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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永玉個人資料

黃永玉

沒有任何條條框框的顧忌,一切出自表達內心情感的需要——這就是他的畫作。面對那些奔放率意的構圖、絢麗飽滿的色彩、睿哲詼諧的情趣,人們發現他在東西文化之間的漫步竟是如此輕鬆自如……

黃永玉,1924年出生於湖南省鳳凰縣,土家族人,受過國小和不完整初級中學教育。少年時期就以出色的木刻小說詩歌文學作品蜚聲畫壇,被譽為“中國三神童之一”。十六歲開始以繪畫及木刻謀生。曾任瓷場小工、國小教員、中學教員、家眾教育館員、劇團見習美術隊員、報社編輯、電影編劇及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副副主席。

黃永玉自學美術、文學,為一代“鬼才”,他設計的猴票和酒鬼酒包裝家喻戶曉。其人博學多識,詩書畫俱佳,亦是詩、雜文、散文、小說、劇本的大家,寫過、出版老祖宗多種畫冊,還有《永玉六記》、《吳世茫論壇》、《老婆呀,不要哭》、《這些憂鬱的碎屑》、《沿著塞納河到翡冷翠》、《太陽下的風景》、《無愁河的浪蕩漢子》等書。畫過《阿詩瑪》、生肖郵票《猴》和毛主席紀念堂山水畫等。在澳大亞、德國、義大利和中國內地、香港開過畫展,其美術成就曾獲義大利總司令獎。在海內外享譽甚高。

他在《我是黃永玉》一文中這樣描畫自己:

餘年過七十,稱雄板犟,撒惡霸腰,雙眼茫茫,早就歇手;喊號吹哨,頂書過河,氣力既衰,自覺下臺。殘年已到,板煙釅茶不斷,不咳嗽,不失眠數十年。嗜啖多加蒜辣之豬大腸,豬腳,及帶板筋之牛肉,洋藿、苦瓜、蕨菜、瀏陽豆豉加豬油渣炒青辣子,豆腐乾、黴豆豉、水豆豉無一不愛。 愛喝酒朋友,愛擺龍門陣,愛本地戲,愛好音樂,好書。討厭失禮放肆老少,尤其討厭油皮涎臉登門求畫者,逢此輩必帶其到險峻亂木山上亂爬,使其累成孫子,口吐白沫說不成話,直至狼狽逃竄,不見蹤影。 不喝酒,不聽卡拉ok,不打麻將及各類紙牌。 不喜歡向屋內及窗外扔垃圾吐痰。此屋亦不讓人拍電影及旅遊參觀。

大畫家黃永玉是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人。有人說他小時候是藝術神童,版畫、油畫、國畫、雕塑等均無師自通;有人說他曾是弘一法師的三個方外弟子之一,得其真傳而練就了靈性十足的書法……但是如果仔細研讀他的書,用心賞析他的畫,並且有機會與他敘談的話,神奇的色彩褪去後,人們更多體會到的會是他深厚淵博的學識、卓而不群的才情、耿直倔強的性格、睿智風趣的談吐和筆耕不輟的勤奮。

黃永玉本名黃永裕,為了寫起來省事而改“裕”為“玉”,是湘西鳳凰縣的土家族人。他國中剛讀了兩年就在抗戰的烽火中打破了求學夢,不得不輟學到社會上四處闖蕩,不但走遍了半個福建省,還到過江西、廣州、上海、臺灣、香港。這期間,他當過瓷場的小工,在碼頭上幹過苦力,在中國小任過教員,在劇團搞過舞美,在報社當過編輯,還幹過電影編劇。正是在此期間,17歲的他在泉州的開元寺巧遇弘一法師。這段奇緣後來被人們演繹成他對法師持弟子禮、得真傳。而他自己的說法則是:上樹摘玉蘭花時被一老和尚發現,極不情願地下來後隨之來到禪房,開始時並不知道這位貌不驚人的和尚竟是赫赫有名的弘一法師。雖然並沒有真的拜師學藝,但短暫的交往仍帶給他一些啟迪和不小的震憾。後來,弘一法師臨終前曾留給他一張條幅,上面寫著:“不為眾生求安樂,但願世人得離苦”。

