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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

校園廣播每天都會播放不同的內容,有抒情的,有勵志的,有有趣的..........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

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願你無論在哪個年紀,都不再恐慌

文/謝可慧

村上春樹有一篇隨筆叫《中年的噩夢》,文中寫的是斯蒂芬·狄克遜在《君子》雜誌上發表的一個故事,故事是一個四十二歲單身作家和二十一歲女大學生的愛戀,最後以女大學生以年齡為由引發的刻薄尖銳的拋棄收尾。雖然村上的文字和情緒都表達得很節制,但斯蒂芬·狄克遜的題目卻深深留在我的腦海裡:哎,以你的年紀來說……

“哎,以你的年紀來說”真是一句“言有盡、意無窮”的話。一種對於你年紀的不認可與嫌棄,一種年齡本身駕馭人的憂傷與無可奈何,無須過多地描述,在你的一嘆一息中就無處躲藏。事實上,沒在自己的年紀裡做過幾個噩夢的人,真的不足以談人生,不過是有人一直糾結於此,徘徊不前;而有人卻夢醒了,一往無前,僅此而已。

我之所以想起這篇文章,是因為就在今天,我的中學同學在朋友圈裡發了一條微信:這是1987年出生的人最後的二十來歲。今天寫總結的時候,發現再過不久,介紹自己的年齡,就是3字打頭了,好像也不怎麼害怕。畢竟這些年,我完成了清單上的許多夢想,也在為許多沒有完成的夢想不懈努力。

我本來想寫一大堆的雞湯,比如“面對歲月這把殺豬刀,願你勇敢堅強、善良”之類,後來想了想,只回了她一句:不害怕,就是時間最好的禮物。

我剛邁進20歲的時候很慌張,那個時候流行一個詞語叫“奔三”,好像跑哪裡都恨不得宣佈自己已經“2”字打頭了,不是想說明自己有了什麼能力,倒更是充滿了一種刻意逃避的味道。那些年,我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總說一句話“我老了,奔三的路上又近了一步”,於是,許多人都笑,推杯之間,也什麼都不說。

在我畢業那年的生日,我與父親走出酒店,我們沒有坐車,一路走。父親說:“今天我終於有機會說說心裡話了。這些年,你總是說自己老了,無心也好,有意也罷,我們都當你是小孩子的無稽之談。但從今往後,你走入社會,就要嚥下這句話,爛在心裡。在每個年紀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你對年紀最好的紀念,有什麼好恐慌的。”父親說這話的時候,走得很慢,他從來不那麼嚴厲,話也是一句一句吐出來的。但他有身為一個男人和一個長者不怒自威的氣質,我自然感受得到。

我的父親是一個很平和的人,敏於世事,對於生活也有他的淡然態度。他五十歲之前,在一個國營企業擔任小領導,我們家雖然過得不算富裕,但也衣食無憂。在父親五十歲那年的國企改革浪潮中,他和所有的員工一起下崗了。五十歲下崗,其實,於父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離退休還有長長的十年,這不僅僅是身份上的落差,更是一種無奈。可父親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情緒,他每天總是笑眯眯的,用他的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很快,他在一個私營企業找到了財務總監的位置,為了讓我和姐姐過上不錯的日子,他還主動去看招聘資訊,應聘財務顧問,利用業餘時間兼職。後來我問父親:“應聘的時候,會不會覺得尷尬,因為你一定是年紀最大的那一個,資歷雖老,學歷卻不算高。”父親說:“是啊,年紀基本是遙遙領先,老闆的年紀都不如我大。可有什麼好害怕的,最壞的結果,不過是沒有聘上而已。”

其實,生活本沒有那麼多恐慌。所有的恐慌,不過是你把自己從內心一直侵蝕到外表的慌亂不堪。你不斷增長的年歲,並不會因為恐慌而消失,但如果你擁有面對年齡的勇氣,它便自慚形穢。所謂從容不迫,大約就是可以在當下的每一天,不斷放大自己內心的小宇宙,海納百川,連時間都可以不管不顧,視若無物。

