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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歸來》精彩影評

張藝謀導演的文藝大作《歸來》於5月16日在全國上映,一個週末票房突破八千萬,創下了華語文藝片的記錄。鞏俐與陳道明在戲中的“教科書”式表演獲得了觀眾稱讚,也引起了觀眾的共鳴。以下這篇影評來自網友“海澤”,她獲得由“國際線上1+1觀影團”提供的《歸來》電影票,並觀看了影片。《歸來》帶給她感動,同時也讓她產生了對愛情的信任與渴望,讓我們一起看看她的影評:

電影《歸來》精彩影評

《歸來》影評:張藝謀的老謀與深算

《歸來》片名讓我首先想到了列賓的那幅經典油畫《意外歸來》,流放者在經歷重重苦難後突然回到家中,畫面定格在家裡人錯愕的表情與他尷尬孤單的身影之上。人生的苦楚、親人的分離、時代的渾噩、生存的艱辛都被濃縮在這個瞬間之中。

和許多人一樣,我對《歸來》的關注起源於對張藝謀的關注。在《歸來》的拍攝期間,張藝謀曾深陷“超生”負面新聞的糾纏,人們也才發現這個被輿論封為“國師”的大導在生活中遭遇的矛盾與尷尬,竟然比普通百姓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多人於是開始同情他。而更多的同情,則來源於他與之前“長期不規範的合作模式”分道揚鑣後,人們開始瞭解到張藝謀在一種為人掣肘的環境之下進行電影創作的糾葛與妥協,這部分對衝了人們對那些年張藝謀電影的指責謾罵。大家發現,比起個人生活上的尷尬,作為國內最知名導演,張藝謀卻在創作觀念上得不到合理的尊重,這其實更為讓人嘆息。簽約樂視影業推出《歸來》,與片名一樣,他的重新開始也被無形中賦予了“歸來”的含義,歸來意味著與過去的告別。

《歸來》與張藝謀此前的一些影片有著某些承襲的邏輯,比如與《活著》相似的時代背景,與《山楂樹之戀》相似的懷舊影調,以及鞏俐、陳道明這兩位老搭檔。張藝謀在轉投新東家之初就從這部題材略顯沉重的文藝片入手,不僅是在對自己的藝術追求表態,也是對新東家的一種試探——一個商業極為成功的新興公司,是否有足夠的度量與能力容納一部不那麼商業的個人創作追求。

《歸來》的題材決定著它在拍攝和宣發上都有著先天的困難,導演對這部影片的處理進行了巧妙的擷取與留白。《歸來》截取了嚴歌苓原著小說《陸犯焉識》中陸焉識回家的情節,而原著中分量很重的部分,如陸焉識在大西北囚禁勞教時精神的匱乏、政治的嚴苛、犯人之間的相互傾軋等,都成為了《歸來》“計白當黑”被隱入煌煌大背景中。這樣的捨棄在許多“原著黨”中非議四起,但適當的資訊殘缺無疑更能勾起觀眾更多的好奇心:陸焉識為什麼才華橫溢卻落得如此下場?陸焉識為什麼與馮婉喻相隔二十多年不得而見?女兒丹丹為何視親生父親如敵人?當許多不瞭解那段歷史的年輕人滿腦子問號時,也許這部電影的空白,正如片中被剪掉的老照片一樣,開啟了他們對歷史探尋的興趣。

好的電影不應該是教科書,也沒有必要承擔教化作用,它就應當是講故事,並通過故事啟發人們去想一些什麼。不必將《歸來》看做是張藝謀揭開歷史傷疤的一種主觀謀劃,但對於張藝謀來說,他也必然會將自己對於歷史的價值態度、情感關照注入其中。陸焉識的遭遇不是一個人的命運悲劇,而是一個時代的劫難。當滿載歷史創傷的陸焉識推開房門回到業已平靜祥和的家中,馮婉喻無法接受他。馮婉喻的失憶諷喻著我們對歷史的失憶,陸焉識歸來的艱難也正是一段歷史歸來的艱難。

