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生,輕輕走過
小的時候,鄰家一位阿姨,因為產後結症,瀕臨死亡的時候,老人們把嬰兒放在她的身邊,讓她最後吃一次他媽媽的乳汁。那嬰兒“吧唧,吧唧”的吃得很有味,卻不知道他的媽媽就要離他而去。那位阿姨的模樣,早已模糊在我的記憶之中了,但她臨走時,眼角的那一顆淚,卻一直潤濕在我的心頭,很多個夜晚,我因為那一顆淚而驚醒。我一直困惑着,那一顆淚水,為誰而流?
生命的歷程,或許就象一隻飛鳥,掠過的平靜的湖面,風乍起,鳥驚飛,那水面上殘留的,僅僅是一圈圈漣漪而已,但很快,便消逝在湖心深處。再也尋不到生命的蹤跡了。
我曾浪漫地假想過:生命的流逝,就應該象花瓣離開花朵,香銷玉隕在風起雲後,但暗香猶存的。我一直以為黛玉葬的不是花,而是魂,是一個純淨的、不沾纖塵的魂魄。但當我直面死亡的時候,我卻不能平靜的對待。外婆可以笑對外公的去世,因為篤信宗教的老人,以為外公真的去了天堂,有了更好的歸宿。但面對親人的離去,我卻不能將他的逝去,看成花瓣的墜落、或是在天使的引領下進入了仙境。送去的,再也帶不回來了,一起歸來的僅僅的一剖輕塵,細細的,掂量不起生命的沉重了。
生命如此脆弱,有的時候,人柔弱的就象一根輕輕一折就可以斷的蘆葦。生命宛如流星劃過,有的人的軌跡中,尚有餘温閃爍,璀璨的流星劃過天邊,生命最燦爛的剎那,也給人以幾多遐想、幾多思量。可有的人呢?連這僅有的軌跡還不夠輝煌,暗淡的天幕上,一個人悄然而去,沒有人思念,沒有人提及。然而,不論的有着長長尾巴的彗星,還是一個不曾發過光的隕石,最終的天際,依然是暗淡一片。沒有誰可以在天幕上刻下深深的、永遠的烙印。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一切,又恢復了平靜,沒有幾個人會留意昨夜幾顆流星隕落。
想起一句詩“親戚或餘悲,他人業已歌”,沒有什麼值得我們耿耿於懷的,我們沒有必要將一個人生命的必然,轉化為一種疼痛,強加於他人。去的就讓他去吧,來的也即將會來。這是生命的輪迴。
凝望着星空,居然找不到屬於我的那顆星座,我是誰,其實也並不很重要了。
人生恰似一次遠征,不斷的有人掉隊,不斷的有人倒下,不斷的有人舍你而去,卻很難讓我們這樣輕鬆的直面。去的儘管去了,我們還停留在這裏,回味着往日的笑靨。
痛兮,魂兮,歸來?
2007-5-11在水一方於藏風齋
※本文作者:在水一方0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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