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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戀後的勵志故事

失戀並不是人生的大事,失戀了就看了勵志的小故事來助自己走出困境吧。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失戀後的勵志故事,供大家參閱!

失戀後的勵志故事

失戀後的勵志故事:失戀成就達爾文

這個婚姻完全是理性選擇的結果,非常功利,毫無浪漫、激情可言。但它卻是個持續一生的美滿婚姻

“範妮,正如全世界都知道的那樣,她是什羅普郡以及伯明翰地區最漂亮、最豐滿和迷人的人”1820xx年12月24日,19歲的達爾文在給表哥福克斯的信中,如此介紹他的初戀物件。範妮是伍德豪斯鄉紳歐文的二女兒。她只大達爾文一歲,而且熱情奔放。

達爾文是在1820xx年的秋天認識範妮的。當時他從愛丁堡醫學院退學,預備第二年年初去劍橋大學上學,中間有幾個月的空閒,正好以他鐘愛的狩獵活動來打發。歐文擁有一大片充滿獵物的林地,吸引著達爾文頻繁拜訪。範妮也是達爾文的獵物,或者達爾文反過來才是範妮的獵物,我們很難確定究竟是誰在獵捕誰。兩人經常一起騎馬到森林中打獵,由達爾文手把手教範妮開槍。在簡·奧斯汀的時代,如此開放的年輕女子難得一見,激發出了達爾文一生中最大的激情。

在達爾文離家上學時,兩人也互寄情書。達爾文寫給範妮的信已一封不存,很可能是在範妮嫁人時銷燬的。範妮給達爾文的信還有16封存世,其中有幾封要求達爾文閱後燒燬,但達爾文卻一直把它們珍藏著。在信中,達爾文被稱為“御夫”,範妮則自稱“女僕”。在劍橋,受表哥的影響,達爾文迷上了採集甲蟲標本。達爾文和範妮的林中幽會便多了一項活動:兩人並排趴在地上,尋找甲蟲。

但是到1820xx年秋季,激情開始消失。好幾個月的時間,達爾文都沒有收到範妮的來信。那年的聖誕節,達爾文留在劍橋採集甲蟲,沒有去拜訪範妮。1830年1月,範妮終於來了一封長信,抱怨達爾文對甲蟲的興趣超過了一切,只有等她抓到奇異的甲蟲才會吸引達爾文的到訪,並暗示有其他更合適的人在向她求婚。達爾文對此的反應是全身心地投入了甲蟲採集—那是他的科學初戀,比男女之情更為牢靠。

1830年秋天,達爾文回家時,收到範妮一封簡訊,她的父親希望能和他談談。達爾文忐忑不安地去了,原來歐文鄉紳是要當面通知他,範妮即將與一名牧師訂婚。就在達爾文待在劍橋抓甲蟲的時候,這名牧師開始追求範妮。

這個婚約並沒有持續多久,1831年9月牧師解除了婚約。此時達爾文已經從劍橋畢業,正準備隨貝格爾號環球考察。範妮重新燃起了激情,送給達爾文一個荷包作為“黑森林女僕的紀念”,接連給達爾文寫了4封信。“我親愛的查爾斯,我無法想象我們將長達3年無法見面”她寫道,“從我們作為‘女僕’和‘御夫’在一起的時候起,我們共度了許多快樂時光,它們不會被遺忘,它們也不會結束!”

帶著希望,達爾文在1831年12月27日乘貝格爾號揚帆起航。第二年4月5日,貝格爾號抵達里約熱內盧,收到了第一批英國來信。達爾文的姐姐在信中告訴達爾文,範妮在年初與一名富裕的政客畢度爾普訂婚,並在3月份結婚。達爾文的心碎了。“如果範妮此時不是畢度爾普太太,”達爾文在給姐姐的回信中說,“我會說著可憐的親愛的範妮直到睡著。”達爾文的姐姐後來告訴他,範妮的婚姻生活非常悲慘,她的丈夫是一個極其自私的怪人,範妮曾經輕佻地向她們打聽達爾文的情況,並說“我根本忘不了我們過去御夫和女僕的日子”。

