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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愛唯美散文美文

都說父愛火熱,我卻不以為然。爸爸總在逗得我眉開眼笑時邀功請賞:你看爸爸對你多好,快說我愛爸爸。今天我們來看一下父愛唯美散文美文。

父愛唯美散文美文

父愛唯美散文美文:銘記父愛

這件事情發生在20xx年的冬天,那時的我在高三,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就要大學聯考了,校園內處處瀰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那時的我雖然內心緊張,但是臉上還是充滿自信的微笑,並沒有太大的思想波動,當時是十分鐘課間休息時間,我在教室裡坐著看書,突然聽到面外有人喊“秀,你爸爸來了”,。當時我的第一感覺是是在叫我嗎?我家裡人從來沒有去學校看過我,但我還是迅速的走出教室,站在走廊裡,還是看到了那個高高的,身材瘦瘦的父親的身影,我心裡特別高興,爸爸來看我了。我興奮的對我老爸說:“爸,你怎麼來了,家裡不忙嗎?你怎麼來的?”老爸說“我走著來的”,當時我心裡還在想那麼遠的距離幹嗎不騎車來,但是也沒有多問,老爸的伸出手來摸我的手,問我“怎麼樣?冷嗎?”,我當時在想老爸怎麼這麼深情了,我高興的回答“不冷,挺好的。”,老爸握著我的手什麼也嗎,沒有說,臉上只是微笑,由於課間時間只有十分鐘,所以我們也沒有說什麼,老爸就走了,老爸走後我心裡美美的,感覺很溫暖。

時間過了半年,我大學聯考順利結束,回到家幸福的窩在家裡,心裡有些擔心成績,但自己感覺考的還可以,一次姐姐聊天,說起我老爸去學校看我的事情,姐姐說“那時老爸怎麼可能去看你呢,那時老爸在醫院啊!”當時我聽了有些詫異,我說“不是啊,爸爸好好的,還握我的手了呢!還問我冷不冷”姐姐說“不會啊,那時老爸住院了,在醫院裡。”

我們未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去找老爸詢問,老爸還是淡淡的笑著說“你們說的都是對的,那時我的確住院了,也地確去學校看你了”,老爸還說“為了不耽誤你學習,不讓你分心,也為了不叫家裡人擔心,我偷偷去的你的學校。”我當時有些著急的問“你怎麼了,為什麼住院了?”,這時姐姐說“老爸是在石子廠上班時,炸藥已經點燃,但是爆破方向錯誤,本來石子不是向老爸這邊爆破,但是當別人喊快跑時,石子已經大批的從山上往下滾,根本躲閃不急,老爸跑了很遠但還是被一塊大大的石頭給撞傷了,然後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胳膊骨折了。”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覺得很吃驚,我不停的問“這是真的嗎?老爸,這是真的嗎?”我把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微笑,回答我“是啊,當時我握著你的手,就是怕你看出來我受傷了,在醫院裡,我也沒事幹,就想去看看你,看看你在學校裡怎麼樣。”聽了老爸的這些話,我突然明白,老爸穿著棉衣,開始戴著手套,就是怕我看出來,這件事家裡人保守了半年祕密,就是怕影響我的學習,當時我哭了,眼淚不停的往下落,老爸的良苦用心,我卻沒有察覺出來,我只想著老爸來看我的幸福,卻沒有想到老爸是在住院期間,走了很遠的路來看我,忍著骨折的傷痛,來學校問我一句冷不冷,我甚至連問他一句你呢?都有,我真的是太自私了!

後來我知道老爸的胳膊因骨折住院兩個月,就差一點傷到神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老爸為了我們上學冒著生命危險去幹苦力,而且在工作期間受傷,受傷後還一直為我著想,父愛的偉大讓我慚愧,我會永遠記住這件事,銘記父愛,以前曾經聽人說“父母會對孩子十分的愛,孩子回報給父母的大多都是打折的,有的甚至一折都不到”。

我希望我們都對父母好一些,再好一些,趁父母還健在,多愛一點,再多一點,因為無論我們怎麼努力,多達不到父母對我們不打折扣的愛!

