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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

愛情故事,在民間文學中佔有突出的地位。但由於種種原因,學術界對它的研究還不夠深入,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

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

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1:我沒有活在回憶裡,只是偶爾想起你

前幾天,我過生日的時候,才發現時間真的過的很快。換了一座城,身邊也換了一波人,很感謝身邊陪著我的人,也很想念曾經的你們。

記得,去年18歲凌晨收到的第一份祝福是你給的。沒有電話,沒有簡訊,僅僅是再簡單不過一句“生日快樂”的qq訊息,讓我興奮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想努力地找出它的言外之意,現在想起,或許就真的只是簡單的祝福吧。至於現在的我,也許在你心裡就更加無關緊要了吧。

我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認識你,可能從我記憶的開始,就有你。其實我是很相信緣分的,世界那麼大,能夠遇上,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我們看著彼此的蛻變,從稚嫩到慢慢成熟,曾經我們活在一個世界裡,那個世界,春暖花開,夏日沒那麼聒噪,即使聆聽著秋末,也沒有一點落寞,就連寒冬的陽光,都是那麼的暖人心。不曾曖昧,也未曾牽手,可彼此還是那麼的心照不宣,有你,有我,足矣。

那時梔子花開,花香芬芳了整個校園,拍照取景的時候總少不了用它做背景。你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梔子花戴在我高高的馬尾上,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我們拍了張合照。每年的梔子花開,總是別離的前奏,前幾次可能沒什麼感覺,當真的輪到我們離開的時候,卻是萬千感慨,回頭望望教學樓,操場,宿舍,食堂,有我們來來回回無數抹不掉的足跡,我們沒有在一起,卻還是有很多交集,臨近期末,我給你複習,體能測試,你陪我跑完800米,偶爾放學還一起回家。

朋友至上,戀人未滿,我們都很默契的維護著這樣的關係,把對方放在心裡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可是曲終了,人也會散了。

畢業後,我們都去了陌生的城市,開始了不同的生活,迷茫,彷徨,卻還是要花大把的時間去習慣,我們的世界在不斷地擴大,縱然花再開,也無心觀賞。寧願躲在角落,也不願在街口看見燈光下拉長的一個孤獨身影。心,時而燃著一把火,時而藏著一塊冰,只怕一不小心,它會支離破碎。我知道已經回不去那個小小世界了,可還是會想念,畢竟它那麼好,畢竟有你在身旁。

當我知道你有了她,才想起我們是什麼時候不再彼此相惜,以前總以為不會走的,可實際上都沒認真的說句再見,就已消失不見。也許從一個人的世界離開,就是這樣的悄無聲息吧。

回憶起這段青春,也許會感到遺憾,可無論你用什麼方式,有多大的成就,有多精彩的畫面,總感覺它還是不完美,多多少少有點遺憾。正因如此,青春才值得被我們所有人追憶吧。

即使生活多現實,我還是沒有活在回憶裡,只是偶爾想起你。

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2:把你曖昧的手拿開

黃昏,我走在大街上。暮色籠罩的城市喧囂著,路燈下長長的身影分外孤獨。就在抬眼間,我看到了小楊,一個剛上班半年的女孩。她坐在不遠處的臺階上,旁邊一個男人,那是我們的同事。小楊的頭枕著他的腿,而他則摟著小楊的腰,一隻手拂弄著她的長髮。看不清楚小楊的神情,但我能猜到這個女孩甜蜜的笑容,像只慵懶的貓咪,窩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一切都那麼美好,如果忽略掉一個事實的話,事實就是那個男人有女朋友,而且同在我們單位,只是不在同一個系統罷了。

空氣中飄蕩著曖昧的味道。

我勸說過小楊,只是沒什麼效果。到最後,看著小楊緋紅的臉,甜蜜的笑,興奮的表情,我打消了勸說小楊的念頭。這個世界,有誰能聽得進去別人的勸說呢,特別是在感情的事上。飛蛾撲火,雙雙化蝶,寒窯苦守,遊園驚夢,誰又是誰的緣,誰又是誰的劫呢?

我冷眼看著小楊幸福的樣子。

簡陋的宿舍,她對著他燦爛的笑,手裡舉著一個紅色的氣球,那是他給她的,他說,“妹妹,哥出去買東西,贈個氣球,送你了!”她歡快地拍打著氣球,像打排球的模樣,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而他柔柔地看著她,帶著寵溺的笑,如暖風襲人。

下班後的辦公室,只剩下她倆。她坐在椅子上,而他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低著頭,眼睛柔柔地注視著她。他在講自己和女朋友的故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麼走在了一起。”

她喜歡和他一起,喜歡他注視著自己時候那種寵溺的感覺,彷彿是他在說,“我喜歡你哦”,她喜歡倆人在一起無話不談的親密的感覺,他們講自己的大學,講自己的工作,講自己的家庭,瑣瑣碎碎的,什麼都說。

