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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故鄉的名家散文_描寫故鄉的名家散文

家鄉是淡淡的思念,家鄉是濃濃的相思,家鄉是我們遊子身上不掉的血肉,家鄉的純樸,家鄉的變化,都在我們在外的人所牽掛的。下面是有故鄉的名家散文,歡迎參閱。

關於故鄉的名家散文_描寫故鄉的名家散文

故鄉的名家散文:故鄉,珍藏在記憶!

在我的心裡總有兩個親切的字眼:故鄉。美麗、清秀,記憶中它們總是歸故鄉所有,兒時的故鄉盛載著我的歡笑,盛載著我難以忘懷的童年。

故鄉的美不單單在於它的清秀脫俗,更多的是它充滿了我兒時的歡笑,還有一張張熟悉的、熱情的面龐。

記憶中的故鄉是多情的。小的時候,每次回到故鄉,總是老遠就看到那條密密的林蔭小道,霧氣朦朧的清晨,父親騎著車,載著我在小道上穿梭,我伸出小手,輕輕掠過樹梢,冰冰的霧氣沾溼我的指尖,深吸一口氣,故鄉那淡淡的土香混著溼溼的水氣鑽進我的喉嚨,涼透我的心田。屋後的那棵桂花樹總是在淡淡的放著清香,等到八月一過,它便綻放出一張張金燦燦的笑臉,靜靜的把醉人的香氣送到千家萬戶,於是整個故鄉都如痴如醉,如夢如幻……

記憶中的故鄉是善良的。每次回故鄉,都有一張張笑臉對著你綻放,鄰居門前的大黃狗總是把尾巴翹的老高老高,走在離老家門口不遠的小路上,抬起頭,家門口爺爺奶奶早已笑盈盈地站在了石階上,每每這時,心裡便忍不住湧上一股想回家的衝動,暖暖地在全身散開起來……和大哥哥們一起打彈子,他們總是讓我,於是每次回家,我的口袋都是鼓鼓的,發出叮叮噹噹的好聽的音樂聲。

記憶中的故鄉是水汪汪的。屋前屋後的小河總是靜靜的流著,兩岸的水草隨著微風輕輕地擺動,一到夜前午後便熱鬧起來,笑聲,吆喝聲在河邊也盪漾開來,門前那小土路總是混漉漉的,好久都幹不了。清晨開啟屋門,霧氣一下子湧進屋,整個故鄉就成了一幅淡淡的水墨畫,朦朧得甚至可以把你的心也一起融化了,等到陽光慢慢撥開霧氣,樹葉上便落了一層水珠,又是一個水靈靈的故鄉。

記憶中的故鄉總是讓我沉醉。十幾年一晃就過去了,偶爾空暇,騎著車回故鄉,找不到林蔭路,卻看到那一截截樹根無奈,孤單單的立著;聞不到桂花香,只有漫天的塵土;一座座早已人去樓空的老宅上,紅紅的“拆”字讓我心痛,那石階上的身影只單單剩下一個了,沒有了笑臉,神色黯然地看著遠方……這才發現,故鄉已離我遠去了……

我站在故鄉的土地上,傷感,失落,我的故鄉,美麗的故鄉,只珍藏在記憶……

故鄉的名家散文:故鄉

清明時節,回到了故鄉的懷抱。

這是一處三面環山、遠離喧鬧的村落。村子依傍著逶迤起落的群山,青山黛色的輪廓,在雨後的天空下若隱若現。環山處,平疇間,座落著三三兩兩的人家,粉牆黛瓦,錯落有致,襯著寥廓的天幕。視野的前方,是一片極為開闊的田畈,平墟漠漠,殘煙嫋嫋。大片的油菜花,自眼前鋪展開來,漫天漫地地綿延到視線之外,風過,洶湧成一片金黃色的海。

沿著兩邊佈滿油菜花田和菜畦的鄉間小路,蜿蜒向前。一方方水塘鑲嵌在村落或畎畝間,春日的煦風,悄悄地把它們點染成一匹淺綠的綢緞。柔軟的緞面上,三五成群的鴨子悠遊其間,水面漾起的陣陣漣漪,是它們別具一格的裁剪,只一會兒的工夫,這一池靜綠便飄展成一件風裡的百褶裙。

夾岸的桃花,開得正豔。新葉簇擁著一抹抹粉紅,倒影在水波間,帶著明光曉映般的清爽。池塘旁邊低矮的灌木上,棲落著幾隻飛累了的鳥。我試圖小心地靠近,還是驚動了它們,撲稜著翅膀,輕輕地掠過水麵,留一串清脆的啁啾響在我的視線之外。

剛下過一場雨的清晨,去村落後面的山裡,空氣如過濾了一般,讓人貪婪地想猛吸幾口。地面溼漉漉的,踩著鬆軟的泥土,在混合著野花和青草氣味的林間一路穿行。枯黃的落葉間,剛鑽出幾枝新芽。林間的空地上,生長著那麼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它們一直在那裡,安靜,悄然。不因遺忘或關注,便淡忘了季節,在自己的世界裡,榮枯有序,兀自豐茂。

