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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父親的手作文

作文2.2W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説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根據體裁的不同可以分為記敍文、説明文、應用文、議論文。還是對作文一籌莫展嗎?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父親的手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推薦】父親的手作文

父親的手作文1

我每次來到爸爸的店鋪,看到的都是一片狼藉:泛着油光的工具;黑漆漆的地面;冷冰冰的機器,還有那唯一的一張,孤零零躲在角落裏掉皮的沙發。

爸爸正忙着,我一眼就看見他那雙黑黝黝的手在機器的部件上翻來覆去,那是怎樣的一雙手?髒!只有在指甲蓋上依稀看得出透明的淺色。油!五個手指和小臂都泛着亮晶晶的光。有力!裸露的手背青筋畢露,手臂肌肉條理清晰。

爸爸看見我直起身,撿起地上的抹布擦了擦手,就想摸摸我的頭,我迅速躲開了,眼中的嫌棄沒有來得及收回。他尷尬地收回手,清了一下嗓子:“還沒吃午飯吧?”

廚房也是黑黑的一片,我皺緊了眉。爸爸快速地洗手洗鍋刷碗,我看着他一連洗了多遍,手上的.皮都泛白了,油脂還是殘留在手指縫中,他轉身戴了一副手套,回頭笑着對我説:“這樣就不髒了!”

爸爸做了兩碗簡單的麪條,上面飄着幾根青菜,蓋着一隻黃燦燦的荷包蛋。他蹲着,手指上下挑着麪條快速吃着。我坐在店裏唯一一張沙發上才吃了兩口,他就起身幹活去了,邊説:“吃完碗放着,我來洗!”

爸爸的手一碰到那些零件又髒了,彷彿剛才那略微見白的皮膚只是我的錯覺,我看着他嫻熟的大手拆掉車子上的每一個零件,汗水蜿蜒着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淺黑深黑的印子,滴到地上,黑漆漆的地面有那麼瞬間開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我忽然吃不下了,放下碗,我衝到爸爸面前,拿起工具學着他的樣子拆裝。他瞬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不知所措的搶着我手中的工具:“不要你弄,髒!你去複習功課去!”我倔強的幹着,似乎這樣能減少我的內疚,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爸爸的眼眶好像濕潤了!

一大一小兩雙男子漢的手都忙碌着,我的手也變成黑黑髒髒的,爸爸的大手卻順眼多了!

父親的手作文2

那是一個冬日的早晨,寒風拍打着玻璃,噔噔作響。我正裹在被窩裏享受着週末的慵懶與愜意。雖然時鐘指向了七點,可聽着刺骨的風聲,我翻了個身,繼續大膽地跟周公約會。

突然,一股寒氣掃蕩全身。我縮成一團,睜開惺忪的雙眼,只見一張滿是怒容的臉映入眼簾。我蜷縮着哀求道:爸,給我被子!起牀!背書!一聲驚雷似平地起,炸得我耳膜爆裂,我捂上了耳朵。未料一隻粗壯的手直拎我胳膊,疼得我嗷嗷直叫。他才不管,那雙青筋暴起的手轉拎為抱,把我扔進了沙發。接着,一堆衣服砸在了我身上。

快穿!背一篇古文,再聽力二十分鐘。他揮舞着雙拳,那樣子不容我反抗。無奈,我只好起來。真粗暴!法西斯!摸着生痛的胳膊,我暗暗怨恨道。

那天,我偶感風寒,中午出門時咳嗽了幾聲。晚上放學回到家,見飯桌上放着一杯散發着藥香的感冒沖劑,縷縷熱氣瀰漫客廳;而父親正在我房間忙碌。我不禁好奇地走了過去,只見高大的父親正跪在牀沿,弓着背,伸長胳膊,那雙粗大的手正把被角掖進牀角。那頭鋪好了,他直起腰來轉了半圈,又俯身拉平被子。父親的手顯得笨拙,扯了這邊,鼓了那邊。他只好一次次彎下腰拉伸,撫平,拍打,不厭其煩讓每處褶皺平整了才罷休。

