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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俞敏洪的大學聯考勵志故事

大學聯考對於我們很多人來說都是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尤其是一些差生通過自身不斷地努力考取名校的勵志故事。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俞敏洪的大學聯考勵志故事,希望對您有所幫助!

最新俞敏洪的大學聯考勵志故事

俞敏洪的大學聯考勵志故事

大學聯考考了三年,終上北大。前日下午,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用自己大學聯考實戰經歷鼓勵高三學子:大考在即,要學會自我鼓勵。

俞敏洪坦言,從國小到大學,從未考過全班前20名,但憑藉“自我鼓勵”考上北大。從33分到90分自我鼓勵考上了北大

很多人知道作為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參加過三次大學聯考,但曾拖後腿的竟是他現在的強項—英語。俞敏洪說,第一次參加大學聯考,英語只考了33分。在復讀班,英語基礎差,從未得到老師的鼓勵,強大的“自我鼓勵功能”支撐他挺到最後。第二年大學聯考,英語成績55分,雖比前一次有進步,但總分不高仍落榜。在一片質疑聲中,俞敏洪堅持再讀一個高三。當年暑假,俞敏洪報了一個英語補習班。有了前兩年的積累,加上最後一年的拼命用功,“高五生”俞敏洪英語得了90分,最終被北大錄取。對於即將參加大學聯考的學生而言,俞敏洪說:只要自己不放棄自己,任何人都打不倒你。“沒有人鼓勵,就自我鼓勵。”

考上大學,來自全國各地的50名精英分子編成一班,俞敏洪是其中之一。“大學期間,我從未進入全班前40名。但我沒有因此放棄自己,一天內背不下課文,我就花一週的時間天天背,到最後可以脫口秀。”俞敏洪說,在與同學智商相當的情況下,惟一能勝出對方的是超常的努力加毅力。他寄語即將參加大學聯考的後進生:即使最後一名,也要保持一顆上進的心。

每天5分鐘記單詞學英語需要駱駝精神。“新東方牛人多,他們中很多是海歸。論口語,我不如王強和周成剛(新東方另兩位創始人),我的英語裡有較明顯的口音。但我的英語詞彙量是他們所不及的。”俞敏洪說,每天不論多忙,都會抽出5分鐘時間鞏固詞彙。“我手機裡裝有英漢大詞典軟體。”俞敏洪直言,自己不是天才,在腦海裡庫存的3萬多個詞彙,不是哪一天哪幾個月積累下來的,而是這麼多年每一天鞏固的結果。對於很多人頭痛的詞彙量問題,俞敏洪說沒有絲毫的捷徑可走。只有和遺忘規律較勁,每天花一定量時間鞏固記憶單詞,讓詞彙在腦海裡日久紮根。

俞敏洪說,很多家長在孩子的英語學習上,太注重結果,忽略了過程。他認為,英語學習應具有駱駝精神,而不是駿馬精神。“品種再優良的駿馬,一刻不停息地奔跑,總有一天會停止;而駱駝在沙漠的漫漫長路,則需要長時間的韌勁堅持下來,相信前方一定會出現綠洲。”所以,即使大學聯考在即,我們也應該還是以勢如破竹的氣勢和幹勁去努力去奮鬥。而不是覺得自己基礎不好就輕言放棄,現在說放棄還太早!

大學聯考勵志感人故事

被放棄的我

我們學校3月5號摸底考試,7號成績出來,我只有260分,這對於在高三“混日子”的人再也正常不過了,並非我沒有努力,只是堅持的時間太短,望著拿到手的試卷,想著回家怎麼給父母解釋,每當想到父母憂心的眼神,我就感到揪心,看到夕陽,也像我的成績單一樣鮮紅。

那天,我爸看著模擬考試成績,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憂慮,而是格外淡定的告訴我,不用擔心學習了,他已經給我聯絡好了一家工廠,3個月小工實習,沒幾年就能當大工,工資5000朝上。

我腦子嗡一下,一下就蒙了。我雖然學習不好,但是我也是做過大學夢,發誓要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好友相約大學,經歷著高三日日夜夜拼搏啊!讓我把自己的青春交代在那個小工廠裡,那麼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邁出第一步

