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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故鄉的文章精選

鄉愁亦是鄉音,有時它被埋到我們日常生活的地底,但卻不斷髮酵,於是我們會在說著順暢的普通話時無意間冒出一句方言,於是我們會對千百種口音中突然響起的熟悉的聲音如此敏感,下面是本站小編帶來的描寫故鄉的優美文章,歡迎閱讀!

描寫故鄉的文章精選

描寫故鄉的文章篇【1】:回家去吧

當看到“回家”這一徵文,心裡不禁感概萬千,心裡尋覓著該用哪些華麗麗的詞彙,去描述心裡最美,最柔軟的地方。卻失望地發現,沒有哪個詞,抑或哪些詞足以描述心中所思所想。那是一個怎樣神聖的地方啊,佔據了心裡最溫暖,最重要的位置。

家,不過一個普通代名詞,卻牽繞著世間眾人的心。

世間之中的千千萬人之中,不乏我這樣一個漂泊在外的人兒,在無助,委屈,孤獨時,想念家中的溫暖,想念家裡的一事一物,想念長輩的諄諄教誨,想念兒時的玩伴,想念曾經奔跑的田間小徑,想念曾經戲水的潺潺流水。

是啊,家,怎能不重要?它佔據了我們人生的每一個時刻,當赤裸裸的來到世間,又當赤裸裸的撒手世間,它就已綁定了你的一生。它代表著人生的人性美,它亦包含著曾經,現在,未來最美的回憶,最重要的,它聚集了一群最愛我們的,我們最愛的親人。此時此刻,我想到了一位母親,一個勇敢堅強,勤勞的女人。她很平凡,如同世間所有的母親,將她的愛一絲不剩的給於她的兒女。她卻不平凡,在面對人生的一百八十度轉彎時,她曾經有過輕生的念頭,她曾經徹夜痛哭,她曾經滴水不進。可是,在她即將選擇撒手世間時,她想到她的孩子,她人生最重要的部分,她最愛的人兒,她不忍心,不忍心她的孩子就這樣孤獨度過她最美的兒時,她最小的孩子只有六歲啊!她毅然選擇了重新面對人生。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未來對她是未知的,是具有挑戰性的,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的生活,她就是選擇了,就這

樣選擇了。誰知道她是隻字不識的女人,誰知道她從未跨出過這個被山包圍的小山村,在那之前,她的一生不過是廚房,田間,田間,廚房。

當離開家,離開父母,走出那曾經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環境,在外面,我們總是戴著各類面具不斷轉換角色,不斷變換各類面具,快速的變換頻率常常使自己快忘了原來的自己。可是,在輾轉反側的午夜,那個被塵封的角落開始不安分了,想念如針錐刺心般的痛。當在最無助的時刻,那隻不過是想聽聽家裡人的聲音的渴望,如茁壯成長的泡沫,一點一點脹大。當聽到家裡人最樸實的關心時,那淚水如決堤般洶湧而下,那時,才會知道,那個最原始最真實的自己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堅強。是誰說過,“可以在別人面前堅強,卻無法在最愛的人面前偽裝。”我們都討厭安慰,不是不近人情,只是害怕自己的面具會掉落,撒碎一地,害怕自己築起的圍牆會倒塌罷了。

家,總是就可以這樣輕易擊碎自己所有的裝備,在不經意間卻又似註定一般。在現在這樣節湊漸快的人世間,總有的人兒忘了自己的家,忘了在家門口,拄著杖翹首遠望的親人們。回家吧!回家去吧!去拾起內心那個塵封的角落,搽拭乾淨,帶著它去看看最愛自己的,自己最愛的家人吧。生活,也需要停下來休憩,欣賞路邊的小花。既然盡頭就在那裡,何必那麼急,你走,或者不走,它就在那裡,走得快了,失去的也就多了,又有誰知道,下一世是否存在,但當今生在自己手中,何必浪費!回家去吧!

家啊,我越發想念你了呢。

描寫故鄉的文章篇【2】:故鄉斷章

摘要: 想念農活。想念與莊稼打交道的日日夜夜。那凝聚著希冀的五穀,在鐮刀的鋒芒上喚起一種情愫。放牧父輩嘹亮的民歌,一種聲音在原野上呼喊。春花的啟程便是秋實的收穫。故鄉的泥土,沸騰著遠古的圖騰,如山的父愛,在收穫的季節與莊稼一同收割……

一想念農活

想念農活。想念與莊稼打交道的日日夜夜。那凝聚著希冀的五穀,在鐮刀的鋒芒上喚起一種情愫。放牧父輩嘹亮的民歌,一種聲音在原野上呼喊。春花的啟程便是秋實的收穫。故鄉的泥土,沸騰著遠古的圖騰,如山的父愛,在收穫的季節與莊稼一同收割。

