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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歸作文

作文2.41W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可分為國小作文、中學作文、大學作文(論文)。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殊途同歸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殊途同歸作文

殊途同歸作文1

青瓷缸中戎戎水影,養的是水仙清麗;汙泥塘裡深深沼窪,養的是白蓮潔淨。倘若人品是哺育藝術的土壤,為何白蓮見不到泥土色,聞不見土壤氣?性情急徐固然可從字裡行間略窺幾許,而人品一說,實難揣測。然而我們欣賞藝術,並非一定要讀作者生年,只要骨子裡渴望開出一朵好花。

“詩歌只與詩人有關的想法是反詩歌的。”馬爾克斯如是說。尤其到了革命時,藝術的種子似乎滿戰場撒播。猶記得鏗鏘的《馬賽曲》響徹巴黎,《自由引導人民》的畫作擎起戰旗,然而法國國歌作曲詞者魯熱,不過是個上尉,甚至在戰爭的後程牴觸革命

像個懦夫一樣度完餘生;畫家德拉克洛瓦倒是“法國革命的種子”,自信勇敢,連素描的筆觸都不願收斂,作品的格調趣味驚人地一致,可性情人品確是雲泥之別,可見藝術,從不是人品忠實的鏡子。然而我想,作品之所以得以流傳,必有其唯一的批判標準。肥沃的黑土,美麗的紅壤乃至貧瘠的黃泥,因為一致的追求,都能生長出哺育人性的大麥、稻穀與青稞。

作品的格調趣味未必與人品一致,卻一定與內心的追求吻合,國家危亡之時,懦夫魯熱的筆下也流淌出了“向前,向前,祖國的兒子!”這般的字眼,而在浩瀚的宇宙真理面前,好與人計較、抬槓的牛頓才俯首為真理海邊拾貝的孩子;法律的殿堂前,口吃敏感的毛姆滔滔不絕,語帶機鋒;書法的.恣意中,好順手偷人字畫的米芾瀟灑揮毫,盡是大家之風。

因為追求了共同的自由、真理與美,作品才被稱為藝術,而追求,從來不由人品決定,忠實於內心的藝術家當然可以字如其人,言為心聲,而被生活的苟且壓彎了腰,被人性的陰暗絆住了腳,依然追求著正直與光明,不正是藝術最強烈痛苦的詩意嗎?

北大教授孔慶東近日發微博稱莫言常說的家境沒落、常日飢寒全是謊言,還附圖一張,上頭的小莫言穿著棉襖,虎頭虎腦,很是可愛。所以我們該要求藝術家什麼呢?村上春樹說:“我們是一群日復一日真誠地製造虛構的人。”作品的格調趣味與人品很難達到一致,但我們可以在虛構中要求真誠,那是一顆熱忱地為人類共同的光明掙扎的心。

莫言的村莊充滿了人性的殘酷與溫暖,既然有所收穫,便不必苛責作者的童年是否充滿謊言。誠如不必勸凡·高戒酒,讓魯迅戒菸,要知道他們都是腳踩在汙泥之中,而把手伸向滿天星辰的人啊!我們自己都是這般口是心非,便只顧欣賞藝術,何苦糾纏於多變的人品。

藝術家一生都在難以實現的格調與人品的一致中掙扎,而他們因為同樣高尚的追求覓得一致的歸途。

我雖然知道這條路難找也難走,但也願南轅北轍。我希望有追求引路,讓我的文字、我的人品攜手並肩,一同前行。

那是不同人品,一致而永恆的歸途。

殊途同歸作文2

歷史總是太遙遠,如同流逝而去的水,我們再也見不到也摸不著,只能從被侵蝕後水岸的痕跡瞥見一點歲月變化。那些人和事雖說遙遠,但細思之下,也別有一番感慨。

我仰慕的歷史人物很多,常言道時代出英雄,獨領風騷的人物向來不少,但令我猶為難忘的,還屬東漢時的華歆與管寧。他們不是死生闊契的摯友,也不是頗有功業的帝王能臣。說他們是朋友,兩人卻在年少絕交後不復見,說他們不是朋友,卻終是殊途同歸,難言絕交的意義了。

