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鬧得海
從科爾沁大草原奔來的沙土在這裡終於可以歇一程了,風塵了千萬年的容顏在這裡可以掩而一新了。
踏上十月的蒙古庫倫旗,穿過幾百里寬闊的白沙路,來到了鬧得海水庫,小心的穿過大壩橋身,就跨上了彰武縣,平而闊的駐腳處清晰的立著:鬧得海堰堤。
鬧德海水庫位於彰武縣西北部柳河中游,界於內蒙古庫倫旗與遼寧省彰武縣之間,呈西北東南向狹長形,故有“一壩連兩省區”之稱。以水庫東有鬧德海村故名。名源蒙語“敖套壕”(白沙灣子)轉音。
在歲月的滄桑間,你會覺得有一種堅韌的氣息在沙土的上空旋留。當我俯瞰它的時候,我著實被它的胸懷的深廣和粗獷深深打動,在白沙自然沉積而成的河底的撫摸中,十月的它顯得沉穩了許多。但據史料的記載仍可感覺到洪水來臨時萬馬嘶鳴,飛、衝、撞、奔、翻、呼喊著、狂怒著、搏殺著、驟然擰為一束衝向壩身的勇猛,然後是一股接著一股又似千軍貫來,向壩身再一次撲去。你推我搡,追打擠壓通過六六大閘向遼河洩去。
水庫兩邊的小葉楊還在綠著,窄窄的葉怕是不敢變大,二十一米的落差讓它無法再去和水低顏悄談,容不得它大口大口的一次次喝上幾杯了,它哪能舒展它的腰身。在這蕭颯秋風中裸露於鬧得海周邊的土地上,我知道,我也懂得鬧得海丟失了它以往的勇猛,我懂得它已不能悉心的滋潤這片土地。聽,多少個聲音在呼喊,是誰已有了讓綠歡歌的行動。
向柳河望去,無垠的沙海,有萬畝大造林的壯志在這裡湧動,在這裡,與風為伴,與沙為友,植上一棵又一棵的樹苗並讓它成活是一個共同的心願,吹壯一曲羌笛,撫摸一片綠野,是我們永遠的幸福。
在我的心中,在描著這樣一幅畫,任憑歲月風霜的洗礪,它會日漸明朗,日漸充滿生命的激情,它就是我現在得以一見的鬧得海,讓我們用夢與希望的筆去勾勒吧。
※本文作者:臥聽蒼松畫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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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一個花瓶擱在陽臺上,在冬日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慵懶,散發著柔柔的光。下面欣賞詩歌《花瓶辭》。我有過一個花瓶高古,彷彿從郊外帶來的月光,擱在陽臺上我拿它插過玫瑰、梔子和狗尾巴草。最近倦了就什麼也不插仼它獨坐、蒙塵,一言不發。就像某個半迂的夫子,敞開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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