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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彙編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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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藉助作文可以宣洩心中的情感,調節自己的心情。那麼你知道一篇好的作文該怎麼寫嗎?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石壕吏改寫作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石壕吏改寫作文彙編15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1

天黑了,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我最終選擇了一戶人家,我輕輕地敲了敲門,一位老婦開了門,我向她表明了來意,便答應了。進了她家的大門,我忽然發現我的選擇是錯誤的,因為這家不是一般的窮,用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是一些幾乎沒有多少米的稀飯,何況他們平時還捨不得吃這些簡單的東西。

夜晚,一陣嘈雜聲驚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床上,認真地聽著門外局勢地發展。 開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聲:“皇上有徵兵令,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立刻逃走了。接著就是一陣敲門聲,“快,把你們家的男人交出來。”

由於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態地發展,於是透過窗戶看門口的動靜。

老婦人慌忙地去開門,還沒有等她把門開啟,就有人一腳把門給踹開了。原來是兩名當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彎刀,另一人手持一根木棍,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快,把你們家裡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其中一名差役說道。

“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剛剛來信說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哎!”老婦人嘆著氣,剛想繼續說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囉嗦,快把男人交出來,”一個差役抽出了手裡的彎刀,“你這是違抗皇命,是要殺頭問罪的。”

老婦人慢慢地站起來,說:“我的家中已經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難道你們也要把他抓走嗎?因為有這個孫子在,他的母親才沒有離開我們。”

“你無法使我們相信,我們要進去檢查一下,以證實你們家沒有男人了。”兩名差役十分嚴肅的,他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孩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為家裡沒有一件完整裙子,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說:“這樣吧,我雖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覺得自己很老,我可以和你們走,儘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來得及,還可以為士兵準備早飯呢!” 兩名差役發出了奸笑:“那好吧,你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就你替代你們家的男人去從軍!”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地聽到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天空漸漸亮了,雄雞站在山上鳴叫,雞啼聲中處處充滿了悲傷。我和老頭告了別,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紅腫的。不知是沙子吹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石壕吏改寫作文2

此時正值黃昏,走了整整一天卻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杜甫拖著疲憊的身軀,揹著沉重的包袱來到石壕村,他看天漸漸黑起來了,便打算在此投宿,他走進一戶人家中,好心的村人收留了他,並給他做了點吃的,杜甫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就在村人安排的床上睡了。 現已入深夜,整個村子都陷入了睡夢中,只聽見風的呼嘯,突然,鄰居家發出粗暴的敲門聲,把杜甫從夢中拉回現實,杜甫揉了揉眼睛,起身穿好衣服,正準備出去一探究竟,卻被正在哭哭啼啼的女主人攔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甫問。 “那些官兵趁我們還在睡夢中,過來抓還健在的男人服役,我丈夫本想逃走,卻被他們逮個正著。先生,您還是趕快逃走吧。”女主人用手抹了抹眼淚,憔悴地說。 “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杜甫同情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禁悲嘆如今的世道。 “先生不必多說,快走吧!”女主人傷心地別過臉,甩了甩手,示意叫杜甫趕快離去。 杜甫提起包袱,從後門走了出去,正好看到一個老頭兒翻牆過來,老頭兒一副著急的樣子,還沒等杜甫問其原因,撒腿就跑了。 杜甫繞過房子,正好看到了抓人的官兵在剛剛翻牆的老頭兒的家門前,他躲起來,目睹了一切。 老頭兒翻牆走後,老婆婆只好出門應付。

前來抓人的差役凶神惡煞,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叉腰,大聲叱喝老婆婆:“把你們家的男丁都交出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老婆婆撐著柺杖,步履蹣跚地走上前去,湊近一看,她的皺紋已經佈滿額頭,老淚縱橫,她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一個兒子捎信來,說兩個兒子剛戰死。活著的姑且活著,死了的永遠完了!家裡再沒有其他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痴男的孫子,只因為有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窮得出出進進都沒有意見完整的衣服。我這個老婆子力氣雖小,但還是讓我今夜就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服役,還能替你們準備早飯。” 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為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說:“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裡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為力。

夜很深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

石壕吏改寫作文3

我迎著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裡不足十戶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戶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著。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戶紙迎著月光,看見老婦人拄著一根破木杖,弓著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著眼眶中不斷湧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為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著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裡了?老婦含著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著。說著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著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著手中的刀,挺著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說著: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說著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說道:家裡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說著又嘆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為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說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著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著,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著,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裡,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作文4

