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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懷念散文3篇

秋天的懷念,花木凋零,沒有了春天的活力,夏天的興奮,可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大樹上葉子就翩翩起舞,像舞蹈家似的,代表著我們勇於表現。下面是有秋天的懷念散文,歡迎參閱。

秋天的懷念散文3篇

秋天的懷念散文:秋天的懷念

我曾在山寨學區的新莊國小任教五年,那個地方在我的腦海裡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而最難忘記的,就是我曾經的同事胡老師了。

胡老師中等身材,喜歡留板寸頭,瘦削的臉上聳立著一個碩大的牛鼻子,很是引人注目,他說自己的福氣就在那個鼻子上,兩張厚嘴脣和那大鼻子相得益彰,一張略顯黃色的眼珠,淳樸中夾雜著幾分狡黠。雖然年近五十的人了,一天到晚精神的很,籃球場上的三步跨籃常使得年輕人望塵莫及。

1995年秋天,我從馬峽學區調到山寨學區,被安排到新莊國小任校長。胡老師的家就在新莊,與學校隔著一條小河,五六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到新莊國小時,胡老師已經當了20xx年的民辦教師,當時每月的工資是175元,儘管如此,他在工作上的確兢兢業業,除兼任兩個班的主課之外,還負責著學校的總務工作,學校裡一些臨時性的工作也少不了他。每當我看著他給學生耳提面命地輔導,心裡就湧上了由衷的敬意,再加上他長我九歲,心中就越發對他敬重,也儘可能的在生活上給他一些微薄的幫助。

當時的校舍衰敗不堪,再加上坐落在旱河灘裡,周圍再無鄰居,給人一種寂寞孤獨的感覺。學校一共七個教師,除過三個本村的,其餘的三個老師也是鄰村的,一般情況下都不住校,學校裡的常住戶就是我一個人。

一個人住在空蕩蕩的校園裡,心裡真有點發慌,住了兩個晚上,幾乎沒有睡一個囫圇覺。胡老師聽我說了情況,就住到學校裡給我做伴了,一伴就是五年!有時候下午做農活回來晚了,即就再遲,他也回學校來住的,時間久了,他還沒走到大門口,我就能聽出是他的腳步聲。每天晚上到學校,胡老師都會到我的房間喝兩三杯白開水,他喜歡喝滾燙的開水,一邊吸溜吸溜地喝水,一邊敘述他下午所做的農活,雖然一臉的疲憊,卻掩飾不住完成農活之後的喜悅。

我們談的最多的是他的轉正問題,因為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我鼓勵他堅持,堅持就是勝利,他也很有自信,再加上老婆、兒子、女兒都支援他,他說一定要熬到轉正的時候。

新莊村地處林緣地帶,地廣人稀,民風淳樸。每年的秋季,就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刻。學校附近有一個叫有有的青年農民,喜好打獵,且槍法不錯,到了玉米收穫,蕎麥架鐮的時候,也是野兔,山雞們瘋狂搶食的日子。這個時候,有有就大顯身手了,每天至少有一隻野兔或兩隻山雞的收穫。有有收穫了獵物就找到學校來了,一番討價還價,他就把獵物出售給我們,一隻野兔七八元錢,一隻山雞十元錢,他之所以自己不吃,是急著等錢用,他的煙癮極大,媳婦愛逛街道,這些都需要花錢,而他來錢的門路就靠的是獵槍,因為那時的林業和公安部門對打獵管制的還不是很嚴格。

每次買到山雞或是野兔,忙著收拾的就是胡老師。日子久了,他竟然練就了一手好本領,將野兔倒掛在樹上,三兩下就剝了皮,一隻山雞,不到半個小時就收拾得毛光肉淨。可惜的是胡老師的烹調技藝實在不行,他收拾好了,就輪到我上陣了,其他的同事只能打下手。將野味或紅燒或清燉,還是爆炒,都是香味溢滿校園的角角落落。骨酥肉爛之後,用一大盆子盛上來,我們就成了饕餮之徒,美美的咥上一肚子野味,再喝上二兩白酒,那種美妙至今都令我陶醉。吃上幾頓野味之後,胡老師就不好意思了,囁嚅著要買一回,我就婉言相勸,說你也不是吃白食啊,每次都是你受累,再說你以後轉正了,可以回請我們啊!他便憨憨的一笑,摸一下他的牛鼻子:“這把人不好意思的!”

