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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滅的作文

作文2.09W

在日常學習、工作和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寫作文可以鍛鍊我們的獨處習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考自己未來的方向。你知道作文怎樣寫才規範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泯滅的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泯滅的作文

泯滅的作文1

剛轉過山腳,車廂裏的人們都甦醒了過來,在山腳之下,那片深愛着的土地一點一點呈現了出來了。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世世代代都不曾離開過,於是對它產生了一種永不泯滅的感情,並親切地喚它為家鄉。

兒時的記憶似乎全部深深藏在那裏,好像嗅一嗅,都能聞出它的味道。

縣城很小,所以無論什麼事,不久就會鬧得沸沸揚揚,縣城裏的人們生活在這裏,從黎明到黃昏,除了勞作,嘴是不曾休息,婦女們的談話常常吸引我們,聚精會神地蹲在一旁,聽那三姑六嬸的事,有時,有些事講了三四遍,聽了三四遍也不曾厭煩。

老房子是典型的藏式結構,木窗上雕刻着花紋,牆壁上也是龍鳳呈祥,在每一個櫥櫃上都畫着排列好的十二生肖。樓梯是木質的,很傾斜,走起來吱吱響,這一勾一點,這回旋曲折是失掉已久的文化。

從那木質花紋的小窗外,可以看到來來往往的路人,有去上班的男人女人,有去買菜的穿着藏袍的阿婆阿公。通常總是背上揹簍,身旁帶着一兩個頑皮的小兒,在嬉戲,阿婆阿公總要叫上他們或緊緊抓住他們的小手。我也曾是他們中的一員,奶奶揹着揹簍,牽着我和姐姐,慢悠悠地走。路上總會碰着熟人,停下來交談。只不過現在那揹簍到了我們的背上,人們不再説“好乖呀”而是説“長得好快呀”。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秋收時,農民們讓馬兒、驢子和騾子駝着麥子或青稞從田野到縣上來,那些驢子總是在一邊走一邊拉,路上到處都是糞便,還有從驢背上掉落的稻草,我從來沒有覺得髒,我們上學放學,總要經過那裏,反而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土地於我的重要。

在路兩旁會出現很多又高又厚的麥堆,我們就爬上平房的屋頂,從上往下跳,跳進那麥子堆,麥堆裏陽光的香味讓我久久不能忘記,還經常會劃傷我們裸露的皮膚,可我們依舊樂此不疲,只是現在似乎那不屬於我,只有那些痕跡還在。

老房子是典型的藏式結構,木窗上雕刻着花紋,牆壁上也是龍鳳呈祥,在每一個櫥櫃上都畫着排列好的十二生肖。樓梯是木質的,很傾斜,走起來吱吱響,這一勾一點,這回旋曲折是失掉已久的文化。

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爬上頂樓,俯看整個縣城,那些紅色的`藏房和飄揚的經幡,與藍天白雲的映照。風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直地與你吹來,就像生活在這裏的人們,不曾猶豫,不曾放棄對生活的希望。

遺憾的是面對自己民族的語言我一竅不通,它於我只是一種符號,可當我發現,過去每年的央勒節婦女都要穿上最華美的藏裝,帶上鑲金邊的腰帶和紅寶石的耳環,在她們舞動的長袖裏我找尋到一種文化的靈魂,可這袖子已經很久沒有揚起,那腰帶也已壓在了箱底。

過去在廣場上,絃歌袖舞,歡樂的笑聲和嬉戲的兒童,是生活所給予的深深的印記。在那塊大石頭上,我們一遍遍地爬上去又滑下來。隨着時間的流逝,留給石頭那光滑地表面,同時也留給我那些痕跡。

兒時的陽光照射着這個小縣城,從未感到與這片土地骨肉相連的感覺,從清晨甦醒過來,也從未覺察到那依山傍水的踏實。將來,“你會對土地有這種愛了”,因為有在這片土地的記憶,也因為有這片土地給予你永不泯滅的痕跡。