你看《歸來》,情節與人物也許不打動你,那是因為陸焉識與馮婉喻畢竟與你無關。但也許你的家裡,就坐著一位陸焉識,一位馮婉喻,他們或是你的父親、母親,或是祖父祖母甚至曾祖父母,他們曾經的不幸或許超過你的想象,卻從未言說,他們的故事或許不如《歸來》傳奇,但足夠使你落淚,從一個家庭的歷史去觸控一個時代的歷史,歷史從來沒有離我們遠去。

太久不曾相見,我們與那段傷痛史之間橫亙了一層隱形的牆壁,《歸來》的貢獻就是在這牆上磕出了一塊裂縫,我希望它能夠大一些,更大一些,讓更多的陽光照進歷史的塵埃,而不是用一簇好看的花環來裝點,把它重新堵上。

《歸來》影評:浪漫漫無目的 故事還算可看

張藝謀新片《歸來》自5月16日在全國上映以來,票房表現不俗,首日便突破同為張藝謀作品的《山楂樹之戀》所創造的藝術片最高首映日票房紀錄,之後表現平穩,截至今日上午11點,《歸來》的全國票房已突破1億元大關,成為中國最賣座的藝術片指日可待。

與此同時,《歸來》今日在第67屆戛納電影節展映。作為張藝謀迴歸藝術片的作品,《歸來》亮相戛納受到了國內外媒體的強烈關注,影評迭出,褒貶不一。

張藝謀在拍攝了史詩電影《滿城盡帶黃金甲》、二戰電影《金陵十三釵》以及偽黑色電影《三槍拍案驚奇》後,迴歸他所熟悉的悲情浪漫主義,拍攝了《歸來》。儘管張藝謀與他的首席繆斯鞏俐再度聯手,並且打著批判歷史和反思過去社會政策的旗號,但故事中所力圖體現的浪漫並未令人印象深刻,甚至讓人感覺漫無目的。

《歸來》改編自嚴歌苓的小說《陸犯焉識》,故事發生在20世紀70年代初期。在一個下午,陸焉識的女兒丹丹被舞蹈學校的教導主任叫進了辦公室,在那裡,她看見了她的母親馮婉瑜。她們被告知改造20年的陸焉識逃了出來,如果他與她們聯絡,她們應該將他送回。當逃出來的陸焉識出現時,丹丹為了不丟掉她的領舞位置,帶人在他與馮婉瑜相會的火車站將他抓捕。

《歸來》是典型的張藝謀作品,處處可見張藝謀的用心,但與他的早期作品相比,卻欠缺了那種灼熱燃燒的情感。開篇處火車站的一場戲雖然不缺乏緊張感,但卻是可預測的,情節的設定非常機械化。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這一整段都是毫無意義的,張藝謀浪費了整整20分鐘。馮婉瑜兩次表現出的猶豫,向觀眾傳達出了她與陸焉識之間對愛情的忠誠,但除此之外的情節卻與此並無非常緊密的聯絡。這注定影片並非一個永恆的愛情故事。

“文革”結束,陸焉識回家了,而“家”已經不再是家。丹丹已經放棄了舞蹈而在工廠上班,馮婉瑜卻因為痛苦而失憶。這兒才是影片真正的開始,面對失憶的妻子,陸焉識卻始終無法喚醒她的記憶。在這部分中,張藝謀對人物性格的發掘相當有限。陸焉識對愛的奉獻體現在了他用盡一切辦法——照片、音樂、信件,試圖喚醒馮婉瑜的記憶,並寬容地原諒了丹丹因被誤導的年輕的激情所犯下的錯誤。儘管陳道明和鞏俐的表演可圈可點,但這樣的人物表現卻讓人感覺平淡。

