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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的愛情故事

愛情的歡樂雖然是甜美無比,但只有在光榮與美德存在的地方才能生存,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名人的愛情故事。

名人的愛情故事

名人的愛情故事1:嚴歌苓“一根筋”賺愛情

嚴歌苓是海外華人作家中最具影響力的作家之一,以中、英雙語創作小說,是少數多產多獎的小說家之一。近幾年來,她的作品《一個女人的史詩》《幸福來敲門》《小姨多鶴》《梅蘭芳》《鐵梨花》等被搬上熒屏和銀幕。20xx年底,張藝謀導演的《金陵十三釵》熱映,使人們再次關注起這部電影的原創者、被稱為“翻手為蒼涼,覆手為繁華”的女作家嚴歌苓。她筆下的女主角大多愛得濃烈,從不吝嗇和惜力,而這也恰恰是嚴歌苓的愛情觀,她用“一根筋”的愛情方式“賺”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棄官追愛結佳緣

嚴歌苓出生在上海,祖父和父親都是作家,母親是演員。1989年,嚴歌苓和前夫李克威因分隔在兩個國家,距離日益拉開,最後離婚。一次失敗的婚姻,讓獨在異鄉的嚴歌苓的內心陷入了痛苦和孤獨。

有一天半夜,嚴歌苓一個幼年時期的女友,突然打來電話要給她做媒。那天下午6點半,嚴歌苓如約來到女友的公寓。朋友出去購物,她負責準備晚餐。就在她扎著花圍裙在廚房裡忙碌時,門鈴響了。一個大個子美國青年立在門口,脖子上的細鏈吊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美國國務院/勞倫斯·沃克”。嚴歌苓心想,就是他吧?然後禮貌地和勞倫斯握了握手。勞倫斯操著一口東北普通話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他這一口帶著“兒化音”的東北腔,讓嚴歌苓頓覺親切:“你的中文講得果然很好!”勞倫斯更得意了,“我曾在中國瀋陽的美國領事館任了兩年領事,我還會說地道的東北話呢。”

然後,他一邊看著嚴歌苓做飯,一邊和她東拉西扯起來,三句話必有兩句會逗得嚴歌苓大笑。幽默至此的人,嚴歌苓還是頭一回遇見。談了近一個小時,她發現不是她拿他練英文,而是他拿她練了中文。勞倫斯也對這位來自中國大陸的女作家一見鍾情。

有一天,嚴歌苓和勞倫斯剛走過國務院臺樓附近的一條街,勞倫斯平時的嬉鬧逗趣不見了,他警覺地對嚴歌苓說,“你最好裝著不認識我。”嚴歌苓納悶地問,“為什麼?”勞倫斯尷尬地說,“我不想讓熟人碰見。”嚴歌苓倒沒覺得難堪,她自認為還不至於使一個並肩走路的男人難堪,她故意半打趣道,“怎麼了,跟一箇中國姑娘一道走有傷體面?”勞倫斯忙解釋,“絕對不是因為你,你知道美國外交官是不允許跟共產黨國家的人結婚的。”嚴歌苓挖苦道,“那就不要和我建立密切關係。”這一說,勞倫斯急了,“為了你,我寧願失去我的職業。”對於這個精通八國語言的三十二歲男人,外交官職業是最合適勞倫斯的。他天性愛遊走,著迷全世界的各種人文、地理,辭去外交官的職業,無疑是一種犧牲。嚴歌苓被他這份愛深深地感動了,但同時她也多了一份擔心。

嚴歌苓的擔憂很快應驗,一年後的一天,她剛到學校,就有同學告訴她,有個FBI(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傢伙來調查她的情況。嚴歌苓驚惶地給勞倫斯打電話,原來在不久之前的一次外交官安全測試中,他在表格中填了她的名字和背景材料,並對他們的關係闡述中寫了“趨向婚姻”。隨後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嚴歌苓就不斷地接受著FBI的騷擾,調查、審問,還要求做測謊。嚴歌苓終於憤怒了,她在電話裡衝勞倫斯吼道,“你別再跟我來往了。”勞倫斯嚇壞了,第二天就抵達芝加哥,深情地對她說:“沒有玫瑰,我以我的心為信物,向你求婚,我要兌現我的諾言,給自己最愛的人撐起一生的幸福!”

