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誇的四月
頭痛如裂,深知是這些日子淺眠的緣故,加之發生一些令人憂心的事情,雖然兩兩仍算陌生,仍然能知覺到心的難過,雖然從來沒弄懂過自已,有時冷血得可以,有時卻可對陌生人柔潤了所有的凌角,或許,只是來源自對生命的疼痛,生與死,只是孿生。鮮活的,在眨眼間,措手不及,一切都歸於寂,眼睜睜的看着,叫你看着。仰揭不止,於黃昏時分沉眠而去,夢裏,紛擾重重,一些似真似幻的片段一一掠過,驚醒後卻不能再成眠,身體如同大病後疲乏,綿綿無力,qq裏,刀刀留言,他安好回來了,驚慌流浪了一夜的心,因刀刀的話逐漸安靜,得到撫慰,仿似找到可安置之地,緩緩鬆了一口氣。登入烈火,看着一排排的紅心懸掛在上方,壤來往去的大廳裏,好似沒什麼不一樣,卻又好像不一樣了,原來這一切也是極之不易。
聽着從遙遠的另一方傳來柔柔好聽嗓音,雖因網絡的問題,斷斷隔隔,偶爾模糊不清,心底卻泛起一片暖意,善良的刀刀,在另一廂,用他那不太純正音唱起廣東歌,這是一首很老舊的歌曲,因着刀刀,由衷喜歡它,想起,第一次接到刀刀電話時,那一瞬間的意外和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感動。
臨行前一晚,在跟刀刀東聊西聊時,知曉了一些事情,莫名的覺得委曲了,我以為,可以無所不談,無所不曉,我以為,我們親密無間,再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破壞重歸於好的一切,聽着刀刀説的話,感情上,突地的,折傷。於是,失去所有説話的慾望,匆匆留下幾字:我去鬱悶了,88。於是關了qq遊魂似的在網絡裏東飄西蕩,直至全身疲倦不休才安然睡去。回來後,看着qq裏全是刀刀的叫喚,妞在另一頭問,是不是生刀刀的氣了。其實妞,應該明白,這與生氣無關。其實我也沒明白,按照往日我的性格,我會去追問為什麼?這一次,我卻選擇逃避,不去揭開,或許我害怕,害怕緊接下來的未知,再也不似當初那樣可以承受這些悲歡糾結,害怕年月裏情誼一朝裏滿目蒼夷,狼狽不堪。
耳邊聽着刀刀的一聲聲叫喚師伯,不要生氣,我卻不知説什麼,難為刀刀了,找我數回,還打了越洋電話,內心隱隱不安,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心裏卻想着,這電話費要是貴了怎麼是好呢?此刻,我好生的婆媽。
歲月裏能見真章,漸夕裏掏去朝氣,掏去生氣盎然,許多事情,就由着它隔着一層紙,不掙,獨留在回憶裏漸老,或許再多的林林種種的紛擾,終是抵不過絲絲的脆弱,與生命來説,這些終是渺渺塵埃,。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虛虛實實裏,已漸次分不清,不再執着於愛恨分明,我想,它只是屬於無邪的青春。浮誇的四月,雨水糾結山風,飄然落下,如練的月繾綣不休,眉飛色舞,奼紫嫣紅,繁枝茂葉,我想,我已經不適合大悲大喜。這些個細細碎碎,須臾,便落入時光的遂道里沉寂,站於路中間,兩岸只是剎那芳華,全盛了水色山影。
※本文作者:ab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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