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寫周知

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他的小說，記住了那個名字——周知。
我有訂雜誌、看雜誌、品雜誌的習慣。每得一本我都細品讀、慢思量。連著兩本雜誌上出現周知的字樣，我感奇了，“周知是誰，誰是周知。”未見其人可知人，未與其觸可知斂。反正他那清爽、易記的名字給了我很深的印象。我說得不見其人可知其人的性情、內斂、修為的途徑便是看他的作品，這是不二法門。於是進入到他的小說、散文中。留戀往返後為小說的細膩為叫好，為人物刻畫到位而稱奇，為關注、定位平民人物而學習。
我有好友結文的習性，自然對周知這位不知年齡，甚至不定男女的文學前輩心生嚮往。
直到半年後，一日開啟某文學論壇網，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了。通過別的渠道證實確為同一個人。用通訊工具ｑｑ聯絡他，不一日，我線上，一條資訊回覆過來，正是周知。一件趣事就這樣發生，周知可愛的一面就此顯現。因為文學論壇網裡周知用得是一個女影象。聯想到她那清爽的名字於是斷定周知是位姐姐。見他來電我立刻親切地叫著，“周知姐姐。”後來想想當時的周知一定很吃驚，他的視訊傳過來，“讓你看下我。”看一下向往的文學前輩何樂而不為。一位四十上下的俊男端坐對面。我下意識感覺完了，錯大了。還好反應不算慢，“周哥，您好。”說實話我的詫異不亞於周知。原來他而非是她。這是我們第一交往上的插曲。
與周知交往漸漸多了，我對他的稱謂一直在變，“周哥，周知哥哥，前輩，周老師。”每每與他說完話，都會想起第一次那啼笑皆非的插曲，想在調節情緒時叫上一次，都總也沒開過口。
與周知的交談無所不括，人情世故、平民官場、男女小說盡在其中。談得最多的當屬暢談文學，談到興處人像在飄，心像在自由式空間裡遊弋。與他交流，看他的定位的傳統小說，並在去年也寫了部。他和別的幾位前輩都說好，周知說：“您的小說到了一定火候，人物心理描寫到位，情景交替得當。”我回復：“謝周老師的鼓勵，我要走得路還很長。”
我認為周知的小說、散文達到很高境界，也不至一次對他說，“出書吧，您出書吧。”他還是那句和他本人一樣樸實無華地話，“經濟制約，以後會出的，要是出了送你幾本。”我肯定地說：“不，我不要。”周知很驚異，“為什麼！”“幾本書我錢我還出得起，我感覺你更需要的是支援。到時我會拿著書去找您，記得給我簽名。”他頓挫了下說：“沒問題。”
沒過多久，過年前後，有兩個出版社找到我。說我的中篇小說、散文達到和超過出版水平，要是有意可洽談出書。我認為我還沒到時候，想到了周知，便直接把兩方的資訊互通給對方。我不知道結果，但估計差不多。私下對周知說：“出書好事，但咱們有咱們的原則，決不攤錢。”周知詼諧地說：“那是一定的。”
要是來我這裡，一定告訴我聲，咱雖不能滿漢全席待客，可也能做到“泛花邀坐客，代飲引清言。”用我曾經的一句留言：期待文學方面的交流，更期待各方面的觸處。周知說：“我有幾次都到你家附近，可是……機會多，咱們後會有期。”
昨天去一個雜誌社看稿，遇到內斂、涵養的王主編和一位聞名的前輩。我們談天說地，但話題一直沒有出過文學領域。說到本地許多在文學各個領域有所建樹的人，我說到周知，王主編說：“周知常來我這裡，下次他來，我就把你叫來。”
與周知的交流記得最多是他的詼諧，不經意的可愛，和善、大度，文人追求藝術的純真品德。我說過這樣的話：“沒有經濟利益衝突，有共同的愛好、追求，他們的友誼將永存。”我同樣相信我與周知之間正是這種友誼。
此文至此，我再說一句：“周哥，周老師，來日方長，咱們後會有期。”
2007-5-8
※本文作者：段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