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裡初戀的愛情故事
有的人一旦錯過就不在,這是他對我說的一句話。那一天我成了他的女朋友。這是我第一次戀愛所以小心而翼翼生怕走錯一步而滿盤皆輸。在大學裡還沒有初戀的人是一種另類,我不幸就是 那個另類的女孩。認識他是在一次學院的辯論會上,我們是隊友。常常一起討論問題。最後我是一辯,他是二辯。比賽場上我們同進退,成功的贏了第一場比賽我興奮得忘乎所已。卻不知道這也是我一個重要的轉折。只是當時的我不知道而已。在分手後我才常常想起那些平淡的過去似乎都成了很美好的事,回憶就是這樣過濾雜質只有甜蜜。只是一切都無力挽回。
身為星座狂人的我知道他是天蠍座的,一直我都沒有遇到過天蠍座的男子,我是巨蟹女子,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對絕配,是否這預示著怎麼樣的一件事呢?我並不知道我會和他有故事。青春的好處就是隨時都有無可預知的事發生,而我們的驕傲就是我們的年輕,還可以揮霍許多的東西。
十一月八號,我牢牢的記住這個日子,這是他生日第二天,那天他請客,我作為唯一的外班人員坐在裡面不知所以,莫名拘束,但是這一天是我初戀的第一天。我突然發現我的記憶力原來如此之好。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如此清楚,而正是因為這樣我累得站不起來,每每回想起這些都會有種撕裂的痛。儘管這只是十三天前的事,但已經成了叫種回憶的東西。
我苦笑的搖了搖頭,莫名的悲傷。初戀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樣浪漫而讓人激動不已。平淡如水,每天例行會議一樣的見面,牽著手在學校的風景最好的地方逛逛,第一次牽手覺得很溫暖。小黃花在枝頭笑。但是我覺得這樣也好了,太過讓人不安的東西是無法讓巨蟹座安心的。巨蟹永遠缺乏安全感。
天蠍座的他答應了幫我種花,因為我一直覺得男朋友種花來送女孩,那個女子必然是最幸福的。我的花註定過不了這個冬天。只是沒想到它還沒有發芽就死亡了。當時我聽到他答應了種花的事,心裡覺得幸福這傢伙開始住進了我的世界。喜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如果是想念如果是牽掛如果是甜蜜如果是幸福如果是快樂如果是付出那麼我是喜歡他的。如果這都不是喜歡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喜歡。
象小孩子一樣的我有著小孩子一樣的脾氣,他總是包容著我,拉著他的手我開始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有時我會打打他,他笑稱我是他的野蠻女友。我沒想到他的每句話我現在居然都能想得如此清晰,我還記得我為他圍圍巾的樣子,還記得他的笑我的樣子,我什麼都還記得。差點忘了我們才分手,差點忘了我們只交往了十三天,然而對我來說這十三天真的讓人記得住一輩子。或許是我太幼稚了,是我太過小心了,是我太過固執了,是我讓他太累了,我總是惹他不高興,我總是把尊嚴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驕傲如他的人又怎麼能忍受。所以他決定放棄,他開始疏遠我,不發簡訊,不見面。自尊心那麼強的我又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對待,我發簡訊給他說出了分手。我說大家還是當兄弟好些。他沒有回我簡訊,默認了吧!那天我一夜未眠。
花雖然美但過不了這麼冷的季節,我們的故事開始得太快,就象一根火柴劃過火花後慢慢的熄滅,照不了多久的時間,給不了多少溫暖。我是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看著那一點火光,做著自己的夢,但夢終需醒,火光熄滅我從夢中醒來,我仍然是那個孤單而冰冷的女孩。我們都很驕傲,我和他的距離就是煙與手指的距離近了就痛了。現在在我還沒有陷入時結束,這也是一種完美,他只是過客,象一陣風一樣來去。我仍在原地不動。揮著自己的蟹鉗保護著自己。我們開始在學校裡視而不見,我們形同陌路,我平靜自如的走著自己的路,但是忽視不了的是自己的心,可是我哭都哭不出來,只有痛至麻木。前些天我們還在笑,前些天我們還是兩個人,前些天我們還在一起,前些天我們相擁在一起。現在只是路人甲乙。情何以堪。忘記吧!只是十三天,我決意去忘記所以刪除了他的號碼,撕毀了他的信,我相信自己能做到忘記。曾經有一個天蠍座男子在我生活中一閃而過。
-
無可救藥愛上我的天秤座野蠻女友
我有一個秤子女朋友,以下是和她的一些交往片段和語錄:一次逛街時,走到廣場中間的噴泉水池,她喃喃地說道:“啊,好想跳進去遊一下泳哦!”我當時手心直冒汗,儘管那天我穿了毛衣。一次我在一國小門口等她,超過約定時間近半小時她才現身。這時放學時間到了,一大群小孩子陸續湧...
-
我和兩個水瓶座男孩的愛情故事
我是一個天秤的女孩兒,土生土長在北京。也許是命中註定,我的感情故事只和水瓶座的男子有緣。我的初戀情人就是一個水瓶座的男子,而我現在的老公也是水瓶座的,更巧的是他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我的初戀發生在國中時代。那時候,我還是一個不諳...
-
與秤相約今生
偶是羊羊,認識天秤是在九年以前的事情,那時偶們是國中的同學少年。偶是一隻百分之百的純羊,有著十分廣闊又瓷實的朋友圈,當然天秤也在其中。國中二年級的某一天,秤子跟我吐露了一點點小男孩的“芳心”說是對我一閨中密友頗有好感,企圖成為“護花草”。我用做哥們的左...
-
我們證明了性和愛是可以分開的
她說,“我做到了。”寒流來襲的凌晨四點,我握著話筒窩在暖烘烘的被褥裡﹕“做到了什麼?”“你猜。”她總在不盡人情的深夜打電話給我,一點兩點還算客氣,即使在街上只剩野狗橫行的凌晨四、五點,接到她的電話我也不會太過訝異。雖然分手了好一陣子,我們仍然保持著連繫,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