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心
心不再堅韌
一碰就破損
我用牽強的微笑
掩飾那些裂痕
笑容有多深
傷害就能有多深
現實啊總是太殘忍
夢不再單純
總是亂紛紛
一個女人的內心
有誰能看得真
自問我從來沒有負過任何人
哪個女人不想愛得安安穩穩
我想一輩子只愛一個人
在我心裡只留下一根針
可是這不斷的聚散離分
總在捉弄我脆弱的靈魂
每一段回憶都像一根刺
一點一點堆成一個字
多深刻的傷痕
多美麗的花紋
隨時都會來臨的隱隱的疼
每一段回憶都像一根刺
一點一點堆成一個字
用左眼看成愛
用右眼看成恨
為何我的感情總不能完整
我想我是個無法拒絕音樂的人。很多時候,一首歌能夠觸動你的心絃,僅僅在於它恰如其分的詮釋了當時某些雜亂無章的心緒。於是感嘆那些寫下歌詞的人,猜想那會是出自於怎樣一種靈魂。
一直在想,如果安妮寫歌詞會是怎樣。乾淨簡練的語言,沒有奢華的藻麗,卻直攝人心。彷彿vitas的魔力,瞬間的震撼穿透了身體。
愛情呢?愛情會怎樣?
愛情是一場災難的蔓延。像煙花般短暫的絢爛過後,留下一生思念的痕跡。而後在思念裡沉溺,糾結,刺心。再點燃又怎樣呢?依然會熄滅,依然是短暫。留下另一段思念割捨不去的痕跡。
沉靜下來的時候,總是分外的清醒和理智,一副洞悉因果看破紅塵的冷靜。一旦愛火肆虐,烈焰熊熊中燃沸了激情又燒滅了理智。於是再又心痛看煙火逝去。
情竇初開的年紀,以為愛情是童話世界的寫影。王子與公主的完美結局,欺騙了多少純真期待的眼睛。青春用力燃燒的光景,遺留一路深淺不一的凹痕。裡面,積滿汙水和濁泥。
記憶裡,是誰曾許,我們要彼此相攜永不放棄?誰把牽著的手放開?誰把握緊的愛丟棄?誰的誓言輕如煙雲?誰的深情薄如紙絮?這一路,歷過多少,才知,其實我們誰也不是誰的誰。我們愛的始終是自己。
我以為自己是個決絕的女子,卻在電光火石間擦亮希望的痕跡。希望燃起了,便必定逃離不了失望的結局。像是一種惡性迴圈,又有多少心力可以耗費得起?這叵測難料的宿命,是最終要將人引向情感窮迫的枯冢,直至生命的荒蕪,蒼白,與空洞。
如果我沒有遇見你。如果那只是一場夢境。如果我們不曾放棄。如果愛得徹底。或許一切都不必再追問原因。可惜,這世間沒有如果,便只有如此而已。時間將所有的痕跡抹去,卻帶不走你留下的回憶。
想起那個青澀的年紀,五彩豔陽下身著黑衣的男子。如同暴風席捲沙洲嶺,來勢急促不容抗拒。你將我在眾目睽睽中抱起,迎著闊步向陽光走去。我一身潔白,猶如新娘的嫁衣,大蓬裙在你寬厚溫暖的懷裡,綻放出聖潔與幸福交織的光暈。如此默契。
直到多年以後,我仍不能忘記。那些曾來過的後來又消失了的人事,唯有你珍藏在記憶永不糜爛的抽屜。
不曾恨你。始終。用了一年去愛,再用六年等待,愛被時間逼入絕境。我以為可以恨你。因為我有充足的理由可以恨你。原來記憶裡,湧動的始終是那些溫暖的潮汐。
不必。不必。我想我不必恨你。因為我有太多的溫暖可以回憶。這是你的恩予,我該感激。我只是難過,你教我懂得愛,也令我迷失了愛。我的心裡落下殘疾。我不再懂得如何去愛。
相遇過的男子,再不如那般純粹深刻的愛。不值一提。刻骨銘心便只此一次,足矣。
生命裡還會有人再經過,或許某天會有人願意陪我看夕陽老去。落日餘暉下,蹣跚舉步,為你拭去額上那一抹汗滴,那是我最嚮往的光景。
白髮齊眉,細數回憶,溫暖漫溢,愛情不再刺心。
※本文作者:藏☆愛※
-
井榦爺
認乾親,古來有之,不足為奇。可我認的乾親,卻與眾不同,是一位井榦爺。小時候,母親讓算命先生給我算過命,說我是什麼學陽星,靠讀書吃飯,命裡八字有五字在外,也就是說要離家謀生。還說我是火命,命硬,扳不倒抗不動,只是五行缺水,且身後小人較多。還要我認井為幹爺(即乾爸...
-
蘆際潭
早已耳聞蘆際潭森林公園的大名,就沒想到近在咫尺,兒時起每每外出求學,都從它的身旁經過,卻屢屢失之交臂,錯身而過,未睹“廬山”真面目。這一次,特來尋芳。下了車,晨霧飄渺,又見那熟悉的巍峨青山,朦朦朧朧的像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細紗,山腳下拔地而起的攔河大壩時隱時...
-
燃燒著的紅臘燭
說起範昌文校長和女老師劉玉秀的一段“古”,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那時,範昌文還是個年輕人,分配到瓜富寨國小校當“校長”。說是寨裡的國小校,不過是一座當過生產隊隊部的破平房;說是校長,其實老師、校長、校工都是他一個人擔當。那時,全校才15名學生,都...
-
樹與根
家鄉有一句果樹掛果的諺語:桃三年,杏四年,棗樹只用一二年。童年的純真歲月,在解讀樹木的年輪裡滑翔而過,一段如青果般的酸澀在記憶的長河裡流淌,在漸行漸長的年齡裡,豐實著生命。媽媽曾說,種下一棵樹,就種下一年復一年的期盼,希望自已種的果樹在春來開滿一樹花,秋...