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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長與山海經閱讀心得

阿長與山海經閱讀心得1

這篇文章講的是魯迅對兒時保姆“阿長”的回憶。她不識文字,又有些迷信愚昧,連真實的姓名都不為人知。在魯迅先生的筆下,“阿長”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卻變得不普通、不平凡了,甚至“擁有偉大的神力”了!

阿長與山海經閱讀心得

讀了這篇文章,知道了阿長的什麼樣後,我很失望,在我印象中,阿長這個名字,應該是一個很溫柔的、纖瘦的形象,可是,卻偏偏是一個胖而矮,嘮嘮叨叨的老媽媽。就是這樣一個樸實的形象,才讓我感到這篇文章是真實的。

長媽媽有些習慣招人煩:嘮嘮叨叨,“大”字形睡姿,種種古怪禮節……全文並沒有介紹阿長怎麼怎麼好,呈現在我們眼前的,就是這樣一個真真實實活在現實的阿長。慢慢地,她開始讓我又恨又愛。她相信許願,相信夢想,帶著一顆純真的心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生活。

最令人感動的,就是她買《山海經》那段了,作者沒有寫這樣一個不識字的人是怎麼買這本書的--識字的.人都很難買到的書的,誰又知道她走了多少路,問了多少人,去了多少店?她竟然把“山海經”念成“三哼經”,她是怎樣向別人打聽這本書的?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答案,因為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長媽媽。這個長媽媽有很多缺點,像個小孩子,但這都無關緊要,因為她有一顆到死都善良的心。

我們應該學阿長的善良和熱心,更應該學習魯迅先生,要有一雙善於發展的眼睛

阿長與山海經閱讀心得2

讀過魯迅的作品,總覺得他犀利而又深刻。可是,當我翻開阿長與《山海經》時,發現了魯迅柔情的一面,文中魯迅這樣寫道“仁厚黑暗的地母,願在你在懷裡永安他的魂靈”,透露了他對長媽媽的懷念。

人總有缺點,就算不能犯錯的保姆也不例外:常常喜歡切切察向人們低聲訴說些什麼事,還豎起第二個手指在空中上下移動或者頂著對手或自己鼻子。又不許魯迅小時走動,拔一株草搬一塊石頭就說魯迅頑皮要就告訴魯迅的母親一到夏天睡覺時她又伸開雙手雙腳,在床中間擺在個“大”子,使得小魯迅沒有餘地翻身。

但她也有很多的優點,春節到了那種興奮由然而生,放鞭炮,貼對聯,給小魯迅講春節的故事,也會在晚上坐在搖椅上聽那椅子發出的吱吱聲,講著那《山海經》的故事。

而且總是那麼幽默:哥兒,你牢牢記住!她說。“明天是正月七年級,清早一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記得對我說阿媽恭喜恭喜”:搞得小魯迅捧腹大笑。

魯迅以文為藥,置於舊社會人民的精神傷害。

通知字裡行間,我感受到了舊社會的殘酷、冷漠、無形、黑暗。但我又從魯迅和阿長感受到了那時候每個中國人都在尋找著通往中國黎明的路,每個中國人都渴望看到在中國天空上五顏六色的彩虹,每個中國人都在期待著看到旗杆上高高飄揚的五星紅旗。

阿長與山海經閱讀心得3

長媽媽,已經說過,是一個一向帶領著我的女工,說得闊氣一點,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親和許多別的人都這樣稱呼她,似乎略帶些客氣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長。我平時叫她“阿媽”,連“長”字也不帶;但到憎惡她的時候,——例如知道了謀死我那隱鼠的卻是她的時候,就叫她阿長。

我們那裡沒有姓長的;她生得黃胖而矮,“長”也不是形容詞。又不是她的名字,記得她自己說過,她的名字是叫作什麼姑娘的。什麼姑娘,我現在已經忘卻了,總之不是長姑娘;也終於不知道她姓什麼。記得她也曾告訴過我這個名稱的來歷: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個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這就是真阿長。後來她回去了,我那什麼姑娘才來補她的缺,然而大家因為叫慣了,沒有再改口,於是她從此也就成為長媽媽了。

雖然背地裡說人長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說句真心話,我可只得說:我實在不大佩服她。最討厭的是常喜歡切切察察,向人們低聲絮說些什麼事。還豎起第二個手指,在空中上下搖動,或者點著對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裡一有些小風波,不知怎的我總疑心和這“切切察察”有些關係。又不許我走動,拔一株草,翻一塊石頭,就說我頑皮,要告訴我的母親去了。一到夏天,睡覺時她又伸開兩腳兩手,在床中間擺成一個“大”字,擠得我沒有餘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經烤得那麼熱。推她呢,不動;叫她呢,也不聞。

“長媽媽生得那麼胖,一定很怕熱罷?晚上的睡相,怕不見得很好罷?……”

母親聽到我多回訴苦之後,曾經這樣地問過她。我也知道這意思是要她多給我一些空席。她不開口。但到夜裡,我熱得醒來的時候,卻仍然看見滿床擺著一個“大”字,一條臂膊還擱在我的頸子上。我想,這實在是無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許多規矩;這些規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煩的。一年中最高興的時節,自然要數除夕了。辭歲之後,從長輩得到壓歲錢,紅紙包著,放在枕邊,只要過一宵,便可以隨意使用。睡在枕上,看著紅包,想到明天買來的小鼓、刀槍、泥人、糖菩薩……。然而她進來,又將一個福橘放在床頭了。

“哥兒,你牢牢記住!”她極其鄭重地說。“明天是正月七年級,清早一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得對我說:‘阿媽,恭喜恭喜!’記得麼?你要記著,這是一年的運氣的事情。不許說別的話!說過之後,還得吃一點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來在我的眼前搖了兩搖,“那麼,一年到頭,順順流流……。”

夢裡也記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別早,一醒,就要坐起來。她卻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將我按住。我驚異地看她時,只見她惶急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