為了能和嚴歌苓結婚,勞倫斯選擇了放棄前途無量的職業,這個對感情一根筋的男人打動了她,她沒理由再放走他。1992年秋天,這對經歷了一波三折的戀人結了婚。

王老樂家一對活寶

得益於自己的語言天賦,勞倫斯在德國政府資助的商會找到了工作。而婚後的嚴歌苓無後顧之憂,漸入寫作佳境,成為年年都出版作品的高產作家。因為勞倫斯機智幽默,嚴歌苓給他起了箇中文名字叫“王老樂”。

1993年,李安購買了嚴歌苓的小說《少女小漁》的電影版權,嚴歌苓開始做編劇。但那時候,他們過得並不算富有。嚴歌苓像許多中國女人一樣,除了寫作,還要煮飯,打掃衛生,將丈夫的所有衣服熨好。她當然也會對這種保姆式的生活偶有抱怨。有一天,嚴歌苓因為寫字卡殼了,心情正糟糕,那天的晚飯她馬虎應付了事。“王老樂”提出了抗議,嚴歌苓的拗脾氣上來了,噼裡啪啦衝勞倫斯發了一通火。勞倫斯一言不發,過了一會兒,他很嚴肅地對嚴歌苓說,“親愛的,你剛才的那個句型不對,應該是這樣的……”本來還在氣頭上的嚴歌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再一回味馬上繃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個老樂啊,真是……”原本一場小衝突就這樣被一筆帶過。通過這事嚴歌苓有了經驗,她和丈夫平時交談一般都用英語,但吵架用母語好像更得心應手,因為萬一英語用錯了什麼詞而引起更大的誤會,性質就完全變了。

美國人特別講究家庭中保持“一層溫情脈脈的面紗”,不可以大聲喊叫。剛開始嚴歌苓很不習慣,她會對勞倫斯說,“你怎麼不吃藥啊!你怎麼回事?”好像訓斥一樣。有一回勞倫斯十分委屈地望著她說,“親愛的,我好像沒有犯錯誤,你不能溫柔點嗎?”嚴歌苓這才明白,自己習慣的語氣其實有意無意中已經傷害到了丈夫。此後,勞倫斯讓她不高興的地方,她會告訴他,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講話,王老樂便會認真地回答:“好的。”

不吵架也有賭氣的時候,一次他們發生衝突,嚴歌苓賭氣說我要去汽車旅館,“老樂”也不知道哄和挽留她,還說天太晚了不安全,我開車送你去吧。當場沒把她氣翻過去。家裡有“老樂”這塊活寶,嚴歌苓再怎麼也氣不起來了。但看起來慢吞吞的“王老樂”也有脾氣急的時候。嚴歌苓是個馬大哈,有時候會幹很愚蠢的事情。有一天,她把爐子點著人去做了別的事,菜燒糊了鍋燒穿了,當她想起來時廚房中已經是一片煙霧繚繞的狼藉。勞倫斯回到家時,看到消防員正站在自家門口,他以為出了什麼危險,頓時失去了儒雅風度,“天啊,你還好吧,怎麼能這麼不小心!”那是勞倫斯第一次在嚴歌苓面前表現出失控,他因為緊張而嚇得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汗。雖然勞倫斯後來道歉,是他的語氣不好。但面對丈夫的責怪,嚴歌苓反覺心裡暖暖的。

名人的愛情故事2:為婚姻轉身

1955年,張愛玲在紐約初見胡適和江冬秀後,寫下:“他太太帶點兒安徽口音,端麗的圓臉上看得出當年的模樣,態度有點兒生澀,我想她也許有些地方永遠是適之先生的學生。使我立刻想起讀到的關於他們是舊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這樁姻緣是在1920xx年胡適剛滿12歲時定下的。經過媒妁之言、八字等必經程式,由寡母馮順弟作主,胡適與四十里外江村的長其一歲、纏足的江冬秀訂了婚。