我視力不好,不能當兵;看起來,我的未來看上去只有去工廠了。但我真的是不甘心。

7號晚上,我第一次問了自己無數個為什麼。我把能想到的問題都寫在牆上,最後,我發現這些東西都指向3個問題:

1.沒目標:每次制定的計劃最多能堅持3天,3天過後準忘,等過幾天再看,前幾天學的東西也都差不多忘了。

2.做題沒有針對性:我平時做題只管做,不管看,更不去選擇做題的難度、題型。我對自己的知識點掌握根本沒有把握。

3.看得多,做得少:我看書的時候很少進一步去理解知識點的內在聯絡,所以原來不會的現在還不會,原來錯的也一直錯下去。

然後,我翻出來之前做過的所有試題、試卷,逐個開始找,整理我在主科上的缺點:

語文:基礎知識和閱讀理解不太好

數學:選擇題、填空題命中率低,大題後面的3個題不會做

英語:基本看不懂,單詞都基本不認識

我的奮鬥

既然找出了問題,就得找辦法解決。

我去書店買了一本語文基礎知識手冊和一本閱讀素材;數學買了天利38套;英語買了近十年的大學聯考題。

我把語文的基礎知識手冊和閱讀剪成3本,每十天換一本。看基礎知識手冊當看書,閱讀素材著重理解其中心思想。

數學每天做3套題目,只做選擇題和填空題,時間控制在2個半小時內。第二天都將昨天做錯的題目看一遍,3天、一週後再分別看兩遍。這樣我的數學解小題的速度和準確率快速提高。

英語每天做一套題,將不認識的單詞記錄下來當晨讀材料,每天記半小時。

物理把高中所有的公式寫在一張大點的紙上,然後做題,忘了公式就查那2張紙。

化學看兩遍書,把書裡出現的方程式都寫出來,有選擇地做課後練習,不會的再查書,對方程式。

生物多看書,將重要的知識點記在本子上再閱讀。

大學聯考差生逆襲勵志故事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寫,準確地說是不知道用怎樣的文字把這一年的心情完整地串起來,讓它們如絢麗的水晶不失原味地掛在那兒,讓你們分享,讓你們明白。

在這個熱得要命的八月寫下第一個字元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窗外成片綻放著許多不知名的小花,紅的,黃的,粉白的,澄藍的,花花綠綠地漾在一起,滿目漂亮的色彩。天啊,這些花是什麼時候開放的呢?這樣如火如荼的勢頭應該不會只有幾天的時間吧。

我不知道這一年裡這些花兒是不是也是這樣漂亮地開放著,如果是,我想我應該感謝它們。我嗅得出空氣裡有許多甜美的味道,有一個很美麗的詞突然冒出來:花開不敗!

花開不敗。

花開不敗啊!我想我終於可以平靜下來,告訴你們這一年裡發生的許多故事,我想無論將來再發生什麼事情,這一年裡的點點滴滴、滴滴點點,我是再也不會忘記了。

高三開始的前一個星期,開了一次家長會。

那是一次很嚴肅的家長會,一次沒有人缺席,甚至沒有人遲到的家長會。班主任在那次會議上調動起了家長几乎所有的情感。高三的重要性自是不用多言的,所謂"成也高三,敗也高三",無論過去孩子們多麼輝煌,也不論他們多麼失敗。班主任那麼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竟然靠在講臺邊上一講就是鬥志昂揚的兩個小時,無非是讓我們相信,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奇蹟或惡果,都會在這一年裡戲劇般地粉墨登場。

學校為了讓每個學生清楚地瞭解自己在班級、年級,甚至在區裡、全市的排名位置,精心製作了一張高一高二的各科成績排名表。現在想起來,我不得不佩服那張表的細緻程度了。每一門成績的總分、標分、名次,與年級裡的均分對比情況,甚至還有精心設計的由此得出的成績曲線走勢圖,最後還附帶綜合名次的具體分析。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一張紙,真可謂煞費苦心。

父親是陰著臉從學校回來的,情況如我所估計的一樣不容樂觀:年級排名290名。可怕的位置。

"還有希望的。老師說的,什麼都是有可能的。"父親說他是相信我的,然而我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再相信自己一次。可是,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是過了河的孩子,不能回頭。

