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蒲公英
阳光明媚的午后,光线一直停留在窗台边沿。刚搬的家,此刻却不想整理。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空空的房间,思绪成空,贪恋着片刻的平静安逸。
透过淡紫色的细纱帘子,看到阳台花盆里的仙人球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株绽放的蒲公英。细软的杆子,淡黄色的花蕾。这些从远方漂泊而来的种子在这里扎根了,带着漂洋过海的哀伤。仔细的看着,才发现蒲公英开花了,六七朵毛茸茸的花。一阵风悄然吹过,她们便承着风静默顠散开去,放肆地嬉闹,追逐。单薄的身子随风不停地摇曳。恍惚间,它们的笑声蔓延着覆盖上茜草及踝的山坡。单纯的快乐覆盖上我的面容。风吹过,花杆倒向前方像潮水般哗哗地涌动着。岁月赖在墙头,春天即将被剪断。天气瞬间变化,东方云集成海,悲伤逆随成流。用手指迅速按下手机快捷键,“咔喳”画面定格。阳光下突兀的黑白画面,镁白色的闪光灯,空气里悬浮着挂牵。时光驻步,日升月沉
传说蒲公英绽放在有风吹过的地方,传说蒲公英绽放的地方就会有爱。传说蒲公英像天使一样有着翅膀。传说当蒲公英开始流浪,心就会死。那么,我是不是也像蒲公英一样,在彷徨的漂泊旅程中坚守着孤独的站姿?是不是也像蒲公英一样只绽放在有风吹过的地方。是不是也会在拥抱的时候放开握紧的拳头?是不是也会在黑夜来临时欢呼雀跃,脸上有着年幼时的童真。是不是也会在生命被风吹得花枝乱颤的时候,回归到记忆里纯白色的枝头,等待再一次含苞。
风雨中铿锵的蒲公英,别再眷念往昔的忧伤,跨越过时光深不可及的海洋,待下一季的绽放继续翱翔。
※本文作者:左岸晨曦※
-
杜鹃花开了
这一周武汉的新闻、报纸都刊登了“第三届世界植物园大会(16日—20日)在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园召开,世界植物园大会由植物园保护国际组织牵头发起,每三年举办一次,旨在为世界植物园科技工作者提供一个交流平台,并明确植物园在植物保护、环境教育、可持续发展等方面...
-
一辈子的孤单
生命个体的存在都太偶然了,这种偶然也终将成为此生的必然,搭建在生与死之间的必然的看台,看生死轮回,看生者飘逝,看不到逝者还原;终于明白轮回只是一种假设,而一旦存在便无可替代。阿花是一条体形庞大其貌不扬的母狗,已在这世上“狗延残喘”了14年;14年对于寻常...
-
梅花
对梅的认识最早是缘于电影《家》中那片深遂的梅林,梅林中那条小河就是丫头鸣凤投河自尽的地方。因此,留在我记忆中的梅花更多的是与死亡和颓败连在了一起。一直以来,我固执的以为,梅和桃是两种没有多大区别的植物,家中的仕女图上红艳艳的梅花更加深了我的执拗。...
-
疯癫是幻
(一)红楼幻梦朗朗乾坤,我想笑就笑,我可以笑得暧昧,我也可以笑得轻佻。吃我唇上胭脂的人,出了红尘。我超拔得可以,我浪荡得可以,我可以放一匹马,随时天涯。随时可以离开的状态,就是随时可以进入的准备,因而我总在你的灵魂里马不停蹄,笃笃的蹄音还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