此時,父親的雙手,竟變得那麼細膩與温柔,就像媽媽的手在琴鍵上彈奏一首愛的`抒情曲。燈光下,父親那寬厚的、青筋凸起的雙手,反射着光的柔和。終於完成了,父親抬起頭,拉直身體,拍拍手,抓抓腰,忽然發現站在門口發呆的我,他微笑着説:鋪了一牀厚被子,今晚不會冷啦。快,去把藥喝了。

父親的手作文3

每個人的手都是與眾不同的,有勤勞的手、靈巧的手、智慧的手……我爸爸的手是治病救人的手。

我的爸爸是一位出色的.泌尿外科醫生,他救治過無數病人,為許許多多病人解除痛苦。我知道爸爸曾醫治過這樣兩個病人。

一個來自威遠,五十多歲,十年來腰部一直脹痛,反覆解血尿,病人痛苦不堪。在威遠診斷為腎結石,醫生建議他做手術,但因為病人有一側腎臟無功能,在很多醫院就診,都因為手術風險太大,醫生不願為病人做手術。爸爸收病人住院後,為病人做“靜脈腎盂造影”,診斷出病人腎臟內有一百多顆結石。於是爸爸決定用經皮腎鏡給病人做手術,就是在病人腰部上打了兩個洞,用腎鏡穿過洞,進入腎臟,找到結石並打碎取出。

經過手術,七天後奇蹟出現,病人腎臟得到保護,腰不再脹,也不解血尿了。爸爸終於滿意地笑了,病人感激萬分,出院後還給爸爸送來一面錦旗,上面寫着:“醫德高尚暖人間”。

另一個來自榮縣旭陽鎮,也是五十多歲了。那個病人反覆解無痛血尿,在榮縣縣人民醫院做膀胱腫瘤切除後,不久再次出現解血尿。去年十月,經人介紹找爸爸看病,爸爸發現病人膀胱內有拳頭大小的包塊,經膀胱鏡取出一小部分包塊檢查,診斷為膀胱癌。爸爸在電切鏡下完整地把包塊切除,使病人血尿停止。複查時發現包塊消失,臨牀治癒。出院時,病人家屬送上一面錦旗“醫術精湛除病魔”。

我爸爸醫治病人的故事還有許許多多,他的手沒有什麼特別,但他就用這雙手為無數病人解除痛苦,讓他們提高了生活質量,健康幸福地生活。我為爸爸有這樣一雙手感到驕傲,也為我有這樣的爸爸感到自豪。

父親的手作文4

每每提起母親,人們就會想起她那雙曾輕輕地拍打我們酣然入夢的手。而每當我提起父親,我也會想起他的手,想起他那雙笨拙而又靈巧的手。

當時,我還未曾剪去長髮,而那時的我,從不知道該如何用一根短短的皮筋來束縛住那些調皮的頭髮。每次都是母親為我紮上蝴蝶結。然而那幾日,母親停留於醫院,伴着生病的外婆,於是每天就是父親為我挽起長髮。

每天起牀後,父親總是拿起那把古色古香的木梳,為我梳頭,每次都是那麼輕那麼輕。他用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漸漸地使我那蓬鬆、零亂的長髮歸於柔順。接着他把我的頭髮束進他的手中,小心翼翼的,好像我就像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倘不小心,就會破碎。眼前的鏡子裏,我看見了他那雙佈滿繭子的大手,那麼蒼白,又那麼有力。我驚奇地發現,父親的眼睛已不像原先那麼明澈了。就這樣,他梳着,梳着,淚模糊了我的視線—為了他的家庭,為了他惟一的'女兒,父親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呀!皺紋如一條條蠶食青春的蠕蟲,殘忍地吞噬了他的青春。我不願讓眼淚流出,竭力控制着。這時,父親已為我挽起了長髮。

“行了,女兒!來,讓爸看看。”