文化是需要傳承的,不要讓它最後留給人們的只有痕跡。

所以現在,我可以説:“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泯滅的作文2

一場核戰之後,最後一個地球人孤獨地坐在房間裏,這是門外傳來的了敲門聲。

最後一個人,掙扎着挺直了衰弱的身體,扶着牆一步一步地走到門口,看到貓眼裏的是幾個機器人,冰冷的皮膚碰撞發出金屬的刺耳的聲響。手裏的生命探測器放着紅光,證明,這裏有人。

人害怕了,他搖晃着顫抖的步伐,倒在一個儘量陰暗的牆角。“不要……不要過來,不要……”

敲門聲越來越猛了。人沒有辦法,他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死亡籠罩着這個房間。

只有閉上眼,一切就與我無關。

人蜷縮在牆角,用雙手緊緊地捂住金屬的摩擦聲。閉上眼,捂上耳朵,還有什麼呢?大概什麼都沒有了吧。或許這樣更好。可是,記憶劈天蓋地的湧來,在這個絕望的時刻,還帶來一個絕望的推動機。

一秒,他腦中聯想出最初,科技漸漸發達,機器人,核彈,這些東西多少次讓人們自豪,宣告着人是這世界上最具智慧的生物。對於其他什麼的,動物,植物,環境,那隻不過是人們在糜爛揮霍的社交,虛偽的電視,裝模作樣的講座上一些漂亮話而已。誰會去想,北極熊在僅存的浮冰上勉強站住腳,當浮冰融化後,茫茫北冰洋,那裏還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人們卻還想着在那僅存浮冰下的有限資源。當真相很醜陋的時候,人麼總是想方設法來掩蓋他。是誰把人類推上絕路的?毫無疑問,是人類自己吧。

人的嘴角一聲恥笑,望着微微顫動的門,空洞的眼神裏什麼都沒有。

兩秒,他想,到後來,資源短缺,幾個國家幾番對立的時候,戰爭爆發了,戰爭,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遊戲,因為,是最可怕的死亡遊戲。這裏沒有道理。沒有人會在你沒準備好的時候等你。這裏,道德是一句句空話,只剩下肉與肉的血戰,單方面強者欺壓弱者。戰鬥吧!全世界都在宣佈,爭鬥,搶奪,獲得,支配,在這沒有盡頭的未來。道統永遠是被丟棄的,人心,只剩下了虛榮,殘暴,貪婪。一個一個導彈投射過來,一個,遍地屍骨無存,化為灰燼。於是,核戰爆發了,地球上不再留下一片淨土。黑色,是那個時代,那些土地的標誌。

人的眼眶中溢出渾濁的眼淚。

三秒,人想到了他的家,在那次核戰中,什麼都沒有了,他的妻子,和他在慌忙的人流中衝散了,彷彿人們只是木偶一般,毫無用處。又彷彿是羊羣踏過的`草場,毫無餘地。他的妻子懷着他的孩子,那時候,沒有什麼孕婦先行的高尚行為,只有凌亂的逃跑聲和驚悚的叫喊。

一行熱淚流下,在冰冷的臉上留下一絲冰冷的温度。

四秒,他看見國家的機器人成體泄露,成羣的機器人從實驗室跑了出來,這時,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類再也沒有反手的力氣了。屠殺開始了。那些機器人幾乎沒有弱點,他們有刀槍不入的皮膚,有高強的本領,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感情,沒有任何心靈的弱點。人看見了,一個個生命在他們的手下,他們的臉上,面部表情卻從來不曾改變。人類畏懼了,就像許多年前其他生物曾經畏懼他們一樣。人類所犯下的錯,要由人類自己承擔。

門的巨響越來越猛烈了,人回過神來,死亡再一次籠罩下來。

五秒,人想,機器人和核彈都是人發明出來的東西呢?真是諷刺。同樣使人制造的東西,卻沒有一樣沒人帶來好處。發展最終帶來的總是毀滅。聲音越來越猛烈了。被撞擊出來的門縫裏透出機器人的金屬皮膚。絕望一般。人蜷縮在牆角,環抱着頭,淚流滿面。“不要……救命……不要……救命……”他低聲呢喃着,突然嘴角彎起一顆苦澀的弧度。機器人衝了進來,迷茫中,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清淚:“人的債最終還是要人還!”

