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已大話,情已西遊
昨天在群裡,小狼問,有誰看過大話西遊,看了多少遍,看後什麼感覺。我回答,我看過,不完整的看了幾遍,看完又想哭又想笑,卻搞不清是哭還是笑。小狼說,如果你看完大話,笑也笑過了,淚也流過了,忽然怔在那裡,忽然覺得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那麼你看懂第二層了。如果你看完了大話,默默地坐在那裡,你感到無處可去,你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無奈,你看懂第三層了。
我竟然是看懂第二層了。
昨夜,我作了一個夢。夢裡,我不知要到哪去,迷失了方向,躊躇著前行,一路上很多隻狗,都是很大隻很大隻的黃狗。我小時上學經常遲到,就是因為怕狗,在路上被狗給嚇住了,不敢走過。重溫舊夢,我已是成人,遇見的狗也比小時遇見的大的多,想來老蘇的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是有些道理的。
老蘇這話有人理解為人不能兩次犯同樣的錯,不能兩次倒在同一個錯誤面前。我不認同,那些你有心避仍無法避的錯,就是你的死穴,你在錯中吸取教訓,成長,你所面對的環境也如是,在這個世界永恆的只有變化,好比我們的防毒軟體,不斷的升級,還是有殺不死的病毒。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便是如此了。這就是現實,在現實面前,很多的時候,我們會像英格蘭在今年的世界盃中的表現一樣,我們會很宿命很悲壯地摔倒在同樣的錯面前,一直到摔的不怕疼,才能站起來。
我昨晚的夢的後來,就是摔到不怕疼的表現,我在只看到狗不見人的路上,壯著膽子,慢慢地前行,不知在哪個時候,又因什麼原因,又哪來的力氣,我雙手抱起了一隻很大隻的黃狗,走了很遠的路,抱的很累,才放下,這個時候發現,那隻狗早在我抱之前,已奄奄一息……
請原諒我可恥地用了省略號,我實在說不清那時是什麼心情,我也不懂我是在慶幸越過障礙,還是在傷悲狗的奄奄一息。
早上醒來時,我記起,昨晚在群裡,碾轉幾次,我一直未說出口一件事,除了紫霞的那顆眼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至尊寶蒼涼的一回頭,還有,在那蒼涼的一回頭看的臺上,至尊寶的肉身和紫霞看著至尊寶的身影說:“看,那個人真像一隻狗啊。”我想,在下一次重看大話時,我肯定會感到無處可去,肯定會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無奈。
有人問我,你知道為什麼至尊寶到後來,要帶上跟狗項圈差不多的金箍,跟著唐僧西去取經?我嘗試著像紫霞鑽入至尊寶的心裡一樣,鑽進至尊寶的靈魂半晌,還是搖頭,我說不上,我什麼都說不上,我只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無奈。我不知道,除了保護唐僧西去取經,還能何去何從。
曾很渴望大話中的月光寶盒,很渴望。比至尊寶還渴望。至尊寶一心想得到它,為的是找回他不記得的他和白晶晶的過去,最終,他如願的回到了過去,可心裡面已有了留顆淚在他心底裡的紫霞。我用盡所有的希望想擁有一個月光寶盒,是想再來一次昨天。然,月光寶盒是至尊寶所有的愛情神話,我註定得不到,註定到不了我想回到的那一段,可以聊以自慰的是,我卻意外的到了十年後。
那個夜晚,我曾提過,在深夜二點,我看到了十五的月亮,白白的光照進我的眼,我定定地看著,看著,月落後,我就到了十年後,再看前塵往事,恍若隔世,恍若依靠月光寶盒回到五百年前的至尊寶,只不過,我心裡面沒有別人的淚和別的人。
遲早會有的,遲早。
一頁一頁地翻過去,一篇一篇的看曾經的字,風清雲淡的像看別人的故事,我置身事外的站在臺上,看頭帶金箍的至尊寶蒼涼地一回頭,我緩緩地舒口氣:愛已大話,情已西遊。
2006.11.10
※本文作者:柳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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