安史之亂仍在持續。

夕陽漸漸落了下去,我騎著馬去找休息地。正當我一籌莫展之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這個村子名為石壕村。一對老夫婦迎接了我,把我安頓在了他們的家裡。他們家很小,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騰出一間小屋讓給我。

夜深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接著就是劇烈的敲門聲。我開啟窗戶就看到幾個官吏。“快開門,皇上徵兵啦,趕緊交出你家裡的壯丁。”門外的一名官吏喊到。老翁翻牆逃走,婦人則是出門看看。“別廢話,趕緊把你家的壯丁交出來。”幾個官吏的頭兒說。“可是家裡實在是沒人了,我家的三個兒子都服役去參加圍困葉城之戰,其中一個兒子託人捎了信回來,其中兩個最近剛戰死了,活著的`人,暫且偷生,死的人,永遠都逝去了呀。”剛說完屋裡便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老婦人心想,這下完了。隨即就聽官吏說,“還說沒人,你居然騙我們。”忽然間政變衝過去拉住他們,說:“求你們不要進去,那是我還在吃奶的小孫子,還沒有滿月,他的母親不會離開的。”“我可不管,反正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要跟我們走。”官吏說到。婦人低下頭,隨即說,“那要不你們讓我去服役吧。”於是他們便把婦人帶走。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訊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抬頭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

我緊握住手,咬緊了牙關。官吏一直都是那麼的殘忍,他們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戰爭給百姓人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我卻無能為力。

那一晚我失眠了。輾轉反側,夜不成眠。戰爭的殘酷形式使得人們不得不失去自己的親人,而我卻在這裡,無能為力。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天終於亮了,我也起身準備繼續趕路。……而與我道別的只剩下老翁。我無奈的看著他,臉上是悲也是恨。

昨夜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著,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屋子裡的人早已離去……

不知是早上的霧水飄進了我的眼睛,還是我也感到了悲傷,我的淚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我永遠記得那一天,天灰濛濛的,又陰又冷。

石壕吏改寫作文5

蒼茫的天際間,突然劃過一聲悽楚的雞鳴。東方的天空,太陽正拖著他那疲倦不堪的臉緩緩上爬。那原本活力四射的朝陽,此時卻將這滿地的狼籍照的更加不堪入目。我就要啟程繼續趕路了。

看著路邊枯草萋萋,花瓣枯萎凋謝,不禁又回憶起了昨天——

我拖著一身的疲憊踉蹌前行著,終於來到了一個小村莊——石壕村。果然,眼前是一幅農家疾苦的畫面。我找了個離我最近的草屋,輕叩柴扉。伴隨著一聲“吱呀”,一個飽經戰亂摧殘的老臉呈現在我面前。“老伯,可否借住一晚?”“若不嫌棄寒舍,歡迎。”於是,我被請進了屋,可不知——

一陣嘈雜的吵嚷,走路聲由遠及近。老伯一聽,面如土色,趕忙翻過了一堵已被戰亂摧殘的'狼狽不堪的土牆,倉皇而逃。而老婆婆也忙讓我躲起來,自已卻走出了屋門。

我躲在門後,聽著院中的言語。

“你們家還有人嗎!交出來!”官吏大聲喊道,杏眼圓瞪,兩撇八字鬍已吹到天上。老婦人被嚇哭了:“官差大人,現在兵荒馬亂。我三個兒子都已在前線抗戰,一個剛剛捎信回來,其他兩個都戰死了!死了的一走了之,活著的又能活幾天?”“少羅嗦!快交人來!”官吏大喝一聲,青面獠牙,彷彿下一秒老婦就會命喪其人口中。唉,我已不忍再隔著門縫看下去。

官差喊得越來越大聲,老婦人抽抽泣泣不知在說些什麼,卻哭得更加悽慘。也許老婦人再也沒勁了,連哭的勁都沒了,哭聲變小了。最後,老婦人用絕望的聲音說:“好吧,你帶我走吧,我雖人老,但也許還可以給你們做幾頓飯吧……”“還不快走!”聲音變由近到遠了。

突然,我聽到了幾聲輕聲的抽泣,細若蚊聲,但在這一片死寂中,聲音卻也明晰。不免使這夜也有些驚悚。

唉!一個踉蹌把我從回憶中拉到了現實,向前一望,除了蒼茫的天際,就是一片悽慘。背後的夕陽,如血般瀉下。

石壕吏改寫作文6

“人呢?家裡還有沒有男丁了?”深夜,一個刺耳的聲音劃破了夜空。一個簡陋的小茅屋裡,農婦正推搡著自己的丈夫。“起來,起來!你趕緊走,又來捉人了!”

