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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靈異故事

篇一:給鬼接生

真實的靈異故事

我的三舅是老家有名的中醫,曾經擔任30多年的鄉衛生院負責人。現在,他已經是70歲的人了,卻活的十分年輕,跟許多50歲的人站在一起也不顯老。

他保持年輕的祕訣,居然是看淡了生死。他說,人死了跟活著是差不多的,都有家有生活。他說這個話,稍微上點年紀的人都曉得原因的。

30年前,他還是鄉衛生院負責人,也是這一帶讓老百姓最放心的醫生。方圓十公里範圍,都是他的知名區域。衛生院雖然稱為院,但醫務人員也就三個,真正能夠出門治療的除了他也找不出第二個。他的足跡踏遍了這個鄉方圓十公里的山山水水。

一天下午,天陰沉沉的,下著綿綿細雨。一個很陌生的村民接他去家裡接生。村民的媳婦兒要生孩子了,肚子已經疼了好幾個小時。看病人家屬著急的樣子,他顧不得吃飯,簡單準備了一下,揹著藥箱就跟他走了。

或許是村民心裡急,一路過去都不說話。三舅就找話說,問他媳婦兒是生幾胎?那時,計劃生育還管得不太緊,這個地方好多人都是幾個子女。村民也不說話,只顧匆匆趕路。

他們踏著泥濘,頂著風雨,深一腳淺一腳,走過數不清的坎,轉過數不清的彎,翻過一道道山樑。三舅有點累了,感覺從沒有過的累。他禁不住問,還有多遠?村民還是像沒有聽見一樣,只顧走路。三舅實在憋不住了,仔細打量走在前面的村民。這一看不禁心驚肉跳,這個人衣服是青黑色的,看不到臉也看不到腳,沒有遮雨工具,走路像是在飄移。難道碰見鬼了?他一直是不相信鬼神的,接觸過的死人屍體過百,也沒有怕過。他感覺自己身上已經在冒汗了。他大聲地使勁咳,一是為自己壯膽,二是想引起前面那人注意。半晌,那人才用好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聲音說:“馬上到了。”

說到就到了,三舅抬起頭一看,在山腰上立著一棟房子,全部木結構,還有院牆,只有一個獨門進去。三舅對這個地方有點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難道是世外桃源?他暗暗想。“這是哪裡?”他問。村民又不說話了,直接走到大門口,用手捶打幾下,門就開了。一個看起來很魁梧,頭用青布遮著的男人走出來打量三舅幾眼後點點頭,就讓他們進去了。

三舅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人綁架了,但又一想,沒理由呀,我可沒有錢。他小心地問,需要看的病人呢?屋裡傳出了女人的呻吟。女人的呻吟也若有若無的,好像被壓抑不敢大聲叫出來似的。村民把他帶進屋去。屋裡僅有一盞松油燈,像星星樣閃爍不定。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這是與世隔絕的人家。有大點的燈嗎?三舅又問,村民出去一會兒,就搬進來很大的一盞松油燈點著,發出淡淡的綠光。他就著這光線看清了女人躺著的床,是那種老式的可以躺好幾個人的那種。床的周圍站著五六個蒙著青布的人,不過他還是一眼就看出全是女的。他靠近床去,想看清孕婦的樣子,但也失望了,女人蒙著青布,下身全部暴露在三舅眼前,看上去雖然沒有多少血色,但還是很有彈性。三舅就給女人動小手術,讓他奇怪的是沒有流一滴血。孩子是手腳朝下的,他用了好大的勁才把孩子取出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孩子出來還沒露出頭就被人們用青布遮了抱開。

孩子的哭聲,也是那種若有若無的。

手術完成了,外面已經擺好了幾碗麵條。說是麵條,其實一點都不白,甚至可以說是黑色的。三舅哪裡敢吃,怕這些人加害於他,不吃麵就要走。村民就拿了一把票子給他,他說什麼也不敢接。村民就說,我們不想佔便宜的,送你一罈酒吧。說著就有人用青布包了一個壇壇,不由分說掛到他肩上,然後用青布蒙了他眼,送出門。

從出門的那一刻起,三舅就感覺到特別的輕鬆了,因為他聽說過,如果被蒙了眼放出來,就說明他們沒有加害他的意圖,只不過不想他知道那個地方。即使這樣,他也不敢說話,聽任村民把他帶著走。走了不過一袋煙工夫,村民說,上大路了,自己回去吧。

