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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感人小故事看完哭了

愛情是股純潔的泉水,它從長著水芹和花草,充滿砂礫的河床出發,在每次氾濫中改變性質和外形,或成小溪或成大河,最後奔流到汪洋大海中,在那裡,精神貧乏的人只看見它的單調,心靈高尚的人便沉溺於不斷的默想中。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愛情感人小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愛情感人小故事看完哭了

愛情感人小故事篇一:一生的愛之水

認識他時,她29歲,因為腿疾,二十多年來她根本不曾體味過愛情真正的滋味。他32歲,父母雙亡,為供兩個妹妹讀書,至今未婚。

為了這樁婚事,她父親答應給他們一套裝修豪華的房子,在公司裡為他剛畢業的妹妹安排了職位,條件是:他必須照顧好自己行動不便的女兒。

他是個溫和的男人,不大說話,卻很細緻。他為她洗澡按摩,把她從六樓上背下來,推著她去看海,甚至,逼著她每天早起鍛鍊,哪怕只是扶著他勉強走幾步。

她在電腦前寫字或者玩遊戲的時候,他就在廚房裡,照著菜譜,做她喜歡的紅燒魚,煲各種各樣的粥。每天晚上,他把她浮腫的腳握在懷裡,一寸一寸細緻地按摩……

所有的人都說她運氣好,遇上這麼溫柔體貼的好男人,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她聽了,淡淡地笑,心裡並不覺得虧欠他。男人沒有文化,不懂文學不懂藝術,更不懂得她的心。他們在一起,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婚後第三年,父親的公司因為投資失誤,所有的資產都被抵押了出去,包括他們住的房子。父親一急之下,心臟病突發,竟撒手而去。

男人帶著她,在市郊租了一套很小的房子,光線很差,電腦接不上寬頻。她走不出去,平時的工作就靠網路,跟男人說了幾次,讓他找電信局的人想辦法。

每次男人都答應得好好的,但是轉天,又總是把答應好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那段時間男人變得特別忙碌,晚上她睡醒一覺了,還不見他回來。

終於,在她又一次洗腳時不小心將腳盆弄翻,眼看著漫延到床上的水,將床單被褥一點點浸溼,她的心,也一點點地冷了下去。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更何況,他們原本只是相互交換,而今,她沒了籌碼一無所有,他當然不會再顧及她,要飛出去找自己的路了。

那天晚上,她擬好了離婚協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等到九點,男人仍然沒有回來。她突然就很憤怒,再也沒有耐性等他回來,打電話讓表妹來接她。

表妹推著她,從那條街走出來,正要打的,突然,在街角的地方,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在那家生意火爆的燒烤攤前,她看到他正滿頭大汗,一手端著一盤魚,一手端著滿滿一盤羊肉串,穿過吆五喝六的食客,把東西小心放在客人的桌子上,又飛快地轉身,奔向另一桌,謙卑地笑著送走客人,手腳麻利地收拾著桌子上的殘餚……

她呆呆地看著,淚水不爭氣地湧了出來。表妹早已失聲喊了出來,姐夫,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看著突然出現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尷尬地搓著雙手,半天才說,我去電信局問過了,人家說裝寬頻要一次繳清一年的費用……

他又急急地掏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大把零碎的票子:喏,再差五十就夠了,你再等兩天,兩天後,保證讓你能上網……又低了頭,輕聲說,爸爸去了,我得照顧好你。可是我,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她淚流滿面。這愛之水,是從心底流出的,每一個分子,都浸潤著他濃濃的愛,是她享用一生的愛之水。

愛情感人小故事篇二:茶缸裡裝著世界的好

這對盲人夫妻總是在醫院旁的公交車站拉二胡,無論春夏秋冬,無論車站人多人少。

我每天下班都要在這裡候車,漸漸便和他們熟悉了,等車的間隙會和他們聊兩句。雨天或驕陽似火的時候,無論我怎麼說,他們都不肯到站臺遮陽棚下的長椅上躲避,說要把遮陽棚下的座位留給那些上了一天班的好人……

