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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

愛情就像嚼口香糖一樣,剛開始甜甜的,接著到了後面嚼著嚼著就無滋味了,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

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

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1:遺憾終生只為愛

1940年4月的一天,19歲的波蘭小夥子別萊茨基正在奧斯維辛鎮的家中睡覺,突然闖進了一夥德國兵,以懷疑他是“抵抗戰士”為由將他抓走關進了奧斯維辛集中營。

在集中營,他沒有名字,只有一個243的編號。那裡時刻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當時流傳著一句話:離開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唯一通道是火葬場的煙囪。

1943年9月的一天,別萊茨基在二號集中營的一個儲糧倉庫幹活時,偶遇一個漂亮的猶太女孩,她向他送來一個美麗的微笑,頓讓別萊茨基如觸電一般,便找機會與女孩祕密接觸。兩人在交談中得知,女孩叫齊布林斯卡,1943年1月和父母、兩個哥哥和妹妹同時被抓到奧斯維辛二號集中營,父母和妹妹被直接趕到毒氣室殺死,兩個哥哥也患病相繼死去,剩下她繼續為納粹幹活。她痛苦地對別萊茨基說:“我沒有一個親人,很快也會被殺死。”別萊茨基安慰她:“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親人,我一定要想辦法帶你逃出去!”

久違的體貼和關懷,讓齊布林斯卡倍感親切,她羞澀地對別萊茨基說:“如果你能帶我逃出去,我將守你一輩子!”在隨時都可能被處死的魔窟裡,兩人私定了終身。

從那以後,別萊茨基滿腦子都是如何從“死亡工廠”脫身。1944年7月,他在軍服倉庫幹活時,趁看守不注意,偷了一身納粹黨衛軍軍官的服裝和一本通行證,先修改了通行證的名字,又為齊布林斯卡偷到一件毛衣和一雙靴子,並準備了食物和一把剃鬚刀。於7月20日將逃跑計劃告訴了齊布林斯卡:“明天將有一名納粹黨衛軍軍官帶你去問話,那是我裝扮的,到時千萬別慌張,不然我們都會被送進毒氣室。”

7月21日下午,別萊茨基穿上偷來的納粹黨衛軍軍官服,來到齊布林斯卡幹活的洗衣房,鎮定地用德語對看守說:“我奉命帶齊布林斯卡到警察局去問話,然後她會被轉移到另一處關押。”看守對他的身份沒有絲毫懷疑,命齊布林斯卡馬上跟著別萊茨基去警察局。在別萊茨基的“押解”下,兩人順利來到一個側門口。

別萊茨基鎮靜地把做過手腳的通行證遞給門口警衛,在經過猶如一個世紀的等待後,睡眼惺忪的警衛對他敬禮道:“謝謝,請慢走。”

別萊茨基“押著”齊布林斯卡走出很遠後,才回頭瞥了一眼,發現警衛已進了值班室後,才急促地對齊布林斯卡說:“快,先躲進灌木叢,再伺機逃跑。”

天黑後,兩人慌亂地在叢林中穿行,不知被荊棘絆倒了多少次,也不知淌了多少河溝,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跑出去!多少次,齊布林斯卡累得癱坐在地,對別萊茨基說:“你一個人跑吧,我不想拖累你。”別萊茨基說:“既然逃出來了,我怎能丟下你呢?”不由分說便背起她,一瘸一拐地繼續往前跑。

兩人在叢林跌跌撞撞跑了9個晚上後,終於抵達克拉科夫市的別萊茨基叔叔家。為避免被納粹分子發現,別萊茨基的叔叔建議,暫讓齊布林斯卡隱藏在距克拉科夫市40公里的一家農場。別萊茨基安頓好齊布林斯卡,擁抱著她說:“等戰爭一結束,我馬上就來接你舉辦婚禮。”