老翁一聽,一個機靈坐了起來,險些滾到土炕下,哆嗦地穿上了衣服,“我先走,到時候,我再回來。”

老翁剛走,門口就傳來了砸門聲:“開門,開門!”老婦趕緊起來開啟門:“呀!二位官爺,這麼晚到這,有什麼事嗎?”

只見兩個官吏凶巴巴地站在門口。矮的那個先發話了:“少廢話,家裡有沒有男丁了?上頭來了通知,前線男丁吃緊,又要招人了。”

“哎呀,可是我們家沒有男丁啊……”

“沒有男丁,中丁也行!快點!我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官吏不耐煩的大聲嚷著。

誰知老婦竟哭了起來:“二位官爺有所不知,我有三個兒子,可是前幾次都被招走了。我的三兒子現在鄴城防守,最近二兒子捎信回來,說我的大兒子就在最近戰死疆場。僥倖活著的人苟且活著,死的人永遠也回不來了!”老婦邊說邊用打滿補丁的圍裙抹著眼淚。

官吏一臉不耐煩的表情。高瘦的那個還不斷用手摩挲著手中的棍子。

“在我家中更沒有其他男人了。要說有,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孫子了,因為孫子,所以媳婦也沒走,但是穿的都沒有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二位官爺了。”老婦深彎著的'腰,頭幾乎捱到了地面。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有沒有人能去?”官吏惡狠狠地大叫。

“你看官爺……”老婦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我雖然力氣小,又衰老,但你們把我帶走吧,我還能做飯。”

……

夜,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兩個官吏一邊走一邊說:“還可以,總算可以交差了。”老婦在他們身後蹣跚地走著,低聲抽泣。簡陋的茅屋前,老婦的兒媳抱著被驚嚇著啼哭不止的嬰兒目送他們遠去。……兩行清淚從她眼裡流了出來。

風,還輕柔地颳著,可在人聽來,彷彿是老婦、兒媳和嬰兒的哭聲匯合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悲愴之曲……

第二天,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兒媳,就再也見不到老婦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7

黃昏時分,秋風捲起路邊的落葉枯草,簌簌作響。突然一隻烏鴉“啊”了一聲,叫完便飛走了。它打斷了杜甫的沉思。

馬背上的杜甫環顧四周,只見雜草叢生,遍地的白骨,頓時油然出一種憂傷的感情。杜甫見天色已不早了,於是投宿到了石壕村。

夜深,人已靜。忽然外頭傳來陣陣狗吠聲和官吏的叫罵聲。不用說,肯定又是來抓壯丁的。人們關緊了門窗,膽戰心驚地躺回了床上,不安地等待著災難的'再次來臨。老翁慌張地跳後牆逃跑了,老婆婆準備去暫時應付。

“撲通”一聲,門被凶惡的官吏一腳踹開了。“人呢?全都給我滾出來!”“來了,什麼事啊?”一頭蓬亂白髮,身穿補丁衣的老婆婆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她,居然忘了穿鞋。

“你們家的男人呢?怎麼沒有啊?叫他們快滾出來!少跟我玩鬼把戲!”

老婆婆一聽,心想:你們還問我要男人?一提男子,老婆婆便勾起了對兒子的無窮思念。瞬間,她淚如雨下,用嘶啞的聲音說;“我有三個兒子都被抓去鄴城了。前不久我一兒子捎信回來,說那兩個兒子在最近一次戰役中戰死了。”說罷,便抹著淚水。

“這是真的嗎?那屋裡的其它人呢?”