但是一切已經太遲。此後達爾文的激情只屬於科學研究。1838年春天,年近而立的達爾文才開始認真地考慮是否結婚。

他在一張紙上列出了結婚的好處和壞處,好處是有孩子,有人一直做伴,“勝過一條狗”,有人管家;壞處是失去了旅行的自由,浪費時間,被逼迫訪問親戚等等。最終他認定結婚的好處勝於壞處。他想要的是一個不愛社交、不會干擾他的工作並有嫁妝的溫柔妻子。在他的社交圈中,只有一個人符合這些條件而且還是單身—他從小熟悉的表姐愛瑪。

1839年1月29日,達爾文和愛瑪舉行婚禮。這個婚姻完全是理性選擇的結果,非常功利,毫無浪漫、激情可言。但它卻是個持續一生的美滿婚姻,沒有這樣的婚姻,達爾文不太可能做出那麼豐碩的學術成果。我們得慶幸達爾文的初戀沒有結果。如果換了性格與愛瑪截然相反的範妮做了達爾文的妻子,世界也許就大不一樣了。

失戀後的勵志故事:愛從不委屈

小雙是大四學生,她出生於魯西南一個偏遠山村,家裡貧困。得以順利求學,是因為一位名叫徐麗珍的女人一直贊助她。小雙上了大學後一直想跟徐麗珍聯絡,想告訴這位好心人,自己可以憑獎學金完成學業,並把大學期間徐麗珍寄的錢悉數奉還。聯絡未果,大四的寒假,小雙來到徐麗珍所在的城市,邊打工邊尋找。

當初的贊助活動是由一家報社發起的,小雙在報社找到了徐麗珍的身份證號碼。她還得知,徐麗珍一年前又捐建了一所希望國小。接下來的調查卻讓小雙目瞪口呆:徐麗珍已在兩年前去世。

幾經輾轉,小雙找到徐麗珍的姐姐徐麗娟。徐麗娟並不熱情,可當聽說有人以徐麗珍的名義仍在資助小雙,並捐建了一所希望國小時,她雷擊般怔住。半晌,她翻出一個手機號碼說,去找找他。就這樣,小雙找到徐麗珍的丈夫康平。

康平見到小雙,眼睛紅了。在小雙的要求下,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徐徐展開……

十年前,徐麗珍大學畢業,在一所學校當老師。那時她年輕秀美,全身上下都充滿活力。康平比她小四歲,是學校的勤雜工,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愛情來了。訊息很快傳到徐麗珍家裡,徐麗珍的姐姐來警告他,不許和妹妹交往。徐麗珍也開始變得冷淡。有一次,她淡淡地說,我們之間註定不會有結果。

康平失戀了。他一遍一遍地想她,可又怕見到她。不堪這種折磨,他辭職離開了學校。後來,他聽說徐麗珍嫁給了一個富商,並辭職做了全職太太。

再聽到徐麗珍的名字,是在三年前。熟人告訴康平,徐麗珍當初和他分手,是迫於家庭壓力。她現在離了婚,還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全身無力,雙手不停地抖動。

康平眼裡湧上淚水。他怎麼沒有想到,徐麗珍當初疏遠他是因為家裡呢?他曾那樣恨她!

他去找徐麗珍。眼前的徐麗珍,面色憔悴,臉上也有了皺紋。可那有什麼關係,讓他感到幸福的是,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康平的到來,在徐家又引起軒然大波。徐家認定,康平是衝著她的錢來的。徐麗珍離婚後得了一筆錢。他們的理由很充分:康平年輕,身體健康,憑什麼會愛她?他們寧肯給徐麗珍請護工,也不願讓康平靠近。

可徐麗珍有了自己的主意。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兩人領了結婚證。婚後,徐麗珍的病情不見好轉,常常暈倒。康平上班時很不安心,不停地給家裡打電話。有一天,徐麗珍突發奇想,她想辦一個少兒學習班。

在康平的幫助下,學習班辦起來了。說來也怪,只要在學生面前,徐麗珍彷彿變了一個人,表情生動活潑,手也不抖了。康平辭了職在家打理,徐麗珍更專心地當起老師來。

有一次康平去買菜,被徐麗娟當眾侮辱了一番,說他不顧妹妹死活,把妹妹當成賺錢的機器。回到家,他沒有對徐麗珍說,可她還是從別人那裡知道了。那天晚上,她默默流了一晚上眼淚。