我惟有揚鞭策馬,奮起直追,才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老師,最重要的是對得起自己。

十一年漫漫的準備期,終於到了要拉開戰幕,拼命一戰的時刻了。我必須和我的散漫、不負責任的過去說聲再見。

我在已輸得一敗塗地的情況下倉促應戰,然而戰鬥已經開始了,躲都躲不掉。

高三真的很不一樣。

對於高三來說,寫文章絕對是一件奢侈又浪費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高三的強大動力,書桌上的催稿單越積越多,我收拾起鋼筆和稿紙,毅然地和它們說再見。那隻雕著好看的龍紋的銀白色鋼筆太沉重,我拿起來的時候真有點力不從心,所以,我決定放棄。

在高三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個人都是躊躇滿志地躍躍欲試,每個人都魄力異常得非復旦交大不進。我在床頭貼了一張"殺進復旦"的特大標語,在每天早起和入睡前都大喊幾遍,以增加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信心。所有的夢想都在大學聯考的壓力下抽象成了自己認定的那座神聖學府。當時一聽到關於復旦的一切訊息,我就立即熱血沸騰,激動不已,彷彿所有的東西都在那所學堂耀眼的光環下黯然失色。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第290名的分數和復旦的巨大差距,周圍的同學們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那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可怕陣勢。我們固守著心中的夢想,祥林嫂般地嚷嚷著"我要××",那種心理和由此製造的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是沒有高三經歷的人所不能體會的。

來自高三的第一次真正較量很快來臨了。

第一學期的期中測驗。一次我們認為已經準備得很好卻被殺得慘不忍睹的考試。

我們的排名就如同老師先前所預言的那樣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班裡許多從前名不見經傳的同學如同一匹匹的黑馬,一下子讓大家大跌眼鏡,起起浮浮、竄上滑下之間,許多人開始變得實際起來。北大的校門的確藝術得夠格,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在那兒感受高雅的,粥少僧多的尷尬讓每個高三學生在現實與夢想的巨大落差前狼狽不已。

我是極少數仍抱著幻想不放的人。請注意我用的是"幻想"一詞,也就是那種在當時看來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事。按理說,我這種在高一高二不爭氣地徘徊在二、三百名之間,而在高三已開始1/4,卻仍是保持小幅盤長勢頭的人對復旦這樣一所全國頂尖的學府是不應該再產生任何幻想的。可是天曉得我當時怎麼就會有如此一種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我固執地抱著"每考一次,前進50"的念頭,痴痴地盤算,傻傻地得意。

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正是由於當初自己那種嚇人的樂觀,才有了執著下去的動力,才使絕對不可能的事逐漸地一步步閃現出希望的曙光。

接下去的日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平淡,越來越簡單,單一得重複。

每天早晨,我氣喘吁吁地衝進那間坐得撲撲滿的教室,放書包,拿練習,開始演算。那一個個相似卻又不太相同的日子現在想來已經抽象成了總是寫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紙,黑板上一直擦不乾淨的公式、習題,教師一句句發自肺腑的叮嚀和永遠飄浮在空氣裡的粉筆屑。

班裡同學的幽默細胞在這種單純的環境中被訓練得異常尖銳,任何一點細枝末節的小事一旦被抓住了,就立即被誇張地擴大再擴大,然後引來全體的轟動。某作家的一篇關於"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的文章,竟然引來了全班同學拍桌子大笑、拆桌腿敲打的瘋狂舉動。老師說,這是一種高三綜合症的表現,因為我們的生活太單一了,因此,任何一點能激得起漣漪的東西都會給我們帶來不可估量的快樂。

每週五下午兩節課後的短暫時光被我們定為"遊戲日",我們絞盡腦汁拼命地往學校帶東西玩。有一種"彈硬幣"的小兒科遊戲,特別受到我們的青睞。弄幾個一角、一元的硬幣放在桌上,用幾塊橡皮搭起來做球門,不管男生女生全都趴在桌上大叫大笑,煞有介事地玩得不亦樂乎。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已經舉行過成人儀式的我們怎會這麼就容易滿足,笑起來怎麼就這樣歇斯底里。

"玩的時候就拼命地玩,學習的時候就拼命地學習。"是我們高三學生信奉的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