他慢慢鬆開矇眼的青布,發現天已經發白了。又緊走了約一公里路,就聽見雞叫了。他感覺自己昨夜的事情就像做夢一樣,摸了摸肩上青布包裹的一罈酒,還在,才確信自己不是做夢。

回到家,三舅把酒罈開啟,整個房間立即被酒香瀰漫。這樣的好酒,他捨不得一個人喝,就分給衛生院的三個醫生。但,他沒有將昨晚的故事講給任何人聽。

轉眼到了20xx年的夏天,一隊考古專家組來到了這裡。專家根據縣誌,發現明朝的一個牟姓將軍墳在這個區域。三舅把自己的奇遇首次披露出來。專家組根據他的回憶,很快找到了相似的地方。但那裡不過是亂石堆。商討了一番專家們還是決定進行挖掘,果真尋找到想要的東西。

一天夜裡,三舅在半睡半醒間,看見30年前那個神祕的村民。他推開房門走進來,把臉貼近三舅,輕輕說,你救了我的家人,但你又害我們無家可歸,我真不知道是該感激你還是恨你!說完,就不見了。

他把這個事情向專家們談起,都覺得很離奇,但想到根據他的奇遇成功發掘出將軍墳又不得不信。專家組決定向政府部門建議,重建一座將軍府。

當地政府接受了建議,新將軍府完全根據史料記載的將軍府模樣而建造。目前,這個地方已經成為當地一熱點旅遊景觀。

篇二:奪命橋

嘉慶元年,明永縣的交通要道西福橋被洪水沖毀,上任不久的趙知縣責令下屬儘快修復。可是大家都反對再修石拱橋,還說這是上一任知縣下的令。趙知縣勃然大怒,派親信去找造橋的師傅。

奇怪的是本縣工匠一聽說是修西福橋,不是推就是躲,幾天下來連個石匠也沒找到。趙知縣納悶了,便微服到一個老師傅家裡暗訪。他剛提到造橋的事,老人立刻變了臉色下逐客令。趙知縣又走了幾家,結果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

趙知縣回到縣衙,氣呼呼地命人重金懸賞尋求造橋師傅。花紅貼出去不久,有個叫鄒興丁的外地人前來應招。趙知縣很高興,任命他為監工,要他立刻動工。

第二天,鄒興丁便帶上徒弟伍四海和幾個外地的石匠以及本地徵調來的民工進了山。開山取石既艱辛又危險,鄒興丁絲毫不敢大意。可是才開工沒幾天,他們發現在一塊磨盤狀巨石下壓著一個人,大夥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巨石撬開,一看,死者已被巨石砸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趙知縣聽說出了命案,帶著捕頭林金武趕赴現場。仵作驗屍後發現,除了發現死者死前喝過酒外,沒有其他可疑跡象,民工則證實巨石是昨天傍晚從山上被撬下來的。

怪了,死者上山幹什麼?為什麼那麼多人當時都沒能發現巨石砸人?如果這不是偶然,又有誰能夠搬得動那小山般的巨石呢?

案子破不了,麻煩來了。死者家屬把屍體抬到縣衙門前,堅決要求給個說法。人們紛紛指責趙知縣,說是因為他要修拱橋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橋還未修就有人死了,以後不知要死多少人!趙知縣不為所動,仍是堅持修橋。他判鄒興丁監工不力,負責死者的喪葬費,又從官庫中拿出一些銀子來撫卹死者家屬,此案便不了了之。

鄒興丁平白無故賠了銀子,很是氣惱,此後的工作中更加小心謹慎。圍堰、打樁、下基腳、砌橋墩,每一個細節他都親自過問,勞心勞力,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說。

擔驚受怕好幾個月,眼看拱橋即將竣工。這天,鄒興丁正在橋頭欣賞自己的傑作,伍四海急匆匆跑來,愁眉緊鎖。鄒興丁心裡一驚,忙問出什麼事了。伍四海憂心忡忡地說:“我剛才聽一個民工說,當地流傳,凡是砌拱橋的師傅必有大難呢!”

