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末言
站在桥头,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不由想起响震天际的涛声中夫子的长叹“逝者如斯”。日月辉映不知其年年月月,远去的伟人杳无影踪,公剩下高山可仰止,最后的话供思考。然而似乎阑珊的身影都横亘在前面,巍峨的,寒削的,微笑的,怒目的……
艺术就是天堂
“我衷心希望天堂里有绘画。”法国著名画家柯罗告别人间时说。倘若天堂确实存在这种好事,不仅小孩乱跳如鱼,他也会称那里才是真正的极乐世界。
然而艺术就是天堂。
谁也没有想到巴尔扎克会更天真:“如果皮安训(皮安训是他作品的一个能使奇迹的医生)在这儿,他会救我的!”但没有人说这是鬼话。
回忆一生
"我没有力气写长信,再见吧!”恩格斯累了,让他安详地睡吧!
爱迪生在约昏迷时到另一个世界溜达了一会儿,并且感到十分惬意:“阴间的景色实在不差。”的确,那里因为他不在黑暗,世界因为他从此没有了黑夜。
安徒生打光棍一辈子,无悔地说:“我为我的童话付出了一笔巨大的,甚至可以说是无法估计的代价。为了童话,我放弃了自己的幸福。”试问,有几人许?
贝多芬的不幸倒是好事。因为他体会到:“一切灾难都带来几分善。”如此达观,人将拒绝无数悲哀。
“我好像是在海滨上玩耍的孩子,时而拾到几块莹洁的石子,时而拾到几片美丽的贝壳,并为之欢欣。那浩瀚的真理的海洋仍展现在面前。”牛顿谦逊地吟出诗一般的话。
生命之苦
卢梭由于封建政府和教会迫害,曾一度漂泊在外。作伤痕累累的他安慰夫人说:“可别伤心,你看,那天空多么透明,我就是要去那里。”若不是能够望却伤痕,怎么可能说出这般温馨感人的超凡境界的话?
“打开灯,我不在黑暗中回家。”困顿一生的欧?亨利渴望社会最底层的人得到光明,却不像吝啬鬼严监生掐去那怕是一丝“光明”,即使经常捉襟见肘。
奥地利作曲家舒伯特的光景比欧?亨利更寒碜,活了31岁。在听优美绝伦的《未完成交响曲》时,别忘了他凄苦地说:“这里,这里就是我的终点。”
“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死法。”凡高提着枪坚决地说。他余生患了精神病,在田野结束了心中现没有什么东西可燃烧作画的生命。而席勒颇多不平,呼喊着:“审判之神啊!”人们一直不敢忘记你,是因为苦难的结果。如果生命是不平的,那么又有谁来为你而悲哀呢?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彻悟人生
英国作家卡莱尔静静讲完“……死亡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啊!真是的”就撒手人寰了。大彻大悟了!原来是这样不敢面对的痛苦,叫人悔悟了一切。然而人生最无用的忏悔就在此时。
“啊,所有爱我的人,别忘了下面的话:一切诞生的东西,都有死亡的一天,为了解脱,务必努力,不得休止。”释加牟利终于清楚如何面对,然而要人们皈依佛教。难道人的存在就是痛苦吗?
拥抱至爱
列夫-托尔斯泰仁爱苦难的人们,临死还念念不忘:“不要管我了,世界上比我更困难的人多的是。”而这并不能使他们好起来,到底只是理想而已。
“至少把我的心脏带回去”萧邦说,望着回家的路,路延绵地伸向苦难中的祖国—波兰。
两个独裁者和一个失败者
“普鲁特斯,原来你也在内呀!”恺撒死于最信任的背叛者。一代天骄的才华和抱负徒然化为乌有。可见文明的开拓者的力量是多么的脆弱,却像一条斩了头的长蛇,超越了自上而下的本能极限,致使古代罗马的文明种子如离原上的野草,在欧洲历史上蔓延并存活了五百多年。
“法兰西……军队……冲锋……”那种疯狂的戎马征战的热血一旦与天才的睿智交融,其产物就非同一般了,拿破仑横刀立马纵横驰骋整个欧洲,被放逐与圣赫勒拿岛仍壮心不已,带着那马背上的风风火火的冲劲日薄西山了。普希金死与决斗,为一娥眉!是故事,当以明镜鉴之!死毕竟是痛苦的,那就听听他的哀声把!“生命将告终。我感到呼吸困难,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粉碎我。”他似乎没了诗兴,也没有想起那个勾魂的女人。更没有想到我们。
※本文作者:银帆文学社诗歌风云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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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是错?
当一切都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无尽的哭泣,夜平静的过去后,我发现自己原来还可以故做坚强,是啊,白天也一样可以平静度过的!一直以来我都天真的以为上天对我真的很公平,我的爱情会幸福长久,可曾想幸福真的只是一种感觉,也许从来也没有降临在我身上,只不过和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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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还没学会生活吧
有人曾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告诉过我:人活着,走路要走别人走过的路,做事要做别人做过的事。这是否是遵循自然的规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喜欢不喜欢,都要跟在别人的后面,才会有安宁和平静。一直以来,我都以这样一种平淡的心态去面对我的生活,然后就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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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始的开始
今时今日,对谁的承诺和誓言,我都不会再耿耿于怀。只要他在许诺的时候,是真诚的就足够了。当你翻开《诗经》,就会知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下一句其实是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诺言本是海市蜃楼,虚无缥缈、华而无实,是无法证明,没有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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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娴散文:二十二年后收到的内衣
导语:张小娴,1967年11月3日出生于香港,香港女作家,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1993年为《明报》撰写娴言娴语专栏文章。1994年于《明报》连载《面包树上的女人》而出名。1993年为《明报》撰写娴言娴语专栏文章。1997年5月出版的《荷包里的单人床》进入香港畅销书排行榜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