1920xx年7月,已在上海“作新民”的胡適寫信給母親,拒絕回家完婚,語氣悲憤,信中寫道:“男手顫欲哭,不能再書矣。”末尾署“兒子飲泣書”。

胡適的婚姻觀,大體上保持了對中國傳統婚制的認同,略帶“子女也有發言權”的中西調和。他認為西方婚姻裡的愛是自造的,而中國舊式夫妻間的愛是名分造就的,它產生於婚後,產生在彼此各讓五十步、相互妥協磨合的過程中。

從訂婚到結婚的20xx年間,胡適與江冬秀從未見過面,但時有通訊。順從、抗拒,胡適在種種錯綜複雜的情緒裡徘徊,終因“不忍傷幾個人的心”,沒有推翻這門婚事——他深深懂得舊式婚姻中女性的地位。他要江冬秀放足,要她讀書識字並給自己回信,期待“他年閨房之中,有執經問字之地,有伉儷而兼師友之樂”。

但很快,他放棄了對江冬秀的文化要求。隨著閱人歷事,他認清了一件事:“女子能讀書識字,固是好事。既不能,亦未必是大缺陷。書中之學問,不過人品百行之一,吾見有能讀書作文而不能為良妻賢母者多矣。吾安敢妄為責備求全之念乎?”

對於江冬秀拙樸的家書,他持鼓勵態度。有一次,胡適在回信中道:“你這封信寫得很好,我念了幾段給錢端升、張子纓兩位聽,他們都說,‘胡太太真能幹,又有見識’。你信上說,‘請你不要管我,我自己有主張。你大遠的路,也管不來的’,他們聽了都說,‘這是很漂亮的白話信’。”

江冬秀雖是一箇舊式女子,但既不死板也不保守。胡適在北大那些年,各路愛慕者寫給他的信足有兩大箱,搬家時胡適要扔,江冬秀都保留了下來。有一天,江冬秀整理信件時發現了北大女詩人徐芳寫給胡適的“情書”。江冬秀寫信給胡適:“我算算有一個半月沒有寫信給你了。我有一件很不高興的事。我這次理信件,裡面有幾封信,上面寫的人名是Mr. Charming(魅力先生),此人是哪位妖怪?”胡適回信說:“謝謝你勸我的話。我可以對你說,那位徐小姐,我只寫過一封規勸她的信。你可以放心,我自問不做十分對不住你的事。”

胡適在美國當大使期間,有一天穿上江冬秀寄來的衣服,發現口袋裡裝著七副象牙耳挖,他回信說:“只有冬秀才會想到這些。”

還有一次,胡適把領帶翻過來給朋友看一個小祕密:領帶下端有一小拉鍊,內藏一張5元美鈔。胡適說,這是太太非常仔細的地方,即使真被人搶了,還有這5美元可以搭一輛計程車平安回東城公寓。

除了江冬秀抓大放小、粗中有細、大氣豪邁的種種事蹟,她對官場的厭惡和對丈夫“千萬不要做官”的勸誡,被歸為“自有識見”。1938年11月24日,胡適致江冬秀的家信中說:“現在我出來做事,心裡常常感覺慚愧,對不住你。你總勸我不要走到政治路上去,這是你幫助我。若是不明大體的女人,一定巴望男人做大官。你跟我20xx年,從來不這樣想,所以我們能一同過苦日子。”

在公開場合,胡適很樂意扮演懼內的角色,知子莫如父,長子胡祖望曾說:“請問哪一個洋洋得意向全世界宣揚傳統中國文化是一個怕老婆文化的人,會是真正怕老婆的人?那真怕老婆的人,極力隱藏還來不及,怎敢公開宣揚呢?”晚年胡適曾對祕書胡頌平說:“久而敬之這句話,也可以作夫婦相處的格言。所謂敬,就是尊重。尊重對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

