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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

愛情作為一種時代命運,從根本上是時機性的。愛情的“到時”所引發的意義活動,帶來一種愛情的眼光。這就與尋常世俗的眼光形成了分裂。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

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篇一:空心愛

每次他來,她都會偷偷地在那隻胖胖的小豬撲滿裏投一枚硬幣。她用這種方式,記錄她的愛情。

最初幾次,因為撲滿是空的,投進的硬幣落下時發出好聽的叮噹聲,很清脆。

後來慢慢,他去的次數多了,撲滿裏的硬幣也漸漸多起來,空間小了,硬幣落下去,即使和其他硬幣相撞,聲音也有些沉悶了。

他不在的時候,她常常會抱起那隻可愛的小豬撲滿輕輕搖晃,越發沉甸甸的分量,讓她的內心充滿歡喜。那是愛情的歡喜。

是的,她愛這個男人,雖然她遇見他有些晚,雖然他現實的身份是一個女人的丈夫和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可她還是愛上了他。就像很多愛上已婚男人的女子一樣,飛蛾撲火,義無反顧。不覺這種身份的委屈,只去貪戀那一次次等待後短暫相聚的幸福。直到,直到三年後的那一天,打掃衞生時,因為不小心,她竟然把撲滿打碎了。

撲滿落到地上,發出清脆聲音,然後許多硬幣在碎裂處散落出來,滾了滿地。

她站在那裏,在愣了片刻後才感覺到心疼——彷彿打碎的不是一隻撲滿,而是她那樣精心守護了三年多的愛情。

恍惚才記起,竟然已經和他一起三年了。

然後,她就那樣心疼着蹲下來去撿那些散落的硬幣。新舊不一的一元硬幣。

完全是下意識地邊撿邊數,然後數到125枚的時候,地面上,已經看不見硬幣了。125枚,三年,不可能只有125枚。她覺得有些不甘心,於是又趴下來重新找——茶几下,沙發背後,終於,又找出來6枚。加上原來的,一共是131枚。

131枚硬幣,堆在桌面上,小小的一堆。可是,她的心卻依然覺得很空,從撲滿碎裂的那一刻起,始終是空的。

也只是131枚硬幣,代表了131次和他的短暫相聚。

的確,每次相聚都是短暫的,大多是黃昏時分,他過來,兩個人一起吃頓飯,説説話,然後是上牀,然後,在適當的不太晚的時間,他離開……

她曾以為這樣的愛情也是飽滿幸福的,不見的時候,每天也有電話信息,讓她覺得,他們常常是在一起的,那麼多硬幣呀,撲滿沒有打碎時,抱在手裏,沉甸甸的。她沒想到,那只是131枚硬幣的分量。可是,那是1000多個日子呀!

1000多個日子,131枚硬幣,她簡單計算,即使那樣短暫的相聚,也只能10天才會擁有一次。這,卻正是她愛情的真相。那一刻,她被這個真相牢牢擊中,擊碎。就如無法再收拾的撲滿,她一直以為她已經用愛情把它填滿了,現在她才知道,她愛情的撲滿,其實一直是空心的。當她把撲滿的碎片清掃乾淨後,她直起身來,作出了一個平靜的決定——離開他。因為她那樣清晰地感覺到,她無法再跟他走下去了。131枚硬幣,已將她愛的激情徹底澆滅。她驟然清醒過來——這樣的愛,也無非如此,不管看上去多麼繁華熱烈,內裏,都是空的。都是空心愛。

她知道很多像她這樣的愛情死於委屈、死於沒有結局或者死於被對方的愛人察覺,但她的愛情,卻死於一隻打碎的撲滿。

是殊途,卻同歸。

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篇二:親愛的,我只好先走了

這個冬天特別冷。在雪花夾着冬雨的一個晌午,我來到紗廠女工王四花的家。王四花今年52歲,她剛去世的丈夫曾文比她大兩歲,因患肺癌去世了。來見王四花,我忽然覺得在這種情境中直奔採訪主題,不太適宜,便和她先聊聊家常。沒想到整個下午,我都是在聽她的講述中度過的,她和曾文的故事足以叩動人心。

