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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自斷後路成功的勵志故事

想獲得成功,就要趕鴨子上架,要勇於嘗試,自斷後路方可成功。一起看看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自斷後路獲得成功的名人勵志故事,歡迎收藏哦。

名人自斷後路成功的勵志故事

名人自斷後路成功的故事篇一:趙高

項梁聽了謀士范增的建議,整頓起義隊伍,並把原楚懷王的孫子孫心找來立為楚王,並仍然稱作楚懷王。

再說項梁連續打了幾個勝仗,殺得章邯落花流水。項梁於是驕傲了,不把秦軍放在眼裡。誰知,章邯捲土重來,向項梁發起猛烈反撲。項梁猝不及防,戰死了,項羽、劉邦也被迫撤退到彭城。

章邯乘勝前進,指揮秦軍北上,一口氣打下了趙國(不是戰國時代的趙國,而是新建立的一個政權)都城邯鄣。趙王歇慌忙逃到鉅鹿(今河北平鄉西南),連連派人去向楚懷王搬救兵。

楚懷王便召見將士,想進攻京城咸陽。他說:“誰先打進咸陽,就封誰為王。”

項羽、劉邦都願意去。楚懷王讓劉邦去打咸陽;叫項羽往北方去打章邯,圍困鉅鹿的三十萬秦軍。項羽急著要替叔父項梁報仇,正想跟章邯拼個死活。楚懷王怕項羽勢力太大,不容易管束,就拜宋義為上將軍;拜項羽為副將,封他為魯公;范增為末將,率領二十萬大軍往鉅鹿去打章邯。

公元前220xx年,宋義率領楚軍,到了安陽(今河南安陽西南)停了十多天,急得項羽跑到宋義跟前,多次央告進軍。宋義害怕秦軍太強,按兵不動。到第四十六天時,項羽再次要求進軍。宋義拍著案桌,怒氣衝衝地說:“你反了嗎?怎麼敢不服從我的命令!”項羽大怒,趁勢拔出寶劍來把他殺了。

項羽出來對將士們說:“宋義違背大王的命令,按兵不動。我奉了大王的密令,已經把他治死了。”

將士們就公推項羽代理上將軍。項羽打發人向楚懷王報告,楚懷王只好立項羽為上將軍。

項羽派英布和蒲將軍帶領兩萬人馬渡過漳河。一交鋒秦軍就吃了敗仗。項羽率領所有的軍隊都渡過河去,等到全軍都渡過了漳河,他吩咐士兵,各人帶上三天干糧,把軍隊裡做飯的鍋都砸了,把船都鑿沉了。成語“破釜沉舟”就是這樣來的。他對將士們說:“這一仗,只准進,不準退;三天裡頭一定把秦兵打敗!”

楚軍與秦軍一交戰,項羽咬牙切齒地直奔章邯。章邯本打算假裝打敗,把項羽引進來,哪兒知道楚兵一個人抵得上秦兵十個,十個就抵上一百。項羽的那支畫戟更是神出鬼沒,七上八下地一來,就戳倒了無數人馬。他騎的那匹烏騅(zhuī,一匹黑色的千里馬)像飛一樣地追趕著逃兵。章邯的軍隊爭先恐後地亂跑亂竄,反倒把後面幾路接應的軍隊都衝亂了。章邯自己也逃了。

秦兵死傷一半。這麼著,各路諸侯就公推項羽為諸侯上將軍,諸侯的軍隊全由他統領。項羽準備去追趕章邯,謀士范增攔住他說:“章邯還有一二十萬人馬,一時不容易消滅。趙高這麼專橫,二世這麼昏庸,章邯打了敗仗,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把他放過去的。我們不如把軍隊駐紮下來,等他們內部爭吵起來,我們直打過去,準能大獲全勝。”

果然不出范增所料。章邯把秦軍打敗仗的情況報告上去,請二世再派兵來。趙高就說章邯無能,請二世查辦敗將。章邯手下的將軍們一個個氣得要命,司馬欣勸章邯向項羽投降。章邯只好派司馬欣到楚營去向項羽求和。范增勸項羽不要計較過去的仇恨,項羽同意了,還跟章邯訂立盟約,封他為雍王,立司馬欣為秦軍上將軍,叫他帶著二十萬投降的秦兵走在頭裡,項羽自己帶著章邯,率領著各路諸侯,浩浩蕩蕩地往西打過去。

