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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香如故作文

作文3.14W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零落成泥香如故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零落成泥香如故作文

零落成泥香如故作文1

淡淡的微笑,輕盈的腳步,你為他人付出了太多,自己又殘留何物?——題記

外公享年79歲,算到今日,也有80好幾了,從我開始記事時起,他就已經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樣子,整天託著一個看似疲憊的身軀在院子裡徘徊,老態龍鍾的他,似乎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可能是皺紋太多的緣故吧,他的表情中,很少流溢喜悅的笑容,我們也只能從黑白模糊的照片中,去尋找過去所流下的記憶罷。

從我懂事起,外公的羅裡羅嗦就是我怎樣也抵擋不住的殺手鐗。每次回到家鄉,母親就“逼迫”我去問候一下外公,於是我“不得不”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走向外公的房屋,這時,外公則會把眼睛眯成一條線,一層層的皺紋幾乎掩蓋住他的表情,不過,這是我看到他最燦爛的一刻了。令人厭煩的“佛經”,像無數只蚊子一樣,在耳邊“竊竊私語”,兒時脆弱的耳膜又怎能承受得住如此強大的攻擊呢?所以,每當我“走出”外公的房間時,四肢就象不聽使喚的癱軟起來,從此,我也就對他起了敬而畏之的態度,就算是每次回家都先要經過這道“門坎”,這種觀念也早已樹立在我的心中。

不知是幾時起,我開始不經意間向母親詢問起外公從前的世紀,母親似乎引以為自豪,每一次都爽快的回答我所問的問題。從我母親那裡得知,這位保持著舊社會風格的“老頭子”在年輕的時代也有過哄哄烈烈的事蹟——帶領著十幾位農民抗擊侵略,反對“右派”革命造反,因為他所幹的這些事,目不識丁的外公當上了村長,而且一當就是幾十年…..他的事蹟,使我對外公產生了空前的敬意,不過這種敬意剛剛不過只有一年,外公就已經…..

外公所保留下來的照片並不多,不過每一張照片上保留著燦爛的笑容,或許只因為不願意讓他人看到什麼。我也漸漸明白了,在院子裡為什麼以前總有他的身影,外公所走過的地方,一切都是那麼整潔、乾淨,雜亂的叢草為什麼一次又一次被鋤掉,橫七豎八的犁耙,鋤頭為什麼每一次都擺放的整齊劃一。粗糙的雙手是歲月的證明,佝僂的身軀是歷史的`痕跡。那枯黃的落葉,淒涼的在風中徘徊,不過,豐碩的果實和燦爛的花朵又怎麼會去嫌棄落葉的凋零,只是當落葉隨風飄去,花朵與果實也只能無奈的悲傷。

三年的時光已經沖刷掉昔日淡淡的回憶,外公在院裡留下的腳印早已被風雨遮蓋,外公的精神,就像那凋落的梅花,與大地融為一體。但是,他在我的心目中,已經不是一個慈祥善良的外公所能夠佔的比例。他的言語,他的品行,他的面容,他的精神,已經在我心中落下了深深的印記。當年外公對我說的話,如今回想起彷彿是一段優美的旋律,可是現在我卻再也聽不到外公的聲音了。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零落成泥香如故作文2

夜半人跡寥寥如晨星,間隔的路燈有序地排列著,殘燈如菊飄灑下來,卑汙的冷風從身旁掠過,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這般悽清的氣氛勾出昔日的點點滴滴,可謂點到了世故人情,滴穿了紅塵百戲。

夜半人跡寥寥如晨星,間隔的路燈有序地排列著,殘燈如菊飄灑下來,卑汙的'冷風從身旁掠過,情不自禁地打了哆嗦,這般悽清的氣氛勾出昔日的點點滴滴,可謂點到了世故人情,滴穿了紅塵百戲。

一場小雨過後,抹掉天空的不純,幾絲清風提攜著芳菲,洗禮了凡俗,四周鋪上一張花毯,我揹著小揹包,小心翼翼地走在這條羊腸小道上。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觸目皆是小雞亂跑,母雞媽媽在後追。

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喲,這不是李家的孫女嗎?”一個似曾相識的大嬸叫住我。我轉動著腦袋,可還是想不起是誰。大嬸見我無話可應,便猜到我的心思,“哎呦,不記得三嬸了呀?也難怪,你都幾年沒回村子了。快進來屋裡吧,跟三嬸聊聊天。”我仍在探尋著深淵,挖掘那一塊塊零碎的記憶。

進到屋裡,熟悉的味道半驚醒了我沉睡著的記憶,轉角時看到了一張大照片——滿頭蒼髮的老奶奶。“坐吧,我給你沏茶,啊!我這老糊塗,現在的孩紙哪還喜歡喝茶,我去找孫子的可樂給你,稍等下。”三嬸笑嘻嘻地跟我說。“三嬸,不用客氣,喝茶就行了。”我禮貌地迴應她。“好叻!”轉身便倒了杯茶水給我。“來來,我倆聊聊。先來個慣例,學習怎麼樣?”“啊,這個嘛,還行……”我膽怯地應付過去。“哈哈,別這麼害怕,又不會嘮叨你,只是裝模作樣,做個前輩樣而已。三嬸讀書少,不懂什麼四書五經,沒啥資格對你說教,只要你盡力就好了。”我只應了一聲。三嬸好像察覺了什麼似的,“話說你有想起我是誰嗎?”“這個……暫時還沒。”我吞吞吐吐地回答。“瞧你這記性,以前我經常抱著你去玩的啊。有一次不知哪裡來的糖,塞得滿嘴都是,圓嘟嘟的,特可愛。現在你簡直就像三嬸後院的那堆柴木!”“哪有這麼誇張啊?”“明明就有。”三嬸眼神十分堅定。“好吧,有就有嘛。”我被打敗了。“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鬥不過別人的”,三嬸望了望身後的鐘,“5點多啦,也晚了,快回祖屋吧,等下你爺爺找了。”“哦,三嬸再見。”“再見,多點來玩玩啊。”“嗯!”離開前,我又看了下那張大照片。

再次從那條小路穿回去時,靈光一閃,碎片都拼起來了,那張照片裡的老奶奶,我以前見過一面,是她把糖送給了我,是在她懷裡把糖放進口的。我驀然回首凝視身後的花瓣,幾乎被踩成“四不像”了,但那股清香仍在散發,我吟詠起“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