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沒有鏡子
你不止一次的想起,曾經那些個影子傾斜,溫暖綻放的清晨,是多麼的美好。可是你已經不能再想起他。記憶不能有半點摻假,你的潔白襯衣不能再有二色,就像你的生活再容不下任何起伏。
——題記
這個夜晚,你在懵懂中摸索著穿上衣服。你很小心很小心的閉住呼吸,但是潔白的襯衣仍舊發出輕微的聲響,你一粒一粒的扣上鈕釦,黑暗中,看不清楚你的臉,卻感覺是如此的寂靜。開啟門,你看到大地,在月光的照耀下,通徹透亮的光暈。忽然間,你愛上這個時候,月圓之夜,一些早已被矇蔽的感情。抬頭望著天空,你想起白天午間的夢,以及夢中那遙無音訓的男子,寬闊無垠的大海,你暢想其中,只能閉上眼睛。外面是光,很亮很亮的光,刺的你不能睜開眼睛,你小心翼翼將手放到他的掌心,卻被一次一次的摔倒在帶著鹹味的液體中。你再一次想起那些往事,原來你們之間從來沒有故事,也從未有過開始,你用有的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愛的落寞。你不知道,在這一段里程裡你到底走了有多遠,而又愛了又多久,只那一次,就已經愛到死絕,再這以後,身邊的男子落落不絕,但僅僅只是喜歡,儘管你對他們坦誠相待,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情懷。
實至以此,你說,心中再也沒有念念不捨,日思夜想的那份感覺。是的,沒有了。一路走來,呈現出的彷彿都是空,就像很多的時候,你望著遠方,遍及往事,卻再也找不到一個可想的人。偶爾內心裡,值得牽腸掛肚的也只是那些個散落天涯的女子。
那個時候他的感情世界裡被另外的人充斥,於是從來不給人留下任何的機會。包括你。你只能遠遠站在外圍,看著,愛著,不說話,不言語,微笑哭泣,都是蒼白的影象,一幕幕滑過,轉瞬就要宣告別離,可是你們之間甚至從未牽過手,你的嘴脣上沒有留下他的吻,你的身上沒有他的味道。而那男子的寬大的臂膀,你不止一次的想象過依偎在那裡的感覺,可是那裡卻從來不是為你而準備的地方。於是你沒有停留,一刻也沒有停留。
畢業照片上,沒有他的影子,你注視著莫名的境地,笑的坦然。是的,就這樣子,沒有多好。那一刻,你相信自己以後再不會看見他的臉,再不會想起他的笑。日曆翻過,時間又將前行,你打起背囊,匆忙逃離當初的城市。
可是,在很多年以後的現在,偶爾的午睡中,你恍惚又看見他的臉,在大海的邊緣上起浮。原來,你從未忘記過,儘管記憶已經變成黑白。你看見他輕輕皺起了眉,於是你就忽然難過起來,原來原來你還是這樣子,輕易就為他而傷神。可是你已經找不見他,你的生命裡再也不會有他的訊息。長久以來,你刻意的躲避著有關他的一切,你斷絕與他身邊朋友的聯絡,你只怕在眾人的談笑聲中,偶爾聽到他的名字,就會不知道要怎麼掩飾自己的無措。甚至於,你不願意走在那個城市的大街上,你願意回到那個城市停留。你看,一切的一切就是這個樣子,實際上,你對自己失望莫及,你討厭自己忘不掉那些疼痛的記憶,忘不掉那些閉著眼睛吞嚥的酒精的味道。你不明白事情為什麼又會是這個樣子,重新回到原來的境地。
就像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在夢中醒來,想起的不再是他的臉。
你總在想,那個時候你的愛是多麼的單純潔白,每天只要看見他就已經感覺很幸福。那些幸福是如此的平淡卻是真實,但是現在,你看著身邊日漸淺薄的幸福,忽然就迷失了道路。好久不曾寫這樣的文字,讓你恍惚以為你已經能夠忘記,忘記當初的那一段情。可是,所有的缺口卻在這個夜晚倒塌,你迅速的被淹沒其中,於是,你又看見自己的樣子,發瘋發狂,可是,那個男子一直不在你身邊,一直不在,你們已經走的太遠太遠,就像現在你只能對著世間的女子心平氣和的呼喚親愛,而那些男子,再難有人能夠讓你甘願。而你的心裡,已經沒有愛,偶爾冒出的也只是淡淡的想念。
整個夜晚,你一個人坐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打,不停的發呆,你的手指上並沒有任何的一支菸。可是思緒也就此的沉迷而不能甦醒,你想著,一些過往的片段,記憶裡的男子,潔白的襯衣,乾淨的球鞋,還有他眯著眼睛笑的樣子。你不聲不響的就沉淪其中,只一次,就已愛的體無完膚。
終極,終極,就是如此。那時,他背身離去,走的頭也不回。你揹他而坐,連站起來望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從那時起你便習慣話未講完就強硬按下電話,然後站在那裡,去回味,那未講完的半截話又是關於什麼。你只是害怕說起再見,可是每次的咔嚓聲響都會是傷。你會記得,某年某月的某時某刻與誰沒有告別,一次一次的詳細記錄,就彷彿那些傷一層一層的粘上去,再不能取下來。你卻只能輕微含笑。這一切都是如此不被拯救。於是,你的無望在寂靜中迅速成長,如一株葉,一丸藥,蒼勁有力。
你的身邊已經中斷故事,再沒有任何影象推進。