“你們瞪大眼珠子看看!這家再也沒有大男人了,只有一個還需吃奶的孫子。我孫子的媽媽因為要給孩子餵奶才沒離開家,我們窮得連一身完整的衣服都沒有。真是命苦啊!”老婆婆戰戰兢兢地央求道。

老婆婆素訴說著這些時,那些差役也沒辦法不信。可沒完成任務也不好交差,所以離開這裡又不甘心就這麼兩手空空地走了,一時拿不準主意,便僵在屋內不動。老婆婆一看這架勢,便沒安好氣地說;“我剛才也明白說了,你們也看得清清楚楚,家裡的確沒人了。你們怕交不了差,就把我老婆子帶走。雖說我年紀大了,體力也不好,今晚我就跟你們去河陽服役。明天一早我還能幫忙做飯。”

差役們一看,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只好罵罵咧咧地退出門外,帶著老婆婆一起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又是一片沉寂,只能隱隱約約地聽到啜泣聲……

第二天,杜甫啟程前,緊緊握著外逃一夜剛剛跑回來的老漢的雙手,黯然告別。

石壕吏改寫作文8

我匆匆地走在回華州的路上,途經一個叫石壕的小鎮。已是傍晚,太陽漸漸西沉,夕陽像血一樣染紅了整個世界。四周破敗的景象和著悲哀的天色,這種悽慘的風景,讓我不由得悲從中來。

不願再趕路,便找了一戶人家投宿。這戶人家應該是很拮据的吧,不大的屋子因僅僅只擺放了幾件傢俱反倒顯得很空蕩。簡單的晚餐過後,我早早地休息了。

我很難過,很憂愁,唐軍全線崩潰的訊息令我深感悲傷,難道大唐真的`就要這麼滅亡了嗎?我抬頭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明月,一片清冷和孤寂,唉,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入夜沒多久,就傳來一陣喧鬧聲。起身探頭向外看,只見老翁慌亂地翻牆跑出院子,老婦則提著一個破舊的燈籠打開了門。原來是這帶的差役四處抽丁補充兵力。

看見老婦出來,差役立刻凶狠地向她吼道:“你們家的男人呢?”老婦不禁打了個寒戰,燈籠中的火焰撲閃了一下。老婦顫顫巍巍地向前走去,邊流淚邊說著:“我家三個兒子不久前都戰死了。”她的眼淚伴著話語滴落下來,染溼了衣襟。“還有人呢?”差役不耐煩地吼著。“家裡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那怎麼辦?”差役凶狠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差役的臉因殘暴而變得扭曲,老婦顯然嚇壞了,小心翼翼地說:“我雖然很老了,但我請求跟你們一起回營去。”“你,你有個屁用!”差役狠狠地瞪了老婦一眼,聲音又提高了八度。老婦嚇得連連倒退幾步,差點摔倒。剛站穩,她就賠著笑臉小聲地對差役說:“現在趕到河陽去,還能夠備好早飯。”一陣寒風襲來,是刺骨的寒意,老婦微弱的聲音,討好的笑臉,手中搖晃的破舊燈籠,滴落的淚水,都不斷在我腦海中顯現。我不忍再看,轉身回房躺下,淚水打溼了我的枕頭。

到了深夜,說話聲音沒有了,只聽到有人低聲地哭泣。天,漸漸地亮了。我要繼續趕路了,同我道別的只有老翁一人,想必老婦已經被抓去服役了。我望了一眼這間破舊的、搖搖欲墜的老房子,老婦低低的哭訴聲,風吹動她滿頭白髮和身上破舊衣裙的情景,都還清晰可見。轉過身,我望著前面的路,漫長而曲折,唉,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石壕吏改寫作文9

此時已是深夜,老翁全家早已睡下。我拖著疲倦的身體趕了好幾程路了,即使是現在也只能是小睡半晌,也許天不亮我又要上路了。看著窗外的枯枝,透過破損的窗紙映在桌上,我又長吁了一口氣躺下了。

“開門!快開門!”突然的厲聲將我震醒。“怎麼了?”我甚是驚慌。“恐怕又是官軍來要人了。”老婦人焦急低聲道。“快開門!磨蹭什麼呢?快給咱把門開啟!”聲音好像是馬上要破門而入似地惶著我的耳朵。“快、快、老頭子,你快帶先生躲起來,這裡我來應付!快走!”老婦人推了我一把,我踉蹌地跟著老翁跑向後門。“在這別動,委屈您了。”老翁指著土角對我正色道,說罷便越過牆躲走了。我慢慢蹲下來,閉上了眼睛。

