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在月夜下游走
有月的夜晚我守侯在路边。
月光的无意,却把清亮亮的光芒,洒在了我脸我身,还有我身旁的建筑和青绿的草地上边。万物的月下,一尘不染。而我却喃求得干净的心安。我讨厌了我的行为,却难以舍掉这份牵扯的挂念。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平静的活着,好象已丧失掉了对爱憎,苦乐和色彩的感观,好象我已寂寞地把我自己交给了生命去托管。生命十年,其实只是一瞬间。随着悄然逝去,也让曾经的豪迈和激情变得黯然,而毫无色彩。然而跳跃的思想,青春的心态,分明是又在极力的排斥和抗争着。看来我并没有随生命的体征而显出老态。
暖暖的雨,催绿了树。柔柔的夜风,在不经意间把她送来,加快了我的心跳,急促了我的呼吸,我在躁动中等待,还有期待。
我有些搞不懂了,搞不懂究竟什么是“爱”了?是情?是欲?还是其他的隐含。这“爱”字的包含,说实话我的的确确是说不明白了。
然而我又不愿在空寂中,耗尽了我所剩不多的青春。所以在朦胧中,我幻想着美丽的故事。这故事直到把我带到垂暮的老年而终去。迷乱中仿佛那故事中的情形已经与我的现实完成了转换,我无论在何处其尽言欢。
也许当不完美的现实,遭遇到完美的想象,才会有了那可以叫人流连的梦幻地带吧。然而我还是懂得,所谓的完美,只是因为有了不完美才可以出现,才可以存在。她的飘渺,她的虚无常常与绝望同来,而把尚存的希望推开。最终的结果,是颠覆和出轨。
柔美的月光中,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体,被婆娑的波光笼罩,也仿佛被注入了生命,显示着妩媚。可它们没有将来。只是于飘渺中换得几声感慨。
现实终归是现实,终归要我,我们去面对。鲁迅先生曾在一篇纪念的文章里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们还不能说是惨淡,我们还不能用淋漓的,鲜血来表述这正在经历的人生。它只是不完美,还尚不能用惨淡和鲜血来比对。猛士的幸福来自于强压之下,而我们的烦恼,却怎么想来都有些庸人自扰。
然而那份牵扯和期待,却又那么真实的放在我的心里边。让我在皎洁的月下,内心得不到平静。刻意地避开他人去守侯那无结果的期待,而我所期待的人,却又分明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期待。我无法坦然。
倘若就在这虚无和飘渺中,偷得这片于的欢快,这又能叫做欢快吗?我布置所以。
爱游走在有月的夜里,我却丝毫没有感到由爱所带来的欢快。
地上的野草随着季节蓬勃,同时也随着季节行将变为枯萎。
我行走着,行走在期待和苦闷之间的有月光的夜里。有些渴望明天的出现,然而又似乎很怕阳光的到来。
是喜剧终归要大笑,是悲剧终归要以帕试眼,是游戏终归要结束交战。我们的故事是喜剧还是悲剧,我无法预言。但若是游戏,那必将结束。而结果却都是只有输者的苦闷,你又在何处能听到那胜者的呐喊?
因为这游戏没有赢者。因为这交战的双方都受到了伤害。同时我们又都丧失了尊严和爱!
※本文作者:雪润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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