但是時光已經久遠到讓所有的感情都謝幕,又或者事實上,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你強裝記憶只是瞬間磅礴的幻覺,如春日繁花,過了時節,摧然而落。
就像此時,你想著文件裡儲存的未完成的故事。兩個女子的事情,到最後是千篇一律的死亡,在你心中,那些太過完美的人,似乎只有按上死亡的結局,才能被拯救。一整天,你的思緒都沉浸在這個故事裡,故事裡的女子為著愛,而奮不顧身,千方百計的設計死亡,只為穿越愛。忽然間,就流淚了。那一刻,你恍惚覺得,只有文字,文字是你的藥,給你安全,長久入味。而又永世陪伴,沒有離棄。
你不止一次的想起,曾經那些個影子傾斜,溫暖綻放的清晨,是多麼的美好。可是你已經不能再想起他。記憶不能有半點摻假,你的潔白襯衣不能再有二色,就像你的生活再容不下任何起伏。
——題記
這個夜晚,你在懵懂中摸索著穿上衣服。你很小心很小心的閉住呼吸,但是潔白的襯衣仍舊發出輕微的聲響,你一粒一粒的扣上鈕釦,黑暗中,看不清楚你的臉,卻感覺是如此的寂靜。開啟門,你看到大地,在月光的照耀下,通徹透亮的光暈。忽然間,你愛上這個時候,月圓之夜,一些早已被矇蔽的感情。抬頭望著天空,你想起白天午間的夢,以及夢中那遙無音訓的男子,寬闊無垠的大海,你暢想其中,只能閉上眼睛。外面是光,很亮很亮的光,刺的你不能睜開眼睛,你小心翼翼將手放到他的掌心,卻被一次一次的摔倒在帶著鹹味的液體中。你再一次想起那些往事,原來你們之間從來沒有故事,也從未有過開始,你用有的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愛的落寞。你不知道,在這一段里程裡你到底走了有多遠,而又愛了又多久,只那一次,就已經愛到死絕,再這以後,身邊的男子落落不絕,但僅僅只是喜歡,儘管你對他們坦誠相待,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情懷。
實至以此,你說,心中再也沒有念念不捨,日思夜想的那份感覺。是的,沒有了。一路走來,呈現出的彷彿都是空,就像很多的時候,你望著遠方,遍及往事,卻再也找不到一個可想的人。偶爾內心裡,值得牽腸掛肚的也只是那些個散落天涯的女子。
那個時候他的感情世界裡被另外的人充斥,於是從來不給人留下任何的機會。包括你。你只能遠遠站在外圍,看著,愛著,不說話,不言語,微笑哭泣,都是蒼白的影象,一幕幕滑過,轉瞬就要宣告別離,可是你們之間甚至從未牽過手,你的嘴脣上沒有留下他的吻,你的身上沒有他的味道。而那男子的寬大的臂膀,你不止一次的想象過依偎在那裡的感覺,可是那裡卻從來不是為你而準備的地方。於是你沒有停留,一刻也沒有停留。
畢業照片上,沒有他的影子,你注視著莫名的境地,笑的坦然。是的,就這樣子,沒有多好。那一刻,你相信自己以後再不會看見他的臉,再不會想起他的笑。日曆翻過,時間又將前行,你打起背囊,匆忙逃離當初的城市。
可是,在很多年以後的現在,偶爾的午睡中,你恍惚又看見他的臉,在大海的邊緣上起浮。原來,你從未忘記過,儘管記憶已經變成黑白。你看見他輕輕皺起了眉,於是你就忽然難過起來,原來原來你還是這樣子,輕易就為他而傷神。可是你已經找不見他,你的生命裡再也不會有他的訊息。長久以來,你刻意的躲避著有關他的一切,你斷絕與他身邊朋友的聯絡,你只怕在眾人的談笑聲中,偶爾聽到他的名字,就會不知道要怎麼掩飾自己的無措。甚至於,你不願意走在那個城市的大街上,你願意回到那個城市停留。你看,一切的一切就是這個樣子,實際上,你對自己失望莫及,你討厭自己忘不掉那些疼痛的記憶,忘不掉那些閉著眼睛吞嚥的酒精的味道。你不明白事情為什麼又會是這個樣子,重新回到原來的境地。
就像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在夢中醒來,想起的不再是他的臉。
你總在想,那個時候你的愛是多麼的單純潔白,每天只要看見他就已經感覺很幸福。那些幸福是如此的平淡卻是真實,但是現在,你看著身邊日漸淺薄的幸福,忽然就迷失了道路。好久不曾寫這樣的文字,讓你恍惚以為你已經能夠忘記,忘記當初的那一段情。可是,所有的缺口卻在這個夜晚倒塌,你迅速的被淹沒其中,於是,你又看見自己的樣子,發瘋發狂,可是,那個男子一直不在你身邊,一直不在,你們已經走的太遠太遠,就像現在你只能對著世間的女子心平氣和的呼喚親愛,而那些男子,再難有人能夠讓你甘願。而你的心裡,已經沒有愛,偶爾冒出的也只是淡淡的想念。
整個夜晚,你一個人坐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打,不停的發呆,你的手指上並沒有任何的一支菸。可是思緒也就此的沉迷而不能甦醒,你想著,一些過往的片段,記憶裡的男子,潔白的襯衣,乾淨的球鞋,還有他眯著眼睛笑的樣子。你不聲不響的就沉淪其中,只一次,就已愛的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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