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樹下的等待
草長鶯飛的季節,陽光暖和,一切都是那麼的生機勃勃。無論早晨,黃昏還是夜晚,信步地走,坐還是躺下,清風徐徐,楊柳依依,感覺都是那麼舒適。
記得應該是一個黃昏,或者清晨。你從櫻花小道飄然而來,清澈的眼睛,扎得高高的辮子。你笑盈著走來,宛如一朵清純的出水芙蓉,不施粉黛,不帶世俗。
我等著你悄然地從我身旁走過,停在我身旁,或者遠遠的觀望或回首,哪怕是一瞬,我都會粲然開放,消魂不見。
你終於沒有,你只是經過而已,像所有的過客那樣。也許我永遠都是你腳下一朵不惹眼的小牙花,無法讓你停留駐足,連襯托你的美麗資格都沒有。你不會忘了我,你從來就沒有記起過我,因為。
一個春夢。
黃昏,在銀杏樹下等你的時候。你沒有出現,熙攘的人來或走,守侯著累了,尋覓著累了。
那是五棵高大的銀杏樹,在你的宿舍前。春天裡墨綠的葉子,像一把小扇子,密密麻麻的,很柔軟的感覺。
我就坐在樹下等你,等你出來或歸來。當然我不會被你看見,就像電影裡女孩和男孩分手後那樣,女孩還是忘不了那個男孩,於是就在男孩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把自己藏起來,等待男孩的出現。我坐在銀杏樹下,昏暗的路燈,憂愁的晚風。
我看見你的宿舍,窗戶一片黑暗。等待變得那麼欣喜。
惱人的春夢,醒來,窗戶裡燈已亮起,清脆的聲響,隱隱的你的身影從窗前劃過又劃過,我看見你穿著米色套裙,頭髮綰成髻。
來往的人已漸消失。我在離開,轉過頭來,看見視窗燈光驀然熄滅,像一場災亂,落入冰冷的海底,天地混沌一片。我終於失望地扭過頭,大步寂寞地離去。
我坐在教室的最後排,旁聽你們的課程,講的是學士學位論文的寫作,憨厚的男教師在講臺上口若懸河,可我尋覓不到你的身影,事先知道你習慣坐在前三排,望著前三排所以人的背影,逐個排除,你仍不在之列。
可清脆的鈴聲一響,我所有的腦神經,全部的潛意識指揮著,命令著我,逃。我就逃,從三樓逃到一樓,從c座逃到a座。
很狼狽的樣子,可一面逃,我又一面的怨恨自己起來,我就站在這裡,或者回去,找到她,對她彷彿很不在意地說,你還好嗎?我來自習,你還有課要上嗎?
當然我還想說,下午有時間嗎?一起去看櫻花吧?去寶通寺拜佛也行啊?隨便你。當然這些話也只是在腦子裡閃著而已,在心臟壁上回響而已,只能幻想著而已。
你會如何回答我呢?下午有些忙啊,要寫論文。要去你自己去啊,幹嘛叫上我啊,真是的。
不過,我熟悉你的回答,習慣你的回答。你用沉默來回答,你悠然一笑,看著我,然後轉身離開。
春天裡的愛情,思念,等待,幻想,憂愁,還有離別。
我們就像是一條小河,永不停息地追逐那些屬於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生命由此精彩或悲傷。
這些愛情,理想,在春天或其它的季節裡,一如繼續。
※本文作者:寒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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