我站起身來。

“瞧,都長成大姑娘了!都到爸爸這了!”他用手比劃了一個高度,幾縷銀絲在風中微微顫抖。我背過身,偷偷抹去了淚。爸,為什麼要犧牲你的青春來換取我今日的活力?為什麼老天那麼殘忍?父親並沒有察覺。“女兒,快上學去,爸爸送你!”父親拿起一旁的書包,走出門去。

剎那間,我的淚又湧了出。

父親接受了我所有的任性,容納了我所有的無知;他為我指明前行的方向,把我送到一個港灣,又帶入另一個航程。

一年又一年,我吸取着父母的青春血汗成長。

父親老了,我長大了。

長大是好事,但我不願用這種殘忍的方式……

父親的手作文5

深秋的傍晚,落日揮灑餘暉,投射出片片黑影。

迎着落日,我和父親走在歸家的路上。

路面凹凸不平,兩旁的白楊樹聳立着,狂風的嘶吼下像脱了發的老人,枯黃的葉子簌簌而落,鋪成了天然的地毯。

深秋的野外,多美呀!

那一年,我剛滿三週歲。

父親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口袋裏,用他那略顯粗糙卻尚有餘温的手為我取暖。

他拉着我,一步步地探着地面,把我帶到略顯平曠的土地上,生怕落葉下隱埋的小土坑讓我摔倒。

落日漸漸西沉,天色暗了下來。我們馬不停蹄地走着,呼嘯的寒風像安穩的曲子,在父親的牽引下,我快樂地成長。

夏日的清晨,幼嫩的童音劃破了公園的`寧靜。

我歡快的奔跑,鳥兒般“唧唧喳喳”地與同伴玩耍嬉戲。

父親只是在遠遠的一旁看着我,滿臉的幸福與滿足。不料,在我登上最後一層滑梯時,一粒石子使我腳下一滑,整個人笨重的一摔。

父親急忙跑來,滿臉都是急切。

可我堅強地站了起來,輕輕拂去滿身的塵土,一臉苦笑,強忍着不讓淚流下來。

父親跑到我身邊,本想伸來攙扶的大手尷尬地縮了回去。

我知道,父親在自豪欣喜的同時,也有幾許對時光易逝的惋惜,對成長的感慨。

八歲那年,我拒絕了父親那雙手,也學會了堅強地面對困難。

這年的春天來得比以前要晚,早晨已經背上書包,準備上學時,天還黑。

我準備徑自出發,卻被父親攔住:“還是我送你吧!天這麼黑,路又那麼遠!一個人走會有危險的。”

“不用了,每個人都是自己上學,這麼大了,還用送?”

一時,他語塞了,我也為自己的失言感到羞愧。

十四歲這年,我不用了父親那雙手,或多或少地失去了親情。不過,我無悔。

人生漫漫,歲月無情。在人的一生中,總會告別許多珍惜的人物。

不過,回首往事才發現,告別也是人生一大美啊:好比落葉的背後,卻孕育了豐碩的果實。

人生在世,難免有分別,難免有不捨,最重要的是有一顆花開花落的從容之心。

父親的手作文6

當我看到父親那條傷痕累累的手時,心中一陣痛楚,淚水也如斷了線的珍珠潸然而下。

我的父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機修工,平時難得有休息的時候,好幾次讓他陪我去買書,他都沒有兑現承諾,更別説陪我逛公園去遊樂場了。看着別的孩子和爸爸牽着手在公園裏玩,我就特別羨慕。也許正是機修工這份工作,使爸爸的手粗糙的像枯樹枝。那雙手,曾讓我對他有一些厭惡和反感。

有一天,我興沖沖的跑回家裏。這時,我看到母親正在給父親洗腳,帶着調侃的語氣説:“喲,今天爸爸享福了嘛。”父親默不做聲,而媽媽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父親瞟了母親一眼,母親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對這情景很是懷疑,到底發生了什麼?

