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姐鄧獻紅
那是2006年一個冬去春來的時日,我和師姐相識在市老年大學詩詞班的教室裡,也許是我對初學格律詩的剛剛入迷,雖說課程從週六改為週一下午,但我沒讓自己失去學習的機會,當我匆匆忙忙從辦公室請好假趕到學校時,我已經遲到了。
走進教室,突然發現我的前桌來了一個新同學,正在聚精會神做課堂筆記,我用自己永遠改不了上課跑馬的毛病,細細打量著這位新同學,我馬上被師姐筆記本里那清麗娟秀的鋼筆字吸引了,她那嫻熟灑脫的筆調,使我想起了我最尊敬的愛和師傅,愛和師傅在恢復大學聯考的那一年,也是用這種法度謹嚴的鋼筆字寫下了恢復大學聯考的第一篇作文,給我留下了永久的敬慕,三十年過去了,愛和師傅那奔放流暢的鋼筆字在我記憶中永遠不會消失,沒想到今天再現眼前。
課間休息了,師姐終於轉過頭來,圓圓的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跟我打招呼,從那以後,師姐走進了我的生活。
師姐名叫獻紅,比我年長五歲,是一個事業型的女性,因為她的優秀,由老年大學的學生變成了老師。也許是緣,師姐總是喜歡接近我,相處時間長了,發現師姐身上有著金子般的品質:聰明賢慧,心地善良。我們還有著共同的人生經歷:我們都當過國小老師,在單位做過宣傳和女工工作。
是共同的語言把我倆的心連在一起了。從此,每個星期的詩詞課,就成了我最快樂的時光,下課後好像有一種磁性,把我帶到了學校師姐的辦公室裡,我們最喜歡促膝談心,話題離不開我們共同喜愛的詩歌,我們從徐志摩談到了席慕容,又從到臺灣詩人余光中談到的國外詩人普希金,萊蒙托夫……談到我們青年時代的趣事,啊!永遠說不完的話題,我們常常忘天和地,天黑了,我們才想到回家。
開學的時候,我倆都被選上了班委,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想協助兩位老班長把班裡的工作做好,我們常常被班裡同學們那執著認真的求知慾而感動!敬佩那些有著平和心態,溫文善良的老人。我倆曾為班務事發生過爭論,每當這個時候,師姐總是耐心待我,讓我感動!為了共同的目標,我倆的意見又合二為一,在班務工作上,我倆是很好的搭擋。
今年“五一”前,學校安排我們班出黑板報,於是我和師姐忙著籌備版面的材料,我把黑板報稿件寫好,並收集好同學們的詩詞後,先在紙上把版面排好,然後拿給師姐找報頭,師姐為了達到我排版的意圖,忙了一箇中午尋找我喜愛的報頭,我看她累了,叫她改版,可她為了尊重我的意願,一直不肯改版,報頭終於出來,師姐把報頭畫得栩栩如生,配上我們詩詞班覃國英同學灑脫流暢的黑板字,真是一幅完美的詩與畫的傑作。
師姐在老年大學任職後,她擔負著學校教務處的日常工作,還擔任《校刊》的編委工作,由於她的認真,她對學校的工作任勞任怨,她把學校當成了自己的家,她愛校如家。
由於我倆繁忙的工作,我和師姐在一起的時間少了,但隔不斷我們之間的牽掛和懷念,真正的朋友,不會因為時間和距離而沖淡真摯的情誼,我相信:我的師姐獻紅,她給予我真誠的友誼,就像那川流不息的江河源遠流長!
作於2007年5月。
※本文作者: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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