門似乎是早已打開了,可官軍的語氣甚是粗暴。“這還有人嗎?”“沒了,早就守城去了,幾天前才知道,兒子快死完了,只剩一個了,這,這可讓我咋活呦!”老婦人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哭訴的哽咽到。“少廢話!除了兒子,還有別人嗎?快說!”官軍不知怎麼發出凌亂的利器聲。“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只剩下守寡的媳婦和吃奶的小孫子。”“那……”官兵似乎在打著什麼鬼算盤。“如果你們不嫌我又老又弱,就將我帶走好了,興許到了河陽還能煮一頓早飯。”老婦顯然無力地嘆籲著。“那就別廢話了,走吧,走啊!快點!”“好好照顧娃兒!”

躲起來的我聽到這些,實在不知該怎麼辦,就這樣一直坐下去,坐到天破曉吧。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我的肩,才知老翁回來了,渾身泥土,臉上說不出的疲憊。我沒多問,跟他進了屋。坐在床邊,雖然很累卻睡不著,空氣中只有小孫兒的`苦鬧和沉重的呼吸,還有寡婦的抽咽聲……

就這樣坐到天破曉,我又上路了,老翁只說了一句話:“小心點!”我點頭,深知此話含義。看著殘破的城,茂盛的草,似乎我又聽到了有人吞聲飲泣,不敢放聲痛哭的抽泣,心裡就和這黃沙籠罩的天一樣灰暗。

石壕吏改寫作文10

清晨,石壕村一片死寂。村口,杜甫與外逃一夜剛回來的老翁道別。

晨風捲著衰草、枯葉打在杜甫的身上、臉上,今年的春天實在是來的太遲啦。望著一路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景象,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

黃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風吹動舊年餘留下來的枯葉吱吱作響,村子裡一片寂靜。一個亮著豆大點兒昏黃油燈的'破舊小茅屋裡,年邁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棗木桌前嗉嗉地喝著湯,用兩塊破木片定起來的凳子倒在地上,邊上一位年過花甲的老婦人在灶臺旁收拾碗筷。黃豆點兒大的昏暗燈光下,用破布圍起來的襁褓中的嬰兒在甜甜地睡著,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死死地守在他身邊,杜甫就在這樣的一戶人家歇了腳。

遠遠聽得村中有嘈雜聲且聲音越來越大,老翁跑出門越過矮牆不見了蹤影,子美老先生還未來得及反應,院中已踢門聲叫喊聲四起,老嫗趕忙出門去應聲。

你家男人呢?快把男人交出來!差役們聲嘶力竭地叫罵著,高喊著。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一個個橫眉豎眼、張牙舞爪,活脫脫一群惡狼。

老婦人戰戰兢兢地上前哭訴道:我那三個兒子都到鄴城去打仗了,前些天小兒子捎書信來說我那大兒與二兒都戰死了……,老身哪兒還有多餘的兒子交給你們啊!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說越傷心幾乎泣不成聲。

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少囉嗦,把能喘氣的都給我叫出來。

家裡再也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官爺。老身不敢跟官爺撒謊啊,而今我家裡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才幾個月大,他娘才沒捨得離開這個窮死的家,她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哪兒能出來見人呢!

交人出來還則罷了,否則不出壯丁那是要殺頭的。凶狠的差吏說著就衝進屋去抓人。

老婦人忙跑進屋哭著央求道:請各位官爺行行好,我家就這一根獨苗了呀。各位官爺請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線的份上放過我家兒媳吧,老身雖上了年紀可腿腳還利索,做個飯還是沒問題的,我們現在啟程明早到河陽還趕得及給你們做飯呢!

這群惡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點人的本性,狠狠地吼道:那快走吧!'