說一件最普通的小事。大約上個月,我回母親家,看到一個鄰居老太心情特別好,一個人坐在巷口,捧著相框、戴著老花鏡一直端詳著。她一臉皺紋卻笑得滿足不已的樣子,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腦海裡。原以為是什麼珍貴的油畫讓老太愛不釋手,當我走近一看,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分明就是她放大的照片,是在她身後才用的。照片裡的她和眼前的她互相微笑著、對視著,當時,我心裡特別悲涼,我都可以想象出這幅照片掛在牆上之後,早已人去樓空的淒涼。我禮節性地和她打了聲招呼,然後從她背後匆匆走開了。可是,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這照片裡的我是不是挺精神的?有沒有覺得比我本人還好看?”我的手有點發抖,我知道自己的慌張已經傳遞到了她的掌心,她問:“你怎麼一直在抖啊!”我說:“這個……你總捧著,會不會覺得異樣?”不料,她輕輕舒展開眉心,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活到我這個年紀,其實又有什麼好害怕的,死亡是遲早的事。你們年輕人也是,那麼長長的歲月可以過,有什麼好害怕的!”我看到她眯了眯眼,然後把照片放到了一邊,開響了身邊的收音機,收音機裡唱的是家鄉小戲,她雖找不著調,卻高興地哼了起來。

《生活大爆炸》裡有一句經典臺詞是:這從今天起,我要積極接受一切,接受愛,接受挑戰,擁抱生活,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勇敢地去接受。

過了這一年,我也三十歲了。雖然我的許多願望還沒有實現,也不知道能不能實現,但就這樣一不小心,走入了下一個十年。不過那又怎樣呢?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許多年之後,我開始懂得,當下的自己倘若身體康健、家人健在、生活溫飽,再有三五知己就值得歡欣鼓舞;有其一,或其二,也很好;要是什麼都沒有,那永遠拉住自己的手就好。

隨著年歲增長,一切都會變。有些事或許不可控,而只要自己勇敢地活著,一切都是最好的。你與生活最舒服的方式,從來不是對抗,也從來不是分出伯仲,不是誰嚇唬了誰、誰又害怕了誰,而是能夠在漫長的歲月裡,不恐慌,又怡然自得。然後呢,以你的年紀,以我的年紀,與歲月彼此和解,我接受它的流逝,它接受我的樣子。

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年輕人為什麼不該呆在小地方?

文/周衝

昨天洗臉的時候,美容院的小姑娘說,聽說北京很大的霧霾,幾米開外,就看不清人,太可怕了。

另一個說,是啊,空氣越來越糟糕了。

先前的接著話茬,聊起了老家與都市的區別。

在老家,天藍如綢,夜晚的時候,星星又大又低,河水清冽,魚蝦躍動,堤岸上柳枝撩人,漂亮得連最好的公園,都像是一個贗品。

我問她,那你想回去嗎?

她說,老家雖然自然環境好,但太封閉了,人的格局也太小了,還是應該活在開放點的地方。

眾附議。

皆言:然。

一個說,說句不好聽的,在小地方,你換了兩個男朋友,都會被當成一個蕩婦。

我也是從小縣城出來的人。

一隻贛地土妞,一身泥巴味,半生小地方生活經歷,因此,對她們所說的,並不陌生。

固然,小地方消費水平低,環境好,空氣無汙染,瓜果蔬菜親手種,無農藥,沒化肥(這還是農村才成,縣鎮以上,都得買),吃得延年益壽,萬歲萬歲萬萬歲。

還有,不堵車,從東頭到西頭,只要打個屁的時間。

而鄰里鄉親領導同事,都是熟稔的親朋,好辦事,好說話,四通八達,任何破事都能找得到後門。

舒服嗎?