鄒興丁不信,伍四海急了:“師傅,是真的!您想想,如果沒有蹊蹺,為什麼本地的師傅都不肯修啊?”鄒興丁一想也是,趕緊要伍四海問個清楚。

原來,大凡拱橋都是先砌好橋墩,然後由兩邊向中間砌橋身。在橋身接龍的時候,最後一塊楔形條石的安放尤為重要,造橋成功與否就在此一舉。當地人把這塊楔形石叫做“肩石”,意為像人的肩膀一樣要承擔重擔,安放楔形石叫做“殺肩”。據伍四海詢問所知,傳說“殺肩”之夜,造橋師傅必有血光之災!

鄒興丁聽後大吃一驚,卻還是不大相信。伍四海說:“性命攸關,是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問清楚一點好。”鄒興丁覺得徒弟說得有理,連夜就到一個遠房表弟家裡去住。伍四海不放心也跟去了。

伍四海跟著鄒興丁七繞八繞進了一座民宅,突然發現趙知縣坐在堂上,慌忙退出。鄒興丁把他拽回來推倒在地,冷笑道:“既然來了,你就幫我把事情說清楚吧!”

趙知縣開口道:“你所說的‘血光之災’好像是有解的,對吧?‘殺肩’之夜,只要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溜到街上或者村裡喊‘嗨喲,嗨喲……’,如果有人答話,那麼造橋師傅的災禍就傳到他人身上去了!”

伍四海低頭不語,鄒興丁問:“你跟我學造橋,然後想方設法要我來修這座橋,就是為了利用這個傳說害人,對不對?”伍四海一愣,忙說不是。鄒興丁喝道:“別裝了,我早留意你了!”說罷將幾截龜葉藤丟在他面前。伍四海一見,嚇得膽戰心驚,不得不交待了犯罪事實。

他開始說,那塊從山上落下來的巨石有一頭被幾根粗壯的龜葉藤絆住了,石頭是懸空的。那天收工後,伍四海發現有人醉倒在草叢裡,便將那人綁了,背上山去。他先把人塞到巨石下面,再把那人身上的繩索割斷,最後割斷了龜葉藤……

鄒興丁怒道:“胡說!那死者身材高大,憑你這般瘦弱怎能把他背上山去?快交待主謀是誰,將功贖罪!”伍四海哭道:“師傅,救我!那個人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負責放風,提供情報。我是被他們逼的,要不他們會殺了我全家!”“你知道他們是怎樣利用造橋的傳聞來殺人的嗎?”趙知縣迫不及待地問。伍四海搖搖頭。

轉眼就到了“殺肩”之日。這天一早,沿河兩岸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人們等啊等,直等到申時過後才看到鄒興丁一行人從工棚裡出來。人群立刻一陣騷動。鄒興丁擺好香案,祭拜一番。鞭炮響起,十六個大漢抬著一塊三米多長的楔形條石上了橋,鄒興丁小心翼翼地跟著。條石剛放好,鄒興丁突然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人們的驚呼聲中,鄒興丁被人扶進一頂轎子。身強力壯的轎伕撥開眾人,抬著鄒興丁飛也似的離開了。有人大聲說:“不知道那個師傅死了沒有,還是快點回去管住家人的嘴要緊啊!”經他一說,剛才還幸災樂禍的人們馬上緊張起來,紛紛回家去了。

轎伕抬著轎子翻過一個山頭後停在一處破廟前,此時天已經黑了。鄒興丁下了轎,伍四海早已等候在此。

鄒興丁和伍四海穿上夜行衣,騎馬來到城北,把馬拴在樹林裡,然後躡手躡腳來到一座大宅院前。四周死一般沉靜,鄒興丁扯開嗓子喊起來:“嗨——喲——嗨——喲!”

