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水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似水的女人,有着水一样的灵性,懂得汇百川而成江海。
水一样的女人,即有着水一样的美丽风情,更有着水一样的多变性情。有的如小溪里的水,轻快灵巧地淌洋;有的如大江大河里的水,时而汹涌,时而澎湃,又时而温柔;有的则如大海里的水,变幻莫测,鬼斧神工。女人是一所学校,只要你爱上水一样的女人,终究是要被水塑造的,或多或少,从个性到习惯,刻上水滴石穿一样的烙印。
如水的女人,始终是男人心头的牵挂。
最惹人魂牵梦绕的,是雾一样的女人,飘飘渺渺,如入仙境;而与雾同时期的,则是晶莹的朝露。似雾似露的女子,脆弱的经不住风晒雨淋,这样的女人,让人无限牵挂,又让人心生悯怜,总担心她会蒸发,会随风而逝。不过,一般的女人都有过朝露一样日子,这时候的女人不是女人,十八芙蓉出水来,只是水做的女孩儿而已。不过,如果有幸在女人还是朝露的时候碰到,那就有可能就是你们的初恋了。
最让人羡慕的,是瀑布一样的女人。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如瀑布一样的女人,有着溪水一样的情怀,清澈欢快,自由自在。但真正让人惊叹则是其形成的瀑布的时候。形成瀑布的女人带着溪水的清爽,但展现最完美的一面却是那种飞流的磅礴,刚柔兼济,美不胜收。瀑布经过了银河落九天的飞珠溅玉后,便静静的收化为一潭碧水,含蓄内敛,深不可测。所以说,瀑布一样的女人其身边的男人,是最有福气的男人。
水分形态。有雾一样的汽水,有冰一样的冷水,有火一样热水,还有可能是被遗忘在墙角瓦罐里的一捧死水。女人也如水一样,形色各异。
有的女人可能是一杯冰水。冷艳,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女人,纯情的如冰雪一样,但需要火一样的男人才能感化。冰山一样的女人一旦被化开以后,可能便是堤防崩溃,那种热情和势头,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与汝偕灭。
有的女人可能是一杯温水。这样的女人最常见,这样的女人也最体贴,这样的女人大多数是居家的女人。温水一样的女人一般就是我们所说的老婆了。饿了的时候,病了的时候,没有什么比一杯温水能给我们更多的抚慰。但是,当男人在如龙如虎的时代里,谁会想念一杯淡而无味的水呢?也许,只有在暮色西坠、人入夕年的时候,才会珍惜那温水的性情,不烫手,又暖胃。
有的女人可能是一杯开水。这样的女人,如海一样,热烈奔放,有着最丰富的的脸色和风情。但这样的女人,最让人牵挂,又让人憎恨。你永远可能都把握不准开水的温度和大海里蕴藏的风暴或风情。开水一样的女人,她的温柔可能会汹涌而来,她的狂烈可能会排山倒海。爱上开水一样的女人时,祸福难料。一方面,新鲜和刺激不断,这是是你的福;另一方面,因多变的因素,你得全力备战,随时有可能被开水烫伤,又或者随时在大海的风浪里粉身碎骨,福就变成了祸。不过,没有人可以把滚烫的开水一饮而下,也不可能轻易地驾驭海,这个时候,你只能试着测探开水的温度是否适宜,也只能试探地了解海,再随着海沉浮升降。开水一样的女人,一般的情况下只能悲喜由她,等成了温水时再去品味·不过,一旦开水一样的女人成了温水时,也就失去了那份让人啄磨不透的性情了。
有的女人可能是一潭死水。这样的女人,是被人遗忘的一角,有可能隐藏在山旁的某个水塘,但更多的是被遗忘在某个墙角瓦罐里,这样的女人,不受男人所关注,但她们注定是女人世界里最凄凉的一个群体,大多数与血和泪相伴。
女人似水,水似女人。但水的一生,往往与美丽、与悲情、与艳丽、与凋零等等联系在一起,随雾起,随风去,最终成为天国里的一片云。
古人关于女人三味的划分,不同女人而用不同的事物比喻,内涵大矣。今之人似乎不太注意三者的异同,往往用或柔或坚或静一概称之,盖因许多情况下三者并非孤立出现,而是交互在一起故耳。虽然无可挑剔,总觉味道差了些。今看作者这般细细分之,别有一番味道。
※本文作者:无垠剑※
-
目前不买房子
本人毕业于师范院校,分配时未“活动”,理所当然地被分到了家乡的乡镇中学,一干就是十几年,现在还在干呢,可能已成为学校的教学骨干了吧,当然这也只是自己的乐观估计,是与不是,还得领导说了算。因为学校的经济效益低下,这几年,我们学校的老师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方...
-
战胜自卑
一个人最好的朋友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也是自己,最好说服的是自己,最难战胜的还是自己。象我这相貌普通、家境普通、没有什么背景的人,借用一句老话:“叫我如何不自卑!”从小到大,我都是相当自卑。前两天才看了《史努比全集》,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小时候,真的就是中国...
-
女警小秋的故事(一)
多事之秋,原名史小秋,26岁,原刑警大案队侦查员,因一惯喜欢滋民生事,故人送雅号“多事之秋”。该女自从派出所调入刑警队后,一心想要成为中国式福尔摩斯或007式人物,但造化弄人,任侦查员半年后不幸被调任为刑警大队内勤。用她自己的话说叫“英雄再无用武之地”,用领...
-
我去上海走一走
飞机在跑道上轻盈地滑翔,翘起它骄傲的尾巴,上升,上升,人如在电梯中的感觉,第一次借道蓝天去上海,我的心愉悦而紧张,坐七排在机翼前的窗口,我忙碌着好奇的眼睛和嘴巴“下边好像是新铺的地板砖!为什么都是黄和绿的块块?公路像蚯蚓欢快地向远处猛跑!为什么连一个人影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