當然。

簡直是過上等生活,享下等情慾,付末等勞力。

然而,以上種種給我們架構的,卻不是一種自由、公正、有趣、充滿未知的人生,

而是一種封閉的、老人式的、拒絕成長的、一目瞭然的生活。

每個人年少輕狂時,都曾隱隱告誡過自己:當我長大,萬不可成為那種人——那種人,正是小地方正批量生產的人。

小地方固有其善,亦有其美。但,之於一個不甘平庸的年輕人,更多的是弊病:

1,不自由,不寬容。

因為封閉,守舊,求穩,小地方變成一個龐大的玻璃罩。在這個罩子裡,一切以和為貴,以集體為重,以表面的風光為榮。

個體的個性化,自由意識,對權威的質疑,對固有觀念的挑戰等能力,都會被壓抑,然後慢慢被環境所消解。

而思想的不開放,必然也導致身心的不自由,對他者與自己的不寬容,道德綁架,窺視成風,一如楚門的世界。

生活成了一場漫長的表演。

每個人,都是沒有作品的演員。

2,資源匱乏。

人文的。物質的。社交的。

當年在小縣城,猶記得對周圍人說,想看一場話劇。被罵裝逼。因為沒有,便認為不存在。

環境以其強大的趨同性,讓每一個特別的人,慢慢地萬眾一心。

就像一口千年火鍋,原本都是下鍋菜,煮著煮著,都成湯料了。

倘若你是一個異類,那麼,必成《刺客聶隱娘》中的青鸞:

一個人,沒有同類。

3,關係至上,能力靠邊。

不論是非,只論親疏。

不看高下,只看背景。

不重能力,只重潛規則。

原本在事業上奮鬥的,都改在人際關係上奮鬥。

原本勇於擔當的,都在各種後門裡來回。

4,反智。

反文藝。

反思想。

反知識。

遇到爭執,對言說者態度的在乎,遠大於對是非、對錯和真相的在乎。

犬儒主義者遍地,不僅自己不相信奮鬥,反而以過來人的姿態,嘲笑奮鬥。

最後,形成一種怪異的審美:以粗鄙為美德,以墮落為常理,以邪惡為個性。

5,生活沒有質感。

敷衍過了工作日,週末或夜晚,屬於自己的時間裡,只有麻將、淘寶奔跑吧兄弟。

要麼聚眾喝酒,一邊花式灌酒,一邊在酒桌上尋找出軌物件。

要麼八卦成性,蜚短流長,舌頭在各種人的下半身來來去去。

6,缺乏界限。

隨意打探隱私。

你為什麼不結婚?你多少錢一個月?你準備什麼時候生孩子?你買房了嗎?買車了嗎?有物件了嗎……

公域私域不分。

討論公共事件或現象時,不出兩句,馬上改為攻擊隱私。

平庸之惡無處不在。

7,拜權拜錢。

不相信夢想,不相信才華,不相信生命存在,自有其意義。

關注點永遠是:誰的官職更高,誰的車更貴,誰的房子更大,誰家女孩更鮮嫩多汁。

……

以上種種,我都可以找出一大堆活蹦亂跳的例子作佐證。但我想,這是任何在小地方呆過的人,都感覺得到的共識。

自然環境沒話說,社會環境太差了。

而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路西法效應證明,人在不同的制度中,不同的社會情境裡,其意識和行為,都會呈現不同的變化。

寬容自由,充滿尊重的環境裡,我們可能都是身揣小馬達,心懷小太陽的有志青年;

然而在另一種守舊的環境裡,我們可能就變得暮氣沉沉,未老先衰,成為父輩的翻版。

《變形記》裡,有一期是林依輪的兒子變形。

他是優雅如王子的男孩,貴族範,文藝氣,言談舉止,都可看出良好的教養。

然而,即使是他,在陝西農村裡,面對粗蠻無禮的同伴,無法自控地動怒流淚,後來言辭無禮,幾乎要打起來。

進入一個環境,一個群體,就進入一種特定的秩序。

你必須順應這個秩序。

而制度一旦被認同,人的行為必被塑型,亦會影響到人的心理、意識、觀念等精神領域。

環境改變,規則隨之改變,人的價值觀、道德觀、以及精神境界也隨之重構。

這就是津巴多所說的“情境的力量。”