1945年1月克拉科夫市解放後,別萊茨基迫不及待去了齊布林斯卡藏身的農場去找齊布林斯卡,遺憾的是,她已於4天前離開。

別萊茨基瘋了似的到處打聽齊布林斯卡的下落,卻無人知道。在此後幾年間,他從未停止尋找齊布林斯卡,雖然一直沒有結果,但他始終相信,齊布林斯卡一定還活著,還在世界的某個地方等著他。他決定要終生獨自守著這份美麗的愛情。

1983年5月的一個早上,別萊茨基突然接到來自紐約的電話,對方喊著他的暱稱:“尤雷克,您還記得一個叫齊布林斯卡的猶太女孩嗎?她現在正在給您打電話。”

那一瞬,別萊茨基驚得說不話來,好久才哽咽道:“我的小齊布林斯卡,這些年您去了哪裡?讓我找得好苦啊!”

時隔40年後,兩人終於在克拉科夫市機場見了面。齊布林斯卡告訴別萊茨基,當時藏匿的農場先於克拉科夫市20天解放,她以為他很快會來接她,但十幾天後卻沒有等到,誤認為他違背了承諾,便含淚坐上去華沙的火車,計劃繞道去美國找失散多年的叔叔。在車上,她邂逅了同為猶太人的扎哈羅維茨,兩人迅速墜入愛河又閃電結婚,然後一同去紐約找到叔叔並定居。7年後,丈夫扎哈羅維茨病逝,為排遣孤獨,齊布林斯卡僱了一名波蘭女傭作伴。1982年的一天,兩人閒聊時,她講起自己從奧斯維辛集中營逃脫的故事,女傭聽後很震驚,對她說:“前幾天,我從波蘭電視臺看見一個叫別萊茨基的男人講過這個故事,他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喜出望外的齊布林斯卡立即決定尋找別萊茨基,歷經無數次周折,終於在1983年5月聯絡上了別萊茨基。

小小的陰差陽錯,讓深愛的戀人天各一方,他們禁不住仰天長嘆:“都是這該死的戰爭啊!”短暫重逢後,兩人又要分別。在機場,齊布林斯卡歉疚地對別萊茨基說:“我對不起您,如果您願意,現在就和我去美國,那裡比您現在的生活要好很多。”別萊茨基抱歉地說:“我已經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和可愛的兒子,我不忍心離開他們。”話剛落音,齊布林斯卡便撲在他懷裡大哭不止,喃喃道:“一切都結束了,我不會再回波蘭了。”又旁若無人地哭著跑向航班。

此後,雖然別萊茨基曾給齊布林斯卡寫過很多信,但她都未回覆。當得知齊布林斯卡於不久前在紐約病逝的訊息後,別萊茨基撰文以懷念那段特殊的情旅:“那是一種偉大的愛情,我的確很愛齊布林斯卡,並制定了結婚計劃打算永遠在一起,是可惡的戰爭讓我們最終難以走到一起。我夜裡時常夢見她,醒來後獨自哭泣。雖然這份愛讓我遺憾終生,但如果歷史會重演,我依然無怨無悔那麼做。因為,再滅絕人寰的戰爭,也摧毀不了美麗的愛情!”

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2:黑白世界裡的純情時光

那個時候,他二十六七歲,是老街上唯一一家電影院的放映員。也送電影下鄉,一輛破舊的自行車,載著放映的全部家當——放映機、喇叭、白幕布、膠片。當他的身影離村莊還隔著老遠,眼尖的孩子率先看見了,他們一路歡叫:“放電影的來嘍——放電影的來嘍——”是的,他們稱他放電影的。原先安靜如水的村莊,像誰在池心裡投了一把石子,一下子水花四濺。很快,他的周圍圍滿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張張臉上,都蓄著笑,滿滿地朝向他。彷彿他會變魔術,哪裡的口袋一經開啟,他們的幸福和快樂,全都跑出來了。

她也是盼他來的。村莊偏僻,土地貧瘠,四季的風瘦瘦的,甚至連黃昏,也是瘦瘦的。有什麼可盼可等的呢?一場黑白電影,無疑是心頭最充盈的歡樂。那個時候,她二十一二歲,村裡的一枝花。媒人不停地在她家門前穿梭,卻沒有她看上的人。

