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椅上的落花
一张长长的椅子,空空地,孤独地立着,在风中。
痴痴地等待?也许。
有尘土落座,一切无语,如过路的客人,早晚要离去。
长椅,其实已无渴望,只是存在而已,存在的感觉里只有冷漠。
满世界都是飘落的花瓣,流浪在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或匆匆追赶时间的脚步,或夸耀无人能比的潇洒,又或者失魂落魄地微笑着。
午后的天空,光与影静静地对立,低低的诉说无人能知这对立又是怎样地相牵着彼此,你存在着,我也存在着,就是这样的面对面不可走近。
落花走,人也走,一个不可知的方向在前方。
狂风骤起,电闪雷鸣,天地一色,长椅也与天地融合,光与影不再对立。
雨点落地,风声渐息,只有几滴不听话的雨飘落谁家的窗台,印一页痕迹。
等最后一丝雨飘落,轻拂湿湿的长椅,有些冰冷反叛着这初夏的温度,于是心情走近了长椅,拉近了这不同类别之间本不存在的距离。
因此,目光变得温柔细腻,于是,瞧见了那一朵花。
落花,也许是被风吹落,也许是心甘情愿地游离,今日雨中走过,走过这空空的长椅,轻吻着,无力地吻,长椅可会有感觉?
不是秋天,更不是冬天,依然是百花齐放的季节,长长的椅子,却固执地冷冷地保持沉默。空空的,没有你,也没有我,只有那一朵花在独自诉说风雨中的故事。
远处的琴声在习惯的时间响起。
琴音少了昨日的温和,穿透雨水洗过的绿叶,牵引出一滴滴红色,叶子依然随风,红色却滴落与那朵花融合。
落花又拥有了生命,它在微笑。
于是,仿佛时间倒转,太阳升起,你又站在了我面前。
没错的,天与地又分离,椅子的模样再次清晰,太阳出来了,落花也不再无力。只是这复活的落花,在来不及散去的隐隐水迹中,如失去声音的美人鱼,微笑着走路,却又留下一行新的鲜红的足迹,用生命的力量低吟着孤单的誓言:既然忘不了你,我会让自己一直想你,直到累了,忘了一切为止……
2007年5月1日星期二
※本文作者:也许爱是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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