她剛入職半年,上司是女孩的天敵--一箇中年女人,每次看見年輕的男同事就笑逐顏開,看到年輕女同事就百般挑剔。而小楊就莫名其妙成了她每天挑剔的物件,有次報關申請書填寫錯了,她在辦公室聲色俱厲地把小楊大聲訓斥了一頓,小楊委屈的很,自己明明就是按照她的要求填寫的啊,為什麼出了錯,就全部成了自己的責任呢。

更厲害的那次,簡直讓小楊崩潰,覺得屈辱。那是不知道誰去了廁所沒有沖水,那個中年女人排查來排查去,就把這個盆子扣到了小楊的頭上,倒黴的是小楊確實在那個時間段去了廁所,但事實真相是小楊去的是另一個。可是,無論如何,卻成了說不清楚的事,那個中年女人當著很多同事的面,斥責小楊說,“還是大學生呢,這素質。”

那天夜裡,小楊宿在了他的宿舍,她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懷抱裡嗚嗚哭泣,彷彿要把她所有的委屈釋放出來,他緊緊摟抱著她,彷彿要把她揉碎到骨髓裡。最後,兩具身體的溫度升溫,彷彿要融化了彼此。小楊任性地在他懷抱裡扭動著身體,他則緊緊地抱著她,制止著她的動作,她聽見他在自己的耳邊不停地說,“好妹妹,你千萬別動了,我不能害了你。”

故事就像在高潮時候嘎然而止了。那夜就是倆人在床上僅僅是躺了一整個晚上,天亮之前,她悄悄溜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然後,小楊覺得一切都變了。

小楊跑來找我哭訴。她哭著問我說,“姐,你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不再理我了呢?為什麼他不再對我好了呢?明明他曾經那麼溫柔地待我?明明我要把我自己給他,他還壓抑著沒有動我?難道這不是愛惜我的表現嗎?難道這不是喜歡我的表現嗎?姐,可是,為什麼他突然就不理我了呢。姐,你說,我還有希望嗎?姐,我不奢求別的,我就是想還像過去那樣啊,我知道他有女朋友啊,我沒有逼迫他啊,為什麼他就突然不理我了啊?明明我們倆曾經那麼近距離的呆過啊?姐,你說我到底哪裡不好啊?我到底哪裡錯了啊?為什麼他就不理我了呢?姐,我該怎麼辦啊?”

小楊哭的聲嘶力竭,哭的悲痛欲絕,彷彿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想竭力尋求解決的辦法。

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讓她安靜下來,我問她,“他告訴你他要結婚了吧?”

“是啊,再有倆月就是他的婚期了。”小楊有些失落地說。

“如果他還是像從前那樣和你相處,那麼他結婚後呢?”

小楊像是從來沒有考慮過一樣,吃驚地抬起頭來看著我,喃喃道,“結婚後?”

“是啊,他結婚後,你怎麼辦?”我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小楊的眼睛裡全是迷茫。

小楊離開了公司,在那個男人結婚前夕。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地走著,彷彿風吹過了水面,雖然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但是,終歸又是一片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幾年後的某一天,疏於聯絡的小楊突然聯絡了我。

“姐,前幾天我去考一個證書,又看到了他。他竟然微笑著向我走來,還想和我說話,還露出一副驚喜的模樣,你說可笑不?”

我能聽出小楊忿忿不平中夾雜的憂傷。

“姐,你說,他怎麼就敢那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怎麼就敢微笑著和我打招呼?他怎麼就敢呢?當年他那麼絕情,轉身就是一個冷冷的背影,沒有一個解釋,沒有一個理由,無論我多麼卑微,無論我怎麼苦苦哀求,他沒有一句交代,就這樣一下子不理睬我,現實中躲著我,網上遮蔽了我,拉黑了我,其實我哪裡是想糾纏他,我就是想要一個理由,我就是想知道我到底哪裡錯了啊,我就是想要一個解釋,可是,他就那樣吝嗇的什麼都不說,只是躲著我,現在竟然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什麼那樣,竟然還露出驚喜的樣子?他怎麼敢?”

小楊的聲音帶著一種莫名的哀傷。“姐,我沒有理他,直接走了,可是,現在,我好難過。姐,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好姑娘,你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你動了心,他卻只是想曖昧,他或許也困惑啊,他只是撩撥了你一下,你怎麼就認真了?怎麼就陷進去了呢?他覺得他沒有做錯啊,最後關頭他不是控制住自己,沒有動你嗎?也許他還認為自己很高尚呢?