一路走過,偶爾可以看見一兩株杜鵑花匍匐在林間的地面上,不知是因為我來的時日尚早,還是因為林間高大的喬木阻隔了光線,它們開得並不豐盛。杜鵑花,俗稱映山紅,它們開得最為繁茂的時候,是在每年杜鵑啼血的暮春時節。真想看到它們漫山遍野紅透的灼灼其華,只是那時,便也接近了芳菲落盡、春歸無覓的時節。

轉過每一個山坳,總有一簇簇脆紅,一抹抹粉白,猝不及防地撞進視線。這些生長在山崖邊或陡壁旁的桃花、梨花,在春日的山野間最為常見,卻非人工種植,它們只是風兒歇息疲倦的腳步後,被無意間停落在這裡。它們不懂得埋怨,把根深深地扎進土壤,在鄉間貧瘠的土地上,寂寂生長,歲歲枯榮,等著我們偶爾的經過或者永生都不為我們所見。

青山綠水的懷抱,這裡是心的家園。只是啊,為何我們會這樣地糾結矛盾,在那些油菜花沒過頭頂的時光裡,我們嚮往著外面的世界,當被霓虹燈影迷失方向的日子裡,卻又開始懷念那些茅簾外,蟬鳴雀噪;竹籬外,雞犬相聞的歲月。

故鄉的名家散文

故鄉的名家散文:我的童年,我的故鄉!

我想,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童年裡的歌謠,伴者那些清澈的故事,變成了風中的流沙,江裡的一滴水。漸行漸遠,淘氣俏皮的頭也不回,直到我再也抓不住它的尾巴!

我只好如幼時希望長大一樣把願望寫在紙條上,去江邊放一個飄流瓶。赤著腳踩在柔軟而溼潤的沙灘邊,追隨的腳步,濺起了潔白的水花,直到再也看不到飄流瓶的影子!精疲力盡的停下來,手撐著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是多麼希望飄流瓶有神奇的力量!能夠跨越時光的距離,在天涯海角,找到我的童年,帶去我的惦念!在和它一起唱,搖呀搖,搖到外婆橋,外婆誇我是好寶寶…

我的家鄉,就在金沙江邊的一個小鎮上,小鎮的街道兩旁種滿了芒果樹,只有街頭和街尾,有幾棵木棉在點題。木棉花開,春至燕來。木棉飄飛,谷果豐碩!還記得石臺邊的賣花的姑娘,紅撲撲的臉和水靈靈的大眼睛。總是低著頭看著她竹籃裡盛放的鮮花!黃角蘭,枝梔花,還有茉莉被小心的穿成串!穿蘇羅長裙的少婦,彎下腰,撿上兩串,繞在手腕間,帶著笑滿意的離開!賣木瓜涼水的老軀挑著的木桶,發出咯吱咯吱的的聲音,給她吆喝的調子伴著奏。布衣作坊邊,賣麥芽糖的老爹,用彎鐵片和小錘斷斷續續的敲打著!做棉絮的小木樓上,嘣嘣嘣的彈著棉花。這是多和諧優美的交響樂?

小鎮四面環山,山,秀麗清靈。山脊的線條柔美,潤澤。山上繁衍著不同種類的植被!隨季節的變換,顏色也有所差異。深深淺淺的綠中,勾出幾筆嫩黃點上幾處粉紅,如精心的刺繡,又如順手的隨筆!

山腰上座落人家,青瓦,土牆,木窗,再加上爬滿牽牛的竹籬笆!院落裡覓食的老母雞,屋簷上睡覺的小貓!晨起下田,暮靄晚歸!大山裡的情歌此時從芭蕉林裡盪漾開來,悠悠笛聲千迴百轉!清泉湧動在竹林深處,匯成了溪流,潺潺的淌下了山,淌進了江裡!江依舊是那條江。可不像長征中描述的那樣波濤洶湧,氣勢龐勃!而是平和寬闊,波光粼粼,如一條浮花綢帶!蜿蜒在山腳,沙石將它輕輕托起。江這邊四川,江那邊雲南。搭一艘漁船就可以過江,那有些渾淆的口音形成了家鄉的方言!

小時候,與夥伴們成群結隊的在蔗林裡穿梭,拿著自制的竹筒槍裝上溺溼的小紙團,做著伏擊的遊戲。玩累了隨手掰斷一根,剔去皮,你一口我一口,剛剛還是熱戰的敵手,馬上就變成了共餐的難友!放學回家,都喜歡從小路繞道,為的是可以路徑有野地瓜的草地,有橄欖樹的山坡,有咖啡豆的水井灣!每到週末放學,回家後書包往椅上一甩,飯都顧不上吃的就往外跑,大家聚在一起,按照冊劃好的路線出發!

江水漲潮後,江邊就會自然生成許多大大小小的水池,淺不沒膝,深不過腰!大大小小形狀各異,沉澱過後水池就顯得清亮明潔!看的見池底的彩石和遊移的魚兒。它們被困在裡!我們不用費多大的工夫就可以捉到!大魚留下,小魚就放生!烈日下一小群人馬浩浩蕩蕩,滿載而歸!飛掠而過的的鵝鸛銜走了我們的一路的笑聲!

