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 晓 文
心情散文集2.32W
悼 晓 文
接到作协发来的短讯时,天突然下起了雨来。我想,老天一定知道我们得到这一噩耗时的心境,想陪我们一起流泪吧。我就这样在大街上走着,忘记了打伞,直至我的脸颊、头发、全身都流满了“泪”。我认识晓文较早,是在他刚进文化馆时。那天我拿了个稿子去找邱维俊老师,发现一位素不相识的“白面书生”端坐在编辑的位置上很投入地改着稿件。经大邱介绍,我才知道他叫王晓文,是从外地招聘来的。晓文抬起头对我笑笑,微微地点了点头。说真的,当时我对外来人员是不太信任的,但这一看法很快被晓文改变了。先是我在《文笔》上看到了他的文章。他对文史知识的渊博、深厚的文字功底、对世事的独到见地都使我吃惊和折服。后来他又编发了我的一些拙作,从他为我改动的地方,我读出了他对治学的严峻,和文友的热情。
由于我一直在乡下,我与晓文平时的接触并不多。但我们的关系一直是和谐的、友好的、真诚的。虽然是“淡如水”的交往,但绝对是“君子之交”。每次见了我,他总是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点一下头,微微一笑。但我从他那简单的表情中,已经领会了他想对我说的话。在文联举办的活动或作协召开的会议上,他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很少发言,却认真地倾听别人的发言。即使到了他出了书、获了许多奖以后,他仍是那样的稳重和低调。他的“文人气质”常常使我们深受感染。
晓文在报社期间,我仍然与他交往不多。但正是这些间断和简单的交往,使我对什么是真正的“弟兄”“朋友”这些“词”的认识加深了一层。像我这样“根草阶层”,有时会有许多尴尬。比如,“你不是会写文章?那好,你就给我写篇文章吧。”有时领导对你这么说,朋友对你这么说,素不相识的人通过领导或朋友对你说。你能推托的都推托了,不能推托的或者的确值得一写的怎么办?就写吧。写好了怎么办?就去找报社吧。但报社有报社的要求和原则。有几次我就硬着头皮去找晓文。够“朋友”和“弟兄”的晓文,总是把能发的都发了,让我负重的心松弛了许多。
有两件事是我终身难忘的。一件是前年晓文在编辑文化版面时,我寄去了一个写锦溪明清家具馆的稿子。晓文看了很重视,也很感兴趣。他亲自来到锦溪,要我陪着去看了家具馆,还拍了照片。后来他用我俩合作的名义发了一篇散文。这是我与和合作的唯一的一篇文章了。还有一件事,是在晓文病重以后,我不知道他已住进了医院,却还是拿了一个新闻稿去找他。专题部的老师将晓文的情况透露给了我。我竟然在报社里转了一圈,撰着原封未动的文稿走了出来,一点也没想到把它交给我所熟悉或认识的其他编辑。这时候我才发现,晓文在我的“业余生活”中竟是那么的重要!
我最遗憾的是,晓文在重病期间,因为环境、工作等因素没有去看望他;也怪晓文走得太匆忙了,就连让我去看望他的时间都没有给我。我打过几个电话,但回答我的都是忙音!我见到晓文最后一面的时候,是在四个月前,那天是我们请晓文一起帮锦溪的牌楼出对联。不想那次的见面竟成了永别!再也见不到晓文了,我只能用此文表示对他的悼念和祭奠。可惜我的这篇“文章”,再也交不到晓文的手里。
在去为晓文下葬的路上,我们一路红灯,是晓文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对亲人朋友的留恋吧?落葬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路绿灯,是晓文在冥冥之中祈祷亲人和文友们一路绿灯吧?
晓文,我们永远记着你!记着你那微微的点头,和淡淡的笑……
※本文作者:佚名※
标签:
-
伤心是一种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痛
伤心是一种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痛是啊有些时候爱与不爱都很难不是不爱你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你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活得就连最后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了我真的觉得活得好累好累伤心加上绝望就是我此刻唯一拥有的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好想你能懂可是你你永远也不会懂多...
-
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一直感谢着上帝,那么的厚爱我,只有一件事,我责怪着上帝的残忍,我的妈妈,在我还没有懂得去关爱她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妈妈,妈妈对我所付出的爱是超乎寻常的,非言语能述说的,每次说到孝心,我都会心虚,虽然我的不孝并非故意,但...
-
麦粑里的思念
麦粑里的思念麦粑里的思念王淼10岁那年,我还在上国小三年级.没办法,学习成绩差,留了一年的级.为这事,父亲和母亲大吵了一场.一向袒护我的母亲坚决不让我留级,说这样会遭到邻里同学笑话的.严厉的父亲说,你难道让他还像我们这样连箩筐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吗?父亲的...
-
十月---离别的季节
十月---离别的季节我是幸福的.因为我拥有了我爱的人也是爱我的人.虽然从头开始的一切是艰苦的.有很多的问题要靠自己去解决.关键还是要尽快的找份工作.将生活安定.很快女孩上班了.两班倒作业.一个人在家的时间很难的度过.没有朋友.没有熟人.就这么的看着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