好姑娘,你沒有做錯,所以別多想了,去談一場門當戶對的戀愛吧,遠離那些曖昧的手,找一個想和你結婚的小夥子去談一場對等的戀愛吧。你會發現,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終歸會有一天,你會像我一樣,雲淡風輕微笑著談論起過往,曾經的愛,曾經的傷,在心裡埋藏,臉上不帶絲毫的憂傷。

世界上最短的愛情故事3:一枝一葉總關情

方山村,居住著五十多戶人家,是個平凡偏僻的小山村,它三面環山,就像巨人張開的手臂,日夜守護著它懷裡的一切。村北面的山崗上,挺立著一棵蒼勁、翠綠的大榆樹,巍然深扎于山崗上,給整個山村增添了肅穆、安詳之感。

說起這棵大榆樹,村裡許多老人還能清楚地記得多年以前的那一幕幕。

那是1946年春的一天,天剛矇矇亮,寂靜了一夜的山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村後山崗由於土地貧瘠,一大早來這兒幹活的人並不多。可那天,卻早已有個人影在閃動l了。誰會到這兒呢?又為了什麼?還真讓人猜不透。

此人原來是村裡的鳳兒姑娘,22歲,端莊秀麗,機靈勤快,是村子裡人見人愛的好女孩。同村有個叫虎哥的小夥對鳳兒更是心慕不已,風兒呢,其實對他頗有好感,只是彼此都沒有表露而已。就這樣直到這一天,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把他們倆擠到了同一棵樹下,這對有情人終於有了機會互表心跡。

第二年,簡單的儀式之後,小兩口子也終於過上了恩愛的日子。

或許他們因樹而緣吧,婚後不久,他們都萌生了一個共同的心願:種一棵榆樹苗。理由也很簡單——為迎接孩子,也為彼此的這份情感;希望孩子能和這小樹苗一樣健康、茁壯成長,也希望愛情能和樹一樣能經受得住風吹雨打。可世事難料。第二天,外出挖樹苗的虎哥一直到中午還沒回來,風兒找了一個下午,一點蹤影也沒有,只找到山角邊丟下的一棵小榆樹苗。虎哥會到哪兒去了呢?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鳳兒便起了身,匆忙趕往山上,把樹苗種下後,便四處打聽虎哥的下落,可依舊音訊全無。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鳳兒的肚子漸漸隆高,虎哥始終沒有半點兒訊息。可有關他的猜測也漸漸多了,有的說挖了樹神的兒子被樹精吃了;有人猜他被抓去做壯丁,早已死在戰場上了;也有的說被抓後又隨蔣介石部隊去了臺灣......

這11月,孩子降臨了,鳳兒給他取名叫“樹娃”。

風越吹越冷,年關迫近,虎哥也該回來了家人還等著你團圓呢。幾個月來,鳳兒無時無刻不惦念著虎哥,感情這東西,一到心裡便如刀刻,怎能令她忘懷得了?然而,她也沒有忘記自己親手種下的那顆小樹苗,畢竟,這也是虎哥的一個心願呀。想到這兒,她覺得應該去一趟山崗,上山的路雖艱難,但她還是決意抱著孩子去看看,這樣她才覺得心安。

山崗上,勁風怒號,小樹苗在寒風中蕭瑟地震顫著,令人心憂,但它的綠意卻分明顯示著它的頑強與生命力。鳳兒在旁佇立著,嘴角翕動,聲音低微,讓人難以聽辨,但風中分明傳來“小樹苗呀,你快快長大吧,虎哥是帶著你的希望離開的,只要你堅強地活著,虎哥一定會回來的,你和樹娃都是我們的期待......”

又過了一年.......

十年過去了......

有一個十年......

20xx年,鳳兒家,村主任帶來個中年男子進來。這時的鳳兒,半躺在床上,鬢髮全白,一幅老態龍鍾的模樣,全然不是當年的那個明秀的風兒了。

一番話語後,才明白站在面前的陌生人是虎哥在臺灣的兒子,他說,父親當年被強行充軍,後來又隨蔣介石部隊去臺灣,被抓當年,他裝死過,逃跑過,申請過,一心就想回家,可都沒有成功,即使在臺定居的頭幾年,他也沒放棄過這個念頭。後來,萬般無奈下,在離開鳳兒的第十個年頭,父親又成家了。60年了,父親老了。行動也不便了,許多往事也已淡忘,但鳳兒的名字和沒有完成的一樁心願——種一棵樹苗,卻牢記於心。

如今,兩岸的政策寬鬆了,來大陸經商的臺胞也漸多了。這次中年男子來大陸,除了談生意便是尋找鳳兒,了卻父親願望。說著,便硬生生地跪到了風兒的面前,眼淚汪汪,早已泣不成聲了。

許久,他從懷中摸出一張照片,遞給了鳳兒,那是虎哥年輕時在部隊留下的。

再次面對這張熟悉的又陌生的面孔,鳳兒再也不能自己了。多年的思念、心酸、痛苦......全迸發出來了。

“虎哥,當年的那顆幼苗,鳳兒給你種下了。它頑強地活著,它等著你回來,虎哥,你也堅強地活著,你一定要回來!我們都在等著你,別忘了,早點回家!”

“孩子,這是我半個月前在樹下摘下的兩片樹葉,我恐怕以後再也不能到山上去了,這一片就捎給虎哥吧。告訴他,樹葉也不管飄落何方,這片土地永遠都是他的家!“

如今,山村的一切都變了。然而,這棵大樹卻依然矗立在那條山崗上,歷經60年的風霜血雨而更顯挺拔、茂盛。

風吹過,枝葉沙沙,似乎在訴說,訴說著這裡的滄桑鉅變。

風吹過,巋然不動,似乎在守望,等待那還沒回家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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