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
人為情所困,為情所累,為情所傷.情淡淡的,無色無味,卻叫人為之生死相拋。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一片葉的凋零會驚動整個秋天,一朵雲的飄浮會驚醒整個天穹,一顆心的失落會擊毀一個人的一生。一段路程的行走,是一段生活的縮影。我終於明白人生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只是這“明白”二字裡有心的付出和血的代價。你不能一一的去數說。我不知道回憶是什麼顏色,一種意念上頹廢的視覺裡只有灰色和茫然讓我無法面對,無法選擇,無法詆譭,無法拒絕,無法感覺,無法握住,無法停止。握在手心的幸與不幸觸手可及。卻不能任你去選擇。
天藍的清澈,藍的寧靜。雲兒悠閒地飄來佛去。小橋依然年輕在聆聽著河水嘩啦拉清脆悅耳歌聲。那顆楓樹已經老了,但還是發滿了綠色的枝芽,曾經的舊圖一如昨日,樹下已沒有你的身影。
我承守著我們曾經的諾言,“你輸了陪我一輩子,我輸了一輩子陪你。知道嗎?寶貝,你真漂亮,我不能沒有你,等明年春暖花開時我就娶你,讓你做一個最幸福的女人。”每一年的四月十八日我會在這裡靜靜地等你。等你娶我。
一年又一年,那顆楓樹綠了又黃,黃了又綠,我等你,等你在每一個春暖花開時。是現在的人流太多,你越不過人群的擁擠,是車堵塞,你擠在車的縫隙中。火車晚點,你在焦急的等待?你被火車拋棄在時間的後面,你的身邊有太多的花香蝶舞,是你已忘記了回家的路?度來度去為你編排了理由仍然不能說服自己,那縷縷炊煙依舊燃燒著山村的喧譁。
一年又一年,那顆楓樹老了,飽經風霜的軀體長滿了滄桑。那條河枯了,吱呀呀重複昨天的承諾“此情可待”。喜歡的這首歌的原因,是因為認識你的時候你說你喜歡,於是,我也喜歡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喜歡的這首歌是因為我在意你的感受。從那以後我每天都重複地聽著這首歌曲,直到今天,這首歌曲仍然是我的最愛。一個人在寂靜的夜晚聽著這首歌想著等待的滋味,眼睛開始溼潤了。
一年又一年,那顆楓樹終於用年邁的身軀搖曳出難聽的聲調“愛一個人好難”,只是我現在已經習慣了老楓樹的聲音,能“跟著感覺走”喜歡聽著和你有關的歌謠入睡,“不能忘記你”是唯一的理由。閉上眼睛聆聽,比睜著眼睛感覺還要徹底,窗外飄著小雨,此刻應該是萬籟俱靜,只有呼吸在午夜中回鳴。
※本文作者:夏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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