直到遇見他。他乾淨明亮的臉,與鄉下那些黝黑的人,是多麼不同。他還有好聽的嗓音,如溪水叮咚。白幕布升起來,他對著喇叭除錯音響,四野裡迴盪著他親切的聲音:“觀眾朋友們,今晚放映故事片《地道戰》。”黃昏的金粉,把他的聲音染得金光燦爛。她把那聲音裹裹好,放在心的最深處。

星光下,黑壓壓的人群。螢幕上,黑白的人、黑白的景,隨著南來北往的風晃動著。片子翻來覆去就那幾部,可村人們看不厭。這個村看了,還要跟到別村去看。一部片子,往往會看上十來遍,看得每句臺詞都會背了,還意猶未盡地圍住他問:“什麼時候再來呀?”

她也跟在他後面到處去看電影,從這個村到那個村。幾十裡的坑窪小路走下來,不覺苦。一天夜深,電影散場了,月光如練,她等在月光下。人群漸漸散去,她聽見自己的心敲起了小鼓。終於等來他,他好奇地問:“電影結束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她什麼話也不說,塞給他一雙繡花鞋墊。鞋墊上有雙開並蒂蓮,是她一針一線,就著月光繡的。她轉身跑開,聽到他在身後追著問:“哎,你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她回頭,速速地答:“榆樹村的,我叫菊香。”

第二天,榆樹村的孩子,意外地發現他到了村口。他們歡呼雀躍著一路奔去:“放電影的又來嘍!放電影的又來嘍!”她正在地裡割豬草,聽到孩子們的歡呼,整個人呆掉了,只管站著傻傻地笑。他找個藉口,讓村人領著來找她。田間地頭邊,他輕輕喚她:“菊香。”掏出一方新買的手絹,塞給她。她咬著嘴脣笑,輕輕叫他:“衛華。”那是她捂在胸口的名字。其時,滿田的油菜花,噼裡啪啦開著,如同他們相愛的心。整個世界,流光溢彩。

他們偷偷約會過幾次。他問她:“為什麼喜歡我呢?”她低頭淺笑:“我喜歡看你放的電影。”他執了她的手,熱切地說:“那我放一輩子的電影給你看。”這便是承諾了。她的幸福,像撒落的滿天星斗,顆顆都是璀璨。

他被捲入一場政治運動中,是一些天后的事。他的外公在國外,那個年代,只要一沾上國外,命運就要被改寫。因外公的牽連,他丟了工作,被押送到一家勞改農場去。他與她,音信隔絕。

她等不來他。到鄉下放電影的,已換了人,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拖住那人問,他呢?那人嚴肅地告訴她,他犯事了,最好離他遠點兒。她不信,那麼幹淨明亮的一個人,怎麼會犯事呢?她跑去找他,跋涉數百里,也沒能見上一面。這個時候,說媒的又上門來,對方是鄰村書記的兒子。父母歡喜得很,以為高攀了,張羅著給她訂婚。過些日子,又張羅著結婚,強逼她嫁過去。

新婚前夜,她用一根繩子拴住脖子,被人發現時,只剩一口餘氣。她的世界,從此一片混沌。她靈動不再,整天蓬頭垢面地站在村口拍手唱歌。村裡的孩子,和著聲一齊叫:“呆子!呆子!”她不知道惱,反而笑嘻嘻地看著那些孩子,跟著他們一起叫:“呆子!呆子!”一派痴傻的天真。

幾年後,他被釋放出來,回來找她。村口遇見,她的樣子,讓他淚落。他喚:“菊香。”她傻笑地望著他,繼續拍手唱她的歌。她已不認識他了。

他提出要帶她走。她的家人滿口答應,他們早已厭倦了這個包袱。走時,以為她會哭鬧的,卻沒有,她很聽話地任他牽著手,離開了生她養她的村莊。

他守著她,再沒離開過。她在日子裡漸漸白胖,雖還混沌著,但眉梢間,卻多了安穩與安詳。又幾年,電影院改制,他作為老職工,可以爭取到一些補貼。但那些補貼他沒要,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放映機歸他。誰會稀罕那臺老掉牙的放映機呢?他如願以償。