1998年末,胡老師終於熬出了頭,轉為公辦教師了。那天天氣很冷,雨夾著雪,我和他到鄉上教委給他辦好了轉正手續。回學校的路上,胡老師興奮得雙頰泛紅,那雙略黃的眼珠晶晶發亮,我也大聲的吼唱著,分享著他的歡樂——二十四年啊,艱難心酸的二十四年,終於成了昨日的記憶!

回到學校已經是傍晚時分,胡老師嚷著要喝幾杯,幾個同事也興高采烈地吆喝著要慶祝。胡老師出去了一會,竟然拎著一吊子豬肉回來了,原來他到村子裡殺了豬的人家賣肉去了。那一吊子七斤多重的豬肉和著粉條炒了滿滿的一大盆子,滿屋子溢香,大家吃得酣暢淋漓,酒也喝了不少,七八個人大概喝了四瓶白酒。胡老師那晚特別的高興,喝得最多,醉得最早,人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嘴裡還一聲連一聲地說著“高興,高興……”

20xx年秋季,我調回了馬峽學區,和胡老師五年的同事關係結束了,但是我們的情誼依然深厚。我剛調回來不久,胡老師曾專程來看過我兩次,第一次買了兩隻野兔給我,說是欠我的兔子肉太多了;第二次是帶了一瓶酒給我,說是兒子過年給他買的,沒捨得喝,專門給我留著。我也曾去看過他兩次,受到了他們一家人隆重的禮遇。

在20xx年的暑假繼續教育培訓班上,我遇見了胡老師,發現他的氣色不大好,便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勸他到縣醫院檢查一下。他說就是胃裡不大舒服,不要緊的。本來還想請他到我的家裡聊聊,由於培訓的時間緊張,再加上他要忙著回去做農活,就只是空有心願而已!後來聽熟知的同事說,胡老師的工資基本上都花在家庭建設上了,先是翻修了上房,壘起了圍牆,接著又給兒子買車。他剛轉正,工資並不高,這些開銷幾乎用去了他的全部工資。

20xx年深秋的一天,我正在組織學生課間活動,忽然接到了一個山寨同事的電話,說胡老師去世了。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他一連說了三遍,我算是聽清楚了,心一下子揪得很痛。我借了一輛摩托車,向新莊駛去,心裡多麼希望這不是真的。

當我走進那熟悉的院子裡,已是紙幡飄飄,哀樂聲聲,昔日裡笑呵呵地迎接我的同事,此刻已躺在草鋪上,不再理會人世間的事情了。我虔誠的給胡老師焚化了許多紙錢,他的工資幾乎全用到家裡了,送點紙錢給他,不要讓他在另一個世界再受拮据了。最後一次敬我的好同事,老大哥一杯酒,願他在天堂裡與悲苦不再有緣!

最後才曉得胡老師患的是心絞痛,病了兩年多了,一直硬撐著,直到疼得厲害了,才到縣醫院檢查,說是要趕緊送到西安做手術。就在要去西安做手術的那天凌晨,他帶著諸多的遺憾永別了這個世界。

胡老師轉為公辦教師僅僅才八年時間,幾乎沒有真正地享受過一天的生活,就匆匆的走了,惟其如此,我才一直將他記在心裡,不能忘懷。

秋天的懷念散文:秋天的眼淚

秋天到處都豐收的喜悅,秋天,碩果累累的季節,收穫的季節;瓜果飄香的季節。大自然母親賜予了我們一年的四季輪迴,不管是春天的嚮往和期盼,還是汗水溼透衣襟的夏天;不管是黃葉落滿天的秋天,還是白雪皚皚的冬天,每一個季節都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我喜歡仰頭望天,那是一種別樣的心情,開心的,是偷偷的竊喜;傷感的是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痛苦的是任憑淚水溢滿雙眼,模糊了整個天;幸福的,是傻笑著讓淚水流出滿眼。

