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一剪梅96的一封信
姐姐呀、姐姐,看到你那句句深情問候,切切感人真情關懷與祝福,身在異鄉漂泊的妹妹,此刻的心情並非可用言語來表達。
沉塵,壓控,縫合已久的淚,再也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下……
從未見面的我們,中間隔着山、橫着海,但我卻深深體會到,恩惠最是天垠無涯,愛心最是真情深深,你那一聲聲叮嚀,一句句關懷,字字敲打着我那已麻木、冰封的心,慢慢使它解凍、開始新生……
對於過往的一切,我都不想再提、再言,我只能對你説,那年那月,年少的我,為了自己真心選擇的愛人,而背叛父母,離開故鄉,漂泊他鄉,當兒女雙全時又被自己心愛的戀人所拋棄,他奔向了一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女孩……
那年那月,我獨自一人站在異鄉的被告席上,結束了自己愛心經營了十年的婚姻,高傲自信的我,沒有拿對方一分善養費,帶着年僅8歲的女兒,和簡單的行禮箱繼續漂泊……
離婚的這兩年,我一直在外流浪,從未告訴家中白髮蒼蒼父母離異的消息,生怕年老多病的父母再受打擊,痛苦和憂傷……
流浪中,我默默獨自去承擔、品嚐,當年自己所選擇的後果,再苦再累的日子,都會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吞……
現實的殘苦,我又不能僅靠高傲和自信去面對生活,所以在一家外貿出口公司打工上班,僅靠微薄的收入來維持我和女兒的生活,承擔她的成長與教育,日子雖貧苦,壓力雖大,但我卻活的忙碌而充實。
當痛苦和孤獨,高興與成功時,我都會打開電腦,書寫一下自己內心的憂傷與喜悦,對於同學或朋友,這些字眼,我沒有太多的思想和語言來訴説,因為,國中還沒畢業的我就走上了工作崗位,參加了工作,所以,同學對於我來説幾乎少的可憐。
至於朋友,那更是蒼白,在外打工和漂泊的日子,人和人都來往於物質橫流之上,錢與權,名與利之間,也許,這跟我的工作有關,每次和朋友,客户去唱歌,跳舞,就餐,表面一幅高興,快樂的模樣,有時連自己看了都有些怕,當回到租來的公寓,卸下虛偽的面具,才能找回自己,就這樣,我每天穿行在繁華,前衞的人羣中。
直到有一天,我在msn上看到了紅袖,認識到了月移花影姐姐,她的詩歌,為我生活抹上一筆絢麗的色彩,魚雁往返,增加了我們之間的瞭解。
在她的詩詞中,我們不約而遇,你在文學上的修養,對文藝的認真,以及與我相同的喜好,我們互相溝通,更多的題材交往,我滿心雀躍,高興自己能有此眼福和奇緣。
除了姐姐的安慰,鼓勵之外,我還認識了像賣木梳的小和尚、無緣大輩、荒人、草燈、山峯……那麼多有才有學的文人與才子……
雖千山萬水帶來了南北兩地的隔離,卻不能隔離我們之間的友誼永固,對我來説,無論棲身在天涯海角,任憑風吹雨打,也不會忘掉我們在詩園中建立的那份珍貴的友誼。
姐姐,我知道你希望我過的快樂,幸福,不希望我過一種不健全的生活,你的心情我明白,可是、我卻不能,現在的我不曾有太多的幻想,不曾有太多的希望,因為太多的幻想總會迷失自己,太多的希望總會變得空虛,我只想一個人努力地工作,帶大女兒,更不會去想什麼復婚或再婚。
以前那麼好的一段感情,説沒就沒了,我從此也不會再去相信什麼愛情,一個男人,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慾,竟會拋棄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哪會有什麼好男人無條件地為我去養一個女兒,姐姐,我不相信這些自欺欺人的話,所以我只想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
現在,我過的也很快樂,就是每當過節時、就會不由的想起遠在故鄉的白髮父母,更掩不住一個不孝女兒對父母的愧疚,縱然有河水般虔誠的祈禱,縱然有着海浪般洶湧的吶喊,仍換回不了母親為我所失去的一絲一毫。
姐姐,請你也別為我流下任何淚,只希望你能原諒我的“不知好歹”,並切記,無論我在哪裏,你都是我的一位好姐姐。
此時,想起你對我的所有關心,呵護,心中一陣唏噓,一波波的漣漪,久久未能平息,我真的不知自己還能做出什麼更好的事,除了望着白雲,默默地祝福遠方的你,不論你明白,知道與否,在這世上有個人虔誠地祝福你——以最珍貴的友誼!
※本文作者:張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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