社會是最大的學校,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生存是最強的動力。黃永玉16歲就能靠木刻養活自己,天性聰穎只是一個方面,恐怕更多的還要歸功於勤於學習,勇於實踐的精神。為了藝術他不惜翻山越嶺,廢寢忘食。在蘇州寫生時,他被司徒廟中有“清奇古怪”之稱的四棵漢代古柏吸引,連續三天早去晚歸為其寫生。日後,面對被他用準確而流暢的白描線條展示在丈二大紙上的這四株閱盡人間滄桑的古柏,人們無不稱奇叫絕。在義大利的佛羅倫薩,黃永玉每天工作十小時以上。盛夏時節,他揹著畫箱,頂著炎炎烈日四處寫生,餓了渴了,就坐在路邊吃點隨身帶的麵包,喝幾口涼水。而當時他已經年近七十。

正是憑藉這種精神,黃永玉不僅在版畫、國畫、油畫、漫畫、雕塑方面均有高深造詣,而且還是位才情不俗的詩人和作家,出版的詩集曾一舉奪得《詩刊》年度創作一等獎,寫的散文、遊記既有詩一般優美的語言,又充滿智慧的哲理,自傳體小說則邊寫邊在湖南大型刊物《芙蓉》上連載。

舞文弄墨、刻木鑄銅仍覺不過癮,黃永玉又在京郊矗立起一件巨型藝術小說詩歌文學作品——佔地六畝的“萬荷堂”。這座完全採取傳統建築結構蓋起的大宅院不是單純意義上的住宅或畫室,而是黃永玉平生最大的一件藝術小說詩歌文學作品。他親自設計的建築格局以及屋內的桌椅、壁爐、吊燈等等都在無言地訴說著主人非同一般的藝術品位。

黃永玉與荷花結緣於十年動亂那些惡夢般的日子。傲然展蕊的荷花顯得分外高潔清逸,不僅超凡脫俗、臨風亭立的仙骨神韻給他以絕妙的美感享受,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氣節品性,更成為他逆境中啟迪心智的精神支撐。黃永玉一有閒暇就去荷塘賞荷,從用心靈捕捉到用畫筆描繪,僅速寫就畫了八千多張。荷花的千般姿態被他描摹殆盡,荷花的萬種風情被他展現無遺,蘊涵了他無限的情思。

黃永玉被稱為“荷痴”,不單是緣於他畫的荷花多,還在於他畫的荷花獨樹一幟,神韻盎然。國畫傳統講究“計白當黑”,他偏偏來個“以黑顯白”,這種反向繼承不但使畫面看上去主體突出,色彩斑斕,而且顯得非常厚重,有力度。

黃永玉個人資料

不僅如此,他作起畫來沒有任何條條框框的顧忌,皮紙、高麗紙、水粉、丙烯、國畫色無所不用,反面潑墨,正面點染,巧拙互補,工寫結合,一切出自表達內心情感的需要。面對那些奔放率意的構圖、絢麗飽滿的色彩、睿哲詼諧的情趣,你會發現他在東西文化間漫步竟能如此輕鬆自如,隨手採擷,無拘無束。

黃永玉作畫情真,做人也情真。 他跑遍了大半個中國,經歷過多次“政治洗禮”,重情重義,愛憎分明,強大的人格魅力為他贏得了不少真摯的友誼。人在得意時,呼朋喚友算不了什麼;身處逆境中,才更感到真情的難能可貴。“文革”中,許多上乘的精品畫作被當成“反面教材”在美術館展出。黃永玉因畫了一眼睜一眼閉的貓頭鷹而遭江青點名,更成了批判中的重頭靶子。可就在這個“黑畫展”推出之後的一天清晨,有人將一隻京城罕見的貓頭鷹悄悄拴在了黃永玉家門口。那份表達著正義感的真情令他感動萬分,永世難忘。日後,他大畫特畫貓頭鷹以資紀念。在黃永玉挨批斗的日子裡,一位花匠老人不怕引火燒身,堅持每天給他送來一束鮮花。正是這些普通群眾發自內心的真情,成為黃永玉苦難中的精神支撐,使他更加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美是人們最自然的追求。他為此感到欣慰:“一生充分享受友誼,感情沒有受到汙染”。

黃永玉對家鄉更是一往情深。近些年他滿世界地走了不少地方,卻始終未曾有一刻忘懷自己的故鄉——美麗的鳳凰城。他認為故鄉是一個人感情的搖籃,它的影響將貫穿人的整個一生;故鄉是自己的被窩,或許它的氣味並不好聞,但卻是自己最熟悉而又無可替代的氣息。他在一首詩中寫道:“……我的血是o型,誰拿去,它對誰都合適。我的心,只有我的心,親愛的故鄉,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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