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禕凡
記得網路上曾有過這麼個說法:說對於男人來說,看似很幸福,但卻很痛苦的兩件事就是——結婚和生孩子。很不幸,這兩件事現在都與我撞了個滿懷——不過,妻子溫柔賢惠,而孩子卻又是個可人的小姑娘,這“痛苦”便大大打了個折扣。
2007年伊始,妻子用她瘦弱的身體實施剖宮產手術生下個7斤多的胖姑娘,給我們幸福的家庭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那一刻,我幾乎撥遍了手機裡儲存的所有號碼,同親人、朋友分享自己初為人父的快樂。
孩子的芳名其實早已在我腦子裡成型(男孩、女孩名都有,作兩手準備),有著近10個備選答案,而此時,我卻覺得那些名字又那麼的配不上她了。趕緊找來大漢語詞典,足足翻閱了一整天,才最終敲定:“禕凡”。意即美好而平凡,我想這也是普天下父母們對孩子最真摯的祝願了。可這個冷僻的字眼卻在給孩子辦出生證明、入戶口時遇到了不小的麻煩——計算機的幾種漢字輸入法都查不著這個“禕”字,幸而最後還是想辦法找到了,但這個名字以後可能經常會被別人喊錯,給工作、學習帶來些許麻煩,真是很抱歉,女兒!
女兒的一舉一動無時不在牽動著我們的每一根神經。出生三個多月無日無夜的侍弄,著實忙的一家人腰痠背痛,箇中勞苦凡是過來人都體會得到。可一看到她粉嘟嘟的小臉、憨憨的睡姿、淺淺的微笑,尤其是她伸出蘭花指在你臉龐輕輕的舞動,所有的艱辛立刻煙消雲散。
女兒眼睛不大,單眼皮,常聽見到她的人誇:這閨女要是長個大眼睛一定會是個美人胚子。聽到這,我和妻子只是微微一笑——我們不希望她有多麼的漂亮,那樣對她將來的人生道路沒有多少太大的幫助,反而會因為漂亮讓她引以為傲作為資本,經歷諸多意想不到的坎坷。小眼睛聚光,更可以去辨別是非、美醜、善惡,一樣欣賞紅紅的花、綠綠的樹、青青的草、白白的雲,感受生活的豐富多彩。
女兒性情看似平和,不像別的孩子哭鬧起來嗷嗷大叫,她感到飢餓或不如意時只會象徵性的哼哼兩聲,不會大哭大鬧個沒完,這很像她的父母——矜持(或者說是太內向)、優雅(或者說是太木訥)。但這卻遭來非議:有人說這種性格太過老實,容易受人欺負,好吃虧。我們卻不這樣去看,長大後一味的爭強好勝,會失去了與之俱來清純和真誠,享受不了人生真正的幸福和歡樂。只要女兒上進,我們一定不會苛求她。
寫到這裡,身邊的妻子已經摟著女兒睡下,看著燈光下女兒那純淨的小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想著她自從降臨到世間帶給我們這充實的幸福,我不禁上前輕吻了她的小臉,禕凡,爸爸愛你!
※本文作者:鬚眉濁物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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