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
題記:
元:初、始;旦:天明的時候;日子。元旦,新年第一天。“元旦”一詞,最早出自南朝樑人蕭子云《介雅》詩:“四氣新元旦,萬壽初今朝。”
説好了,新年的第一天,有新的開始。之前我告訴嫂子,假期給你寫信,一封,兩封,也許很多封。她説寫吧,很久沒有看到這麼親切的東西了。翻出幾疊黃山風景明信片,一晃,它們沉睡了四年。總該一一使用它們,若收信的人也喜歡,也覺得美,那就很好。
但是終究沒有出門投遞,僅為這些單薄的理由。通訊設施的發達,語言傳遞變得便捷無比,什麼樣的甜言蜜語,都能越過萬水千山,赤裸裸攤開誘惑,卻失去了神祕地等待。而,另一種距離,越來越遙遠。
我相信愛,始終相信。儘管我的愛已成往事,飄渺隨風。我還是固執地以為,那是人間唯一的希望。加繆在《鼠疫》中寫着:總會有那麼一個時刻,人們將對監獄、工作、勇氣之類的東西感到厭倦,而去尋找當年的伊人,昔日的柔情。
寧靜的午後,把抽屜裏紙片上,那些零落的散句,似水的柔情,一點一點整理成集,發現殘缺的總比完整的多,失去的總比留下的多。屬於我的歸宿在白紙黑字裏遊蕩,星光燦爛如銀河對岸,一雙翅膀迷失在繁華的深影裏不願回首。
誰在最後那條子迴歸線上彌合天與地的缺口?
我無法歌吟神話。我只能寫出童話。我曾獨自一人居住在雞鳴狗吠的深巷裏,無意識地淌過年復一年的稻花香。什麼都不思考,關於生活,哲學,理想,愛,統統扔掉,以清澈純明的心來灌養稻穀、蔬菜和童話。
我想給予所有的孩子温暖的陽光,給予最好的關懷和愛,可是沒做好。實在很惶恐。世上總沒有十全十美的付出——安慰自己的時候,也會説,凡事都圓滿了,你還能做什麼呢?就如插花一樣,成雙成對的,是死花;成單的,是生花,因為它並不圓滿,才象徵着生生不息,在彌補缺口的過程中,慢慢成長。曾經遇見的,曾經感受的,曾經得到和失去的,匆忙收場,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推出了時光的閘門,一個趔趄,接住了一場又一場心雨,匯積成深藍、陰涼的湖泊。“我不能保留你的波浪。”堤岸對湖泊説:“我只能保留你的足印在我心底。”
如許的足印化作千樹萬樹的梨花,盛開在這片寂寞沙洲的月光裏,無痕無暇。新疆下雪了,很大很大的雪,好象滿天都是你的信……
新年的第一天,那麼快,翻越了黃昏。
※本文作者:何曉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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