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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最美的散文

花與葉子的愛情 雪漫天飛舞,綿延的山巒在雪的世界裡向遠方延伸著。一切好像沒有了盡頭,觸目皆是一色。今天我們來看一下國外最美的散文。

國外最美的散文

國外最美的散文:最美

何時又依稀想起最美。

最美是柏拉圖的“單一”

最美是,是走進泰坦尼克號的愛情

最美,是我永遠無法奢求的純潔。

從記事起,最美的那張臉寫著母親;最美的故事寫著醜小鴨;最美的花兒寫著向日葵,最美的女人寫著婚姻。帶著最美的夢想,最美的頑皮,最美的忙碌,不知不覺,已悄然進入了20xx。突然又想起柏拉圖與蘇格拉底的關於愛情與婚姻的闡釋,愛情與婚姻終究還是錯過與過錯?

我無法去統計真正幸福的婚姻,它是否就是每個人所奢求的愛情。想來想去,最後我還是覺得,我把所謂的愛情放在一個過於高的位置。但,它又應該在哪呢?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可笑的是,不知哪位人才把兩首詩能如此完美的結合,杯具的是,我始終認為這是一個經典。經典的常常使我產生一種錯覺,愛一定會變成恨?

還是柏拉圖比我更幸福點,至少他找到了他的最美,他的單一。而我的呢,漫無目的的思考,牽強的捕風捉影,卻始終找不到能開啟我心靈的,至少能露出點縫隙的門。還是人性的弱點啊,我無法滿足,無法滿足最美的答案。

欺騙,謊言。我終於體會到這兩個詞的可恨之處。人無法離開這兩個詞。即使是善意的,現在看來我還是會豎出中指,以一個標誌性的Fxxx來闡釋這種行為。有時候我發現,我連自己都不能相信。世界終究充斥著謊言與虛偽。最美的,還是那單一,母子的單一,家庭的單一。

去去去去去去去去你的。

去你的醜陋,去你的虛偽,去你的欺騙,去你的一切眼不見心不煩的東西。

國外最美的散文:冬天之美

我從來熱愛鄉村的冬天。我無法理解富翁們的情趣,他們在一年當中最不適於舉行舞會、講究穿著和奢侈揮霍的季節,將巴黎當作狂歡的場所。大自然在冬天邀請我們到火爐邊去享受天倫之樂,而且正是在鄉村才能領略這個季節罕見的明朗的陽光。在我國的大都市裡,臭氣熏天和凍結的爛泥幾乎永無干燥之日,看見就令人噁心。在鄉下,一片陽光或者刮幾小時風就使空氣變得清新,使地面乾爽。可憐的城市工人對此十分了解,他們滯留在這個垃圾場裡,實在是由於無可奈何。我們的富翁們所過的人為的、悖謬的生活,違背大自然的安排,結果毫無生氣。英國人比較明智,他們到鄉下別墅裡去過冬。

在巴黎,人們想象大自然有六個月毫無生機,可是小麥從秋天就開始發芽,而冬天慘淡的陽光——大家慣於這樣描寫它——是一年之中最燦爛、最輝煌的。當太陽撥開雲霧,當它在嚴冬傍晚披上閃爍發光的紫紅色長袍墜落時,人們幾乎無法忍受它那令人眩目的光芒。即使在我們嚴寒卻偏偏不恰當地稱為溫帶的國家裡,自然界萬物永遠不會除掉盛裝和失去盎然的生機,廣闊的麥田鋪上了鮮豔的地毯,而天際低矮的太陽在上面投下了綠寶石的光輝。地面披上了美麗的苔蘚。華麗的常春藤塗上了大理石般的鮮紅和金色的斑紋。報春花、紫羅蘭和孟加拉玫瑰躲在雪層下面微笑。由於地勢的起伏,由於偶然的機緣,還有其他幾種花兒躲過嚴寒倖存下來,而隨時使你感到意想不到的歡愉。雖然百靈鳥不見蹤影,但有多少喧鬧而美麗的鳥兒路過這兒,在河邊棲息和休憩!當地面的白雪像璀璨的鑽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或者當掛在樹梢的冰凌組成神奇的連拱和無法描繪的水晶的花彩時,有什麼東西比白雪更加美麗呢?在鄉村的漫漫長夜裡,大家親切地聚集一堂,甚至時間似乎也聽從我們使喚。由於人們能夠沉靜下來思索,精神生活變得異常豐富。這樣的夜晚,同家人圍爐而坐,難道不是極大的樂事嗎?

國外最美的散文:世間最美的墳墓

我在俄國所見到的景物再沒有比托爾斯泰墓更巨集偉、更感人的了。這快將被後代永遠懷著敬畏之情朝拜的尊嚴聖地,遠離塵囂,孤零零地躺在林蔭裡。順著一條羊腸小路信步走去,穿過林間空地和灌木叢,便到了墓冢前;這只是一個長方形的土堆而已。無人守護,無人管理,只有幾株大樹蔭庇。他的外孫女跟我講,這些高大挺拔、在初秋的風中微微搖動的樹木是托爾斯泰親手栽種的。小的時候,他的哥哥尼古萊和他聽保姆或村婦講過一個古老傳說,提到親手種樹的地方會變成幸福的所在。於是他們倆就在自己莊園的某塊地上栽了幾株樹苗,這個兒童遊戲不久也就忘了。托爾斯泰晚年才想起這樁兒時往事和關於幸福的奇妙許諾,飽經憂患的老人突然中獲到了一個新的、更美好的啟示。他當即表示願意將來埋骨於那些親手栽種的樹木之下。

後來就這樣辦了,完全按照托爾斯泰的願望;他的墓成了世間最美的、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墳墓。它只是樹林中的一個小小長方形土丘,上面開滿鮮花,沒有十字架沒有墓碑,沒有墓誌銘,連托爾斯泰這個名字也沒有。這個比誰都感到受自己的聲名所累的偉人,就像偶爾被發現的流浪漢、不為人知的士兵那樣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了。誰都可以踏進他最後的安息地,圍在四周的稀疏的木柵欄是不關閉的——保護列夫·托爾斯泰得以安息的沒有任何別的東西,唯有人們的敬意;而通常,人們卻總是懷著好奇,去破壞偉人墓地的寧靜。這裡,逼人的樸素禁錮住任何一種觀賞的閒情,並且不容許你大聲說話。風兒在俯臨這座無名者之墓的樹木之間颯颯響著,和暖的陽光在墳頭嬉戲;冬天,白雪溫柔地覆蓋這片幽暗的土地。無論你在夏天還是冬天經過這兒,你都想象不到,這個小小的、隆起的長方形包容著當代最偉大的人物當中的一個。然而,恰恰是不留姓名,比所有挖空心思置辦的大理石和奢華裝飾更扣人心絃:今天,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裡,成百上千到他的安息地來的人中間沒有一個有勇氣,哪怕僅僅從這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紀念。人們重新感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最後留下的、紀念碑式的樸素更打動人心的了。老殘軍人退休院大理石穹隆底下拿破崙的墓穴,魏瑪公候之墓中歌德的靈寢,西敏司寺裡莎士比亞的石棺,看上去都不像樹林中的這個只有風兒低吟,甚至全無人語聲,莊嚴肅穆,感人至深的無名墓冢那樣能劇烈震撼每一個人內心深藏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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