章邯投降的訊息傳到了咸陽,誰都著慌了,可是趙高並不著慌。他早有打算:把一切過錯都推在二世身上,把二世殺了,然後投降項羽。他怕大臣不服,就牽著一頭鹿到朝堂上,在大臣們面前指著這頭鹿對二世說:“這是一匹好馬。”

二世笑著說:“丞相別說笑話了,這是一頭鹿。”

趙高把臉一繃,說:“怎麼不是馬?請眾位大臣說吧。”大臣中不少人說:“是馬!”

但是,說是鹿的大臣,有暗地裡給趙高殺了的,也有借個罪名治死了的。宮內宮外大小官員誰敢反對趙高?連二世都怕他了。

名人自斷後路成功的故事篇二:韓信

韓信,淮陰(今江蘇清江西南)人.他是漢王劉邦手下的大將.為了打敗項羽,奪取天下,他為劉邦定計,先攻取了關中,然後東渡黃河,打敗並俘虜了背叛劉邦、聽命於項羽的魏王豹,接著往東攻打趙王歇.

韓信的部隊要通過一道極狹的山口,叫井徑口.趙王手下的謀士李左軍主張一面堵住井陘口,一面派兵抄小路切斷漢軍的輜重糧草,韓信的遠征部隊沒有後援,就一定會敗走;但大將陳餘不聽,仗著兵力優勢,堅持要與漢軍正面作戰.韓信瞭解到這一情況,非常高興.他命令部隊在離井陘三十里的地方安營,到了半夜,讓將士們吃些點心,告訴他們打了勝仗再吃飽飯.隨後,他派出兩千輕騎從小路隱蔽前進,要他們在趙軍離開營地後迅速衝入趙軍營地,換上漢軍旗號;又派一萬軍隊故意背靠河水排列陣勢來引誘趙軍.

到了天明,韓信率軍發動進攻,雙方展開激戰.不一會,漢軍假意敗回水邊陣地,趙軍全部離開營地,前來追擊.這時,韓信命令主力部隊出擊,背水結陣的士兵因為沒有退路,也回身猛撲敵軍.趙軍無法取勝,正要回營,忽然營中已插遍了漢軍旗幟,於是四散奔逃.漢軍乘勝追擊,打了一個大勝仗.在慶祝勝利的時候,將領們問韓信:“兵法上說,列陣可以背靠山,前面可以臨水澤,現在您讓我們背靠水排陣,還說打敗趙軍再飽飽地吃一頓,我們當時不相信,然而竟然取勝了,這是一種什麼策略呢?”

韓信笑著說:“這也是兵法上有的,只是你們沒有注意到罷了.兵法上不是說‘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嗎?如果是有退路的地方,士兵都逃散了,怎麼能讓他們拼命呢!”

簡化而言:...“陷之死地而後生,投之亡地而後存”,這是戰後韓信親口所言,他把王侯之間爭霸天下的戰爭,簡化為極其簡單的士兵保命哲學.

名人自斷後路成功的故事篇三;趙蕊蕊

近日,趙蕊蕊[微博]的小說《彩羽俠》以大眾投票第一名的身份入圍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最佳長篇科幻小說候選名單。

作為一名明星運動員,她退役之後的生活引人關注。趙蕊蕊的選擇與眾不同。她為什麼選擇了科幻小說,她喜歡自己現在的轉型嗎?她還會牽掛排球嗎?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後,她如何看待體育精神,如何去回憶當年的壓力?她對運動員的轉型和退役有著怎樣的建議?

我覺得我有寫作天賦

新京報:小說確定入圍華語科幻星雲獎了,是什麼樣的感受?

趙蕊蕊:這是另一個領域給自己的一個肯定。我很開心,非常開心。當然這隻能算一個起點。

新京報:我看你是以大眾投票第一名的身份入圍的?

趙蕊蕊:還是有很多球迷去投票的。因為打球有球迷的基礎。

新京報:你會不會也有一些擔心,有人說你的小說沒那麼好,只是因為有球迷基礎?