此外,張藝謀和編劇鄒靜之在影片中對很多問題都沒有給出解答,丹丹被描述成了一個狂熱分子,至少在影片的最初階段是如此設定的,她的芭蕾舞野心比她的家人更重要,但是卻沒有對她放棄芭蕾舞這樣的決定做出解釋,除了在面對她父母破碎的婚姻時的幾滴眼淚,她並沒有對自己的行為的後果做出更多的反思。

混亂的時間軸也沒有對馮婉瑜的失憶以及她精神上的痛苦有更多解釋:是因為陸焉識再次被抓受到精神上的打擊,還是因為職場的性騷擾?這或許可以歸結為大背景的閃爍其詞,讓一切顯得如同空中樓閣一樣沒有說服力。《歸來》陷入了傳統浪漫悲劇的固定模式,影片既沒有《大紅燈籠高高掛》的視覺活力,也沒有《三槍拍案驚奇》的古怪,而這種硬傷是鞏俐與陳道明的演技也無法挽救的。

和多數電影一樣,本片由三大段結構和尾聲組成。第一部分是陸焉識從監獄逃出,希望見家人一面,不料因女兒舉報被抓;第二部分是陸焉識回到家,發現妻子患病認不出自己,並堅信丈夫還沒有到家;第三部分是陸焉識想出“念信”的法子,得以每天來到妻子身邊。

影片絕大多數時間都只有陸家三口,情節、場景很是簡單,不必費神對紛繁元素進行安排,但怎樣讓這點東西提供持續的新鮮感,就是個難題。

好在故事本身素質很好,愛與離別的情愫總是能打動人。電影在這裡很好地發揮了視覺表現的特長,比如看到馮婉瑜在報紙上練字,卻不知是為了什麼,一個鏡頭轉到她舉著自制的大牌子,上寫“陸焉識”三個大字,令人驚訝之餘不由得心生感慨;再比如女兒丹丹用照片幫母親回憶時,鏡頭在屋內外反覆切換,引得觀眾與屋外偷聽的陸焉識一樣焦急難受。而壓在玻璃板下的潦草字條、貼在大照片空缺處的小照片、陸焉識手上的傷疤,都只用極短的鏡頭,在觀眾心中掀起層層波瀾。

看得出導演張藝謀對鞏俐和陳道明充分信任,花了大量時間在兩人的近景和特寫上,兩位演員也的確能將情緒的細微變化展示出來,同時又能做到相當內斂。只可惜導演有些過於沉迷於這種鏡頭處理方式了,隨著時間推移,便覺有些單調。

由於啟用了知名度相當的兩位主演,戲份比重也相當,影片傳遞出的是雙向的情感。陸焉識對妻子的感情,是哪怕你不認識我了,我依然愛你;馮婉瑜對丈夫的感情,令人感慨——“愛”究竟是什麼,這種虛幻的感情算不算愛……影片將焦點集中在愛情之上,沒有對歷史背景進行過多著墨,但依然用細節告訴我們,經歷磨難的不止這一家人。

《歸來》影評:喚起對愛的渴望

歸來,一個看似具有感情的詞彙,在張藝謀根據嚴歌苓改編的新作裡,繼續將人情表達的更為生動形象。不管是從劇情的編排還是演員的演技,無不將此片描繪到了極點。此片講述的是一個在文革時期,被打入右派的陸焉識(陳道明飾演)與自己的妻子馮婉喻(鞏俐飾演)多年未見,但陸因思家心切,在一次農村轉移中偷跑回家,組織上知道後,多方勸阻馮和其女兒丹丹,然而女兒因為舞蹈主角一事將其父親陸,通報給了組織,至此二人又陰差陽錯的分離了三年,等文革結束後,陸被平反興奮地回到家中時,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經過多年的生活改變,家裡發生了很多變化,女兒已不再跳舞,卻當起了一名普通工人,而自己一直深愛的妻子,也因為三年前的抓捕陸時腦部受傷,後被方某侮辱,得了心因性失憶,已不再認識陸了。為了妻子,為了女兒,也為了他自己,陸選擇幫助妻子恢復從前的記憶。他先後已修鋼琴,寫信等方式幫助妻子,然而妻子馮婉喻的病情很嚴重,直到二人都白髮蒼蒼的時候,妻子也沒有記起陸,然而陸還依然陪著妻子去火車站等候妻子一直盼歸的“陸焉識”。