他搬回放映機,找回一些老片子,天天放給她看。家裡的白水泥牆上,晃動著黑白的人,黑白的景。她安靜地看著,眼光漸漸變得柔和。一天,她看著看著,突然喃喃一聲:“衛華。”他聽到了,喜極而泣。這麼多年,他等的,就是她一句喚。如當初相遇在田間地頭上,她咬著嘴脣笑,輕輕叫:“衛華。”一旁的油菜花,開得噼裡啪啦,滿世界流光溢彩。

關於美好愛情的故事3:走了十年去愛你

她愛上他,只是一秒鐘;而他愛上她,卻是20xx年後的事了。那時候她的父母都在軍隊,有著不容忽視的職位,她生下來就被人寵為公主。他是從別處借調來的文藝兵,由於出身不良而被人排擠。他只能安靜地待在自己的房子裡,一心畫畫。

那次她無意中從他窗前經過,只是淡淡一瞥,便立即被他吸引了去。她看見他空蕩蕩的屋子裡掛滿了畫作,微笑的人、嗚咽的人、悲傷的人、快活的人,那些真切的臉部特寫,一張張掛在牆上,在冬日清冷的陽光裡,有一種異樣動人的美與溫柔。他微閉起眼,無聲無息地跳起了舞。那是她見過的最浪漫的舞蹈,沒有音樂、沒有觀眾、沒有掌聲,但卻聽得見一顆心在奔放的舞姿裡暢快地呼吸。

她就是從那一刻起愛上他的,只有在一起上臺表演的時候,她才有機會與他肩並著肩跳歡樂的舞。甚至,偶然有一次,她還拉住了他的手。他的掌心如此暖和,她多想永遠地停留下去。可這只是一個奢侈的幻想,她還沒有來得及複習,夢就碎了。

是她的父親發現了她神色的恍惚,並很快地查明她竟愛上了文工團裡出身最低劣的他。父親很慎重地告誡她,不要自找麻煩,否則會將他們一家人全部牽扯進去。她不是不明白,但很快他被下放到一個偏僻的山區,而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無論如何也要隨著一起去。

當然他是自己走的,但她瞞過所有人,假扮成火車上的工作人員,在他即將上車的那一刻,將一個裝了自己照片的信封,在擁擠的人群裡悄無聲息地塞到他的手中。他有一霎那的懷疑,但還來不及看清她的下一個表情,一群人就將他擠進了車廂。

但她卻牢牢地記住了他去的那個山村,一年後,她果然尋到了一個機會,是部隊徵女文藝兵去新疆。徵兵的人問她為何要去這樣遠的地方時,她脫口而出:因為新疆離我認識的一個人最近。她始終深信,總有一條途徑是通向他的,只要她能永不停歇地沿著他的方向執著地走下去。

這一走,便用了十年的時光。那場災難停止,他終於得以平反回到故鄉。而她在輾轉得悉他分配鄰省後,一秒都沒有遲疑,拖了行李箱便飛奔去車站。

她終於將他攔阻在了去相親的路上,他對她只有一張照片的記憶,但她對他,卻是深愛了十年。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她微笑著鬆了口氣,說:照片上的人走了十年,終於遇上了你。他在十年後的一秒鐘內,就這樣被她輕易地俘獲。

他們爾後在一起相守了許多個十年,生命改變了很多的顏色,但卻再也難以轉變他們走路的方式——手牽著手,肩並著肩;站定的時候,頭便微微地靠在一起,如一朵豐滿溫順的花兒。

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這樣一個外人看來美妙的霎時,在時間的磨盤裡曾經被怎麼艱苦地打磨,才綻開出如今素樸優雅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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