父愛唯美散文美文:父愛如山,一路相伴

父親是個啞巴,這一直是我心中一塊隱隱的痛。

我的家在一個偏僻的小鎮,父親就在小鎮的拐角支了一個燒餅攤賺錢養活全家。聽人說,我的老家並不在這兒,是父母后來搬到這兒的。每到逢年過節,父親總是一個人回去給爺爺奶奶送紙錢,然後下午再回來陪我們吃年夜飯。有時我鬧著要去,可他不讓,娘說你是女娃娃,去個啥?這使我對父親大為不滿。

又加上與別的小朋友在一起玩時,他們總是排斥我說:“你父親是個啞巴,我們不跟你玩!”只此一句,我就恨上了父親,怪他是個啞巴,同時更怪母親不該給我找了個啞巴父親。母親聽了我的混帳話,立即就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父親看見了,攔了過去,一把把我抱進了懷裡,可我並不領情,而是把他一推,自己跑開了。這時的父親就站在那兒呵呵地傻笑。

七歲那年的一天,我背著書包跟著父親走進了鎮子上最好的一所國小校,聽著父親哇啦哇啦地打著手勢和老師“講”話,我的臉羞愧得要命,特別是當我走進教室,有的同學指著我說:“瞧!她就是啞巴的女兒”時,我更是想在地上找個裂縫鑽進去。從學校回來後,我就跟父親約定:以後不准他再進我們學校半步,否則我就跟他翻臉。父親想了一會,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由於父親的原因,我在同學們中間總是抬不起頭,他們不和我玩,我也懶得和他們交往,在孤獨中,我品嚐到了受人冷落的辛酸,但也就是這樣的環境給了我過多的思考空間和學習時間。為了使自己內心深處那一點點可貴的自尊不再受傷害,我拼命地學習,良好的成績給我帶來了許多安慰,每當聽到別人拿我作榜樣來教育自己的子女時,我的心裡就會泛起難以抑制的喜悅,而這也成了父親唯一向別人炫耀的資本,看著他滿臉的笑容,

我心裡很是激動,爸爸!要是你會說話該多好啊!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逐漸體會到了父親生活的艱辛,每天天不亮,他就爬起來和麵,等面發酵後,就收拾好東西,和母親拉著架子車來到燒餅鍋前,開始一天的忙碌,為了招攬生意,他總是滿臉堆笑地哇哇地招呼著客人,有時碰到蠻不講理的,吃飯不給錢外,父親還要遭受白眼和侮辱。我是啞巴的女兒,尚且承受這麼大的壓力,父親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每當想到這裡,我都會為自己過去的想法和做法而羞愧,有好幾次,我都想跑到父親面前給他下跪,乞求他的原諒,可倔強的我實在沒有勇氣這樣做,在父親面前,我依然是那副不屑一顧的神色。母親看了,總是大聲訓斥我的無禮,而父親並不在意,他依然卑微地笑笑。

18歲那年,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縣重點高中,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父親高興得臉上開了花,他把當天的燒餅全部免費送了客人。

離開了父親,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終於脫離那個讓我傷心的地方。可這時,我又擔心城裡的同學會知道父親是個啞巴,看著我一臉的愁容,父親似乎猜出了這一點,他沒等我說話,就在臨上學前又用手勢向我重申了那個幼稚的約定。就這樣,每個星期天,父親和我都準時來到城裡那個最大的商場門前,他把錢交給我後,就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回去,望著他那戀戀不捨的目光,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放寒假後,我又回到了那個小鎮,父親依然在他的燒餅攤前忙碌著,雖然他的身後沒有一個客人。見到我下車,父親高興得搓了搓手上的面,然後就收拾東西,拉著架子車到了家。剛進屋,我才知道母親病了,她人瘦了一圈,正痛苦地在床上呻吟著,不過見了我,她還是勉強坐了起來,她想笑,嘴還沒張開,卻“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我一時慌了,猜不出家裡發生了啥事,就忙問母親怎麼了。母親看了看父親,父親悶著頭狠狠地抽著煙,這時,我才發現父親比母親瘦得還要厲害,瞧,他臉上顴骨老高,眼窩子黑深深的,而這一切,在上次父親給我送錢時,我竟沒有發現,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自責起來。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父母到底也沒告訴我什麼,他只是打手勢說母親得了小病,不礙事的,接著就是要我好好安心讀書,家裡的事不要我操心之類,得知這些,我更加不安了。那一夜,我展轉返側,最終也沒能睡著。

第二天,父親起得老早,他拉著架子車準備上街,我穿好衣服,走過去要幫他,他說什麼都不讓我去,非要我在家照顧母親不可。吃過早飯,母親就對我說:“晴兒,去到街上給你爸爸幫幫忙,我有病,你又上學,他一個人苦啊!”說這話的時候,母親一臉的淚水。

