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
一個城市會給人留下多樣的印象,你有沒有留意,我說不是風景就是吸引你眼睛多停留的理由。
在一個地方呆的太久了,你會熟悉那裡的天氣,熟悉那裡的一切,甚至包括一個空巷,一個行人稀少的街口,鄰家的二姐,隔壁的強哥。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人口密集的街頭,一頭扎進去,隨著人來人往的流動,不停的行走,也不擔心什麼會丟,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不關心誰的眼神,甚至自己的眼神在看什麼,都不清楚。把自也己認定是一個匆匆的忙碌的人,溜達到黃昏,就伴著漆黑再走一段,然後覺得該回去了,就拖著略感疲憊的身軀,迴歸。然後擺開兩手,一臉的疑惑,有誰指示著我。
有熟悉的地方就會有熟悉的人,從陌生走到熟悉。城市是母體,說的對,它可以寬容很多的不可能,但是大多的人都說怕冷,等你覺得城市太大的時候,又會感覺好空,寂寞。它只給了一些酒綠燈紅,你卻把行李中備用的憧憬揮霍一空。
我總喜歡帶著情感去旅行,感覺作為這個城市的證明,來過了。每漂流一段我的情感會耗費一些,多了只口袋,卻少了點關懷,每到一處總能發現不是風景的不同就可以區分城市的不同,有霧的早晨我可以看懂。
終於又要起程了,當我從我停留很久的地方出發,我帶上了滲透在我身體很濃的這個城市的氣息,一路散發到另一個地方,相當於我在我後面的路上做了條軌跡,好在第一時間可以順著原路回去,然後還可以從頭再來。
我說我是帶著你的感覺去旅行,因為我感到,就在那個地方,那的天空有朵雲和你身上的色彩一樣。總把自己當作是空氣,可以在天體中自由的流動,無形又無體,隨著風在滾滾的流,偶爾抓住幾粒沙,微塵把我看做是崇拜的偶像,而我卻成了流放的物件,我可以帶它到某個地方,但我卻不能停留在一個廣場。
我說你是城市裡的一棵樹,風有一種過往,總想在有樹的地方經過,卻不知道往往在你寬大的軀幹下收場。我就被流放到了這裡,可是我並不感到我腳下的陌生,相反,我還以為很熟悉,我說你就是這個城市裡的霓虹,因為看到了你,一下子熟悉,彷彿就認識了一切。我說我開始喜歡上了這個地方,這裡的天空,這裡的雲層,這裡的空氣,這裡的雨季,都那麼像你,很快我適應了這裡的餘熱。秋的餘波,每一寸陽光都在流淌,我假想,如果你不在這裡,我會不會很快在這迷失,但你沒有給我假設的餘地,你有一種成熟是秋。
不知道什麼開始隨著感覺流放,我放到哪裡更合適,既然不是我選擇,那就隨你流放吧,既然感覺一樣,就不會奇怪是遠方,遠方有一種收穫是你。我更喜歡沒有方向,沒有方向的遊蕩,終於,我發現了落在地上的霜,手心有點冰涼,我要多穿件衣服了。
我的眼神就像液體在流淌,流動在街道中,這樣可以覆蓋每一寸土地,包括你腳下的泥土;我就在這裡流放,穿行在無形的人潮中,這樣可以追尋很多背影,包括你的印象。不過眼前的表現太深白色,籠罩了太多,很多東西都在流動,包括我。我在時間裡穿梭,注意旁邊的身體,行李還要小心拖放,磕碰著走廊的一角,就在前方,有超載的景象,我揹負了太多。
你似乎已經厭倦,而我還覺得新鮮的時候,我已經落後了,這個城市不屬於誰,我把它喚作你,才隱約的發現了不同。這種動作像光,折射出了你的印象,而你並不在乎有詩此刻在這裡開始流淌。一段感情要放到什麼地方才不會流失,或者還隨我流放到下個城市才會有歸宿。我的回憶是冬……
我終於明白了你想要的,而我卻給不起,因為我已經所剩無幾,只有呼吸……作者自評)
※本文作者:老轉※
-
半個聖人
今日的馬淼好賭。儘管輸的時候多,但他不在乎。畢竟他這一生就從未贏過。他好可憐過去的自己,終日拿著禿筆就著淡淡的墨汁,在一張又一張的廢報紙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揮毫苦練書法,並以此作為生命的全部樂趣和精神寄託。十四歲練書法,十八歲進廠當工人。光陰荏苒...
-
跟比夜黑的眼睛看電影(1)
醉在紐約的中國女人——談電影《人在紐約》中三個尋愛的女人三個中國女人生活在紐約。一個是來自大陸的趙紅,嫁給一位美國化了的中國男人;一個是臺灣演員黃雄屏,自由得無所皈依的現代女性;第三個是來自香港的李鳳嬌,經營著餐廳和房地產的同性戀。...
-
也談我和公婆之間
中國有句古話:百善孝為先。孝,是善良的前提,是做人的根本。我是一個普通的媳婦,但是結婚兩年來,我最滿足的地方就是和公婆從沒有紅過臉。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一顆善良的心,在跨進婆家門之前,都想做個好媳婦,沒有人是抱著一顆去吵架的心去結婚的。我從結婚到現在,平時回家看...
-
人是這樣長大的
晚飯以後,散步回來,妻看一篇丹菲的散文《討厭的男生》,一邊看一邊只是笑。看完了,回頭說“這個丫頭寫的就是我啊。”自己本來對這些甜甜膩膩的東西沒多大興趣,也接過來看了一遍。然後和妻一起笑。兩個半老的夫妻就變成了那對尷尬的男生女生。回到了那個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