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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愛情故事3個

悲慘愛情故事 那個少年 ,你還好嘛 ?

悲慘愛情故事3個

那年夏天,我們相遇了,你不帥只是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

記得當時你身邊有個她,我只能默默的關注著你。

過了兩個星期,你在學校操場拼命的跑步,邊跑邊哭,我就知道你們結束。

其實我是個壞女孩,看到你們結束,我發自內心的笑了。那天我就在操場默默的陪著你。

終於你注意到我了,我們聊了很久,你說你很喜歡她,聊你和她的以前,說著說著,你就哭了。

哭累了,我把你送回寢室,在路上看到那個女孩了。和一個男生手牽手的在一起。當然我沒有告訴你。

第二天,你說帶我去玩。我們一起去了酒吧,很吵鬧的壞境,我知道我不適應這種壞境,可是為了你我忍了。我們一起喝酒一起跳舞。或許兩個人都喝醉了。我們出了酒吧去了賓館。也發生那事,可是你一直叫的是她的名字。第二天,你跟我說對不起,你說你會負責。其實我很開心能把第一次給你,也能聽到你說會負責的、

到那之後。確實,你對我很好。我愛你。我也以為你愛上我了。

時間過的很快。到我生日了。那天你送我一個戒指。金的。我很高興,那天你喝了很多。趴在我的肩膀,喃喃的叫著她的名字,說我愛你,你為什麼要離開。

我愣了。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以為。從那之後,我再也沒來找你。

之後的時間,我變得墮落,抽菸喝酒打架泡吧坐檯。流連於各種男生之間。

那天我在酒吧正和一個男生打的火熱,你突然走來,把我拉走了。

你罵了我。你說我賤。

我只是笑了說,是我是賤,從愛上你就開始犯賤了。他看了我手上的疤痕。他抱了我說我好傻。

從那天開始。我們沒有再見過面。

發表這篇日誌,我們剛好沒有聯絡第一百天了。我真的好想你,好愛你,可是我知道沒有這個資格了,你不愛我,還有我髒了。

悲慘愛情故事 兩隻蝴蝶

北風裡,他站在長長的月臺,望著北上的列車,聽著遠去的“咔噠”聲,離別的惆悵佔據了他大半個心房。她北上讀研,而他決定留在這個山區小鎮,當一名中學教師。

臨別時,她說——畢業後,我們紮根山裡,做兩隻自由快樂的蝴蝶。

他想起了大學時,和她的那次偶遇。那是大三上學期的冬日清晨,她和女友在學校拐角處的馬路上,一個凶悍的男子奪走了她的挎包,她被順勢拖倒在地,額頭滲出了血絲,女友慌亂地喊叫著。她則爬起來就要去追,包裡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這時,他恰好路過,便一鼓作氣,追著奪包的男子跑了幾條街。男子急了,把包往後一甩,灰溜溜地跑了。幸好,她的傷並無大礙,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就沒事了。交談中,他才知道,原來他和她家住同一條山脈。

後來,他們一起回家、返校。再後來,他們相愛了,相約要紮根山裡,給大山帶去希望的光明……

可是,年輕的誓言終敵不過時光的利劍,敵不過城市的誘惑。讀研時,擅長文學的她,文章頻頻見諸報刊雜誌,一時名聲大噪,身邊不乏“粉絲”。她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理想,開始幻想著燈紅酒綠的生活。如此一來,她和他的聯絡變得若即若離,直到斷了聯絡。而他,每星期都要走五里山路,到小鎮唯一的網咖,一遍遍翻看她發來的賀卡和郵件。然後,守著她那個灰色的QQ頭像,一次次失望地離開,一次次決心斷了這段緣。

有時候,他忍不住撥通了她的電話,可聊不到兩句,她就匆匆地結束通話了,她說應酬太多,稿子太多。他還來不及說再見,電話裡已經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合上電話,寂靜的山嵐變得寂寞無比,淚水悄悄滑落到嘴邊。