“我叫王四花,是因為家裏兄妹四人,就我一個女孩子,父母和兄弟從小就將我當成掌上明珠,家裏大小事情都不捨得讓我插手。我年輕的時候在國棉廠,追我的小夥子不曉得有多少。後來,別人給我介紹了在糖果廠當工人的曾文。其實,他家境並不好,他的父親在船上當水手,整天不落屋,母親在他11歲時就去世了,他是老大,還有個弟弟和妹妹。後來我到他家去,家裏沒有個母親收拾,被子的棉絮都一團團翻到外面。曾文蠻不好意思,我説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挽起袖子就做起事來。

“我和曾文談戀愛的事一直瞞着家裏,家裏見給我介紹不少小夥子都讓我推了,就懷疑我已經有了男朋友。後來我就把實情告訴了他們,這下家裏不願意了。就這麼個寶貝姑娘怎麼能嫁到這樣一個家裏呢,那不苦死了。後來我把他帶到家裏來,他説帶什麼禮物好,我瞪他一眼笑道:你有錢買禮物?那點工資買書都不夠。禮物是我買的,但我對父母説這是曾文孝敬你們的。母親做飯時,他跑到廚房幫忙,其實他幹家務很不在行。吃飯時,他大口大口地吃,還大大方方地伸着筷子夾菜,我母親對他印象不錯,説這個小夥子還蠻潑辣,不扭扭捏捏的。我笑死了,其實曾文是沒有吃過這麼好的飯菜,那天放開了吃。後來他對我説,吃得撐死了。當然,還是曾文對老人又尊重又孝敬讓我家裏終於接受了他。

“現在這一房傢俱還是結婚時候置下的,也都是他設計並親手做的,在當時還蠻時尚。雖然房不大,但曾文總是想法弄點花樣,讓屋裏顯得有點藝術氛圍,你看,門窗他也換了個畫有鬱金香的彩玻璃。

“和他結婚這麼多年,曾文從來沒有大嗓門説過我一句,事事讓着我,我也從來不讓曾文操持家務,連雙襪子都捨不得讓他洗,他小時候帶着弟妹受的苦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喜歡他,蠻喜歡。有了手機後,他還經常給我發短信,有時寫短信説,我給你買了好吃的,你回家就知道了,暫不告訴你。一起幹活的同事吃吃地笑,都要當爺爺奶奶的人了,還這麼肉麻地發短信。我下夜班回家一看,他買了我最喜歡吃的甜餅,坐在旁邊看着我一口口吃下去,他一個也不吃,説就是專門留給我的。

“曾文不抽煙不喝酒,20xx年下半年忽然説骨頭疼,我帶他到處看病,先説是骨關節出了問題,治了段時間不見好,越來越厲害了,再找了家醫院,醫生讓做個CT,拿結果的時候,我見醫生湊在一起看片子神情不對,他們説肺上長了個很大的東西,可能是癌症。我一聽頓時天昏地轉!我叮囑醫生千萬不能告訴曾文。等我上來,見曾文臉色不好,他對我説醫生講了沒有什麼問題,是老毛病。我説醫生也是這麼對我説的,你放心。晚上,我繼續向他撒謊時,曾文忽然流淚了,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哭。他説花花,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喊過我,都是叫四花。他説我恐怕活不長了,你出去的時候,我冒充家屬看見了那個單子。

“幾乎是一夜間,曾文突然變成個小孩子,特別地膽小,他一旦看不見我就好像非常害怕。住院後,整天拉着我的手不放。有時我送來看他的客人到電梯口,沒有一會兒,護士就追過來喊,曾文叫你。眼看治不好,醫院讓出院。我陪曾文回家的路上,他180釐米的個子一直虛弱地靠着我。快進宿舍院子時,他堅決不讓我扶他,説不願讓別人看見平日生龍活虎的他變成這個樣子,堅持自己一步步地走到8樓。

