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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

有很多的故事都是能體現正能量的,看看下面的你看過沒有吧。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供大家參閱!

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

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成功,先要彎下腰

臺商羅田安30歲時,就已經成為了十幾家企業的董事長。

八十年代初,羅田安靠倒賣牛仔褲,賺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1992年,羅田安意氣風發,在臺灣和大陸,一口氣開了十幾家公司,涉及服裝、餐飲、學校、建築、證券、運輸、食品、煤礦等七八個行業,可謂是“遍地開花,全面出擊”。上海的克莉絲汀蛋糕店,是他當時諸多投資中,最小的一筆。

那個時候,被稱作“亞洲四小龍”之一的臺灣,整個大的經濟環境正處於騰飛時期。有幸踏著這個騰飛的浪潮和節拍,羅田安的財富和事業也演繹著加速度的膨脹和“騰飛”。他的資產迅速飆升到幾個億。“我三十幾歲就開凱迪拉克,有很多的助理、祕書。數不清的朋友圍著我轉,每天都有接不完的應酬,吃飯喝酒,一擲千金……”羅田安一如皇帝般風光奢華,呼風喚雨,不可一世。只要聽說某個東西賺錢,就瀟灑地一昂頭、一揮手:投!

“風光”使得羅田安有些飄飄然,自我感覺頗為良好,驕傲張狂、自信大膽。可是,由於投資過於分散,1998年亞洲金融風暴來臨的時候,羅田安的資金鍊斷裂,幾乎所有的投資都打了水漂。一夜之間,羅田安被“打回原形”。全家每月開支不足幾百元,淪落到在貧困線上掙扎。那些昔日的“朋友”們,像躲瘟疫那樣躲著羅田安。

從事業的高峰一下跌入人生的谷底,怎一個“痛”字了得?羅田安心情灰暗至極。他經常把自己關在小屋裡反省。1999年,窮困潦倒的他,向母親借了路費,孤身一人來到上海,準備重新打理所有投資中,碩果僅存的“克莉絲汀”。

然而,他剛進入生產車間,和他合夥的股東就嚷嚷著要退出,憤怒的工人更是將這個小個子老闆團團圍住。他們堅定地認為,這個張狂自大的“敗家子”,肯定是來清算資產、關閉工廠的,自己的工作就要丟了。於是懷著強烈的牴觸和敵意,聚到他的辦公室鬧事。羅田安一改往日的趾高氣揚,誠懇地說服工人,自己將會一心一意,從頭再來,用心經營這家企業……將信將疑的工人,這才同意他當日可以離開工廠。

翌日早上6點,羅田安來到公司,主動脫掉西裝,換上工作服,帶領生產部的同事清洗廁所,清洗工具,清潔環境……和店員一起吆喝廣告、招攬生意,親自去商場、超市推銷產品……大家都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羅田安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堅持彎下腰,和同事們平起平坐,以身作則,以德服人。

一年後,克莉絲汀從虧本到盈利,知名度一天比一天高。員工們和羅田安之間有了一種信任,結成一股同心的士氣和凝聚力,大家手拉手,心連心,沒有懷疑,沒有距離,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把克莉絲汀做好。不久,羅田安用賺來的錢,從已有去意的幾個股東那裡買下所有股份,進行了持續的增資,並將自己的家從臺灣搬到了上海,將事業的重心和全部精力,轉移到這個投資最小的專案上。

20xx年,一次偶然的機會,羅田安遇到了時任宜川購物中心總經理的朱秀萍。多年的商場經驗,讓羅田安覺得這個人是他事業中的“孔明”。於是,羅田安放下董事長的身份和男人的尊嚴,三顧茅廬,挖來朱秀萍擔任克莉絲汀總經理。兩人8年的親密合作,終於使克莉絲汀轉危為安,步入新的發展軌跡。

在朱秀萍的策劃下,與開店同時進行的是工廠的收購和擴建。為了滿足連鎖店的需求,克莉絲汀先後擴建和收購了6個生產基地,獲得一個面積約一萬平方米的生產基地。一躍成為《福布斯》提名錶揚的知名品牌和企業。

媒體採訪時,羅田安屢屢表示,自己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年有了資金和一些社會資源的時候,張狂驕傲,不可一世,讓自己迷失了方向。他的人生曾有過遺憾,但他抓住了又一個機會,憑藉著小小的蛋糕,締造出了一個西點王國,再次演繹了人生舞臺上的高潮。