1971年,菲利普·津巴多主持了“斯坦福監獄實驗”。在這個實驗裡,人性的脆弱彰顯無疑,不同的情境下,我們會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反觀現實,我們也經常看到斯坦福監獄實驗式的場景。尤其是當人們喪失了自我意識,就很容易被他人、形勢、環境等大趨勢所驅動。

莫羅說:“我們都是自身情境的囚徒。”

如果你不想要一個毫無懸念的人生,那,請不要呆在小地方。

去一個廣袤的世界裡,那裡或許壓力覆頂,冷漠遍地,勢利橫行,但自由同樣無處不在。

就因為自由,你想生長成什麼樣,完全在於你自己。

你犯了錯,都有機會重頭再來。

甚至空虛寂寞冷時,約炮也方便得多呀。

看到這裡,也許有人說,小地方也能出人才呀,比如湖南湘潭的某農民兒子。

其實,這陷入了基本歸因錯誤。

人們在考察原因時,具有高估傾向性因素(譴責或讚譽人)、低估情境性因素(譴責或讚譽環境)的雙重傾向。

我們單考慮他的出身,卻沒有想到,他的教育地、起勢地、指揮地、以及後來的權力中心,都在都市。

小地方還是大城市?

這是個被討論過無數次的問題。

各有其答案,各有其選擇。

然而,我還是覺得,拋去物的因素不講,在都市生活,我們會更忠於自己。

我們家可二因為重度躁鬱症,從《新快報》辭職回萬載時,我非常擔心,他雖然聰明得欠打,犀利得招人煩,但越是如此,書讀得越多,心中越有譜,在小地方就越格格不入。

我說,回去幹嘛呀?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不,雖然藥沒停,狀態卻越來越差,終於又要出來了。

校園廣播稿勵志文章:別讓自己死在二十多歲

文/鹿人三千

我不想和你探討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貴人十養生,這種沒五六十年道行就純屬瞎扯淡的風水玄學,而事實證明,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裡,你沒有餓狼心,也就沒有佛相。

特別是指二十多歲的時候。

01

我一老師,是我念中學時候的高中班主任,整天瞎樂呵,笑眯眯的,也不威嚴,任憑學生開他玩笑,但教學質量卻是謎之高。

這廝星期五從來不在學校。他有兩個職業,一是中學老師,二是職業作手。

原來,他在沿海一帶就是在各種各樣的長短線操作中爾虞我詐。後來,因為結婚,回了四川。大學聯考前一段時間,我心理堵得慌,去找他開解。他仍舊笑眯眯的,捧著一本《佛渡有緣人》,和我聊天。我一陣蛋疼。

你們不知道,這哥們兒長得黑,天生有草莽氣息,若不是他學生,打死也不能猜出他吃數字這碗飯。

“老何,你說你那麼有錢,為啥還要當老師啊?”我丟擲這個話題。

他微笑著,抓抓腦袋道:“我需要有一份工作。”

“啥意思?你又給我整高深的東西。”我一臉憤懣。

“打個比方,來看。”他掏出手機,指著一個軟體,“這隻廣東明珠的股票我們做了很久。”

我看著紅彤彤的數字,搖搖頭:“我不懂這個。”

他笑著說道:“在股市裡,分分鐘上下幾百萬出入很正常,這還是小散戶。你心態不好怎麼做?”

我若有所思。

“我喜歡教書,踏實。我需要一份正式工作,朝九晚五。這就好比念不念大學是你的事情,但你至少有那張門票。”

我強硬道:“實在話老何,我根本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卵關係。”

“我的意思是說,一個人在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對自己才有好處,你心裡至少該有個譜。”

他抿了一口濃茶。

猛然間,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02

公眾號後臺一向是情感氾濫重災區,像b站的彈幕一樣。而穿插在其中的,則是有一些對人生的迷茫。這話有些寬泛,鮮少有羚羊掛角的奇巧。我常不說話,因為我一直覺得隨意插手別人人生的人,道德絕對有問題。