老婦人被官差帶走了,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嬰兒似乎睡的更熟啦,臉上一片安靜、恬美,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

夜更深了,隱隱約約聽得有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來,大地一片漆黑,一片迷茫。

石壕吏改寫作文11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裡雖然很簡陋,但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床上睡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卻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一雙硬邦邦的手乾燥得裂開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著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茶杯在她手中抖動,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著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著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凶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老婦人對差役說: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裡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作文12

風,呼呼地颳著。我打了個寒戰,如果仍然見不到一個子,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

還好,前面總算出現了一個村莊,村口旁邊的石碑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只依稀見得,寫著“石壕村”這三個字。

我挨家挨戶地敲著門:“有人嗎?”沒有人理我……這是最後一戶人家了。“有人嗎?”我連續敲了十多次。“吱——呀——!”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年輕人,快進來吧。”我說明來意後,老婦人給我安排了一張床,睡下了。

半夜,我被狗叫聲驚醒了。“快!你來搜這子!”外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哐!哐!哐……”那個人用腳踹著門,“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譁——啦!”我聽得出,這是老婦人在叫老人逃跑,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才翻過了後院那堵牆。老太太戰戰兢兢地來到了門邊。剛一放下鎖,門就被踢開了。

那般的著老婦人,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差吏吼叫得多麼,老人哭泣得多麼悽苦。

我只聽得老婦人再向差吏求情:“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當兵了,正在鄴城防守,一個人幫兒子帶來了一封書信給我,說i另外兩個兒子都被了。活著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便永遠死了啊!”

差吏十分生氣,怒吼道:“你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好回去交差!”說罷,便要硬闖進來。

老婦人沒敢去攔他,突然想到我還在裡面,便拖住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大人,我家裡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啊。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為有孫子在,她的母親便還沒有離去,但是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沒有,不能來見您啊!”她哽咽道,“老婦人我雖然年老力衰,但是做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請允許我去軍營,去洛陽服役,或許明天還能給士兵們做一餐早飯。”

差役遲疑了一下,踢開了老婦人的手,說道:“要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夜更深了,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還能聽到老人低微的抽泣聲,我聽了十分揪心。

第二天,我天亮趕的時候,我只和老人告別了,那個老婦人已經被抓走了。轉身望去,那老人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單,落寞……

石壕吏改寫作文13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逃亡到投宿到一個名叫石壕鎮的地方。天剛黑,遠遠的聽到有一陣呼喊聲。仔細一聽,原來是兩個公差在抓人服役。那家老頭見勢不妙,便翻牆跑了。

“蹦蹦蹦”,“快開門!”官吏的叫喊惡狠狠的。一個扶著柺杖的老婦人出來了,開啟門,迎接兩位公差。公差一邊張望一邊問:“怎麼叫了這麼久才開門?快說家裡有沒有男人?我勸你不要說謊,不然要了你的老命。”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公差說:“唉!家中有三個兒子,都在鄴城當兵,一個兒子捎信來說:他的兩個兄弟,也就是我的另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室中再無男人。”公差聽了繼續逼問老婦人:“你說的可是實話!”老婦人連連點頭。公差扭頭正準備走時,屋中傳來一陣啼哭聲,公差一聽,回頭叫住老婦人,對老婦人大吼:“你不是說裡面沒人嗎?怎麼會有啼哭聲?”老婦人慌忙回答:“裡面只有一個小孫字。”公差聽了說:“有小孩就一定有他的母親,快把她交出來。”老婦人拖住公差的.手:“有孫子在喝奶,所以她媽媽還沒有離開,進進出出沒有一條完整的衣服,所以不能出來見人!”公差一聽就冒火了,說:“你這老太婆,真不識好歹,有人你不交,你是想矇騙我們,想讓我們交不了差嗎?讓開!”

老婦人拼命攔住:“不行啊,我孫子還小呢!這樣吧,我雖然力氣衰退了,但是請讓我今晚跟你們一起回營去吧,我去河陽服役吧,求求你們了!”公差看了看這個老婦人,說:“你這老骨頭去了有什麼用?什麼也不能做,還加重我們負擔,算了,我還是去抓裡面那個女的吧!”老婦人連忙抱住公差的腳,跪下說:“我有用,我可以為你們做早飯。”公差聽了,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好吧!就你了,跟我們走吧!”就這樣,老婦人扶這柺杖和公差們一步一步消失在石壕鎮的樹林中……

唉,直到今天,這幅悲慘的畫面還常常出現在我眼前!