那年的春節,康平勸徐麗珍回家看看。可徐麗珍不肯讓康平獨自過年,更不肯讓康平看到她家裡人輕視的目光。她多麼希望家裡人接納康平,相信他們的愛情啊。她曾寫下遺囑,自己死後,財產歸孃家人所有。她希望家裡人可以由此改變看法。

可家裡人對康平的態度,始終不鹹不淡。在他們眼裡,康平就是一名長期護工。

去世前半年,徐麗珍忽然改變主意,執意要將自己的房子過戶到康平名下。

徐麗珍是在給學生上完課後暈倒的,再也沒有醒來。

康平說得很平靜。小雙聽得淚水滂沱,她問,是你以麗珍姐的名義捐的那些錢?康平說,是,這是我最後一次為她做事了。她一直希望當一名好老師,希望每個孩子都能高高興興地上學。那些錢也是她的,我把那幢房子賣了。

小雙表情複雜地看著康平,問,為什麼不向她的家人澄清一下?你受了那麼多委屈。

沒想到康平輕輕地笑了。他說,小姑娘,愛,是不會受委屈的。

失戀後的勵志故事:等待的石橋

已經是20xx年前的事了。

清楚地記得:那條河裡的水在白天看是黑黝黝的,如流墨。但是,在夜裡,卻反而是閃著白光的。

明天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這是最後一夜。我睡不著。於是便在學院附近的這座石橋上踱步,一遍又一遍。遠處小賣部的燈光如疲倦的小小的芒果,我走過去,拿起那部紅色的公用電話,傳呼了他。

我傳呼了他。放下電話時,我對自己自語。終於違背了自己一貫冰冷的理性,去做這樣一個激情的試探。

很早就發現了彼此的好,也常一起混在別的同學堆裡吃飯,有時會在大教室裡閒聊一兩個通宵,甚至故作坦然地去逛過一兩次公園……聽別人說他時,面色淡淡。自己說他時,面色亦淡淡。他更是不露絲毫的口風和破綻。惟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一切就不同了。彷彿黑白畫著了彩,一湖水起了風,幹茶葉浸了壺。那種鮮活和靈秀,無言可喻。

可是什麼都不說。這所成人學校,使君有婦,我亦有夫——一個俗濫而頑固的套子,是不敢打破,也懶得打破。而且即使真的走到一起又能怎麼樣呢?因著這樣的怯懦的虛想,就預知了那種雲淡風輕的告別。

但是,我還是傳呼了他。

這一刻,我到底想幹什麼?我不知道。我是不甘心那種一眼望到底的生活嗎?我是想製造一種瘋狂的緣起和可能嗎?我是想釋放一下困頓太久的衝動和渴望嗎?或者我是想確定一下這份感情的可燃度和含金量嗎?

也許,都有。也許,不僅僅如此。但是,沒有等到回話。等了好久,始終沒有。

我堅信他收到了傳呼。而且,知道是我。

是你又怎樣呢?我開始嘲笑自己。然後,我緩緩地,沿著石橋走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喂”了一聲,便沉默著。

“昨天我給你打了傳呼。”我說。

“我知道。”他說。

“為什麼不回?”知道自己問得笨,但還是要問。

“不敢。”他說。

長久的沉默,我結束通話電話。他知道是我。他不敢回——這是我不敢奢望的答覆。這個答覆,比任何表白任何承諾任何歉辭都貴重。因著這貴重的牆垛,我們都守住了一整晚驚天駭浪的城池。

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不明白時便可以苛酷別人,太明白時就只有苛酷自己。於是因著這份苛酷的明白,水便可以依舊緩緩地流著,愛便可以依舊規矩地走著。所謂的責任的意義,便混攪在生命的每個細節中,堅實而模糊地支撐著。

而我只記得那晚的石橋陪我等待的模樣。它如目光偶爾的結晶,又如塵土瞬間的漂白。在這個無比現實的世界上,它讓我瞥見自己偶爾不現實時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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