剛出門,我就碰到了鄰居李大嬸,剛見面,她就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閨女!有句話,我本來不該給你說,可看到你爸爸瘦成那樣,我不忍心啊!”接著,她就告訴我,就在我上學後不久,母親就得了病,到醫院一查,肝癌,晚期!父親當時一聽,就懵了,他立即哇啦哇啦地跪在地上請求醫生救母親一命,好心的醫生對此愛莫能助,只好告訴他,母親最多能活一年,還是留點錢,給病人買點好吃的是正事,在這兒住院等於拿錢往水坑裡扔。父親不相信,那一天,他在醫院裡發瘋似的,見了醫生就磕頭,可頭都磕出了血,醫院最終沒有收留母親,後來父親只好把母親拉了回來,在家養病。母親得病的訊息傳開以後,再也沒有人買父親的燒餅了,因為他們都說母親的病會傳染人。

對此,父親只好含淚撤了燒餅攤,不過他又怕母親知道這事後,心裡著急,加重病情,於是每天天不亮,他照舊拉車出門,然後把車子擱在李大嬸家,他就出去拾破爛掙錢,到了晌午再回家。可前天得知我要回來後,他又把燒餅攤重支了起來,目的是不想讓我知道家裡發生的一切。

聽到這裡,想起昨天那冷清的燒餅攤和父親那忙碌的身影,我熱淚盈眶地向街拐角跑去。可到了那兒,我只看到架子車和做燒餅的工具全都在那兒,而父親卻沒了蹤影,就在我疑惑的當兒,一位好心的街坊告訴我,父親上縣城去了,據說是買年貨。霎時,我愣住了:買年貨在這兒不就可以了嗎?何必非要上縣城呢?看來父親一定有其他事。於是我把車子拉到了家,就趕緊搭車去了縣城。

到了縣城,剛下車,就聽到有人議論說前面有一個人暈倒在前面的商場門前,我一聽,暗叫不好,立即飛快地跑過去,果不其然,正是父親,此時他已經醒了過來,看見我,他的臉上浮起一絲微笑,他顫抖地從衣袋裡掏出了一疊錢,然後示意我去商場裡買年貨。我接過錢,不由得放聲大哭,因為在那疊錢裡面,我清楚地看到一張賣血的單子。進了商場,父親要給我買新衣服,我說什麼都不要,他生氣了,一瞪眼,我就不敢堅持了,接著我們又給母親買了呢子大衣和頗為流行的女式褲子,共花了420元,這也許是母親今生穿得最奢侈的一套衣服了,此時我實在不明白,一向生活儉樸的父親為何今天鋪張起來。

回來的路上,父親反覆打手勢不准我把他賣血的事告訴媽媽,看著父親黑瘦瘦的臉龐,我的眼睛溼潤了。

這一年的春節,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黯然的,可父親卻表現得比哪年都高興,大年夜,他像個孩子似的嘿嘿著,拎著鞭炮圍著院子跑,迎著鞭炮的亮光,我分明看到了他的臉上滿是淚水。在父親的感染下,母親也有了精神,她穿著父親給她買的新衣服,安詳地坐在堂屋裡,靜靜看著孩子般的父親。吃過年夜飯,母親和父親就坐在飯桌前默默地對望著,他們那專注的目光讓我侷促不安。我走進了裡屋,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時間不長,父親推醒了我,使勁拉我來到了母親的床前,我才知道母親快不行了,她已經神智不清,嘴裡喊著父親的名字,父親坐在床頭,捧起她的頭,讓她靠在他身上,好一會兒,母親睜開了眼睛,看見我,她斷斷續續地說:“晴兒!--你爸是好人,--要聽話!”說完這些,她眼睛死死地盯著父親,父親彷彿讀懂了母親的目光,他“嗚嗚”地哭著點點頭。凌晨時分,母親躺在父親的懷裡微笑著走了。

聽到哭聲,好心的鄰居都跑過來,幫助把母親入了殮,望著躺在棺材裡的母親,父親的眼睛一片茫然。有人問父親,是不是運回老家?父親搖搖頭。這下我困惑了:不把母親運回老家,還能埋哪兒?

到了中午,我家就闖進來一群人,一見他們,父親臉色大變,他“嗷嗷”大叫,死死地壓在棺材上。來人什麼都不說,他們上來幾個人,把父親拉開,然後就準備抬母親的棺材,我一下子傻了,我不知道眼前要發生什麼!只能呆愣愣地看著這一切,最後還是鄰居們上來攔住了他們,他們這才說要把棺材抬回家埋了。接著他們就拿出了一個結婚證,說當年父親把他們村的女人拐來的,還帶個孩子。

什麼?我呆住了,我奪過結婚證,上面正貼著一張照片,那是母親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合影,看到這,我一下子跑到父親面前,緊緊地抱住他拼命地喊道:“爸爸!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雖然我和父親極力阻攔,但他們還是憑著人多,打著號子抬走了棺材。就在母親的棺材走出院門之時,父親突然像想了什麼?他鑽進裡屋,拿出了鞭炮,點了起來,在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中,父親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著母親遠去的方向磕著頭。