吃飯時,我無意間發現父親的手有些笨拙。一看,有一個大大的創可貼。我心想:他們一定有些事不想讓我知道?他們究竟隱藏了什麼?

也許正是因為懷疑之心,我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父母親也要休息了。我知道,平時忙碌的父母有躺在牀上聊天的習慣,交流一天各自工作中的事。又過了一會,也許他們以為我已經睡着了,平時大嗓門的母親小聲説:“孩子他爸,你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孩子?”父親説:“小聲一點,別把孩子吵醒。”雖然聲音小了些,但我還是聽得很清楚。這時,父親又説:“別讓這種事擾亂了孩子的學習。”母親埋怨道:“這孩子,一進門什麼態度。她哪知道打工的難呀,還以為我們倆都上着班呢。你就是加班太多,太累,神志不清才被機器劃出那麼大那麼深的傷口,流了那麼多血!”“我們到上海打工不就是想讓她將來好些嗎?這點小傷沒事。孩子還小,讓她安心讀書吧。”原來,父親不能自己洗腳的原因是被劃傷手,是為了這個家,更是為了我。如果不是為了我,父親也許就不會那麼累,就不會受傷了。一想到這些,我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出來,不知哭了多久才睡去。

自從這件事後,我再也沒有嫌棄過那雙曾經“醜陋”的手,相反地,我覺得父親的手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手。

父親的手作文7

小時候,父親是山,他常常把我高舉在頭上,我便產生一種凌駕於一切之上的驕傲與自豪感,父親告訴我,要成為山一樣的人。

自從我來到這個世上,我管這個人叫爸爸,我還依稀記得,父親總是早早出門,很晚才回家,父親告訴我,早點睡。

放學之後,我問母親:“爸爸回來了嗎?”母親沒有説話,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到後來我與不再問了,我知道,父親變了,不再像小時候,父親拉着我的手去公園裏玩耍,不再像小時候,父親揹着我去河上看龍舟;不再像小時候,在寒冬用他大大的温暖的手握住我小小的冰冷的手,……一切都變成了回憶留在了心中,父親離我遠去了。

父親沒有正正經經的工作,他只是在紅燈綠酒的夜都市裏吃喝玩樂,進高級餐廳和他那羣所謂的朋友一起吃好的玩好的',丟下我們在家吃着不團圓的團圓飯。當我拔通了父親的電話,父親告訴我,他很忙。

我多想握住你的手,在公園裏散步;我多想握住你的手,一起到河上去看龍舟;我多想握住你的手……父親,我需要温暖!

大大的雨點撲打在身上,又冰又涼,我知道,這麼大的雨,我回不去了。我拔通你的電話要你來接我,你説過一會兒就來。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卻沒有見到你,我冒着傾盆而下的雨衝出校門,卻沒有在擁擠的人羣中找到你的身影,其他的同學,都在父親的雨傘下,有説有笑地走了。我嫉妒,他們為什麼臉上有着笑容?為什麼他們的父親擠在人羣中,伸長了脖子在等着自己的孩子?而我卻在雨的撲打下不知所措?手機響了,你告訴我,有急事,等雨小了自己回家。心中的雨傾盆而下,那味道是酸酸的,鹹鹹的。

父親高大的背景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了,我想握住你的手,而你卻離我遠去了。父親告訴我,他很忙。

父親的手作文8

我的爸爸有一雙温暖的手,在印象中,這雙手永遠都是熱乎乎的,給我帶來了很多歡樂。

爸爸的每隻手都有幾根明顯的青筋在手背上突起。手心呈黃色,手背是淺木色,掌面的紋絡很深,十個指甲都剪得非常短。爸爸的手還很大,比我的整整大一圈,不比平常寫作業的練習本小多少。爸爸的手摸上去不是那麼細膩,也不是太粗糙,卻使人感到温暖,而且充滿力量。爸爸的一隻手,就能將我托起到頭頂。