“曾文後來漸漸坐都坐不起來,有天他小聲對我説,親愛的,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一生,看來只能先走一步了。我號啕大哭,要走一起走,沒有你生活還有什麼意思。曾文説,還有兒子呢。曾文還講,我要是走了,不要在屋裏周圍擺花圈,不要驚動別人辦喪事,這樣院裏的人就不曉得我死了,就不會因為你沒有男人,孤苦零丁的,人家來欺負你。我抱着他説,你不會走的,我們賣房子,中國治不好我們到外國去治,也要讓你活下來。可是,曾文還是走了。”

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平靜地向我敍述的王四花,這時,眼淚開閘般地嘩嘩地流下來。在曾文查出癌症的前半年。有一天曾文從外面回來高興地告訴她,附近有家照相館做一個名叫夕陽紅的活動,給中老年人拍婚紗照,只要160元錢就能拍一組。曾文説我們結婚沒有趕上好時候,因為窮連酒席都沒擺,太虧你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給你補上婚紗照。我們兩個趕到那家照相館,人家蠻正規,還要給我們化粧。曾文一直呆在化粧間不走,他説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化粧的樣子,痴痴地坐在對面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拍完婚紗照,曾文堅決不讓我卸粧,拉着我的手説,咱們就這樣走回家,還要去超市轉一圈。

冬日的寒風從窗縫鑽進來,窗簾輕輕地飄呀飄。這個冬天,我發現愛情並不是個傳説

令人心碎的愛情故事篇三:最後一次愛你

這是發生在一對小夫妻身上的一個真實的愛情故事。

他原本是一家油漆店的小老闆,與妻子結婚3年了,有可愛的女兒,日子過得很幸福。

沒想到,在一次意外中,他的油漆店着火了,頃刻之間,店內價值10萬元的油漆和近萬元現金化為灰燼。當他和妻子掙扎着從火海中跑出來後,均已被嚴重燒傷。幸運的是,他們一歲多的女兒在商店着火前被鄰居抱去玩,無意中躲過了一劫。

他全身燒傷面積達90%,只有兩隻腳上的皮膚是完好的,妻子渾身的燒傷面積也達60%。

躺在醫院燒傷科的病房裏,他心如刀絞。住院才5天,他就花去了6萬元。而這些錢,都是家人向親戚朋友借遍了才籌到的。儘管社會上一些知情的好心人也多多少少捐了一些錢,可這與夫婦倆治療燒傷所需的幾萬元相比,無異於杯水車薪。

他家在農村,家裏沒什麼錢。而他療傷的金額實在太大了,是任何一個農村家庭都無法承受的。他意識到,是該自己做出抉擇的時候了,與其兩個人一起死,不如集中錢救一個。而女兒還小,不能沒有媽……

於是,他開始請求醫生,停止對他用藥,讓他回家,而且事情的真相不能讓他的妻子知道。家人在一次次的努力籌錢失敗後,不得不含淚答應了。

就這樣,年輕的他突然要面對死亡,要永遠離開他深愛的妻子和女兒,他感到於心不忍,又毫無辦法!他覺得自己被燒傷的不是肌膚而是心臟。但他又為用這樣的方式換回妻子的生命而感到欣慰,畢竟,這是自己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情。

臨走之前,他向家人和醫院提了最後一個要求,再見自己心愛的妻子一面,再觸摸她一下,就一下。

重傷的他躺在擔架上,顫抖着伸出手——那隻燒傷的手,彷彿穿越了幾個世紀,終於放到妻子同樣傷痛的手上。咫尺天涯,這感人而揪心的一幕讓在場的人不忍看下去。

在他事先的安排下,妻子以為他只是需要轉院治療,而這只是一個短暫的分別,儘管如此,她還是止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在場的人全都掩面而泣。但此刻,只有他異常平靜地安慰妻子:“不要哭,我會好的,再去開店,過日子……”

他的哭泣是他離開醫院的那一刻開始的,一路上,淚水就着血水,流滿了整個臉頰。

4天后,他匆匆而去,年僅28歲。

他的妻子還在醫院接受治療,仍然不知道丈夫已經去世,而以為他“正在好轉之中”,仍然期待着與他重新開始新生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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