1999年克莉斯汀還只有19家門面,而且大多經營狀況不佳。現在克莉絲汀在長三角地區,已經擁有560多家門店,其中上海就有400多家。最高峰時,曾有過一天開5家門店的紀錄。這家企業穩穩地坐上了長三角西點連鎖企業的頭把交椅,世界上最大的4家風險投資商開始關注它,不少500強企業希望和它成為戰略合作伙伴。

也許,正因為有過去的張狂驕橫,才有今天的內心再造,才懂得把自己的腰彎下來,踏踏實實地做人、做事。

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清醒地成長

前兩天,我看了網易新聞做的一個專題,叫做“CBD的午餐”。專題採訪了在北京CBD工作的商業顧問、建築師、室內設計師、媒體人等等。每天的午餐成為了他們最大的煩惱,好的太貴,便宜的太髒。每天在食堂吃太單調,在便利店吃人多得像要打仗。

CBD是北京的中心,它在短短几十年內是變得如此繁華漂亮,每次我路過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中國真的成為盛世強國”這一類複雜的感嘆。每年都有很多面孔新鮮的年輕人湧入這裡,建設這裡,維護這裡的正常運轉,把自己的夢想,捆綁在中國的“強國夢”上。

然而,每天最基本的吃,都成為很大的煩惱,消磨著對生活的熱情。而這只不過是年輕人每天幾十萬煩心事中的一件而已。

今年3月份,我搬出了學校,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住的地方叫做五道口,這裡有一個別名,叫做“宇宙的中心”。很多入口網站都在這裡,例如搜狐網易之類的。

每天早晚,我上課放學,都與這些網站的年輕員工們同進同出。我看他們每天早上擠下地鐵,晚上再重新擠回擁擠的地鐵。腳步匆忙、面色疲憊。他們幾人合租一間屋子,個人空間只有一間臥室、一張床和一臺電腦而已。

我每次看到他們,總會產生很大的恐懼,我在想:是不是就是這樣了?生活就是這樣?未來就是這樣?理想,也就是這樣了?

我出生在湖北的一個小城市,家裡都是鐵路系統的。這個系統非常封閉,幾乎買斷了一個人的生老病死。我的很多國小同學,現在已經像他們的父母一樣,進入了鐵路系統工作,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鐵路職工,一生大概都不會離開那座小城市。

我放假回家和他們聊天,他們會表達對自己生活的憤懣與不滿,說自己原來的理想是能夠去一線城市當白領。他們羨慕我能夠離開這所雞犬相聞的小城,覺得能夠來到北京的我,前途是無可限量的。我想到每日所見的白領生活,不知該說些什麼。

十五歲的時候,我去湖北最好的高中上學,周圍有很多同學是“富二代”,家庭提供的物質保障讓他們可以去享受漫長的青春與輕狂,整個世界都像是他們的。今年再次和他們偶然在網上遇見,卻發現其中的絕大部分已經出國了,有的是去讀書,有的乾脆已經移民。

聽說這個世紀,就會是中國的世紀了。如果世界是個環形大跑道,那麼中國已經跑在了前面。

中國內部,則更像一個大跑道。所有人朝著同一個目標狂飆猛進,同心同力,身不由己。終點是什麼呢,是幸福嗎?是成功嗎?是北京三環內的一所房子嗎?大家都一直跑,一直跑,漸漸的,所有人都忘了這個目標是什麼,甚至也不敢去過問。

我的國小同學們,那些一輩子也許都生活在故鄉的年輕人們,認為自己起步慢、起點低,永遠不可能趕超,因此放棄了,把自己視為社會的底層而在後面慢慢踱步。

我的高中同學們,看不起這場遊戲,所以乾脆離開運動場,不陪你們玩兒了。

而其他所有人,都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離開這個跑道,去反抗這個規則,因為所有人都在跑啊。勤勞勇敢的中國人,不斷創造出大量的財富,金錢在中國流動著,資本便調配著每個人的生活。錢流向一線城市,便殺進北上廣。錢流向體制內,便衝進體制內。

要清醒地成長,必須有脫離這個軌道的勇氣。即使軌道之外,並不許諾成功。今年,我陸陸續續接觸了一些年輕人,一些與眾不同的年輕人。有的高中生放棄了名校,去就讀企圖建造烏托邦的南方科技大學;有的大學生,刷海報、拉選票,去參選人大代表;有的師兄師姐畢業了,也放棄名校、外企這樣的選擇,去做一些他們認為能夠改造社會的事情。