那天,他發了一封分手郵件給她。從此,兩人天各一方,再無聯絡。

五年後,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終於漸漸撫平了他心中的傷痛。那年九月,他終於在媒妁之言下相中了一個普通女子。可,在他婚期臨近時,他從同學那得到訊息,她被查出患了尿毒症,透析了兩年,但病情還在惡化,急需換腎來延續生命。沒有合適的腎源,也沒有換腎的錢,她的生命岌岌可危。

聽到這個訊息後,他的心被狠狠地一擊。他毅然解除了婚約,朝她所在的城市奔去……

他要捐腎給她,唯一的要求是醫院保密捐腎者的情況,連名字都不能透露。

換腎手術很順利,她如期出院。是誰把腎捐獻給了自己呢?雖然醫院一直不願透露捐腎者的訊息。但她翻看醫院病歷卡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了他。

通過同學的確認,她肯定了捐腎者就是他。淚水悄然溢位了她的眼眶。

一個春陽絢爛的中午,她走進了他所在的山區學校。他正在和一群孩子放聲朗誦。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窗臺邊的她。一時間,興奮和悔恨,感動和幸福,交織在了一起。

他們走到了一起,結了婚,多年後。她終於忍不住問他:“既已分手,你為什麼還要把腎移植給我?”

他憨憨地一笑:“並不是所有相愛的蝴蝶都可以雙宿雙飛,只有那些彼此心連著心,可以將自己的生命根植在對方生命的蝴蝶,才可以永遠地在一起……”

悲慘愛情故事 流沙

手握一縷沙,時光悄然劃過指尖。霞光中,是誰孤身隻影,俯首祈禱。時光流逝,恍若那來去無影的流沙,終歸顛覆於尋常,葬送在層層沙礫之中。

《壹》舊夢初醒

曾幾何時,那段被時光所遺忘的古城,終耐不住時光的摧殘,選擇沉睡於沙丘之下。

霞光之下,一女子站在沙丘上,身後跟著一駱駝,女子古銅色的肌膚,輕衣薄紗,執一長笛,伴隨著綿長的笛音,恍若一幅動態的沙畫。不覺中,卻已迷倒了幾世痴情人。

小時候常聽老人擺談關於那個沙丘的種恐怖故事,說是:沙丘上有個千年女妖,常在日落之時出沒,用笛音,蒙惑一些年輕男子,然後食其心臟。只是年幼的我並不懂事,總是嚇得怯怯得躲到大人身後。隨著時光流逝,不覺中我已漸漸長大,關於那個沙丘的故事,自然也就淡忘了。可時至今日,我卻依舊未能踏進那裡半步,或許是被流言所屈服,抑或是自身的恐懼感太深。那山丘,迄今對我來說仍舊是迷霧重重,只是那偶爾飄來的笛音,又不得不使人萌生好奇之意。

仲夏,夕陽染紅了天邊的雲彩。不覺中便踏上了那片所謂的禁地,並無世人所說的女妖,那悠揚的笛音,或許是風吹過,因沙丘來回起伏而成的。恐懼感瞬間化為無盡的喜悅感。側身坐在沙丘之上,斜陽勾勒出深深淺淺的輪廓,仿似歲月的年輪。

躺在沙丘之上,沙子在陽光的包圍中是熾熱的,某種似曾相識的錯覺,茫然中昏昏沉沉睡著了。

一個綿長的夢,夢裡一女子站于山丘之上,秀髮飄逸,風輕輕吹動她的裙襬。長髮做紗,斜陽做妝,在這蒼茫無盡的黃沙之中,訴說著一場一個人,孤寂卻又不失華麗的婚禮。突然,黃沙滿天,遮住了斜陽,吞噬了女子,一場夢不覺驚醒。沙丘還是那個沙丘,抬頭一段紅綢在眼前緩緩飄落,跌破天邊的靜。手握紅紗,彷彿觸控到了那道時光的枷鎖,樓蘭新娘,沉睡千年的舊夢,悄然驚醒。

夜色漸深,起身打算回家,一路顛簸,終離開了沙丘。回首顧望,笛音響起,一女子身披紅紗,向沙丘高處走去,夜幕拉攏,女子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剩下的只是那悠長的笛音。不解的摸著腦袋,嘴裡磨嘰道:見鬼了!