趙蕊蕊:質疑一直存在。首先有人質疑你會不會寫。當你寫完了之後,又會有人質疑這是你寫的嗎?你說文章不是我寫的,但實際上就是我寫的,你不相信就不相信了。從另一種角度說,這樣的表述,說明你認可我的文章,不認可我的人。認可我的文章也就好了。

新京報:入圍這個獎,是不是意味著一種專業認可?

趙蕊蕊: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寫自己喜歡寫的東西。也沒刻意地去想像打排球一樣去獲得一個獎盃。只是心態平常地去做自己比較喜歡的事情。

新京報:覺得這和打排球是不一樣的,打球有輸贏,寫書沒有?

趙蕊蕊:打排球壓力很大,揹負了太多國家、球迷和家人給的壓力。

新京報:運動員退役寫自傳的比較多,你選擇了科幻小說,科幻對你來說是不是有特別的意義?

趙蕊蕊:我從小是好奇心比較重的人。以前也喜歡看探索、揭祕這種節目。關於外星人包括前世今生輪迴這些話題我都喜歡。我喜歡古靈精怪的東西。

新京報:你現在也會對自己有一個判斷,你覺得自己寫科幻小說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階段或水平?

趙蕊蕊:我不太清楚。我覺得我不是那種純科學的理論作家。只是說我喜歡在科學上加一點自己的幻想。有一些超脫的東西存在。我寫作的時候常常會做夢。夢見自己長了翅膀。身上的花紋就像電子板上的電路。很有意思。

新京報:之前沒什麼經驗,那你寫這兩部小說,會不會有人覺得你筆法比較幼稚?或者覺得,你跟一些網路寫手差別不大?

趙蕊蕊:都會有。但我覺得已經有一部分人認可我的努力了。有人會說,書我看了,我很喜歡。我就會覺得很開心。

新京報:你覺得作為一個作家的話,你的優勢在哪裡?

趙蕊蕊:勤奮。打排球教會我很多東西。我學到了堅持,拼搏。當很多人說,可能沒有機會,我也想為自己努力去創造一下。可能只有1%的概率,我也想去挑戰去創造一下。可能就是運動員的個性。

新京報:那你覺得寫作遇到的困難大還是打排球遇到的困難大?

趙蕊蕊:打球大。

新京報:打排球肯定是需要很多的天賦,那你覺得自己寫作有天賦嗎?

趙蕊蕊: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有。

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

新京報:運動員退役轉型很受關注,你覺得自己的轉型算是成功嗎?

趙蕊蕊:有些人會覺得我出書了,還入圍了獎項,覺得我好像成功了。但我覺得當初脫掉軍裝義無反顧地丟掉鐵飯碗,邁出這一步,我已經成功了。我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

新京報:對於很多運動員來說,還是願意留在相對穩定的環境中?你會後悔嗎?

趙蕊蕊:不會呀。當時離開的時候會覺得不安,突然那一天工資不再發給你,你的醫療卡也被取消。會覺得我脫離這些以後,我能做什麼?我父母也不同意,覺得即使轉業也要等我軍齡20xx年後,起碼有一個保障。

但我說,我說我要自由,我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將來的生活我會為我自己負責任。不管是好是壞,我都認。

新京報:實際上,從事體育、從小被訓,“自由”常常是在被束縛的狀態?

趙蕊蕊:當你要努力去完成一個事情的時候,你會覺得這種束縛對你來說不是一種折磨。而是一種責任。在集體裡有一個好,當真正遇到困難的時候,會是12個人一起扛。不是你一個人在扛。

新京報:退役後成了自己一個人,沒有了集體的感覺,會不適應嗎?

趙蕊蕊:總有這樣一天。我常常會對一些年輕隊員說,不要等到你真正要退役的時候,你再去考慮未來。我也曾經覺得自己年輕,有大把時間。但如果有一天,有一個比你更好的人出現的時候,當有一天你年齡大了傷病多了必須要選擇離開的時候,你的後面,你的未來在哪裡?

新京報:那個時候你會有一種恐懼感嗎?

趙蕊蕊:我覺得我是一個比較有超前想法的人。20xx年剛拿世界冠軍就想過這個問題。我知道人不可能在最高峰離開。退下來的時候,一般都是有傷了,或者說有了其他可以取代你的人的時候。那一天遲早是要來的,躲也躲不掉。

每個運動員都很不容易

新京報:經常會有一些報道,有些退役運動員生活得並不好,賣金牌,當搓澡工。你會看這樣的新聞嗎?