泯滅的作文3

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躍。——泰戈爾

我將雙手安穩地插在口袋裏,側着頭回望着曾留下過的那一串模糊但又深刻的腳印,看到有人從那裏走過來,但轉瞬間就從我眼前掠過,不着一點痕跡,我悲哀地竟然沒看清他們的臉。這般生命中的過客,我無法將其挽留,我是明知的,他們本就該是屬於我的生命這部戲中的配角,可竟會比天上最最鮮見的星光還暗淡;我繼續失落地回望,但歲月卻已不經意間掠過了我那曾顯單薄的雙肩和曾稚嫩過的面頰,無盡的悲哀湧上心問,心淌淚的聲音,彷彿聽得見,一滴一滴重重地敲擊着,曾經明媚的陽光,蒙上了沉重的霧靄。

站在兩段生命的罅隙間,我疲憊極了,也仿徨極了,彷彿是在導一部永遠也演不完的戲,可悲的是,曲未終人先散,看着台上的演員一一離去的背影,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不從心,我痛恨於自己的無力挽留,而更多的只能感歎於歲月的無情,奪去了本該屬於我們的很多很多個一切一切。

“物是人非”這個詞我是最怕見到最少用最避諱也最不願真正去體味的,但是為了分離,我卻又不得不將它重新從我記憶深處某個迷茫不見邊際的角落撿出來,擦洗乾淨好好地擺在我面前,任憑它乾淨後泛出的.光亮深深地刺痛我的心。儘管我知道我們始終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巨大的舞台上,每日不停地碌碌地忙着,或許忙些什麼自己也不能解釋得清清楚楚,但我們還是在一起的。三年前我們説有什麼可以將我們分開呢?而三年後我們卻説我們似乎快要被什麼東西給分開了;三年前的我們才剛進入角色,而經受過三年的洗禮後,我們早已將當時那燦爛如朝陽的笑容拋棄在城市某個高架橋下那個不知名的角落裏了。

磨磨在九年級時説這戲我們演了三年了,何時才會有盡頭。我説,我們會在烈火中永生,而現在似乎是鳳凰涅盤的我們,那本應有的絢爛羽毛又何去何從了呢?

我只能向事實坦白,我們只是些在夾縫中游走的靈魂,呼與吸,死與生卻完完全全掌握在上帝手中,我不想矯情地去説些什麼或去挽回些什麼,這是徒勞,我也早已明白,但我還是想去挽留住些什麼,假如不是這樣的話,我是真真正正無法結束這部宂長而乏味的戲再投身於下一部或許更宂長更乏味更消磨人心的戲中去的。真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看到夕陽在山邊還戀戀着不肯離去,我想它一定是對之前的很多個屬於它的一切無法釋懷,而低着頭看看自己的腳似乎自己也曾有過那麼多個一切一切,然而那麼多的一切一切卻早已成為不可記述的過去,我的腳是不可能合着我的足跡隨時光一同倒行回去的,我只能捨棄,忍痛捨棄自己那一摞積滿灰塵的過去,伸手去夠及那尚未啟封的,令我心馳神往的,或是新生,或是消亡……

我相信生命是有輪迴的,擔心的惟有用現在的一切與上帝交換來的未來會無情地成為將來的過去;苟且活到那時,或許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黯然淚下的人,仍會是若干年前低頭看腳卻又不知終究哪裏是歸宿的自己……

我現在就身處這樣一個令人費解的十字路口,四通八達,儘管知道選擇任何一處都能讓自己很出彩地演一出某種意義上屬於人生的戲,但我怕還沒有站穩,就徹底倒下,再也無力挽回。

我站在這裏,任憑黑色的風吹起我沒有感知的頭髮,頭髮又如何傳遞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