爸爸的手最大的特點就是温暖。嚴冬的清晨,爸爸總會盡量抽空送我上學。路上,風呼呼地刮,都快要鑽進人的骨頭裏了。雖然我加了許多件衣服,可還是覺得很冷,尤其是露在外面的手和臉,好像被刀割一樣。這時,爸爸會叫我走到他後面為我擋住風,一手提着沉甸甸的書包,一手把我冰冷的小手握在裏面,包裹得嚴嚴實實,拉着我走,風再也吹不到我了。爸爸的手彷彿一縷柔和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我頓時感覺身上的不舒服消失了許多,心裏都熱乎乎的。一路上,爸爸的手一直攥着我的手,使我的手暖和了,可自己的手漸漸變涼,變紅。

當我受了挫折或傷心時,爸爸會伸出手拍拍我的肩,撫摸着我的頭,給了我最大的鼓勵與安慰。當我走了很長的'路時,爸爸會用手捏我的腿,讓我感到舒服,不再勞累。當我獲得榮譽時,爸爸會用手做出勝利的V字形,和我一起快樂。

爸爸的手不如我的手稚嫩,不如媽媽的手靈巧,不如奶奶的手勤勞,不如爺爺的手能吃苦。但是,爸爸的手能給我帶來道理、快樂,讓我覺得與眾不同,温柔親切。

我愛爸爸那傳遞温暖的手,更愛那關心我的爸爸!

父親的手作文9

爸爸有一雙普通而又充滿愛心的手。

小時候,我常看見爸爸挽草繩。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去試試。可是,那稻草在手裏沒挽幾下,就覺得手生疼。於是我就跑過去問爸爸:“爸爸,您的手疼嗎?”爸爸伸出他的手説:“你看看!”我仔細一看,爸爸的手粗糙極了,裂開了好幾道口子,還長滿了老繭。爸爸説:“就是因為有這繭,所以才感覺不到疼。”我聽了,嚷着:“我也要長繭!”爸爸微笑着用他那長滿老繭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小腦瓜説:“只有經常勞動的人才會長出繭。”現在我同爸爸一樣,也特別愛勞動。

爸爸的手強壯有力。當我取得好成績時,爸爸會用雙手把我高高地舉在空中,朗聲説:“好,有出息!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我聽了,心裏暖烘烘的。

爸爸的手也有厲害的時候。一次,我和鄰居家的小朋友在一起玩,看見他手中有一個漂亮的小公雞,便央求道:“給我玩玩吧!”可是他不給,我惱火了,就從他手中硬奪了過來,小朋友哭了。我知道闖禍了,拔腿便往家跑。回到家,爸爸問清了事情的原因,毫不客氣地給了我一巴掌,我“哇”的一聲哭了。爸爸又心疼了,用他那粗糙的手替我擦去了淚水,語重心長地説:“孩子,人窮志不短,別人的東西拿不得。”我停止了哭鬧,並對爸爸説:“爸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了。”

別看爸爸的手又粗糙又厲害,卻很靈巧。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爸爸又代替了媽媽。燒火做飯是爸爸的特長。我爸爸炒的小白菜比我媽媽炒的都好吃。瞧,爸爸不慌不忙,先點燃火,放上油。等油燒熱的時候,將洗淨的小白菜倒進鍋裏翻炒,到白菜快熟的時候放點適當的鹽,還有味精、湯料等佐料,不一會兒,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炒白菜就做好了。

我愛爸爸,我更愛爸爸這雙粗糙而又靈巧的手。

父親的手作文10

父親的一雙手,總是套着手套。

父親兒時跟着別人學理髮,一直到現在。剪刀,吹風機,在父親的手中揮舞着。用不了多久,好看的髮型就在他的手下誕生了。甚是熟練,人家都誇他的手靈巧,在我看來卻是不同的。