趙蕊蕊:說實在話,我不願意看這種新聞,我看的時候我就在那哭。因為你自己吃過那些苦,你就會覺得,每個運動員都很不容易。運動員裡有幾個劉翔、姚明?有的時候他們也會跟我講。每次講到這個的時候,我都會說,不要跟我說了。

新京報:太感同身受了,反而沒有辦法接受?

趙蕊蕊:我替他們感到難受的時候,我都會覺得自己渺小。什麼都做不了。聽了之後就會心情很差,你就會想打抱不平,可再難過再氣憤有用嗎?什麼都改變不了。

新京報:應當有一個機制,更好地保障運動員的權利?

趙蕊蕊:是體制的問題吧。因為跟國外畢竟不太一樣。中國運動員好像說,我不拿一個冠軍,我不拿一個成績回來,我將來日子沒法過了。就是說,無形之中就會覺得運動不再是單純的一種快樂。而是一種挺殘忍的方式。因為自己也經歷過,其實有時候那種壓力,真的是壓到自己都要崩潰的狀態。

新京報:你覺得,國家、社會或者更多的人,應該給退役的運動員或者想轉型的運動員提供一些什麼東西呢?

趙蕊蕊:如果運動員在現役的狀態也能有一些學習的機會,也會更充實一些。因為如果你一天到晚都把自己的思想、經歷用在訓練上,人的神經繃得太緊,這根弦是會斷的。

新京報:你會覺得中國運動員和外國運動員承受的心理壓力是不一樣的?

趙蕊蕊:相當不一樣。用一個詞形容外國運動員更確切,那就是瀟灑。他們比中國運動員更瀟灑。

新京報:他們應該也很在意失敗和成功?

趙蕊蕊:但他們很容易想得開。我一定盡我全力去做好它,但是我做不好就做不好,我還有我的生活要繼續。中國不一樣。有個舉重運動員奧運會拿了銀牌,說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在那一瞬間我覺得很難受。難道不是因為我們給他們這麼多壓力,讓他們覺得,必須是金牌?

新京報:這會關係到他的以後?

趙蕊蕊:對啊。獎金、工作、住房,方方面面的,都牽扯在其中。

我覺得很多人在我的立場上,會選擇留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一些人眼裡是反叛者。

如果真的要我提建議,我只能說還是應該多問問自己的內心,然後結合自己的現狀。追求夢想是一個美好的事情,但是也充滿挑戰,因為追求夢想不代表你一定會成功。

排球是我靈魂的一部分

新京報:你從十幾歲就進入排球生活,有時會有點後悔嗎?就是這麼就選擇了體育這樣一種道路,不然你的人生可能是另外一種樣子。

趙蕊蕊:不打排球的話,咱倆不會坐在這裡聊天,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排球確實是我靈魂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真正融入到你的骨髓裡面了,就是說,那種感覺,你天生就是為了排球出生的。會有這種感覺。

新京報:你一直會有這種感覺?

趙蕊蕊:包括現在寫小說也會有這種感覺。退役的時候其實很痛苦,你會覺得怎麼就到該說再見的那一天了呢?但是該來的你躲也躲不掉。我不後悔我自己所作的任何選擇,就算是錯誤的,我覺得那也是我一個成長的經歷。

新京報:我看你微博裡說“什麼時候運動員對體育的熱情和激情不會廉價地淪為體制下利用完之後隨手拋棄的犧牲品。”寫這句話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呢?你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犧牲品嗎?

趙蕊蕊:其實某種意義上講,犧牲品這個詞不是完全正確的。拿我自己做比方,我去練球,沒有人逼我,是自己願意做。但是,當你不在這個位置上,或者當你的價值不再變得那麼重要的時候,你會發現有些事情確實是變得不一樣了。

新京報:那個時候會變成犧牲品?

趙蕊蕊:我覺得犧牲品這個詞有點悲,其實我們以前更喜歡用棋子來形容。

新京報:“棋子”的感覺,要好一些?