並不信鬼神之說的我更是對沙丘充滿好奇心,見夜色已深,只好作罷,打算明天一早再去探個究竟。望了望隨手擱在書桌上的紅紗,又是那種莫名的相識感泛上心頭。拿起紅紗,站在窗前,月色蒼茫,灑在無邊無盡的黃沙之上,那涼意,令人不禁打了個寒顫。笛音想起,女子再次出現,她背對著我,我忙隨手拿了件衣服披起就衝了出去。眼看著快追上女子了,女子突然停了下來,我也跟著停了下來。女子頓了頓說:“不要跟著我了,你就不害怕我麼?”我趁機想要跑到女子跟前,女子忙說:“別過來!”女子站住沙丘上,晚風拂亂女子的長髮,月光傾瀉,朦膿了目光,卻掩蓋不了某段時光,某些憂傷。

《貳》樓蘭殤

女子伸出手,慘淡的月光,蒼白的手指,轉身冷冷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我茫然地搖著頭,“不知道。”女子淡然一笑,“罷了罷了,樓蘭終不過是夢一場。”“樓蘭?夢一場?”我望著眼前的女子,那張年經卻似歷經滄桑的面孔。舉手抬眸間,卻無不給人一種寂寥感。

“世人眼中,那個千百年前悄然消逝的樓蘭古國,終究如夢一場,飄渺虛無,繁逝。可是它的真實存在卻只有我們這些不甘命運的亡魂能夠感覺罷了。”“亡魂?”我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女子。“怎麼?你害怕了麼?”我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女子平靜的面容,並無絲毫惡意,連忙擺擺手,“不,不,恕在下冒昧,姑娘能否給在下講講詳情?”女子淺然一笑,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俯下身子,隨手抓了一把沙子,輕輕攤開手,沙子隨風飄灑。

我吃驚地望著女子,女子轉身背過著我,說道:“我本生於樓蘭,那個繁盛一時的國度。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可是人們依舊不安於現狀,對胡楊林大加破環,羅布泊的水日趨乾涸。人們慌亂了,恐懼了,可是卻別無他法,人們要生存,生存就必須要水和充足的食物。可是國家在如此狀況下如何才能確保安定呢?所以我的父親,那個曾經惜我如珍寶的父親,居然輕信了奸臣的謠言:我是樓蘭的剋星,從我出生以來樓蘭便日趨敗落,唯有嫁出我才能保樓蘭古國的周全。我不甘心,卻又無力抵抗,無可奈何地踏上了出嫁之路。”女子嘆了口氣,不斷用手划著身邊的沙層,此刻女子的神態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便低聲問道,“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我知曉這是一條不歸路,可念不到人願終究敵不過天災,出嫁途中,我們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風沙,所有人都哭喊著,掙扎著,卻終沒能逃脫,所有人,包括我都通通掩埋於黃沙之下。那個我從小生長的國度也隨風沙一起沉睡,只是我卻與之相隔萬里,終年不得歸去。”女子抬頭望著天邊,或許,天的盡頭正是她日思夜想的故土。

天邊漸明,片刻間,女子便化為烏有,消失於跟前。一輪紅日,在沙漠之間緩緩升起,卻並不顯得單調寂寥,取而代之的卻是無與倫比的壯闊之感。

《叄》錯愛終成空

從那以後,我便日日夜夜奔波於沙丘之間,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或者覺得我被妖孽所蠱惑。當人們問及其原因時,我也只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理由,只好對於一笑了之。

日漸相處中,便無可自拔地迷戀上了眼前的女子,不是她的容貌,更不是因其高貴身份,更多的正是她的不染世俗的心態,抑或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情不自禁為之傾心。可是我明瞭,她或只是一堆黃沙中深埋的一具白骨,興許僅是一具屍骨無存的遊魂。可是,那又如何。