又是一個黃葉落滿天的秋天,早上涼爽的秋風阻擋不了我的思念,我把自己埋在人群裡茫然的看著天,那是怎樣的一種傷感。看著樹葉一片片的落下,內心的脆弱有誰能看得見。偶爾的鳥叫聲思路被打亂,瞬間的解脫是我久違的期盼,漫長的白天忙碌的生活和工作,像一個不能停止的機器人,很害怕,心痛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嘴脣上下哆嗦著,故作堅強的笑笑,淚水在笑容裡再一次氾濫;勞累一天後的晚上是我最不堅強的表現,黑夜的寂靜,一個人在霓虹燈的大街上像一個幽魂在飄蕩,麻木的表情,空洞的眼神,無助的眼淚在滿是人群的地方晃來晃去,不知道路在何方該何去何從該怎樣度過這個漫長的黑夜。

是什麼讓我苦不堪言,是什麼讓我無助的找不到邊,是秋天,一個人的秋天,在收穫的季節裡卻無法收穫到喜悅,眼看著滿地的金黃,滿樹的果子,伸手的時候發現原來是夢一場,曇花一現。看著屬於自己的果子越來越遠,撕心的吶喊,心碎的瞬間,原來還是距離的空間,終於淚流滿臉。

每個人的生命在每一個階段都有一個故事流傳,就像每一個季節都有不同的美麗一樣。該來的終究會來,該承受的逃也逃不掉,劫也好,難也罷,福也好,緣也罷。來了,笑了,愛了,痛了,走了,哭了,最終還是像四季輪迴,誰都回到了誰的起點。留下的是像瘋了一樣的思念和那永遠流不完的淚眼。

如果說相逢的季節是春天,那是充滿著期待的希望和遐想,想象著像擁抱著春天一樣擁抱著那份愛。在春天裡種下愛戀,在夏天裡開花,但在秋天裡看不到果子的成熟,在冬天裡期盼,期盼著來年的春天依舊看到綠滿天。宛如季節的輪迴,那份愛在季節的輪迴裡開花,經歷著春天的滋潤,夏天的澆灌,秋天裡期盼,冬天裡懷念。一年又一年,不知道等到哪一天,我們才能收穫到愛的果子,期盼在失望中在期盼。失望在失望中在失望,好像早已註定這是一個永遠也無法結果的種子,只能在季節裡成長,不能在秋天裡成熟,就像四季不論我們怎樣留戀,怎樣喜歡和傷感,可它總會不顧別人的苦苦挽留在該來的季節裡來,在該走的季節裡走,誰也無法挽留。那份愛也一樣在不經意的春天到來,在不經意的時候走了進來,就這樣默默的在心裡紮了根,發了芽,也開了花,沒有結出欣喜的果子,留下了苦的結果變成了永遠的回憶,是命中註定,是前世因今生緣,是欠下的情債終究要還。緣來了,緣又走了,把眼淚留在了秋天。

秋天,傷感的季節,失望的季節,絕望的心情,流淚的雙眼,我好期待冬天,把那份苦那份留戀在冬天裡埋葬,在來年的春天裡再也不會開花,永不在流淚傷感。

秋天的懷念散文:懷念,在秋天

楓葉紅遍的時候,漫山誦著一首懷念的歌謠,些許的餘音,繞著山巒,通透地轉了個遍。層層疊疊的葉子,在山林間親切地打著盹兒,秋來的風,帶著瀟灑的舞姿,與楓葉相擁。只是此時,清晨的風已然牽扯起那要紅線,與遙遠的山巒,懷念著楓葉的故事。

入秋的陽光,溫和而不失儒雅,象極了一個飽讀詩書的聖者,面前娓娓細語。秋天的早晨,因了這陽光,心便鮮活起來,快樂的感染是更加地快樂。或許,陽光不經意的一次邂逅,便在小小的屋裡低眸相遇,穿透雲層的姿勢,是否也可以淡定得如河邊的水,經久不息地流轉。但,被陽光感染的心,早已飛揚了,越過那季節的深處,向更遠處漫遊。