此片,生動描繪了文革時期,一個普通的家庭生活,然而就這樣一個普通的家庭,在張藝謀執導,陳道明和鞏俐主演下,演繹了一段讓人心酸,發人深思的情感電影。一個是在文革時期犧牲下的才子,一個是為愛而默默苦等的佳人。故事的內容很簡單,但所反映的背景和感情卻很引人深思。尤其,在陸被平反後,與失憶的妻子再相逢時,為了幫助她恢復記憶,而選擇的默默承受,看著自己曾深愛的妻子那熟悉又陌生的眼神,陸多次心酸含淚。在二人回憶陸在被批判時給馮寫的厚厚的信時,不僅是信的數量,還有在那一張張不規則的紙張上,七歪八扭的字,看出了當時的陸是多麼的不容易,和那份思念之情。電影的最後一幕,陸護送馮在大雪紛飛中,騎著老實人力車,在女兒的陪同下護送馮依然去了火車站,日曆上顯示的5號的數字,而此時二人已是白髮蒼蒼的老者了……

看完此片,我最大的感想就是那份沉重重的愛,在現實生活中,可能是世道的改變,將人性變得貪婪和偏激,似乎人們現在不再相信深愛和永久。然而,此片就像今年春晚的一首《時間去哪了》一樣確實會再一次喚起人們對愛情的渴望和信任。相信,此片憑藉著導演演員的人氣還有影片的素材,可以有最佳的成績。

《歸來》影評:用人性的光輝癒合歷史傷痕

這部關於愛與人性的電影,因其所反映的特殊時代而被賦予了更大的意義。在電影中,知識分子陸焉識被打成“右派”,在青海“改造”了20年。“文革”結束後,他終於平反回家,卻發現瘋狂的時代已讓他的家庭傷痕累累。最終,陸焉識選擇了用寬容和愛化解兩代人之間的心結,用日復一日的守候與記不起他的妻子一同終老。這個關於中華民族歷史傷痕的故事,激發了那個時代無數親歷者的共鳴。

歷史在許多人的生命中烙下了傷痕,對這些傷痕的追憶與緬懷,在當代中國文藝界佔有著重要地位。《歸來》在某種意義上可以歸於“傷痕電影”,但它又不僅是一部“傷痕電影”,它的突破之處在於,它沒有停留在對昨日傷痕的沉吟哀嘆之中,而是嘗試著為“癒合傷痕”開出了自己的藥方。這劑藥方名為人性,正是最本真的人性,釋放出無窮的光輝,才能癒合歷史的傷痕。

狂熱的時代能夠吞噬人的理智,惡劣的環境可以摧殘人的肉體。但不論什麼時代,什麼環境,都磨滅不了人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感情,遮蔽不了人性的光輝。影片中,陸焉識在最惡劣的條件下接受了20年的勞動改造,但他的家信中卻都是對壯麗景色的描寫和對家人的深深思念。現實中,國學大師季羨林在遭受批鬥時潛心鑽研《羅摩衍那》,堅守著自己對知識的純真熱愛。在政治的高壓下,正是這份嚮往美好與真情的人性光芒,讓在痛苦中前行的人們獲得了面對生活的動力和勇氣,走出了黑暗,見得了光明。