石壕吏改寫作文14

傍晚,天氣冷得可怕。顛簸了一天的我現在已是精疲力盡了。終於來到了石壕村。我決定在此投宿。我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門緩緩地開了。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看上去已經年過七旬了。我告訴她我的情況,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讓我進了。屋內只有兩張破床,和一些桌椅。屋內共有四人,衣服都打著補丁。風透過破爛的紙窗竄進屋內讓人直打哆嗦。

他們用來招待客人的是幾個手心般大小的紅薯,都是他們平時不捨得吃。老婦人告訴我:“自大唐由於指揮不統一,為安慶緒所敗,六十萬大軍潰於鄴城之下。郭子儀退守洛陽。朝廷緊急徵兵拉夫。各家各戶的壯丁都被抓走了。”說到這裡她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從她的眼神中體現的更多的是一老百姓的無奈。戰中最終苦了的還是這些純樸的老百姓。

夜晚,有一名男子大聲地叫到:“朝廷徵兵,每家出壯丁一名。”老頭一聽,匆匆忙忙地翻牆逃走了。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粗暴的敲門聲:“快!皇帝要徵兵。出個男的來!”老婦人急忙去開門,但還沒到門口就有兩個人踢開了門。一個手拿彎刀,一個手握木棍。個個凶神惡煞,瞪著大眼睛,像是從地府來索命鬼一樣,他們兩個是當地的衙役對這老婦人叫道:“快!皇帝下令徵兵出一個男人來!”

老婦人哭著說:“我有三個兒子,都去鎮守鄴城了,一個兒子託人捎信回來。他說...他說其他的兩個兒子在最近的戰役中死了。嗚....”一名衙役拔出彎刀架在了老婦人的脖子上“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我告訴你。皇上下令徵兵,你若不從那就是抗旨!抗旨你知不知道?抗旨是要人頭落地的”

另一名衙役,很不耐煩地說:“ 我們時間不多,我實在不信你的話屋子裡面是不是還有人!我們要

進去檢查一下!”“官差老爺,我們都是窮苦的人家,孫子的'母親都不敢出門,因為家裡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怕到時候會讓老爺見笑。”老婦人的語氣變得很無奈。“屋子裡還有一個幾歲的小孫子,和他的母親。要不這樣?老身雖年過七旬,但請你還是帶我走吧,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

夜漸漸深了,說話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只有人們低聲哭泣的聲音。

第二天早,我和老頭告別,告別時老頭的眼裡還佈滿了血絲。

石壕吏改寫作文15

月亮好似幽靈般,照遍大地。路上,是冰冷的雪。我,來到石壕村,接收著這凜冽的風對我的歡迎。可我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是如此的荒涼。

輕叩一農戶的門,只見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婆婆從裡面走了出來。我便表意,想借宿一晚。老婆婆欣然答應了。環顧四周,這房屋早已破爛不堪。那窗,連風都阻擋不了。我真為她們擔心,要是下雨了,怎麼辦呀?進屋之後,我唯獨瞧見一婦,一孩以及老婆婆的丈夫。老婆婆和她的丈夫,衣衫襤褸,補丁已爬滿了整套衣裳.而那婦女,更是“出入無完裙”.看此景,不禁疑問這孩子的父親呢?聽他們說,大兒子不久前有書信寫來,說二兒子已經為國捐軀了。因孩子還未斷奶,所以孩子的母親還沒有改嫁。聽他們一番哀哀欲絕的訴說,我同情地點了點頭.。夜已深,家裡老老小小似睡非睡著,可老大伯卻穿著衣服倚靠在長凳上。為何?他說,官吏可能會在夜晚來抓男丁。看著老大爺那副外表平靜,心裡卻戰戰兢兢的面容,我真是感到悲哀。 夜,靜得可怕,而老大家更怕的是官吏來敲他們家的門。因為這就意味著要有人必須去服役,要有人必須離開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家,甚至可能離開這個既美好又醜惡的世界。

唏唏簌簌的腳步聲來了。老大伯一家比我還要敏感。他們連忙起身,老婆婆慌慌張張地對老大伯說:“快走,快走,官吏來抓人拉!!”老大伯連忙逾牆逃跑了。緊接著的.是,急促的敲門聲,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凶惡的官吏。我透過破損的視窗,從隙縫中瞅見,她顫巍巍地去開門.幾個官兵一下子闖了進來,便吼:“家裡有沒有男丁?”老婆婆哭哭怏怏說:“我的兒子們都去效忠朝廷了,家中已無男丁。唯獨一個還未斷奶的孫子和媳婦.如果一定要人去服役的話,就抓我吧,天明前還可為軍營中的人做早餐……在此之前,請允許我和家中媳婦和孫子告別”。於是,官兵走了,又去了第二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