說起別人來,他們總要加一個“好”字,好人、好孩子、好老太太……剛開始聽他們這麼說時,我總覺得有點兒彆扭,覺得他們這是為了增加別人對他們的好感,以便乞得更多零鈔。可時間久了,我便漸漸感覺到,這些附加在稱謂前的“好”字,都是發自內心的。

他們看上去40多歲,丈夫是全盲,總是專心致志地拉二胡,嘴角永遠掛著一抹謙卑的微笑。妻子微微低著頭坐在丈夫身邊,一隻破舊卻被擦拭得很乾淨的搪瓷茶缸擺在眼前的地上。

每當有人往茶缸裡放錢,她就會抬頭,用很重的鄉音說“謝謝”。偶爾也會有頑劣的孩子故意逗她,把空著的手一次次地做扔零錢狀往茶缸上方伸去,逗引她一遍遍忙不迭地說“謝謝”。一旁的人看不過,就轟小孩兒走,她大約明白了箇中緣由,也不惱,依然微笑著低下頭去。

因為經常在等車時和他們聊天,我知道妻子的眼睛多少有點兒光感,只是那些伸向茶缸的手是否往裡放了錢,她看不清楚,所以只要隱約看見一道影子伸向眼前,就會滿懷感激地說“謝謝”。

有一次,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我,她丈夫拉的二胡好不好聽?平心而論,他畢竟沒受過專業訓練,二胡拉得很一般,曲目也有限。只是,拉二胡對他們而言,不過是討生活的手段而已,沒必要按專業水準去要求。所以我便違心地說:“很好了。”

她睜大蒼茫的眼睛:“真的嗎?”

我說:“真的。”

她抿著嘴笑了,那笑容裡滿含欣賞之情:“別看他看不見,可耳朵好使,曲子只要聽幾遍,就能拉個八九不離十。”接著,她又忐忑地問能不能麻煩我一件事。說著,她端起茶缸,一枚一枚地往外摸硬幣:“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買盤二胡名曲的磁帶?”她說,這幾支曲子怕是過路等車的人已經聽厭了,買一盤磁帶,可以讓丈夫再練幾支曲子,要不對不起大家扔到茶缸裡的錢。

她的話讓我的心一凜。因為我一直認為他們拉二胡,只要二胡聲能引起旁人的注意,讓他們把零錢放進茶缸裡就成了,拉得好壞都無所謂。而且聽者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沒人駐足認真傾聽他們的演奏。

這對盲夫妻肯定明白,沒人苛責也沒人挑剔他們的二胡拉得不精彩,可他們並不想讓這二胡成為簡單的乞討工具,而一直致力於做得更好,因為這是他們向這個世界所有的善良道謝的唯一方式。

我為自己把他們的二胡辱沒成一種機械的乞討聲而汗顏、慚愧。

聽我老半天沒動靜,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知道城裡人很忙,為自己向我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而抱歉。我知道她誤會了我的沉默,忙說不是不是,我是在想,家裡有不少二胡名曲卡帶,因為現在不流行聽卡式錄音機了,正發愁怎麼處理它們呢,如果不嫌棄,我改天帶給他們。她驚喜地一連串跟我說了幾聲“謝謝”。

那天傍晚,我和她聊了很久。聊到他們的生活時,她說,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幸虧嫁給了老公,才能走出農村見這麼多世面;幸虧老公是個善良的人,知冷知熱地待她,總搶著幹家務活,疼她也疼孩子;幸虧老公有門手藝,才不至於讓他們吃不飽穿不暖;幸虧這世上有這麼多好心人,否則,就憑他們拉的這幾支曲子怎麼能供兒子讀書?說著,她端起了茶缸,摸索著裡面的零錢:“你看,我們的茶缸裡裝的都是這個世界的好。”

她說了那麼多“幸虧”,好像他們已經得到了上天最好的厚愛,我不禁感慨萬千。對他們而言,世界不過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他們卻從一隻破舊茶缸裡觸控到了人世間所有的美好。如果我們這些視力健康的人對生活中的美好不再麻木,或許就不會有那麼多失落和抱怨。

