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C城遇見愛。
斯年。c城。遇見愛。遇見你。到轉身離開。
玫瑰花凋零。荒蕪的心,我把自尊交給你,然輕易枯萎。
五歲之前我對母親印象模糊,我一直強詞奪理枉費心機的想母親對我亦然。她原來那麼深愛我,秋季的蕭瑟,有落葉紛飛。母親在那個斜陽的午後跟我說過往,她希望我不要帶有怨恨的生活。那個時候,我抽少量的煙,面對的很多,母親出動所有人說服我,她沒有責備,她只說,你要健康。
我淚流滿面,從此遠離煙區。
其實我是知足的孩子,有時只要一句話,我就泣不成聲。可是那天,我突然想抽大把的煙,來掩飾我心底裡的不安,即使抽起來已經不再那麼順口,我在心底跟愛我的人說抱歉。
我說流淚。
你原來可以那麼毫不在乎的說話,你說,匆溼了枕巾。
請原諒,我還是掉淚,但只有一滴,我想它在掉下去的瞬間會迅速蒸發,枕巾不會留有我的氣息。
你說工作很累,心很疲憊。壓抑對身體不好,自我對別人不好,我想這麼說,可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些鎖事。雨下得很大,樓下很吵,你生氣的樣子很凶,我從來沒有過的害怕,陽臺右手邊一尺遠的走道邊有抽完的菸蒂,慢慢熄滅。
沒有過的心痛,層層的心碎,你不知道開口言愛原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我不應該自作主張,上帝因此生氣,他會加倍懲罰我。
木棉花開花落,我們來而不往。
凌晨四點多,天朦朦亮,轉頭看著你熟睡的臉,我安靜的走開,就這樣輕輕的走開,從此淹沒在你無數的人群裡,找不到開端。
轉身,繞過樓梯。孤獨的鳥跌倒一地。
十字路口有光怪陸離的愛情,公車向左向右,片段,隔離,閃光。
我聽到有人在耳邊輕輕的唱:緣份可遇不可求。
錯落的迴光返照,你背對的迷離身影,以絕烈的姿勢。
再後來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口中的抱歉,倒吸了一口氣,然後淚順流而下,那麼輕易掉落。
倔強的孩子,即便傷害也還是希望得到妥協。心花頹敗一地,我看到我們各自手裡的銳利,襯著藍色的傷害。
從前之前,後來之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我在看周星弛的《功夫》。
他們說,終於看到笑著流淚的人了。
上帝說,如果你不原諒別人,上帝也不會原諒你。
所以,我原諒你。
我不要成為上帝不可饒恕的人。即使有些錯並不在於你。
花開花落,風起雲湧,再痛,日子依舊。
遇見,遇見,再遇見。
今生遇見,斯年錯過,自此後願你吟笑此生,淡化傷害,遇到別個的女子,可以安然的幸福。
來生遇見,只願遇見你一襲安穩的微笑,平淡篤定的言語。
小米說,總覺得你的每件事裡都有我,包括心痛。
我微低頭,眉眼溼潤,盪開來一灘漣漪。然後抬頭,一張一合,因為深刻。
她拉我的手,溫暖,她說,你要寬恕所有,包括傷害,包括背叛,包括愛情。
我搓搓冰冷的手,仰頭,五月的第二個星期是母親節,六月的第三個星期是父親節,對吧,莫小米。
斯年的c城,有個女孩開始學會對所有人微笑,學會對愛她的人擁抱,然後說謝謝,偶爾會蹲下去,笑著流淚。
※本文作者:斯西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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