父親的雙手因長年累月的工作早已佈滿了老繭,一道道裂痕沿着手背向上蔓延,很多,很多。父親越毫不在意,塗了藥水和護手霜,戴上手套,就跟痊癒了一樣繼續工作。寒冷的空氣侵襲着他手上的裂痕,肆意拉扯着傷口,不一會兒又裂開了。赤紅的鮮血很快從裂縫中擠出來,透過薄薄的`塑料手套看得一清二楚。他面不改色,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習慣了。隨後便一邊陪客人歡聲笑語,一邊理髮。

很多時候,我看到血把手套染得鮮紅鮮紅。

我就在旁邊看着,就這樣看着,不知該説什麼,該做什麼。只有心中傳來的微微痛楚,更多的是心酸。家裏人都勸他趕緊休息。他頑固得很,笑着掏出護手霜和紅藥水:“有這個就沒問題了。”

真的沒問題嗎?我看着垃圾桶裏堆滿的紅手套,微微蹙眉。

父親很忙,卻額外關心我。記憶最深的一次,是他帶我去祭拜。

那是年初,家家户户歡聲笑語,我和父親去廟會祭拜。街上有賣糖葫蘆的,看見小朋友就笑眯眯地湊上前來:“小朋友,要不要來根糖葫蘆呀?”我被這麼一問,饞蟲就上來了,兩眼放光,期待地望着父親。他笑着點頭接過一根給我。我正準備拿走,看見了父親殘破不堪的雙手,心中湧出一股愧疚,懦懦地接過糖葫蘆,卻遲遲沒有吃。這糖葫蘆的紅糖外衣是多麼的刺眼,像父親的血。

父親現在改行了,手上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但那雙佈滿裂痕的手還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裏。

父親的手作文11

初冬時節,百草凋零。

父親的手乾裂了,裂開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溝,最深的那道好像嬰兒的嘴,常常朝我笑。

“唉,這倒黴手,塗了好多種藥膏都不管用,這還怎麼幹活?”父親常常抱怨自己的手。我也很是疑惑,這雙手還是當年牽着我的小手散步的那雙手嗎?當年的手可是很修長,很白淨的啊。拉着我的手,我感覺很温暖。可如今的這雙手呢,乾枯,粗糙,手掌上滿是深深的'裂痕,痕溝裏還滲透着血絲。這與照片中光潔細膩的手,真的是同一雙手嗎?

我無法想象,這雙乾枯的手,在你十二歲的時候,是怎樣撐起了整個家庭?十二歲喪父,十七歲母親改嫁,你該用怎樣的一雙手獨自一人將妹妹拉扯長大,送她出嫁?我無法想象,一位只有十二歲、滿臉還滿是稚嫩的小男孩,是如何用他那雙小手將裝滿一車的稻穗拉回了家?我無法想象,煤油燈下,這雙手是怎樣拿起針線縫補妹妹破壞的衣裳……你用你的雙手真實的撐起了原來的家。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這些都是後來母親告訴我的。

曾經的你,在我的眼中是那般地不堪。我瞧不起你只讀到了國小二年級,我瞧不起你渾身上下透露着的俗氣,我瞧不起你每次遇到大事總是猶猶豫豫,畏畏縮縮。我是那般地瞧不起你。

可是,當滿是裂痕的這雙手,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才發現我錯了。

我知道,就是這雙手,不論寒暑,終日與瓦刀瓷磚為伍,一塊一塊地貼起美麗的世界的;我知道,就是這雙手,不論春秋,終日與水泥砂漿相伴,一錘一錘將瓷磚敲粘在牆上的。但是,我不知道,那瓷磚上還留下了你那雙手的裂痕裏滲出的血痕;我也不知道,你長期蹲在地上匍匐前移,經常是你用的雙手挪動身軀。