沒有什麼“形勢永遠比人強”,因為所有的牆壁,其實都是門。

如果在一千個人中,有一百個人,有自己與大環境格格不入的內心世界。一百個人中,有十個人有離開這個跑道,忠於內心的勇氣。十個人中,只有一個人獲得了成功。那麼未來的社會,也許會大不一樣吧。

未來的中國,會變成一片原野。有跑的、跳的、在陽光下晒太陽的。少有所學,壯有所為,老有所安。盛世強國下的年輕人們,人人有選擇的自由,和擇善從之的勇氣。

體現正能量的小故事:人生不用著急往前跑

想聽成功的經驗基本沒有,我不太喜歡那句話,絕對不能輸在第一起跑線。不可能!誰敢說自己在第一起跑線,永遠是一個贏者?

兩歲時,我因病毒性感染得了小兒麻痺。經過恰當及時的治療,四十多天後能夠站立,但生病留下後遺症,腳跟不著地。國小時人家管我叫濮瘸子。9歲那年,通過一個順利的整形手術,後腳跟終於能落地了。

我開始學正常人走路,但徹底恢復得花很長時間。我跑得慢,體育課上分四撥接力賽,所有人都不要我,讓我坐在操場臺子上。但我不甘心,我發誓要成為一個健健康康的、別人行我也行的人。直到五十多歲我還在打籃球,四年前開始學滑雪,後來參加了馬術俱樂部,可以跳障礙,跳得不算高,60公分以上也過去了。

每個人的成功,一定都是從不行開始的,都是經過學習、鍛鍊、吃虧上當,經過不放棄、不甘心的心理。第一起跑線有問題一點沒事。

後來“文革”開始,一年中學讀完後我就下了鄉。那時我是一個“沒腦子”的孩子,喊著口號,也寫決心書,登出戶口後,興高采烈地去了黑龍江。一到那兒就傻了眼。艱苦的生活使這個城市青年開始茫然。由於登出了戶口,我從一個北京人,變成邊疆上的人。那時我是一個追求進步、想入黨的年輕人,團代會上也喊口號“紮根邊疆一輩子”,可突然間覺得口不由心了。

我偷偷摸摸地利用探親假去考文工團,這樣才能從黑龍江出來。我先後考總政戰友、濟南軍區都沒成功。一天突然接到一封北京軍區寄來的信,眼淚譁就流出來了。給我寫信的人叫王伍福,是現在扮演朱德的演員,我至今見到他都喊他恩師。他說你把檔案調出來寄給我政審。我找機會和領導公佈了腿殘疾的事,這才回來了。

一個人,總有把苦吃盡了的時候,總有改變自己命運的時候。我又成了一個北京人,可北京沒有我的位置。我只好去街道工廠糊紙盒。當時我已經24歲,卻無事可幹,心裡很灰暗。

最終我考上空政話劇團,從1977年夏天起,成了名專業演員。其實作為一個演員誰沒有名利心,不是演員的人也有名利心。很多時候,我們奮鬥的動力,往往來源於對榮譽和成功的渴望,可機會就是不給你。

那時我並不出色,得去爭取角色。但當導演挑演員的時候,我沒能讓他的目光在我臉上多停一會兒,急得撓牆。宋丹丹老愛說真話,她說:“小濮,我們從來就沒有看好過他,他哪兒會演戲啊,沒想到這會兒他演得挺好。”她終於誇了我了。當時我被很多人看作是“很蹩腳的演員”。

有一天,劇院導演藍天野先生要導一個戲,把我調到了北京人藝,而且是力排眾議。當我演戲演得不好、天野老師批評我的時候,排練場桌子後頭那些嗑瓜子、喝茶的人,一瞅我出錯了,腦袋全起來了。

我真的不行,好長時間內我是蹩腳的演員。怎麼這樣啊?坐前頭的攝影師回過腦袋說:你才知道啊。我特別想演好,特別認真,但有一次看我出演的一部電影的樣片,我的舞臺表演和鏡頭要求不相適合。打那以後,我開始特別地注意別人。其實我沒有經過任何專業訓練,就是在吃虧、上當、偷偷看別人一點點學習的。回想自己一生,獲得這種成就感的時間很短。我自尊心最滿足的時刻在20xx年,獲得了夢寐以求的電視劇金鷹獎。

所以,千萬彆著急,但要不甘心,要做一個永遠努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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