後來,我終於弄清了事情的真相。父親並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啞巴,剛開始他就和母親自由戀愛了,哪想到我的爸爸也看中了母親,他是臨村的一個無賴,為了得到母親,他暗中找了一些地痞流氓,把父親毒打了一頓,還割去了父親的舌頭,就這樣父親永遠不會說話了,在爸爸的強迫下,母親最終嫁給了他,並生下了我。好景不長,爸爸因參與打架,砍死了人,被政府槍斃了,父親得知了這一切,就暗中找到了母親,並帶著我們母子倆來到了這個小鎮。我們在這裡相安無事過了這麼多年都,誰承想就在母親死後,他們卻把母親抬走與爸爸合葬。聽到這,我這才想起母親臨死前那複雜的目光,以及小時候為什麼不讓我回家的目的所在。想著想著,我情不能自已,一下子來到父親面前,鄭重地跪下去淚流滿面地說:“爸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是你的親女兒!”話沒說完,父親就蹲下來,捧起了我的臉仔細地端詳著,瞬間,兩行清淚也從他的眼睛裡湧了出來。

學校領導得知我的情況後,他們找來了父親,要他在學校門前支起燒餅攤,掙錢供我上學。可父親卻怯怯地看了看我。我的心一寒,我又想起了那個遙遠的約定,這一定成了父親心中永遠的痛,想到這裡,我毅然拉著他的手說:“爸爸!原諒我過去的無知,不管今後世道如何變幻,你都是我最好的爸爸!”聽到這,父親笑了,很燦爛,從他那陽光般的笑臉上,我才真正讀懂了父愛,就是這如山般的父愛,一定能伴我走得很遠,很遠。

父愛唯美散文美文:父愛的深度

那一天的情景,在我睏倦、懈怠的時候,在寂寞的午夜,如電影中的慢鏡頭,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20xx年秋天,大學新生報到的日子。清晨4點鐘,父親輕輕叫醒我說他要走了。我懵懂著爬起身,別的新生都在甜美地酣睡著,此刻他們心裡該是怎樣一個美好而幸福的夢想啊!而我由於心臟病,學校堅持必須經過醫院專家組的嚴格體檢方能接收。前途未卜,世路茫茫,一種被整個世界拋棄了的感覺包圍著我,心裡是一片荒蕪與悽苦。待了許久,我說,你不能等我體檢後再回去嗎?話裡帶著哭腔。父親抽出支菸,卻怎麼也點不著。我說你拿倒了,父親苦笑,重新點燃,狠狠吸了兩口。我突然發現地下一堆菸頭,才知道半夜凍醒時那閃閃滅滅的菸頭不是夢境,父親大概一夜未睡吧!

沉默。同學們一片鼾聲。

“你知道的,我工作忙。”父親拿煙的手有些顫抖,一臉的愧疚,“我沒有7天時間陪你等專家組的。”

又沉默了好久,煙燒到了盡頭,父親卻渾然不覺。我說你走吧,我送送你。

父親在前,我在後,誰也不說話,下樓梯的時候,明亮燈光下父親頭上的白髮赫然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夜之間,父親蒼老了許多。

白天熱鬧的城市此時一片冷清,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只有我們父子倆。一些不知名的蟲子躲在角落裡哀怨地怪叫著。

到了十字路口,父親突然站住,回過頭仔細看了我一眼,努力地一笑,又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頭:“沒什麼事的,你回去吧!”然後轉過身走了。

我大腦裡一片茫然,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一步步離去,努力地捕捉著昏黃路燈下父親的身影。我希望父親再回一下頭,再看看不曾離開他半步、他最喜愛的兒子。卻只看見父親的腳步有些猶豫,有些踉蹌,甚至有一霎那,父親停了一下,然而倔強的父親始終再沒轉過身。又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發現父親早已在我的視線裡消失,轉身回去的一瞬間,淚水突然奪眶而出。

7日後體檢順利通過,我興奮地打電話告訴父親,父親卻淡淡地說:“那是一定的。”

只是後來母親悽然地告訴我,在等待體檢的那些日子裡,平日雷厲風行、幹練的父親一下子變得婆婆媽媽起來,半夜裡會突然驚醒大叫著我的乳名,吃飯時會猛然問母親我在那個城市裡是否水土不服,每天坐在電視機前目不轉睛地看我所在城市的天氣預報……聽著聽著,我的淚又出來了……

這些事父親沒有提起過,我也從沒主動問及過。我明白,人世間的痛苦與劫難,有些是不能用語言交流的,即便是父子之間。父愛如禪,不便問,不便說,只能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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