世人皆知“割席斷義”這一典故,因為華歆貪於小財,貪戀地裡金片,所以被管寧輕視;華歆存名利之心,不能靜心讀書,與普通人一般圍觀華麗馬車,所以被孤高的管寧割席斷義,從此絕交。但眾人不知,華歆晚年官至太尉,三番五次向皇帝推薦久居田野、從未入仕、年歲已高的管寧,無論管寧如何拒絕,依然不放棄,甚至要把太尉之位讓與他。他們背後的故事還有很多,我想,華歆最後的執著,只為再見故友一面。

翻開歷史的.書頁,華歆向來是清正廉潔的。他為人頗有君子之風,且淡泊處世、眼光明銳,因此在入仕後步步高升的同時,也受眾多讚譽。他素來節儉,言語委婉,不收賄禮,死後家裡米不過幾鬥,生前也推廣儒學,為人表範。他為人明智,明晰利弊,與王朗同船時,並不想收留求助之人,卻在施以援手後,幫助到底……一切不禁讓人深思,一個能把千金拒之門外的人,怎麼就貪戀了當時地裡的金片?我想,華歆是極悔的吧,他把管寧視為摯友,卻遭對方絕交,於是後面無論多麼風光,都沒法忘記,因此淡泊一世,廉潔至終,並在晚年極力舉薦管寧,想再見老友一面。可逝去的,再也挽不回了,於是最終他也沒能如願。

華歆在官場沉浮,品味著世事難料,儘管官至太尉、受人敬重、家庭美滿,但我想他還有一個最大的遺憾,畢竟最安穩和樂的日子,往往是最讓人懷念的,這應是他與管寧讀書鋤菜的那段時光。那時年少,華歆聽聞管仲之後管寧素有美稱,因此不遠千里來訪,兩人一見如故,彼此交好,那時候美好得像是沒有煩憂,只用坐在一小屋子裡讀書,到園裡鋤菜,時光安寧。可之後,管寧只因兩件事,便認為他們志不同道不合,最終分道揚鑣,不復見。

華歆走向了官場,追逐功名利祿,品味世間沉浮。管寧繼續隱居田野,授人儒學之道,悠然自得。華歆在朝野“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管寧便在田間教化民眾,守君子之風。雖殊途,卻同歸。儘管兩人的命運軌跡相反,卻還是堅守了心中的大道,行坦蕩之事,成了世間一抹月朗風清。只是人間已晚,山河已秋,離別難聚,故友難回。

歷史的水終會流逝,餘香卻會在風中停留,並且歷久彌香。我們身邊的人,也終會走上不同的路,不過,殊途卻同歸,又何嘗不好?

殊途同歸作文3

在校的最後一天。

我們一個一個踏出了校門,卻在校門口駐足徘徊,不肯再向前一步。只是聚在一起,沉默不語。沒有人願意打破沉默,誰也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裡還有幾次見面的機會。

細數從前的時光,總是充斥著歡聲笑語。

我們會在酷熱的三伏天為對方送上清涼的冷飲,也會在暴雨的天氣小孩子一般的將雨水甩向對方的傘。初見的模樣彷彿還只是在昨天,三年的時間,匆匆如煙。

從前我們頭也不回的踏出校門,只留下此起彼伏的“再見”不知在和誰告別。從前我們吵吵鬧鬧因為一丁點小事就敢妄言此生不來往,第二天又一如從前般熱絡。從前我們嘰嘰喳喳聊著未來可期前程似錦,互相打趣著說“苟富貴 勿相忘”。

從前的未來終於來了。

不知是誰先小聲哽咽啜泣起來,帶動了離別時的悲涼氣氛,就連原先的烈陽都不知不覺收斂了灼人的光芒。鼻尖一陣酸,眼淚便不自覺奔湧而出。一群人在人潮中相互擁抱著哭,誰也不願意說出那句再見,彷彿說了那句話,從此就要分道揚鑣各奔東西,再也不見。

終究還是要走的。

門口的保安又一次催促著我們離開,我回頭大聲喊出“再見”,迴應我的是她們通紅的淚顏和不斷揮舞著的手臂,正在將過往的回憶塗抹上一層悲傷的韻味。

回家的路上我習慣性的抬頭看天——夕日欲頹,映得旁邊的彩雲帶著些金光,但暮色正來勢洶洶地壓著這一輪金陽。夕陽是要落山的,我們也會走上不同的道路。

凌晨四點三十七,我醒了。窗外墨色沉沉,好像太陽溺入墨色中就不會再升起了。我坐在陽臺上發呆。不知過了多久,天色悄悄被染成墨藍,我很喜歡被墨藍色籠罩著的世界,我想看看這一整個城市。我順著臺階一步一步地爬上樓頂,有了事情做,或許這樣能減少些離別的'悲傷。