我知道,就是這雙手,真實地撐起了現在的家,給了我和弟弟一生的安穩。

父親的手作文12

在我的記憶中,有很多手,有爺爺那雙粗糙的手,有媽媽那雙温柔的手,也有老師那柔軟的手,但我最難忘的,還是父親的那雙粗壯但温暖的`手。

在我小的時候,父母願意帶着我出去玩,我也在這一次次旅行中慢慢的成長。有一次,我和父親去野外露營,看着那綠油油的草地,清澈的溪水還有五顏六色的野花,讓我興奮不已。我衝入其中,開始在草地上打起滾,撒起歡來。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黃昏,但我仍然意猶未盡,可是回頭去找爸爸時,發現四周哪裏有一個人影啊!天漸漸黑下來,四周都灰濛濛的,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一邊走一邊哭着,怎麼也找不到我的爸爸,我癱坐下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昏昏沉沉時,突然有一雙手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那雙手是那麼的温暖,在這雙手的牽引下,我停止了哭聲。我清醒過來,原來是爸爸,我撲進了他的懷裏,大哭起來。這時,天已經全黑了,伸手不見五指,雖然在爸爸的懷裏,但我也生出一絲恐懼。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我愈發害怕,又哭了起來。這時,一個聲音對我説:“別怕,孩子,我牽着你,走出這裏。”於是,我牽着爸爸的手,在這黑暗中摸索着向前走。父親的手把我的手握得緊緊的。不知怎麼回事,我心中的恐懼開始一點一點地消失,那温暖的手彷彿給了我勇氣與力量,引導着我的方向。

終於,我們走出了這片黑暗,來到了燈下,在這微弱的燈光中,我發現父親的身上被劃出了幾道口子,衣服也破了,原來,在黑暗中摸索時,父親一直擋在我的前面,為我開路。開到這一切,我又哭了起來...

這就是我父親的手,它在黑暗中給予我勇氣與力量。雖然我在一點一點地成長,而父親在一點一點地衰老,但我相信,這雙温暖的手一定會時刻陪伴着我,直到永遠!

父親的手作文13

我們都是牽着兩隻手長大的。一隻屬於母親—-纖細而精巧;一隻屬於父親—-粗壯而有力。——題記

父親有一雙神奇的手。小時候,對這雙手有一種特殊的依戀,走到哪都要牽着。雖然在記憶裏回想不起這雙手的準確模樣,但無疑這是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年齡漸長,身子漸高,開始挽着父親的胳膊,又到現在可以搭着父親的肩膀。時光飛逝,對於那雙手似乎也淡忘了。

一直以來,身上哪兒傷了,哪兒撞了,全都交給父親。一上紅花油,一按摩,效果奇佳。又到了運動會了,一天的'賽程往往使我身心疲憊。晚上,雙腿痠得要命,站着都難受,求助於父親,他便開始給我“療傷”。先將腿部用手推熱,再上藥。這使我再次注意到這雙手來。掌心紅紅的,充滿了血色。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見。手掌很粗糙,不憑肉眼,僅憑他的手掌在我小腿上的摩挲便可感受到。

在他按摩時,我又在記憶中尋找這雙手:當我有解決不了的數學問題時,這雙手會提起筆,教我解開;當我弄壞了什麼東西時,這雙手會幹起來,幫我修理;當我懶得剝水果皮時,這雙手會動起來,替我剝掉……。父親的手是一雙神奇的手,無所不能的手。它們,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按摩了五分鐘左右,父親像完成了一件重要任務似的高興,聲稱明天絕對不會酸,叫我好好休息。説罷,他便忙活其他事去了。但我的思緒卻久久無法平息。回想起與父親相處的日子,我們之間有歡笑,也有矛盾。無論誰對誰錯,他總是讓着我,理解我。無論當時我有多麼任性,事情總會得到平息。父親一如既往地對我,我卻覺得對不起他。想到我們五年後就會短暫分離,淚水充滿了我的眼睛……

我發現,我的生命離不開這雙神奇的手,我的生命更離不開我的父親。

父親的手作文14

父親,是我一生中與我最親近的人之一。他是一個平易近人,脾氣特別好的父親,他的手伴着我成長。

一個酷暑的中午,外面的知了在樹上不停地叫,彷彿在説:“太熱了,太熱了!”室外的温度近38攝氏度,室內與室外差不多。我在家裏突然感到頭暈、腦脹、胸悶,可能是中暑了。就在我暈倒的下一秒,父親立即奔過來,一把抱起我向外跑去。