如果說金色的陽光便開始遺忘,那麼,是否心靈裡被那種暖意,拷打得柔軟。只是眼底盡處,面窗而望的,便是世界的精靈被陽光塗上了一層金黃的色彩,富麗堂皇。心底的爛漫,再也禁不住地如蓮花般地盛開,一隅的心事,擱淺了的記憶,落花似的季節,相遇,成了歲月永遠褪不去彩的圖畫。

塵封的往事,似奔瀉的江水,柔軟的心靈似那波紋上的陽光,一片片,一縷縷,就漫延開來。書上說如果你心裡想著美,那麼極目遠眺所有的景色就美了起來。而想象力美的人,生活也會過得很美,或許想象的翅膀,插在秋天的風裡,便可以飛越千山萬水,去尋你吧。

要是天天如此,淡淡的去領悟,去品嚐那青澀年華的溫馨,一切如這穿透雲層乾淨透明溫暖快樂直率的陽光,那該有多好呢?或許,此刻,你已然站在落花的季節,隨著那漫山的紅葉,臉已然紅透,而淡忘了那些似水的柔情。

想你,是落花飄飛楓葉搖曳的季節,肩上的蜻蜓,早已飛到陽光的素衣下,揮動著相遇的美麗。而在落花下面呆久了,早已忘卻了落花的傷感,忘卻了落花的片片飄過眼睫的瞬間,但這曾經的美麗,卻過盡千帆,深深地烙於心底深處,似老樹旁邊不折不扣的青藤,節節蔓蔓,盤根錯節。

站在那一樹繁花下遙望,漸漸地想念便成了永遠也不會老去的雕像,如果碰上美術系的學生來自然裡寫生,是否他們會把這落花下的女下,描摹到紙上,力透紙背的,浸潤著相思的眉睫,一一落在那一彎憂鬱的嘴角。

留住時光在臉上撫摸的滄海桑田,或許歲月鑄就的滄海桑田終不過是過往的去煙,而過往的雲煙卻烙在心裡變成滄海桑田。與你的相遇,不正象一次過往的雲煙麼?只是,在我心裡的根節,與你心裡偶然的一瞥,斷然沒有太大的聯絡。但,我還是情願站在落花的季節,留住直至心裡一抹淡淡的微笑與告別。

然後把思念來回地翻撿,或者就安然地放在某一角落,繼續看著日落日出,看著海岸線裡的潮漲潮退,理想與現實象一隻逆流的魚,徘徊於城市的中央,若隱若現,若即若離。只是在那燈火通明的街市,一段青澀年華的暗戀,簡單而純粹的單相思,才會驀然回首,時不時遊蕩於心靈之處,時不時又潛入心扉,記錄著泛黃的故事。

彼時,校園裡瘋長的美術氛圍,讓你迷上了那鉛筆與宣紙的柔情。你終於好好地學美術去了,其實,你的成績並不差,屬於中上游,如果你淡定地考文化課,估計也會上一個好的大學吧。記得老師不同意讓你學美術,可是你的倔強與執著,遂了你的心願。從此,你便轉到美術班去了,而我,身後坐著的,便也不再是你。

曾經,也想去學美術,因了你。可父母一句美術終不是正經的學業,其實他們又哪裡知道什麼才是正經的學業呢?但我向往的心,終還是止了,象疾風吹過窗前的迎春花,風定,花也寂靜地守望在哪裡。

再也沒有人與我打鬧,而你調皮的樣子,時常揪著我的發線,綁在桌子上,猛一抬頭,便是鑽心的疼,有時乾脆脫落幾根。每每我圓目盯著你,你便諂笑,心懷虔誠地陪禮,說著對不起,而我狠的心卻也融化起來,象堅冰遇著冬日裡的暖陽,一碰就化了。你總有辦法,讓我在喜笑與生氣之間輕鬆自如的轉換。

漸漸地見你的日子少了,偶爾的偶爾,才拉起朋友,還不好意思說去尋你,只是隨意地說去看看美術教室的畫兒。轉入屋角,便一眼瞅見你坐在安靜的角落,聚精會神地望著畫紙,而畫紙上,有一個鮮活的雕像,那雕像在你筆下,鮮活起來,賦予了生命似的。不可否認,你的確有繪畫的天賦,短短的三個月不到,你的畫便已然象一個學了好幾年的人似的,老師也說,你悟性自來。偶爾地與你聊了簡單的幾句,大多是問你畫得自在麼?學習還好麼等等,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少女情思最無力的曼妙表達,我清晰地知道,那個時候心裡是多麼地緊張,臉紅了就堅強地隨意地轉幾個圈,然後轉身,不敢回頭望,怕尋了你直直的目光。或許,你也不曾用眼睛望著我拖了很長的身影吧。