望著女子落寞的背影,淡淡地說道,“璃,我愛你。”可是我卻不知,此時的她早已是淚流滿面。“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知道,我們並不屬於同一個時代。”我搖頭,“不,不,不。”跑到她身後,想要抱著她,卻撲了一場空。我怒吼道:“璃,別鬧了。我知道你故意躲著我,我知道我們不會有結果,可是........”她轉身,滿眼淚光。我伸手,想要替她擦掉淚水,手卻似穿過空氣般穿過她的臉,我滿臉茫然。“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這下你明白了吧。”我啞口無言,她悄然轉身,“不要再來找我了,這裡不屬於你。”說完,便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之中。

從此,再也沒有見到她。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命,我們正如人生中的兩條交線,短暫的相遇,便各自天涯不相見。

《肆》再相見,別離

小鎮一如既往的過著平靜的生活,只是偶然聽見人們擺談女妖的故事,只是淡然一笑了之。傍晚時分,一個人倚在窗前發呆,聽見門外有人叫我,便去開門。門外鎮長熱情地招呼著幾位陌生人,一邊對著我嘮叨,“劉書啊,這是省上來的幾位考古專家,村裡人都說你有段時間常去沙丘,應該比較瞭解路途。”剛想拒絕,鎮長又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你答應他們自然會給你好處的,錢是不會少給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最近經濟也比較困難。”我當然無心去聽他的大堆好話,他頓了頓,我便立馬跟上一句,“說完了嗎?說完我進去了。”嘭的一聲便徑直把門關上,留下鎮長和眾人面面相覷。

窗前,夕陽的餘暉灑了一地,落日染紅了天的盡頭,無盡的紅在沙丘之上蔓延,心口不禁劇烈的疼痛,只得蹲在牆角瑟瑟發抖。不覺中睡著了,醒來時夜色已深,外面一片漆黑,只有不甘寂寞的蟲子無止境地鬧騰著。如死屍般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心裡充斥著莫名的不安感。

天微亮,門外傳來一陣陣猛烈的敲門聲,我昏昏沉沉開啟門,卻毫無防備地被人群按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後便被關進了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頭痛欲裂,隱約見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努力睜大眼睛使自己適應這收手幾乎不見五指的環境。四周環顧,依舊是空無一人。

突然,門開了。一壯漢連拖帶拉把我帶了出去。門外是那一群所謂的考古專家,其實只是一群貪財之人,我之所謂那麼猜想,是從初見時其神情便出賣了本性。中間看似是老大的胖男人指著我,大聲吼道:“老子,你最好老實帶我去,否則要了你的小命!”我對著他輕蔑一笑,“我會怕你麼?一群仗勢欺人的爛東西。”男人一巴掌打過來,我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唾棄地望著他。

男人又繼續把我關回黑屋子,自己冷靜下來想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必須儘快逃出去。敲了敲緊閉的門,“開門,我答應帶你們去。”男人討好地對我笑笑,“這就對了嘛,走,現在就出發。”我打了個寒顫,用力捏緊了包裡的刀柄。路途中,男人似乎看出來我的異常,時刻警惕著我的一舉一動。

站在沙丘之上,都各顧各的蹲在地上休息,趁其不備,我立刻掏出刀架在所謂的老大脖子上,可哪隻其力大無比,一腳便把我打到在地,他奪過刀一把插進我胸膛,滾燙的血液噴湧而出,我看著眼前的沙丘,眼前的場景,傻傻地笑了。男人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他媽的,該死,竟然敢給老子耍花招!”

胸口淌出的暖流染紅了身旁的層沙,彷彿一朵花,片刻間便綻放。風沙驟起,人群落荒而逃。感覺身體慢慢變輕,靈魂順著狂風緩緩飄起,月璃站在我跟前淚流不止,我卻無力伸出手,替她擦乾淚水,“不哭,我要你快樂。”她卻再無心搭理我。

後續:

沙丘之際,常聽聞有女子之言語,爾或是斷斷續續的幽歌:

盼今兮,

盼來兮,

不知是何夕。

荒原夜,

月如水,

沉淪萬古間。

漠蒼涼,

愛蒼茫,

無處覓君心。

標籤:愛情故事 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