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入夢鄉,星兒劃過
2000年10月8日,《農墾日報》刊登了北大荒墾區著名作家鄭家真寫的一篇懷念女作家陸星兒的文章《一顆不甘隕落的星兒,殞落了》。
看到這篇文章才得知,北大荒走出去的女作家陸星兒已於同年9月14日晚,因患胃癌長期醫治無效,去世了。
陸星兒是1968年從上海“嚮明中學”支邊來到北大荒二師獨立一團(即鐵力農場)的。開過拖拉機,當過文書,勞動之餘,拿起筆寫一些文字,由業餘報道員,後來任命為團宣傳股的新聞幹事。
那時,我是兵團二師八團的新聞幹事,時常在師宣傳科召開的新聞報導工作會議上見面。有時相遇在《兵團戰士報》社修改稿子。
那時,兵團二師招待所位於寶泉嶺北山的南坡山坳裡,三層小樓,雖然陳舊一些,但環境幽靜,的確是一個寫東西的好地方。那時候是個非常重視典型宣傳工作的年代,各種會議,都要有典型材料,而每次典型材料都要反覆調講,研究修改,當時有一句話,叫“會議沒開,材料沒完”意思是說,什麼時間開會了,材料才算寫好了。
正因為這樣,我們又經常會在招待所裡修改材料。所以每次開會或修改材料聚在一起的時候,早晨大夥一起順著小徑登上山頂散步,晚間沒事就聚在一個屋子裡神聊,輪流講故事。
那個時候,陸星兒就充分展現出了驚人的記憶力和表達能力。他讀過許多古今中外的小說,能很清晰地準確地改編濃縮成小故事,講給大家聽。是那一批新聞幹事中的佼佼者。她很早就在《黑龍江文藝》發表了小說《牛角》,《人民文學》復刊後刊登了她的短篇《楓葉殷紅》,藝術構思新穎,散發著濃厚的生活氣息。
有一天,晚飯後突然停電,大家無事可做,便湊在一個屋子裡,擠坐在床上,靠著牆,地中央的小桌上點著一隻小蠟燭。陸星兒說:“我給大家講一個一本舊相簿的故事吧。”
她說:文化大革命中,有一個女中學生,加入了“紅衛兵”,勇敢地“破四舊”,在自己家中的櫃子裡翻了個遍,翻出了母親的一本舊相簿,把自己已故去的父親解放前穿西服,打領帶的照片都撕毀了,表示“徹底革命”,她母親在一邊暗暗落淚。多年後,這個女孩才體會到撕掉的不僅僅是父親的照片,還撕傷了母親的那顆破碎的心。
陸星兒當時講得很動情,屋內一片寂靜,一向開朗、直爽的陸星兒此刻無語地坐在屋角,搖曳的燭光下,看得出眼睛裡閃動著晶瑩的光。
後來,我讀過了她的散文《父親的照片》,才知道當年她講的故事裡的主人公就是她自己,才知道從那時候起,她就已經開始懺悔自己“幼稚的革命”,表達了對母親的深深歉疚。
陸星兒後來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畢業後留任中國兒童藝術劇院編劇,再後來走上了專業文學創作的道路。
1995年夏,我與另一位同志出差去上海,和當年下鄉的荒友孫泰平同志談起來,他告訴我,陸星兒在《上海文壇》擔任執行副主編。我和陸星兒通了一次電話,那天她要忙著接待一位作者。於是商定好了,以後再約個時間見面。朋友告訴我,她工作太忙,加上我離滬時間緊迫,錯失了見一面的機會。想不到,這竟成了最後一次通話。今天想起來仍十分遺憾。
陸星兒去了。
從今後,魂入夢鄉,流星從夜空中劃過時,我看到的不再是一顆自然流星,而是一個美麗生命的載體,我會因此想起你,過早隕落的陸星兒……
※本文作者: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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