趙蕊蕊:我覺得更真實一點。

新京報:其實我也看到你在微博裡會說體育精神這樣的,你會覺得真正的體育精神是什麼?

趙蕊蕊:真正的體育精神,我記得有一句話,真正的體育精神就是在困難中去創造去挑戰,因為有的時候你的成績、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過程。

其實有的時候,已經變了味兒。我希望大家能夠更加人性化地看待一些問題,不是完全拿成績作為衡量。沒有哪個運動員想輸。

靠寫小說吃飯,會餓肚子

新京報:退役這幾年你有沒有遇到一些特別困難的地方,比如說自己撐不下去的這種時候?

趙蕊蕊:還好,因為身邊有挺多的朋友都還蠻支援我的。因為自己喜歡做,所以還是要繼續努力。我要把有些人想但是沒敢做,或者說沒有機會做的事,努力去做出來。希望能激勵更多運動員去做不同的事情。

新京報:你有的時候還會不會想,自己的生命還會和排球再發生聯絡,比如說去當一個排球教練?

趙蕊蕊:有機會的話,我想我不排斥。

新京報:它在你生命中會比寫小說更重要嗎?

趙蕊蕊:我覺得不好說,寫小說沉浸在自己的一個世界裡,這個世界是沒有人能打擾的。打球就要相對辛苦點,你要去訓練或者跟隊伍在一起,你自己的時間就會少很多。

新京報:你剛才說,先要滿足生活的需要再去追求你的夢想。你覺得寫小說能夠滿足你生活的需要,然後同時成為你的夢想嗎?

趙蕊蕊:我不是一個多產的作家,寫小說是我喜歡,純粹是一個興趣愛好。如果我靠小說吃飯,真的會餓肚子的。因為自己以前有基礎,還會參加一些活動,生活還是能保障的。

新京報:那你想過成為一個職業作家,真的靠寫小說養活自己嗎?

趙蕊蕊:暫時沒敢這麼想。

新京報:為什麼?

趙蕊蕊:在小說方面的話我比較隨性。說真的,我們這十幾年吃的苦,把別人一輩子該吃的苦都吃了。趙蕊蕊的人生已經在排球領域證明自己了。寫小說,我會用心地去寫,但會走到哪一步,什麼樣子,我覺得沒有必要去想。這種日子很開心。過一天算一天挺好的。

追求夢想是美好的事情

新京報:如果讓你形容退役前的自己和退役後的自己,你會用什麼樣的詞?

趙蕊蕊:我覺得打球時的自己更有朝氣,像男孩子一樣。我平常不是一個有個性的人,但是在球場上還是個性很強的。不打球以後呢,我會覺得自己更溫和一些了。因為訓練中的那些壓力,多多少少會讓自己變得比較急躁。

新京報:寫小說的時候可能更不一樣,因為基本上是屬於自己與自己的一個交流。

趙蕊蕊:對,我就說,你是在自己的一個世界裡。

新京報:你的生活,原來是排球佔主要,現在是寫作,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生活?

趙蕊蕊:我以前也跟我媽媽說,如果不讓我練排球的話,我可能現在去學畫畫。可能做跟畫畫有關的東西。我可能會去嘗試。但是也不好說,因為,這個身板兒就是適合練排球。

新京報:如果你以後有了孩子,你會希望他去練排球嗎?

趙蕊蕊:不希望。

新京報:不希望他去做體育?職業運動員?

趙蕊蕊:絕對不做職業的。

新京報:為什麼呢?

趙蕊蕊:對於我來說,我已經經歷太多了。很多運動員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去走專業。因為真的知道職業的各種苦。會讓他經過鍛鍊學會要堅持,要拼搏。但是不會讓他去走這條路。

新京報:你做了自己喜歡的轉型。那麼對於那些即將要轉型或者未來要轉型的運動員,你認為給他們的最好建議是什麼?

趙蕊蕊:其實說真的,我沒有什麼資格給別人建議。因為,從我退役到選擇轉業,還是有很多人跟我說,你不應該轉業。我覺得很多人在我的立場,會選擇留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在一些人眼裡是反叛者。

如果真的要我提建議,我只能說還是應該多問問自己的內心,然後結合自己的現狀。追求夢想是一個美好的事情,但是也充滿挑戰,因為追求夢想不代表你一定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