“喂,誰呀?”有人應了一聲。兩人大喜,轉回樹林騎上馬又來到城南。城南可是縣衙的所在地呀,不料伍四海卻藏在一棵大樹後面朝縣衙後院喊起來。一連喊了幾聲都無人答話,他身後的鄒興丁突然大吼一聲,縣衙裡頓時燈火通明。與此同時,一條黑影從縣衙後院竄出,直奔鄒興丁而來。鄒興丁一看是捕頭林金武,拔刀相迎。不料林金武卻讓過鄒興丁,一甩手打出兩枚飛鏢,伍四海應聲倒地。鄒興丁哈哈大笑:“好身手,伏法吧!”一刀正中林金武的右臂。官兵一擁而上,將他五花大綁。

趙知縣連夜審訊林金武,要他招供為何要謀害上司,又是如何利用造橋的傳說害人的。林金武矢口否認。趙知縣見他不招,命人帶伍四海上堂。伍四海上堂之後,林金武扭頭一看,驚得一張嘴半天合不攏來,只見一個麻臉漢子正跪在伍四海身旁呢!林金武徹底蔫了,交待了全部罪行。

原來,當地有一個古老的傳說,凡造拱橋的師傅都會沾上邪氣。為了解除邪氣,造橋師傅會在“殺肩”之夜到處去喊話。如果有人答話,邪氣就會傳到答話者身上;如果沒有人答話,造橋師傅便會生病甚至死去。林金武正是利用了這個傳說,替人殺人。他讓那個麻臉漢子出頭負責接洽,自己則潛入僱主指定的人家裡用毒針殺人。當聽到外面有人喊話後,他替死者應一聲,然後悄然離去。

而本地工匠懾於傳說都不敢造拱橋,人人談橋色變,沒人主動將拱橋的傳說講給師傅聽。到了“殺肩”前夜,麻臉漢子再派人將傳說講給師傅,引起恐慌,趁機敲一筆。

由於每次造拱橋都會死人,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就有了“本縣禁修拱橋”的禁令。趙知縣剛上任,當然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他明察暗訪,掌握了林金武的犯罪事實。林金武也覺察到趙知縣在調查他,於是想利用這一次造橋的機會除掉趙知縣和麻臉漢子。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伍四海拜的師傅正好是趙知縣的表哥,而且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篇三:火娃

越南胡志明市一名11歲小女孩擁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神祕“超能量”,她身邊的任何東西,只要被她一摸,就會莫名其妙地燃燒起來,而她也因此被稱為“火娃”。

這位11歲小女孩家住越南胡志明市新平區,出於種種原因,媒體沒有透露她的姓名,而是稱其為“火娃”。據女孩的父親介紹,大約一個月前,他們在檢查家裡的電路為何反覆短路時,便已經開始注意到女兒似乎擁有某種“超能量”。更令人蹊蹺的是,“火娃”的神祕能量彷彿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原本平靜的家裡隔三岔五就會著火,而她其實並未接觸任何易燃品。

更讓人不寒而慄的是,即便當“火娃”的父母把她帶到其他地方時,“火災”依舊如影相隨。比如有一次,他們全家前往海濱小城頭頓的海灘度假時,他們入住的賓館就失火了。據小女孩在接受採訪時稱,有的時候她的衣服甚至也會莫名其妙地“自燃”。

乍聽起來這似乎有點不可思議,然而更可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5月12日,一場莫名大火將“火娃”家所住的第三層樓房燒得一乾二淨。不光臥室裡的電風扇和席夢思被燒成了焦炭,就連衛生間角落裡的馬桶蓋也著了火。火災發生後,小女孩家裡不得不重新佈置家裡的電路,並把所有的電器和傢俱都搬得遠離她。為了萬無一失,小女孩父母甚至規定,全家上下每個人都配備一套鑰匙,每週7天每天24小時輪流值班,看住“火娃”。而在她睡覺的地方,時刻放著一個裝滿水的水桶和一塊溼毛巾,防止火災再次發生。

“火娃”的故事經越南各大媒體和網站報道後,立即引起了轟動,已經引起了越南乃至全世界的關注。有人形容她是漫畫故事中擁有超能力的“變種人”。

胡志明市大水鑊醫院和第二兒童醫院在對“火娃”進行體檢後,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現象。為了徹底解開謎團,“火娃”的父母最後把女兒送到胡志明市最的鴻龐國際大學接受科學檢測。科學家們通過一系列的測試,發現小女孩的右腦似乎有點異常。

目前,該大學已經組成了一支由分別來自物理學、醫學、心理學、文化和社會學等各領域專家組成的科研團隊,圍繞著“火娃”進行一系列的研究,希望探明其神祕力量的來源。鴻龐國際大學的負責人之一阮孟雄博士稱,射頻干擾測試結果顯示,“火娃”的右半腦擁有一個神祕的光環,或許這便是她擁有強大“超能量”的奧祕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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