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一個女孩子告別這座城市之前的那個晚上打電話到電台,講述她這三年來的生活:三年來她愛着一個自己也知不該愛的男人。有一天夜裏,她睡着了,接到男人的一個電話説想來看她,她馬上醒了整粧梳髮,坐在牀前等了三個多鐘頭,半夜,男人一個電話打來説,不來了。女孩子當即淚如雨下,反反覆覆只會問一句:“你怎麼可以這樣?”
女孩今天能狠下心抽身離去,也是為保存這段感情,女孩説:“我怕有一天他會離開我,那樣的話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現在我自己走開,我就可以永遠假設,只要我不走,他會永遠愛我。”電台的女主持人説,為這樣一個男人,不值得。
什麼樣的一段情才算得上“值得”?這可不是萊場裏付 5毛錢原只想買棵葱,不料還贈了一頭蒜那般可以算得清值不值。張愛玲,那樣一個傲視人間的曠世才女,夠聰明也夠世故,遇見了有妻有室的胡蘭成,竟只一味“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
胡蘭成寫道:“我和愛玲只是男女相悦,子夜歌裏稱‘歡’,實在比稱愛人好。”相悦成歡,還不值得嗎?哪管漢奸身份,哪管他有沒有老婆。電話裏的那個女孩也説,三年來,什麼樣的快樂與悲傷她都嘗過,她無怨。
突然想到近年流行的一首歌,《征服》硬派的那英、小黑哥 (柯受良 )唱起來格外得摧枯拉朽,“終於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 /就這樣被你征服 /喝下藏好的毒 /我的劇情已落幕 /我的愛恨已入土……”第一次聽我就止不住笑起來,説這一定是武大郎唱給潘金蓮聽的。也許,武大郎明知潘金蓮在藥裏下了毒,他也心甘情願一飲而盡——與其在別人嘲笑聲裏討生活還不如爽爽利利地死於愛人手下。
愛情,是含笑飲毒酒,敢唱才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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