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天,我想種棵樹
五一長假,晚上推杯換盞,白天矇頭大睡,開始的日子感覺安逸之極,享受之極,放鬆之極,後來卻感覺有些莫名失落,勞動節若不勞動點有意義的事來,真的枉費這一場節了!
於是乎就在這“做點什麼”上面糾纏不清起來,做什麼好呢,不應該是天天都能做的,不應該是做了沒有效果的,也不應該是做了馬上能夠看到效果的,最好是那種需要慢慢的蘊,需要我們流汗受累動腦動手,就像窖藏好酒,多年後方可品到那不可多得的幽香與醇厚,當然不可能是瑣碎的家務,當然不可能是去加會班,那做什麼?
種樹?!一個念頭突然間跳出來,在春天種下一顆樹,最好是與親朋們種下好多的樹!不僅可以綠化環境,還可以在百年之後留一雙眼睛打望這個可愛的世界。對,我被這個想法興奮著,驅動著,問女兒,馬上得到認同,多好,在春天種下一顆顆樹,看它們從小到大,看它們花開葉落,看它們吐故納新,多麼好!
種什麼樹呢?嗯不要那常青樹,四季皆青青的存在著,沒有變化,就不易有驚喜的目光,就不易感動,豈不寂寞!不種那易生易折的樹,我要它長長久久的活著,滋養著這個世界,最好能夠取之於自然,還於自然。黃葛樹?對,就是它了!什麼時候移栽什麼時候落葉,當紛紛揚揚的落葉飄然而盡時,那青青綠綠的小芽苞便長滿乾乾淨淨的枝頭,而後再靚成一樹的“花蕾”,細嫩的葉子便從這些花蕾中綻放出來,是的,是綻放,綻放的葉子便成就了樹樹濃蔭,而“根,緊握於地下,葉,相握於雲裡,每一陣風過,我們都相互致意”想想都那麼的美!嗯,還可以是揚柳,依水而居,臨水照人,風姿婉然乎令人垂憐,還可以是梧桐,“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前滴到明”哈哈,想遠了喲……
樹有了,可是種在哪裡呢?屋後那小山坡?有單位閒來無事的老同志們開墾的長長短短的自留田,這兒一片豆角,那兒幾株蔥苗,還有各種已成器的樹木花果,鳥兒蟲兒日日唱著歡愉的歌,是最可愛的原生態,不用推窗便日日點綴我平庸的生活,滋潤我日漸枯萎的雙眼,且離家很近,下樓上坡即可,真是第一可選的好去處!可是不行,單位遷擴建大局已定,為彌補資金的不足,這單位原址一定會買給開發商,在寸土寸金的市區,開發商是絕對不可能閒留這一片小山坡的,他們一定會讓它變成雞生蛋,蛋再生雞賺錢的串子,隨著轟隆隆的煙塵結束它曾經蔥綠的歷史過往的;那種在西外的十車道迎賓大道上?君可見哪裡相隔很遠很遠的一顆顆樹兒早已負塵累累,疲憊不堪,我對它們寄予同情的目光,我想它們一定會得上嚴重的“肺病”!可是那裡屬於政府管轄地,不敢輕舉妄動,否則被加上破壞市政建設的罪名可擔當不起;那種在哪裡?附近的山上,但挖掘機,攪拌機,隨處可見,高樓大廈需要巍然屹立,哪裡知道哪一片山會被夷為平地?那就種進深山,可是深山早已翠綠深深,又怎麼需要我們多此一舉!
當輕鬆轉眼成了沉重,我感到今天有沙子進了眼與口,嗚呼……
2007/5/5
※本文作者:聆聽風信子※
-
雨季的煩惱
兩個颱風“榴蓮”和“尤特”席捲廣東而來,家鄉的樹木被吹殘一片,大雨的傾盆給這片土地帶來水災,猛烈的颱風把一切吹殘皆敗,而心靈與思潮也彷彿被這兩陣颱風襲擊而捲入深淵之底,在大雨中淋漓不停,在陰沉的天空裡陷落,昏昏沉沉,開始胡思亂想一片麻木。天依然在不...
-
雨夜隨想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暫且引用李清照的一首詞來做文章的引子,而實際上除了第一句勉強符合外,後面的三句,都是子虛烏有的情節。前夜,或許是大前夜,曾雨狂風驟。是晚上約八點左右的時候,狂風驟起,吹打得玻璃窗噼哩啪啦地響...
-
慵線懶針,幾曾作女紅
“女紅”早時指婦女所作的刺繡、縫紉等針線活。每每提起女紅,便覺得有水般的柔情從周身散發出來,仿若,是身為女子的一種炫耀。已經記不起上次,我是何時拈針的,似乎已經生疏了許久。說起女紅,倒是有一段趣事在其中。記得上國小的時候,一次襯褲...
-
愛情和麵包的一場對話
場景是一個年輕男人躁動著的心靈,漸行漸遠的女友的倩影,把西風不停地灌入他豎起的衣領。就在這個夕照輝煌的黃昏,女友離開了-為了麵包,決絕地離開了,就像衝進另一條平行的鐵軌,兩輛開足了馬力的火車,彼此相望卻不能相擁。而我從他閃爍不定的眼神中,讀出了他內心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