名人的愛情故事3:烏雞變鳳凰的傳奇

55歲的烏蘇拉·皮耶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保姆,卻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成為德國最大的汽車製造商大眾集團的老闆娘。

20xx年秋天,巴黎天氣漸涼,蔓延的寒意卻被大眾集團的派對拒之門外。烏蘇拉·皮耶希終於對派對失去耐心了,她輕輕地拉了拉丈夫的袖子,然而他正在跟記者大談遺囑和孩子們。她的丈夫已經73歲高齡了,是執掌德國最大的汽車製造商大眾集團近20xx年的費迪蘭德·皮耶希。

億萬富翁的妻子

丈夫沒有讓她等得太久。他轉過身來看著烏蘇拉:“我在給他們解釋你的位置,你聽到了嗎?”烏蘇拉可不想聽這個,她說她想去用晚餐了。但這位大眾的掌門人卻回答:“打個賭吧,你離不開我的。”

這對億萬富翁夫婦就跟普通夫妻沒什麼兩樣——深情款款,十指相扣。

烏蘇拉繼續她的小動作,拉著費迪蘭德的袖子。“烏蘇琪。”老人用暱稱喚她,“我只是在解釋,你在基金會中擁有的一些決定權。”

烏蘇拉微笑著說:“那是三四十年後的事情。”

費迪蘭德做出創立基金會的決定,似乎正在給他自己和繼承人之間造成某些隔閡。他將自己的股份轉入了兩個信託基金:費迪蘭德·卡爾·阿爾法和費迪蘭德·卡爾·貝塔。當他活著的時候,兩個基金由他說了算;如果他去世了,必須由管理委員會和諮詢委員會,以及他的12個孩子來共同管理。

費迪蘭德說,建立基金會的目的是為了確保“所有與汽車品牌有關的安全和可持續發展的未來”。

在外界的人看來,繼承人對此沒有熱情是肯定的。有德國媒體報道說,一些繼承人在考慮將父親告上法庭,尤其是那些感覺備受冷落的非婚生孩子,他們認為沒有得到與合法的兄弟姐妹一樣的待遇。但費迪蘭德認為自己得到了“大多數繼承人的支援”——至少有7個孩子支援這一決定。

同時,他指定了現任妻子烏蘇拉在基金會中擔任副主席。如果費迪蘭德去世,烏蘇拉不改嫁,她就將成為這兩家基金會的主席。這位億萬富翁還決定,在今年4月19日的大眾集團年度股東大會上,力保妻子加入大眾公司監事會。

看來,這個本來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極有可能掌管歐洲最大的汽車製造商。

給他平靜的生活

在費迪蘭德的生命中出現的時候,烏蘇拉的身份還只是他孩子們的保姆。她可謂是繼《音樂之聲》女主角瑪麗亞之後,第二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奧地利保姆。

1956年,烏蘇拉出生在奧地利的布勞瑙,長大後成為一位家庭教師。25歲時,她看到皮耶希家族在招聘家庭教師兼保姆,便拿到了這份工作。

在費迪蘭德眼中,這是一個漂亮樂觀的女孩,她與孩子們相處得很好。

“我被她開朗、自然的氣質吸引,沒多久我倆就擦出了火花。”費迪蘭德說,他喜歡跟烏蘇拉在一起時那種平和的感覺,不像之前那種慌張焦慮的家庭關係——那時,費迪蘭德正與表弟的妻子糾纏不清。

烏蘇拉還是家庭教師時,與費迪蘭德一家人在山上的小屋度過了聖誕節。費迪蘭德喜歡在山上練習四驅車。當費迪蘭德沉浸在對車的“感覺”中時,總興致勃勃地對烏蘇拉講有關車的一切。“他總會不由自主地笑起來。”回憶令烏蘇拉洋溢著幸福的微笑,“他笑對人生,跟我一樣,是個蠢傢伙。”