二炊煙裊裊

火苗舔著鍋底,母親揉著面,一世的母愛在炊煙中慢慢升起。孃的鬢髮和著蜿蜒的路途,一同沉醉兒子淚水漣漣的心。

三山鄉黃昏

夕陽和著牧羊人收工的調子一同墜入西山的鳥巢。娘倚在村口的槐樹下,守望著歲月,守望著夕陽,守望著遠方的遊子。一滴淚,一絲呢喃搖曳出一方聖潔的思念。

山鄉黃昏,一幅絢麗多姿的畫卷;晚霞夕照,一段情意綿綿的絕唱。 四村口小河

清冽的河水,我生命中的甘泉。

一方池塘,一群頑皮的夥伴,河中拍打著亮麗的童年。岸上的母親,滌盪著衣物,揮動的棒槌不時的捶打著農家的疲憊與艱辛。母親晶瑩的心空,孃的呼喚便是遊子生命的宣言!

描寫故鄉的文章篇【3】:故鄉的雷雨聲

[美國]鮑勃.莫爾德

對於密西西比州的布蘭登來說,五月份就熱成這樣是不正常的。星期天上午,妻子帕特和我坐在我們平屋頂上喝咖啡,慢啜細品。南邊地平線上,雷雨雲很快聚成崇山峻嶺似的雲團。空中一絲風兒也沒有,潮氣很濃,手掌心都可搓出水來。

喝完第二杯咖啡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閃電狂舞著劃過地平線,雷聲隆隆,遙遠而低沉。不久,第一陣大雨撲來,把我們趕回屋裡,恰逢電話響了。帕特拿起話筒,在這陰鬱的天氣裡,她的臉上露出了絕無僅有的欣喜。

打來電話的是我們的兒子戴維,軍用直升飛機飛行員。三個月前他自立謀生了,被派往南朝鮮,執行任務一年,駐紮在非軍事區附近。 戴維故意說得很高興,反而使我們更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真實心境。二次大戰期間,我作為一名士兵,把漫長的時間打發在南太平洋的一個孤島上,實在知道嚴重的思鄉病有什麼樣的症狀。

漸漸,交談像良藥一樣提高了我們的情緒,接著,電話機旁的窗外響起了一聲霹靂。

“什麼聲音?”戴維問。“炸彈嗎?”

“沒什麼,打雷。”帕特說,“這裡下雨都一個星期了。” 沉默。

“戴維,”我問,“你走了嗎?”

“我在想媽媽說的話——„沒什麼,打雷‟,可你們知道嗎?我現

在最想念的什麼,許多的士兵說他們所失去的是什麼?是故鄉的雷聲。我們這裡下雨下雪颳風,可從來不打雷。”

“爸,記得我小時候嗎?”他接著說,“我們倆是怎樣躺在地板上聆聽雷鳴的?為了我不害怕,你是怎樣談笑風生的?”

“記得。”我說,努力剋制自己,不讓喉嚨發哽。

“現在能和你一起聽一聽雷聲就好了。”他輕輕地說。

剛剛打完電話,我就拿上我的磁帶錄音機,高爾夫大傘和一把木椅。“我出去給兒子錄下一些雷聲。”我對帕特說。

“鮑勃,鄰居們會說你瘋了。”

“戴維不會。”我說,走了出去。

電光閃閃劃過天空,如同焰火大表演,我坐在暴雨中的大傘下,錄下了半小時密西西比最好的雷聲,孤獨的士兵永遠也聽不厭。第二天,我把磁帶郵寄給戴維,簡書:“特別禮物”。

三星期後戴維又打來電話。這一次他已經心平氣和。“爸,”他說,“你肯定想象不到我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我邀請朋友們到我房裡舉行了一次雷聲晚會。聽錄音的時候,大家的反應都一樣。開始是寂靜,隨後是一聲悲哀嘆息,以為是令人厭惡的戰爭之聲。可當大家知道這是故鄉的聲音時,心情立即好轉,我們如釋重荷,晚會變得非常愉快,真不知該怎麼說,這磁帶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他還說,“現在我安心了。謝謝你,爸!這禮物真的不落俗套。鄉音解鄉愁呵。” 帕特和我也獲得一種特別的回報。戴維在朝鮮餘下來的八個月裡,我們發現自己竟在渴望著雷暴雨。再也不把它們當作倒黴的天氣

而感到壓抑愁悶了,我們開始對暴風雨另眼相待。每一陣隆隆的雷聲,都縮短了我們與距離家門的兒子之間的距離。

哪怕雷聲響在明尼蘇達,如今戴維當戰鬥機教練員的地方,它仍然是天賜神授。雷聲告訴我們,無論我們在世界什麼地方,我們總是心心相連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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