父親有力的雙手一路抱着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抱着我的地方漸漸濕了,那是父親的手出汗了。到了醫院,醫生給我診斷後,掛上了吊瓶。迷迷糊糊的,我又感覺到父親拿着濕毛巾放在我額頭上,還不停地擦試我的全身,為我物理降温。後來,我的意識漸漸清晰了,看着父親忙忙碌碌的身影,一股暖流從心裏流出。父親發現我看着他,急忙過來用手撫上我的額頭,問我咋樣了。我看着父親那雙手長出了許多淡黃而又繁密的老繭的`手,心裏很不是滋味,眼前彷彿看到了父親一直辛勤工作的背影,還有我平日對他的冷漠。

我一直沒有説話,父親還不停地繼續用毛巾為我擦身體,沒有一刻休息。漸漸的,我的身體好起來,頭也不暈了,感覺力氣一下子上來了。我連忙拉着父親的手,讓他坐下來。撫摸着父親的手,心裏十分慚愧,眼淚不知不覺流下來了。我是一個多麼自私的人呀,父親一直默默的付出,我沒感覺到,還對他不尊重。握着父親長滿繭子的雙手,我後悔極了。

還記得在我七八歲的時候,父母帶我去爬山。剛到山腳下,我就不願意走了,父親二話不説就背起我,雙手有力地託着我,從山腳爬到了山頂。當我無意間發現父親一邊轉動着腰,一邊抖動着雙手。他看見我,連忙把手放在背後。我當時不懂,現在我才知道,那時父親的手有多麼的酸、麻,但又不想讓我看到。

父親的雙手,承載了我童年,他的手,是我保護傘。

父親的手,偉大而無私。

父親的手作文15

那是怎樣的一雙手啊,上面結滿了老繭,還有一下在幹活時留下的傷疤。那雙手彷彿總也洗不乾淨,常年帶着泥土般的黑色。就是這樣的一雙手,給我撐起一片成長的天空。那是一雙外形醜陋的收,但它是父親的孩子愛的象徵,那是一雙美麗的手。

小時候覺得這雙手很有力,一下便把我舉起來了。那時我還不知道,為了能把我舉得更高一些,父親付出了一生的努力和心血。當時坐在父親寬大的手掌上,只是發現平時的東西變得矮小。童年的天空裏,父親的手是我頭頂上的一把傘,為我擋風遮雨。

有一次,父親那寬厚的手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那是因為我做了一件錯事,撒了謊別父親知道了。那天父親給了我一個重重的'耳光,我能清楚的記得那手掌和我的臉接觸的瞬間,我感覺到那雙手的粗糙,然後便是疼痛。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撒過謊。我不是因為怕父親的雙手,而是父親打我時傷心又失望的眼神。那時父親唯一一次打我。許多年的現在,它還對此事耿耿於懷,後悔當時不該打我。可我認為這是一次教訓,他讓我明白了一個重要的道理—誠實的重要。

為了讓我好好讀書,父親常常努力工作,只叫我好好讀書。只有我的學習成績進步,父親才會放鬆下來。我的心裏確實既有一絲苦澀又有意思甘甜。若我成績下降,那父親身上的擔子豈不是會成倍的增加?在我讀書的時候,父親會一邊用一隻手拿書向我講述自古名人出名的原因,一邊用另一隻手撫摸我的腦袋,教育我:“孩子,你要認真學習,將來長大了掙大錢,別像你爹這樣,只會種地。”“爹,你不止會種地,”我插斷他的話,“你還會照顧你的孩子啊!”説完,父親把我摟在了懷裏,我清晰的看見:他的淚悄悄地滑落臉龐。

這就是我的父親,一個普通的農民,一雙普通的手,一顆普通的愛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