不過,其實尋思下來也就寥寥幾個字:不知道幹啥。

我在這匆匆忙忙的二十一年裡,做了三四十份兼職。我從一開始就很明白一件事情,我做這麼多工作不是為了那點錢,也不是為了在履歷表上有什麼談資。說實在話,不需要極為專業的知識和高學歷所能找到的兼職,除了父母的偶爾幫助找的工作,壓根兒就不賺錢。

我只想找到那份我做著最開心最有興趣的工作。

到現在,每天碼點字、打打球,雖然不賺錢,但是我覺著我以後能吃上撰稿人這碗飯。

所以,我對二十多歲的人建議大概是這樣的:多幹事,不管這事有多卑微或者看上去多low。現在,你沒必要在乎你所謂的臉。

03

身邊玩出名堂的朋友很多,其中包括巨集宇,他來自福建,愛打遊戲,算不上頂尖,業餘高手也得掂量一二,但架不住中國電競事業基數多啊,雨後春筍和漫山嫩草。他打直播,賣肉鬆餅,月收入比一般的中年人都多。我是很羨慕他的。

錢這王八蛋誰不喜歡?但他期末掛六科,補考過三科,重修三科。我那天和他一起打球,他悶悶不樂。

“爽子,你說我這麼做值當麼?”他唰一聲投進了一個三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逗比。你怕啥?”我不屑一顧,這球有些沒氣。

一陣沉默,只剩下籃球墜地的聲音。

“有錢拿的事情誰不做?”我投了籃說道。

“為了一些錢,沒做大學生該做的事情,我現在有點後悔。”他猛地吐出一句。

我正準備搶籃板,卻看見他扭頭就走的背影。

莫名其妙唏噓不已。

大真理啊!

04

阿磊是我一兄弟,是那麼些年沒帶任何有色眼鏡交的兄弟。現在在湖南大學學建築,成績彪炳,長相帥氣,生活健康。他常常在朋友圈裡轉載專業性文章,很多。但我一直沒遮蔽他,儘管他轉的那些東西,我也不知道他看沒有。儘管我看不懂。

小祥也是我一兄弟,在法國留學,學習成績差,家境比較優越,拿錢砸出去的。但是他習得一手好英文、書法,喜歡健身,天天琢磨天天練。也是經常晒照片,生活健康而有品味。雖然他連高中解析幾何都做不出來。

為啥不遮蔽?這大概是我自己的因素。我這人倔,還有點偏執,我信一點,別人能做到的,我就想去做到,必須去做到。

有次,我和阿磊喝茶,他笑著問我的規劃和打算。末了,以一些站在他角度給的建議畫個句號。一對比大學身邊的氛圍和氣息,我就更需要他們發的動態來鞭策我。

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我還記著發了一個朋友圈:

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勤奮的人,只是當你天賦和背景都不如別人的時候,你再不努力,那麼你就會死在二十多歲。也許後來你會因緣際會走上了康莊大道,但是後來的年生,不過是借屍還魂罷了。

得到了24個贊。

05

我第一次進職場的時候,帶我的是一個姐們兒,不算漂亮,身材也不算翹楚。她著職業裝,哪怕看得出受過專業訓練,我也只打六分。但這姐們兒勝在內涵,什麼都懂一點兒,不精通,入門算得上,自己的專業知識極強。

從我認識她開始,次次加工資都有她,職務晉升也屢屢提名。

有一次加班,我和她順路壓馬路回家。路上,我自然是溜鬚拍馬想取點經。

她搖搖頭:“小爽,這沒法說出來的,說實在話,女人比男人好混職場,但男人比女人站得穩得多。一個姑娘家不好看,相當於丟了一個優勢。”

我點點頭,感受著河邊吹來的風,偶爾也瞥兩眼歌舞昇平的濱江路。

“一個比男人做得多,還比他們對自己嚴的女人,隨便怎樣都不會很差的。”她喃喃自語。

像是給我說,像是給自己說。

我一愣,該怨我媽把我多生個把兒?

純他媽瞎扯。

06

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尼采

07

別讓自己死在二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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