在阿城的著名小說《棋王》裡,那一群被歷史大潮驅使的下鄉知青正是靠著人性中本來的善良與淳樸而沒有陷於狂熱之中,在那個鼓勵親友互相揭發的年代裡,也有許多人想盡了各種方法保護自己所親近的人。人性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它的單純和原始,原始到人們無法因為外力而將其拋棄,而要讓外界之惡帶來的傷痕得以癒合,也只能依靠人性的力量。

影片中陸焉識的女兒丹丹,在“文革”中曾經與父親“劃清界限”。這對於一個家庭而言,是一道巨大的無形裂痕。但作為父親的陸焉識對女兒做出的決定沒有任何怨言,他選擇了用純粹的父愛去關心自己的女兒,並且幫助女兒和自己妻子達成了母女和解。片中象徵施暴者的“方師傅”曾經欺侮過陸焉識的妻子,但當陸焉識得知方師傅已經被捕,其妻子在他面前哭訴時,也選擇了用寬恕化解一切。

今天,歷史的傷痕還在立場不同的人群之間製造著新的隔閡,也唯有訴諸人性,社會才能夠跳出互相指責,互相敵視的漩渦。造成傷痕的時代已經遠去,其牽涉的政治問題也早有定論。今天,我們回首望去,閃爍著人性光輝的美好事物,才是最值得我們銘記和繼承。我們也有理由相信,追尋著我們內心深處的寬容和對這個世界的熱愛,歷史的傷痕最終將得到癒合。

關於《歸來》影評的吐槽

畢竟名導新作,《歸來》上映後,照例吸引來很多評論,包括很多掛著“影評”字樣的文章。但看下來,不少充其量也只能說是吐得一口好槽。收穫倒也有,雖然這些所謂“影評”沒能示範影評該怎麼寫,但起碼讓我體會到影評不能怎麼寫。

頗具代表性的,當屬義憤填膺地批判張藝謀沒有正面拍“文革”,順帶把《活著》作為標杆。將《活著》、《歸來》放在一起評,這本沒什麼怪的:張藝謀本人都會把講述同樣時代背景下的家庭故事的兩片放在一個系列裡。但非得要求兩部片子都選取同一角度,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原著巨集大,大宅門、西北勞改、歸來三段,電影作為獨立藝術作品,選擇一個切口進入,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反對者無非認為,張藝謀越活越狡猾,沒骨氣地把一切敏感內容“盡數做了自我閹割”。這種“夠種你就該怎樣”式的影評,脫離文字根基,純屬主觀心思揣度,不管是否正中創作者的本意,都顯得自我心態不正,倒有點“為何不做烈士”的強逼意思,一點不高階。

還有些影評,以催淚、煽情為論據,論證張藝謀寶刀不老,說“吹捧”都不夠格。如果說“笑痛了肚皮”或許還能佐證下喜劇效果,那麼,“哭成了淚人”完全無法說明影片有藝術感染力。不然,軍火庫的催淚彈就該奉為經典藝術品了。以此高評一部電影,那這片子的藝術性怎麼也超越不了最大路貨的韓劇的範疇。這種“哭了多少次”式的影評,莫言在聊天中拿來說下觀感,可以;變成“斯皮爾伯格哭了一小時”,發發宣傳稿,勉強湊合、正兒八經地當篇影評來寫,也不高階。

還有拿色彩等來說事的,論述張藝謀在新片中丟掉了最擅長的大紅大綠的濃烈視覺,不夠“歸來”。此類看似挺從文字出發的角度,拿“慣常習慣”評論“具體風格”,並不大立得住。這不高階。

當然,最後我得說,影評也絕對不該如以上那般寫:一味地挑刺、推翻,卻不見建立、重構。這則關於影評的吐槽,也就是一名讀者讀不懂一篇高階影評的氣話。實在要從大量影評的反面教材中找點亮點,其一,可能在於評論本身的熱情;其二,這些與《歸來》有關的評論(含此文),和《歸來》這部電影一樣,傳達出當下電影藝術界的創作者、批評者的共有狀態:歸去來兮,恍惚迷失,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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