我從樓頂朝下看,能看到學校。操場上不再有學生奔跑的身影,教學樓也不再亮著燈,會有很多批新生坐在我們從前的教室,可那都不會是我們了。

墨藍色的大地開始鍍上一層金光,樹木像是被喚醒了般隨著風緩緩搖擺,沐浴這稀薄的日光。抬首時,太陽已冒出半個頭,遠方的山峰呈墨色,它們託著燦燦的太陽,待到日升時,它們便依著一汪橙色的海洋,一輪金日如同神明般守護著它們。

太陽沉入深海還是會再次躍出海面,那我們呢?

殊途同歸,於我們而言,或許才是最後的結局。

希望下次相見,可以鮮活又明亮,可以共同守護這三年的歡樂。

殊途同歸作文4

青瓷缸中戎戎水影,養的是水仙清麗;汙泥塘裡深深沼窪,養的是白蓮潔淨。倘若人品是哺育藝術的土壤,為何白蓮見不到泥土色,聞不見土壤氣?性情急徐固然可從字裡行間略窺幾許,而人品一說,實難揣測。然而我們欣賞藝術,並非一定要讀作者生年,只要骨子裡渴望開出一朵好花。

“詩歌只與詩人有關的想法是反詩歌的。”馬爾克斯如是說。尤其到了革命時,藝術的種子似乎滿戰場撒播。猶記得鏗鏘的《馬賽曲》響徹巴黎,《自由引導人民》的畫作擎起戰旗,然而法國國歌作曲詞者魯熱,不過是個上尉,甚至在戰爭的後程牴觸革命,像個懦夫一樣度完餘生;畫家德拉克洛瓦倒是“法國革命的種子”,自信勇敢,連素描的筆觸都不願收斂,作品的格調趣味驚人地一致,可性情人品確是雲泥之別,可見藝術,從不是人品忠實的鏡子。然而我想,作品之所以得以流傳,必有其的批判標準。肥沃的黑土,美麗的紅壤乃至貧瘠的黃泥,因為一致的追求,都能生長出哺育人性的大麥、稻穀與青稞。

作品的格調趣味未必與人品一致,卻一定與內心的追求吻合,國家危亡之時,懦夫魯熱的筆下也流淌出了“向前,向前,祖國的兒子!”這般的字眼,而在浩瀚的宇宙真理面前,好與人計較、抬槓的牛頓才俯首為真理海邊拾貝的孩子;法律的殿堂前,口吃敏感的毛姆滔滔不絕,語帶機鋒;書法的恣意中,好順手字畫的米芾瀟灑揮毫,盡是大家之風。

因為追求了共同的自由、真理與美,作品才被稱為藝術,而追求,從來不由人品決定,忠實於內心的藝術家當然可以字如其人,言為心聲,而被生活的.苟且壓彎了腰,被人性的陰暗絆住了腳,依然追求著正直與光明,不正是藝術烈痛苦的詩意嗎?

北大教授孔慶東近日發微博稱莫言常說的家境沒落、常日飢寒全是謊言,還附圖一張,上頭的小莫言穿著棉襖,虎腦,很是可愛。所以我們該要求藝術家什麼呢?村上春樹說:“我們是一群日復一日真誠地製造虛構的人。”作品的格調趣味與人品很難達到一致,但我們可以在虛構中要求真誠,那是一顆熱忱地為人類共同的光明掙扎的心。莫言的村莊充滿了人性的殘酷與溫暖,既然有所收穫,便不必苛責作者的童年是否充滿謊言。誠如不必勸凡·高戒酒,讓魯迅戒菸,要知道他們都是腳踩在汙泥之中,而把手伸向滿天星辰的人啊!我們自己都是這般口是心非,便只顧欣賞藝術,何苦糾纏於多變的人品。

藝術家一生都在難以實現的格調與人品的一致中掙扎,而他們因為同樣高尚的追求覓得一致的歸途。

我雖然知道這條路難找也難走,但也願南轅北轍。我希望有追求引路,讓我的文字、我的人品攜手並肩,一同前行。

那是不同人品,一致而永恆的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