故鄉,一個多麼溫暖的名稱,童年,一個多麼可愛的名詞!風起時,花兒擺動了她們的裙!我嗅到了久違的馨香!是記憶裡黃昏下屋後,群芳涼亭的味道,我聽見,漂流瓶託風兒帶的信兒!它說,童年變成了天使的翅膀,揮舞在心靈最純淨的地方,它要我過得好!

故鄉的名家散文:故鄉

記憶中的故鄉是純樸的。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莊稼地零落有致的灑落在村莊周圍,耕牛一群群牧養在長江大壩上啃著青草,偶爾抬頭一聲哞叫伴隨著一陣微風拂過掀起層層草浪。每當記起這個場面,總是讓人想起我和慈祥的奶奶穿梭在長江堤岸邊的樹林裡拾撿乾枯的樹枝做柴禾,娘在家燃起了炊煙準備著粗茶淡飯,挨家挨戶的煙囪也就陸陸續續的輕煙冉冉。視線穿過家門口那條水利渠溝看到的是鄉親們在莊稼地裡忙碌的身影,那時那刻,爹在落日的餘輝下甩著牛鞭扶著梨揮汗耕耘。哥哥姐姐似乎用匍匐的姿態點播著種子播下了一家人一年的希望。遠處,長江的水在蔚藍的天空下永不停息地汩汩流淌過故鄉,滲入故鄉的池塘清澈見底,陪伴著我們村民一代又一代。

在我的記憶裡,偶逢村裡有紅喜事,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燦爛的笑容。青磚灰瓦的門框上貼著鮮紅的對聯,新娘輕盈的走下手推獨輪車時候,鞭炮聲就格外刺耳響起,總會有那麼幾個好心的鄉親們拉過木梯擁著東家的長嫂登上屋頂將喜糖拋灑下來,一群鄉親在地面上爭搶喜糖,大家一邊興奮的撿起地上的喜糖,一邊吆喝著:“我搶了八粒”、“我搶了12粒”、“哎呦,恩踩到我的手露”……。東家主人一邊笑臉迎客一邊偷偷的瞄了幾眼搶喜糖的鄉親們,偶爾抬起手東指西引:“誒,西屋窗戶底哈頭易塊紅磚庵哈有個糖子乃”、“臘梅姐啊,恩搶路幾粒誒?”“細伢日冒得錯卵用,匍在地高頭搶一個,恩起嗦卵算露”,大家情不自禁的笑起來,於是七嘴八舌的調侃聲在濃濃的鄉音中此起彼伏。搶喜糖是我們娶新娘時候的風俗,大家圖的是喜氣。

如今,離開故鄉已經十六年了。為了生計,從懵懂無知的青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到不惑之年,家族中一門喜事邀請我讓我有幸回到家鄉。

家鄉的變化讓人耳目一新。

一排排樓房替代了記憶中的灰色平房,格局沒有變,在農家的小路邊響起了城市的流行音樂,快速執行的現代化商業觸角發展到村莊馬路上,延伸到各家各戶的衛生間、廚房、臥室、大廳等角落。記憶中的破舊自行車、牛車、板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摩托車、汽車、農用機械車。莊稼地還是那片莊稼地,找不到爹的身影,看到的是機械化農業操作。一不小心,身邊會突然呼嘯而過一輛從城市穿越過來的大卡車,鳴著長笛,絕不留灰塵疾馳而遠。

記憶中的鄉親而今已經年邁了,有的老態龍鍾,有的已經長臥黃土了。年輕的小夥子穿著時髦的流行服飾,在他們身上看到了高樓林立的城市裡無法尋覓的前衛。我有些困惑產生了一個猜想:是不是他們領導了城市的流行色?

家鄉的人們富裕了,過上了父輩們夢寐以求的好日子,我不禁沾沾自喜。

偶遇一個兒時的夥伴或熟稔的,我邁著輕快的步子雙手遞上一根高檔香菸搭訕起來。我們的話題少不了問寒問暖,談著談著,話題無意間牽涉到金錢上來。誰家的兒子成為企業家,誰家的女兒有出息,東家最近新買了一部車,西家女兒出嫁嫁妝是某年幾代人的收入總和。談起誰家的孩子沒出息時候,臉上掛著不屑一顧的歧視。我儘量避開與錢有關的話題,總想將話題牽扯到記憶中的故鄉,聊天的內容總是在不經意間談起了與錢有關的話閘。

故鄉啊!故鄉!你在我魂牽夢繞的思念中已經愈來愈遠,我想剝開記憶深深的走進你,如今發現,我的故鄉溶進了我的思念裡再也走不出來。故鄉已經不復存在了,如今的舊址已經成為別人的故鄉,我成了家鄉的過客,如同我在城市裡漂泊的流浪漢。

我的故鄉在1975年。翻起發黃的相片,我的故鄉在相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