當晚,我去音像店買了幾盒二胡磁帶。因為怕她知道我是去音像店新買的,特意把磁帶的塑封撕了,在第二天上班時捎給了她。

大約過了10多天,她丈夫開始磕磕絆絆地拉那些新曲子了。雖然曲子被他拉得有點兒支離破碎,但是,那是我聽過的最動聽的曲子,因為那些曲子裡有對這個世界的真誠熱愛,它們來自於兩顆清苦卻從不抱怨的心。

愛情感人小故事篇三:信函上的恩愛“夫妻”

約翰·勞勃生是英國的一名殘疾人,他只有一隻左手,全身癱瘓在床,只有右眼能見到一絲光。

他並未把自己關在黑暗裡,他用上天賜給他的僅有的那一絲光亮,讀書看報。

他想,上帝既然給了他一絲光亮,就是沒有將希望的門關死。冥冥之中,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等待什麼呢?這個悽苦的人世,有什麼可以為他帶來安慰呢?

一天,勞勃生在讀報時看到一篇文章,此文介紹遠在庫侖山裡的一位姑娘,名叫美麗絲,29歲,與他同年,也是全身癱瘓,只有雙手可以略動。

勞勃生的心在那一刻被觸動,柔軟得可以滴出水來。他用右眼能見到的那一絲光亮,寫了一封信安慰她。

他寫道:“上帝並未完全拋棄我,他給了我很狹窄的一絲光亮,讓我看到了你——我同樣不幸的朋友。”

他為她描述他的“快樂”生活:“我只有一隻左手,不用擔心另一隻手來和它搶東西了。”“我整天躺在床上,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個懶惰無比的人,為他的來生許下了這個連屋子都不用出去的心願……”

“想知道我更多的快樂嗎?給我回信吧!”勞勃生在信的末尾寫道。

過了三個月,美麗絲果然來信了,告訴他,為了給他回信,她花了整整兩個月時間才完成。

“但這是一項多麼艱苦而又偉大的工程啊,我從中找到了以前從來未曾見到的樂趣,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麗。”美麗絲寫道。從此,這一對殘疾人書信往來不絕。

一天,勞勃生收到一封信,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美麗絲竟然向他求婚。

美麗絲在信中說:“雖然,我們絕對不可能生活在一起,但我們可以成為一對精神上的恩愛夫妻,互相關心,互相鼓勵。親愛的,你同意嗎?”

為了儘快回信,約翰·勞勃生用顫動的左手只寫了幾行字:“親愛的美麗絲,你是個勇敢、聰明、真誠、可愛的好姑娘,你的要求,我同意,我千萬個同意。親愛的,當你接到我這封信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願意在我們同去的時候,能夠葬到一起。”

愛情就這樣誕生了,誕生在兩個幾乎被上帝扔掉的人身上。他們的生命開始有了色彩,告別了黑白照片的時代。

每一天,當第一縷陽光照進來的時候,勞勃生都會自言自語地說道,親愛的美麗絲,早上好。他把所有他能看到的東西,都當做是美麗絲給他的祈禱。

每一天,當月光爬上床頭的時候,美麗絲都會情不自禁地說道,親愛的勞勃生,晚安。她把所有她能看到的東西,都當做是勞勃生給她的祝福。就這樣,這對信函上的恩愛“夫妻”開始了長達一生的精神上的愛情生活。

他們在信中琴瑟和鳴,夫唱婦隨。勞勃生為美麗絲講他看到的故事,美麗絲為勞勃生講她心中的感受,如果分成行,那些文字就都是愛情的詩。當然,他們說得最多的,仍然是那個共同的理想:死後能葬到一起。

勞勃生一直活到1994年,享年63歲,而當他的死訊傳到他的“愛妻”美麗絲那裡時,美麗絲也跟著離開了人世,就像約好了一樣。人們在美麗絲的臉上看到了快樂和滿足的神情。

好心的人將他們的骨灰合葬到了一起,墓碑上是勞勃生和美麗絲的名字,緊緊依靠著,風風雨雨,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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