兩年後,他們在奧地利的沙爾丁登記結婚,並在1984年9月舉行了簡單低調的婚禮。一向刻板的費迪蘭德還玩了一次浪漫,他把黑色的奧迪用200朵黃玫瑰裝飾了一番。

就這樣,烏蘇拉嫁給了比自己大19歲、有9個孩子的費迪蘭德,搖身一變成為億萬富翁的家庭主婦。

費迪蘭德有一個女兒——只比烏蘇拉稍小一點——對她說:“你怎麼會嫁給我父親呢?你是個這麼快樂的人。”

這正是烏蘇拉讓費迪蘭德著迷的地方:“我的烏蘇拉這麼多年來一直保持著樂觀的性格。在工作允許的情況下,我的情緒也會被她帶動起來。”

只要不出差,費迪蘭德就儘量與妻子在一起。烏蘇拉還幫助費迪蘭德克服了誦讀困難症。費迪蘭德說:“我也能像她那樣讀一些長文章了,還能找準什麼是最重要的。”

費迪蘭德毫不吝嗇地在自傳中提到她,寫他教她開車,寫與她一同去出海航行的生活點滴。

成長為女家長

烏蘇拉在費迪蘭德的生活中,一直是陪伴者和支持者的角色。

費迪蘭德被稱作是“含著汽車模型”出生的“富三代”,他的外公是保時捷的創始人費迪南德·波爾舍,但費迪蘭德不姓保時捷,他退出了家族內部的權利鬥爭,來到大眾開創屬於自己的事業。

1988年,費迪蘭德是奧迪公司主管產品開發的副董事長,但他與當時的奧迪CEO沃爾夫岡·哈貝爾針鋒相對。51歲的費迪蘭德覺得自己已準備好接任奧迪公司董事長的職務,因為他認為事實上也是自己在經營這家公司。可哈貝爾的合同卻延長了一年,這讓他氣得發狂。“我的總裁總不在公司內,他總是隨身帶著高爾夫球包。”

費迪蘭德打算去日本本田汽車公司做工程師,在得知哈貝爾的合同延期的當天,他就寫好了一封給董事會的信,但烏蘇拉偷走了那封信。“如果你想去日本,或是其他任何一家公司,我都會跟你一起。”烏蘇拉說,“但要在孩子出生以後。”當時烏蘇拉已有身孕,孩子5個月後才會出生。烏蘇拉的緩兵之計讓費迪蘭德冷靜下來,他找到董事會,表示自己接下來9個月只管理研發,將其他事務交還給總裁。

3個月後,公司出現了赤字。費迪蘭德最終留了下來,而烏蘇拉的角色也在慢慢改變——她也開始涉足商海,甚至連大眾集團的CEO馬丁·文德恩也認為她是“最有權威的以及最有企業思維的女性之一”。

烏蘇拉陪著丈夫出席各種公眾場合,聚光燈下兩人的手總是緊握在一起。雖然烏蘇拉仍然保持著她樂觀的笑容,但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保姆了,她變得更像一位大眾集團的女家長,有著非常好的舉止和社交技巧。

費迪蘭德還在喋喋不休地講著基金會的事情,說他的方法是非常好的選擇,烏蘇拉說道:“孩子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這一點的。”費迪蘭德看著自己的妻子,告訴旁人說,他的烏蘇拉不像寶馬的女繼承人喬安娜·匡特,有點像弗裡德·斯普林格——最初是阿克塞爾·斯普林格的家庭保姆,後來嫁給了他。在丈夫去世後,弗裡德接管了阿克塞爾·斯普林格出版社,目前年盈利近29億歐元。

烏蘇拉馬上機智地回答道:那是因為你對她們瞭解不多。

11點半後不久,這個汽車帝國的活動接近尾聲,費迪蘭德微笑著讓妻子挽著他的胳膊,她的老花鏡在紅色緞帶上晃來晃去,他們共同走向舞臺前的樓梯,就像一對普通的夫妻那樣,享受著巴黎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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