花開一春又一夏,我便在思戀你的季節裡,望著那似水的流年,匆匆地過往。高三的學習壓力,早已把我的那份相思,打磨得遍體鱗傷。依然會在校園的某處見到你,或在飯堂,或在操場,或在教室的轉角,只是淡淡地一笑,目光裡所有的關切,全部作著一句簡單的問候。

你離鄉去參加美術考試的那天,早早便知道你的訊息,沒有去送你,用什麼樣的理由呢?但已然相信,有繪畫天賦的你,定然可以考取你如願的學校。只是你不曾注意,那樓道上有一個影子,隱約在楓葉之間,而那紅透了的楓葉,恰好與我的臉色融為一體。極目送遠,你揹著畫板,還有一個不大的包,與同學匆匆地遠走。

再見你時,你已然過了好幾個大學的美術考試,間或問你,你淡然地說,你是什麼人,肯定都過了。彼時心裡為你而高興,遠遠比自己考取滿分還要來得愜意。而你不經意的一句問候,說我學習還好麼,我說還行吧,你說加油,簡單的一句加油,竟然可以溫馨我一個冬天。

下課之後,還會時常坐在你坐過的位置,只為感受你的體溫。其實彼時早已沒有你的體溫,但我一廂情願地相信,那個時候我的心可以和你在一起。終於還是有朋友細心地發現了我的小小心思,說我坐在後面幹什麼,我說哦,我坐錯了位置。她也沒有深究,但我想她臉上的壞笑,定然看透了我心裡那最後的防線。

青春的年華匆匆而往,大學聯考後你終如願去了北方,而我卻選擇了南方的學校。問你的時候,你說很有可能會被南方某美術大學錄取,我一廂情願地把自己的大學,填在南方,只為與你能在一個城市相聚,或者,只為與你離得更近。

上大學的前些日子,我說我們聚一下吧,你欣然應允,順便還約了好幾個舊時的同學,肯德雞的屋裡,成了我們歡笑的最後一刻,差一點就想要告訴你,說我喜歡你,可在人群裡,吵雜聲中,頓時失去了勇氣。分手,離別,各自走向各自的家,然後各自上各自的大學。

少了往來,倒不是因為其它,許是刻意的吧,自從偶然地得知你有女朋友的訊息,便把自己的情感封存起來。大學四年,偶爾的聯絡,卻少了往日的溫情,然後,各自在各自的城市,工作。間或你回家,也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相聚。少未謀面,漸漸地發現謀一面竟然困難起來,我們,又該以什麼樣的理由謀面呢?

我們象生活裡安頓好的步子,戀愛,成家。或許你過得很幸福吧,因為我也是。但我還是情願你過得比我更幸福,一晃多年,竟然忘卻了很多關於你的笑,你的影子,因為我們的軌跡,終象海岸線上的兩條平行線,不會再有交集。只是,你是否會懷念,我們那段青蔥的歲月,是否會懷念那個曾經相思你的我?答案不得而知,顯然我也不想去知道。

因結婚比你早,有一段還是與你電話,說曾經喜歡過你,你只是淡淡地笑了,什麼也沒有說,我也淡淡地笑了,然後告訴你我要結婚的訊息,你說祝福我,我說謝謝。然後,便是聽到你結婚的訊息,那個時候我便暗暗地在心裡祝福,希望你幸福得象花兒一樣。

又是一個落花的季節,漫山的楓葉紅透,似秋天的陽光與山林親了一個嘴,寂靜地在一隅,撫摸著那一曲心事。與其說想你,不如說在懷念。現在寫出來,已然可以淡定地似水,微笑著說再見了。那怕是落葉的凋零,也不在心裡刻著傷感,只是這如秋的心思,被陽光燦爛得明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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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懷念 散文 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